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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节

中国古代神鬼志怪小说-第6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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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垂、卢收就对话道:“妇人一个人休息,她包裹可以弄过来。(准备劫财劫色!)”

    就停桨等她,妇人果然问:“船往什么地方去?能否捎上我?我丈夫生病在嘉兴,现在想去探望他,脚疼不能走。”

    二人说:“空船方便,可以捎上你。”

    妇人带着包裹上船,坐在船头。

    二人慢慢挑逗她,妇人正色道:“暂时求助你们,怎么能不正经呢?”

    二人脸色惭愧。王垂善于弹琴,用琴声取悦她。

    妇人美艳灿然,二人极其振奋,就说:“娘子本来也会弹琴吗?”

    妇人说:“小时学过。”

    王垂拱手把琴给她,妇人抚弄一曲《轸zhěn泛弄》。

    王垂说:“不曾听到过,好象见到了卓文君的真情。”

    妇人笑着说:“凝聚着司马相如的深情。”

    于是就稍稍亲热一点,谈吐和谐,聪慧、雄辨不可言表,双方都感到高兴,这天晚上就和王垂苟合在船前。

    卢收稍被隔开,非常羡慕。

    夜深时,卢收偷偷拿妇人包裹中的东西看,满包全是骷髅,卢收非常害怕,知道妇人是鬼,但没有机会告诉王垂。

    听他的**,非常缠绵,到了天亮,妇人因故暂时下船,卢收告诉了王垂。

    王垂非常恐惧的说:“有什么办法?”

    卢收说:“你藏在床下。”王垂照他的话做了。

    一会儿,妇人回来了,问王垂在哪儿?卢收骗她说:“刚才上岸去了。”

    妇人反应很快,抛开卢收去追王垂。

    看她走得远一点,就把她丢到岸上,加快速度行船。走到几十里开外,不见妇人来。晚上停船在船多的地方。

    半夜后,妇人来了,直奔船上,拽王垂的头。

    妇人四张脸(还是头上四处,这断句真是有歧义!)都有眼睛,腥秽之气强烈,咬着王垂。(鬼现原形了!)

    王垂被困,二人大声呼救,大家都过来帮助,妇人就逃走了。

    第二天,得到一个纸梳子在席上,王垂几个月后死了。

    【原文】太原王垂,与范阳卢收友善,唐大历初,尝乘舟于淮浙往来。至石门驿旁,见一妇人於树下,容色殊丽,衣服甚华,负一锦囊。王卢相谓曰:“妇人独息,妇囊可图耳。”乃弥棹伺之,妇人果问曰:“船何适?可容寄载否?妾夫病在嘉兴,今欲省之,足痛不能去。”二人曰:“虚舟且便可寄尔。”妇人携囊而上,居船之首。又徐挑之,妇人正容曰:“暂附何得不正耶?”二人色炸。垂善鼓琴,以琴悦之。妇人美艳粲然,二人振荡,乃曰:“娘子固善琴耶?”妇人曰:“少所习。”王生拱琴以授,乃抚《轸泛弄》泠然。王生曰:“未尝闻之,有以见文君之诚心矣。”妇人笑曰:“委相如之深也。”遂稍亲合,其诙谐慧辨不可言,相视感悦,是夕与垂偶会船前。收稍被隔碍而深叹慕。夜深,收窃探囊中物,视之,满

    囊骷髅耳。收大骇,知是鬼矣,而无因达于垂。听其私狎甚缱绻。既而天明,妇人有故暂下,收告垂,垂大慑曰:“计将安出?”收曰:“宜伏箦下。”如其言。须臾妇人来问:“王生安在?”收绐之曰:“适上岸矣。”妇人甚剧,委收而迫垂,望之稍远,乃弃于岸。併棹倍行数十里外,不见来,夜藏船处闹。半夜后,妇人至,直入船,拽垂头。妇人四面有眼,腥秽甚,齿咬垂,垂困。二人大呼,众船皆助,遂失妇人。明日,得纸梳于席上,垂数月而卒。(出《通幽记》)

筋补绳() 
【】

    李佐公,大历年中在卢州。(又一个跟故事内容无关的人名!)

    有个书吏叫王庾,请假回家。

    晚上在郊外行走,忽然遇到某个骑马的侍从大声呵避,书吏躲在枝后偷看,并且责怪这人不尊重官吏。

    见前导的后面,有一个身穿紫衣的人,仪仗排场好象节度使。

    后面有一辆车,正在渡河,驾车的人上前报告说:“拉车的绳子断了。”

    紫衣人说:“查看簿子。”

    就看见几名差吏查看簿子,说“应该取来卢州某里张道的妻子脊背上的筋修理。”那人是书吏的姨。

    一会儿的功夫,差吏回来了,手拿两条白色的东西,各长几尺,就渡水走了。(人的脊椎上真有这么长的筋?而且是怎么抽出来的?鬼肯定有法宝?)

    书吏到他姨家,姨还没有病。

    过了一宿,发觉背痛,半天就死了。

    【原文】李佐公,大历中在卢州。有书吏王庾请假归。夜行郭外,忽值引驺呵避,书吏映大树窥之,且怪此无尊官也。导骑后一人紫衣,仪卫如大使。后有车一乘,方渡水,御者前曰:“车軥索断。”紫衣曰:“检簿。”遂见数吏检之曰:“合取卢州某里张道妻脊筋修之。”乃书吏之姨也。顷刻吏回,持两条白物各长数尺,乃渡水而去。至姨家,尚无恙。经宿患背痛,半日而卒。

鬼火引路() 
【】

    丹阳人商顺,娶了吴郡张昶(g)的女儿。

    张昶是京兆少尹,死后葬在浐水之东,离他家十里。

    商顺因选官而赴长安,时间长了,张氏让仆人进城迎接商郎。

    商顺在傍晚和仆人一起回来。仆人偷偷喝酒醉的厉害,和商顺失散了。

    不知不觉城门已经关闭,商顺不知道往什么地方走,就独自前行。

    天渐渐黑了,雨雪交加,并且所骑驴行动非常迟缓,又迷了路不知去哪儿,只是任驴走着。

    大约走了十几里,看不到村庄。

    辗转走到深草之处,苦寒更加剧烈。一会儿,到了一个山涧,看见涧南有灯火。商顺非常高兴,走到那里,有几间茅草屋。

    敲门几百下才有人答应。

    商顺说:“我是远道来的客人,迷了路,非常冷,想暂时借住一宿。”

    回答说:“夜深了,雨雪这么大,谁知你是什么人?而且居处狭小简陋,不能借宿。”拒绝商顺,商顺就问张尹庄离这多远。

    对方说:“在靠近西南方四、五里。”

    商顺以为路近可以赶到,就出了山涧,往西南方走了十几里,也没到庄子。

    雨雪转大,商顺自认为必死无疑,既然不能这样,走又能到什么地方呢?就把驴拴在桑树下,倚树而坐。

    一会儿看见一个东西,形状象灯笼,光照几丈远,直接走到商顺面前一尺多远的地方停住了。

    商顺最初非常害怕,过了一会儿才问:“莫非是张公神灵来引导我吗?”

    就上前拜谢说:“若是丈人,请指示回家的路。”

    见灯光下有条小道,商顺就骑驴跟随。

    稍稍靠近,灯光就移开,总在他前面一尺多远。

    走了六、七里,看见有人拿着灯光来迎接,灯光就灭了。

    等灯光到了一看,是张家看坟的仆人。

    商顺问他怎么知道自己来?仆人说:“刚才听见张公大声召呼我,说商郎从东边来、快去迎接,如此二三次,这样就知道了。”

    商顺就住在仆人的草房中,第二天早晨才离开。

    【原文】丹阳商顺,娶吴郡张昶女。昶为京兆少尹,卒葬浐水东,去其别业十里。顺选集在长安,久之,张氏使奴入城迎商郎。顺日暮与俱往,奴盗饮极醉,与顺相失。不觉其城门已闭,无如之何,乃独前行。天渐昏黑,雨雪交下,且所(“且所”原作“郎来”,据明抄本改)驴甚蹇,迷路不知所之,但信驴所诣。计行十数里,而不得见村墅,转入深草,苦寒甚战。少顷,至一涧,涧南望见灯火。顺甚喜,行至,乃紫篱茅屋数间,扣门数百下方应,顺问曰:“远客迷路,苦寒,暂欲寄宿。”应曰:“夜暗,雨雪如此,知君是何人。且所居狭陋,不堪止宿。”固拒之,商郎乃问张尹庄去此几许,曰:“近西南四五里,顺以路近可到。”乃出涧,西南行十余里,不至庄。雨雪转甚,顺自审必死,既不可,行欲何之,乃系驴于桑下,倚树而坐。须臾,见一物,状若烛笼,光照数丈,直诣顺前,尺余而止。顺初甚惧,寻而问曰:“得非张公神灵引导余乎?”乃前拜曰:“若是丈人,当示归路。”视光中有小道,顺乃乘驴随之,稍近火移,恒在前尺余。行六七里,望见持火来迎,笼光遂灭。及火至,乃张氏守茔奴也。顺问何以知己来,奴云:“适闻郎君大呼某,言商郎从东来,急往迎。如此再三,是以知之。”遂宿奴庐中,明旦方去。(出《广异记》)

粘鬼马() 
【】

    高励是崔士光的丈人。

    夏天,在他庄子前面的桑树下,看别人家打麦子。

    见一个人从东边骑马过来,到高励面前拜了又拜,说:“请您给我治一下马脚(太有深意了,不叫马蹄?)。”

    高励说:“我不是马医,怎么能治马?”

    那人笑着说:“只用胶粘上就行了。”

    高励开始不明白他的话,那人就告诉他说:“我不是人,是鬼。这匹马是木马,您只多用胶粘上它,使可以帮它行走了。”

    高励就取出胶煮烂,出来到马厩,看见那匹马已经变成了木马。出毛病的地方在前足,就给它粘上。

    送胶回屋,等到出来,看见那人已在马旁边,马非常骏伟。

    那人谢过高励,就上马而去。(鬼的宝物还真多!)

    【原文】高励者,崔士光之丈人。夏日,在其庄前桑下,看人家打麦。见一人从东走马来,至励再拜,云:“请治马足。”励云:“我非马医,焉得疗马?”其人笑云:“但为胶粘即得。”励初不解其言,其人乃告曰:“我非人,是鬼耳。此马是木马,君但洋胶粘之,便济行程。”励乃取胶煮烂,出至马所,以见变是木马。病在前足,因为粘之。送胶还舍,及出,见人已在马边。马其骏,还谢励讫。便上马而去。(出《广异记》)

洞外桃源() 
【】

    文广通是辰溪滕村人。

    这个县归辰州管,从辰州乘船逆流而上去一百里,北岸有个滕村,文广通家就住在那里。

    辰溪县在汉朝叫辰陵县、《武陵记》中说,南朝宋文帝元嘉二十六年,文广通看见有个野猪吃他家的庄稼,就用弓弩射中了野猪。

    野猪流着血逃走,文广通顺着血迹追出去十几里,进入一个洞中,在洞里走了三百来步,忽然周围大亮,眼前出现了几百家房舍,不知道是个什么地方,再看他射的野猪,已经跑进村里人的猪圈中了。

    不一会儿有个老翁走出门来问:“你不就是射我猪的人?”

    文广通说:“是猪犯我(来找我的事,吃了我的庄稼),非我犯猪(并不是我无故射它)。”

    老翁说:“牵着牛踩了人的庄稼是不对,但因为这就把人家的牛抢走,就更不对

    了。”

    文广通走向老翁赔礼叩头。

    老翁说:“有了过错知道改,就不算错误了。这个猪命中该得这样的报应,你就不必赔罪了。”

    老翁把文广通请到屋里,见屋里有十几个书生,都戴着章甫冠,穿着宽袖单衣,有位博士独自面朝南坐在一个卧榻上讲授《老子》。又见西屋有十个人对坐着弹琴,音律很好听。这时有位童子上来摆了酒菜,老翁拉过文广通饮酒。

    文广通喝得半醉,身体十分舒坦,就辞谢不再喝了。

    他观察外边路上的行人,和外界没什么不同,只是觉得这里环境幽美清静,真是个难在人间找到的好地方,就打算留在这里不走了。

    老翁不答应就派了个小孩给他领路送他出去,并嘱咐关好大门不要让外人进来。文广通和小孩一同溜达时问他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那小孩说:“屋里的那些人都是胜贤,他们当初为逃避夏桀的残酷统治来到这里,因学道而成了神仙。那位讲授《老子》的博士,就是河上公。我是汉代山阳人王辅嗣,到这里是为向河上公请教《老子》中的一些疑意。我在他门下已当了十纪(十二年为一纪)的扫地仆人才让我当了守门人,至今还没有得到道经的要诀呢。”

    文广通又走到来时的洞口,和那小孩依依不舍地再三告别,估计今后再也不会相见了。

    到了洞口,见射野猪的弓箭都朽了。

    他在洞中只呆了不久,世上已是十二年了。

    他家早已给他办了丧事,见他回来全村人都大吃一惊。

    第二天他和村里人找那个洞,只见大石堵住洞口怎么凿也凿不开了。

    【原文】文广通者,辰溪县滕村人也。县属辰州。溯州一百里,北岸次有滕村,广通居焉。本汉辰陵县。《武陵记》云:广通以宋元嘉二十六年,见有野猪食其稼,因举弩射中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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