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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节

诡画天师-第22节

小说: 诡画天师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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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看他一副快散架的样子,那知动作快的很,我还没注意他却做出和驼背大爷见我那晚一样的动作,突然伸出两根手指,夹了下我的中指,然后放在鼻子前闻起来。我靠,钻心的疼,这十指连心,我又被人算计一次,正想骂人,却看见老者很激动,手就抖得更厉害,我怕他会不会突然倒在我身上呃我,赶紧对张泽瑞说:“兄弟,你这位朋友要不要送医院。”

    张泽瑞摆摆手说:“不用,他有话要说。”然后又对着老人说:“老祖宗,你有话就慢点说。”

    听他叫老祖宗,我心里盘算了下,这岁数得一百好几吧,确实够老。

    老人缓慢地说:“可怜的一脉总算是后继有人了。”就这一句话中间都歇了好几口气。过了两分钟,他又说:“一定要躲起来。”

    嘿真是奇了个怪,他做的事和说的话为什么和马大爷对我讲的一模一样,难道他们之间有联系,但是马大爷明明说的不认识这个姓张的。看着眼前这个老祖宗说几句话就累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动作怎么就那么快。

    我开门见山地问张泽瑞:“这位老者是谁?”

    他说:“我的老祖宗,让他来就是确认你是不是我们的亲人,看来他已经确定你和我们流着是一样祖先的血液的人。”

    我惊讶地说:“他的意思是我们是亲人?”

    张泽瑞点点头说:“对,但是越是接近真相就越危险,我们既然能找到你,还有你之前说的姓马的也找到你,你现在的处境很危险,你必须学易容把自己伪装起来,不被人发现,不然你会招人毒手。”

    一听到马这个姓,那老祖宗就激动起来,说:“不要跟姓马的人打交道,最好躲起来,不要被他找到,姓马的都不是好人,是我们的敌人,会害死你的。”这就让我犯了糊涂,马大爷挺好的怎么会害我呢,但是眼前这位老者说的也很诚恳,看我的眼神就像看他自己孙子一样,还说我和他们是亲人,流着一样的血,现在我该相信谁?

    但是提到了易容术,那么说明张泽瑞是会的,我就顺这他的话说:“你会易容术吗?”

    他说:“当然,我会教给会你,这是很好的自我保护方法。”这句话一出,我是感动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我都还没开口,他就主动要教我,看来我和他们肯定有血缘关系,总算攀到个能起点作用的亲戚了,找了一大圈,原来我的身世谜底还要在成都揭晓。

    老祖宗又问我:“你家还有什么人?”

    我说:“爸爸妈妈和爷爷。”

    他又问:“爷爷和你有一样的本领吗?”

    我说:“不知道,我试探过我爷爷,可是他根本就不知道这件事,所以我一直在查自己的身世,还怀疑自己不是他们亲身的。”

    老祖宗眼含泪光地说:“也罢,他们不知道最好,你们这一脉是失传了,但是没想到在你身上会出现,这都是天意。”他一激动就抖得厉害,张泽瑞对他说:“老祖宗你不要激动,这不都已经找到了,我会好好的把他保护起来。”老祖宗说:“好的,我也有脸去见祖先了。”

    他俩的对话让我听着都很感动。张泽瑞打了个电话,进来一个人对老祖宗说:“您老该回去休息了。”说着就把他往外推,在走的时候,他最后叮嘱我说:“记住不要再见姓马的。”

    等他走后,张泽瑞对我说:“你跟我来。”只见他起身,走到后面的柜子旁边,动了下什么东西,一道门打开了,哇塞还有密室,他回头瞪我一眼说:“你打算跟我进去?”我赶紧起身跟了进去,门自动关上。

    里面不大,就一间十平米的房子,看起来是一个很简单的手术室。他说:“这是我的易容室。你看仔细了。”

    然后我瞪大了眼睛盯着他,眼睛都不敢眨。只见他拿出一把手术用的小镊子,在脸上夹着什么,突然一大块人皮被撕了下来,我吓得大叫起来。现在我面前的张泽瑞样子和之前有些不一样,但也没有完全变。

    他说:“这就是最简单的易容术,一张假人皮就能解决。”

    我好奇的问:“到底那个才是真的你?”

    他哈哈笑了起来,说:“你放心,我一般不大变,只是偶尔改变一下五官,你都会认得出来我。你过来看看这些都是易容需要的材料。”

    我走过去,看见一个盒子里装了很多东西,当然假人皮是最多的,看着就恶心。他见我一脸嫌弃的样子说:“怎么不愿意学。”

    我说:“还有其他方法吗?”

    他挑了下眉毛,说:“猜你就不愿意学这个,办法倒是还有其他的,就是也不那么好受。”

    我说:“只要不用这恶心的假人皮,其他都好说。”

    张泽瑞说:“那就要看你有多少血可以放咯。”

    “什么意思?放血?”我疑惑地说。

    他说:“对,如果你不用假人皮就只有用你自己的血。”

    “就是诡画咯。”我说,他点了下头,说:“你每天都得易容,所以你每天都得放点血出来。”

    那也不行呀,我说:“难道就没有其他办法了吗?”

    他无语地说:“有,那就是放我的血,或者你找到和你有同样能力人的血,看人家愿不愿意让你放,反正我不愿意,我自己都用假人皮。”

    看来是没有别的办法,说:“那我只好两种都学。”

    张泽瑞说:“那好,今天就从假人皮开始学。看仔细,我示范一次给你看。”说完他以自己为例,用镊子夹了一张假人皮,反面沾了一些和肉皮一样颜色的膏状黏稠物,贴在脸上,然后把假皮的周围精细地修正和脸部皮肤相融合,最后又修正了假皮在脸上的形状,最后做完了,我对比他做两半脸,做过易容的一边和没做过的一边完全两张脸,做过的一边还真的看不出一点痕迹,真是神奇,只是花的时间太久,做完一张脸估计得用掉三个小时。

    他说:“每次做完易容,都可以管三到四天,不需要每天做,其实用血画管的时间更长。”

第三十四章 就这张脸() 
听他说完,我瞬间觉得自己被耍,说:“你故意的吧,既然用血可以管一个月,干嘛还吓唬我说要每天都放血。”

    他说:“多学点对你总是有好处。还有就是我最近打算把整形医院转给别人,我得换一个身份,不然被姓马的一家找到会有麻烦。”

    原来他也怕姓马的一家,他们和我们到底有什么样的渊源,我说:“这里面到底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

    他若有所思地摇着头说:“我也不知道,只是从小就听老祖宗说遇见姓马的都离远点,这是仙辈传下来的遗言。”

    看来他也不知道,我试探性的说:“你不想知道吗?”

    他说:“想呀,可是老祖宗不让查。”

    我说:“那我俩就悄悄的查,这里面一定有问题,为什么我们三家人都有一样的能力,你和我又有血缘关系,但是又不是一个姓,难道姓马的和我们也是亲戚?”

    他没有回答我,但是能看出他也很想知道答案,只是碍于老祖宗的话,所以有所顾忌。

    他说:“让我想想。”

    我看了下时间也不早了,说:“好,你想一下,等我明天来学诡画易容术的时候,你再告诉我你的答案,今天时间不早,我先走了。”

    说完我打算转身走,突然想到这是个密室,说:“我怎么出去?”只见他按了下某个开关,门打开一条缝,我挤了出去,然后又管上,看来他还不打算出来,要一个人思考,张泽瑞给我的感觉是比同年人谨慎许多。我很好奇他在一个怎样的家庭长大。

    回来以后我又得思考换房子的事,一旦易容谁都不认识我,趁这个机会赶紧躲起来,好好调查一下那方是敌,那方是友。

    第二天我如约来到张泽瑞办公室,今天要学习诡画易容术。还是在那间小小的密室里,只有他和我。

    他说:“今天诡画易容术很简单,但是要看你自己的天赋够不够。”

    我说:“要是不够呢?”

    他没好气的说:“不够就易不了容,只有靠那恶心的假皮。”

    听他这么一说,我心想,天赋不够,我努力都得学会,那假皮会让我有心里阴影。

    他提醒说:“看好啦!”

    只见他拿出一只笔,这只笔和马大爷给我的那知好像。然后他割破自己的一根手指把血滴在颜料盘里,调好颜色,在画纸上开始做画。

    他画画的速度很快,一会功夫一张陌生的人脸出现在纸上,他说:“看仔细,关键的时候到了。”

    我不敢眨眼死死盯着他。张泽瑞把画纸从画架上取下来,两手举起画在自己脸前,他闭着眼睛,让自己的脸和画上的脸靠得很近。

    我看见他和画越靠越近,嘴里念出一个“融”字,他的脸穿过画中的脸,然后又慢慢的退出来,画纸居然完好无损,而此刻,我看见他的脸也变成了画中人的脸。然后睁开眼看着我说:“怎么样,还认识我吗?”

    太神奇了,我走过去,捏了下他的脸,想确定一下,是不是假象。这和真脸没区别。

    他说:“不用捏啦,这是一张真脸。”

    我问:“要变回自己的脸怎么弄?”

    他说:“割破自己,把血滴在脸上就可以回到原来的模样。”

    我半信半疑的问:“就这么简单?”

    他点了下头,然后又割破自己的手指,用画笔沾上自己的血,在脸上点了一下,他的五官很快起了变化,一点一点变回原型。

    有意思。他示意我来做一次。

    我从背包里拿出马大爷给我的笔,他看到后很是惊讶,抓住我握笔的手说:“这笔哪里来的?”

    我一脸无辜的说:“马大爷给的。”

    他又放开我的手示意我开始。但我能感觉到他紧紧的盯着我手里的笔。

    当我割破手指,笔尖碰到我的血时,整只笔又变得通体发红,它好像是明白我的想法一样,很快在纸上画出了一张陌生的人脸。真是栩栩如生。

    我回头看了眼张泽瑞,他示意我可以进行下一步。我学他的样子,两只手举起画,闭上眼睛,慢慢靠近自己的脸,当我感觉鼻尖碰到画纸时,嘴里念“融”,一股力量拉着我的脸穿过画纸,就一瞬间,我又退了出来,睁开眼看到眼前的画纸也是完好无损。再回头看看张泽瑞的表情,他微笑的对我点头,然后拿出一面镜子说:“自己看。”

    我靠,镜子里是谁,我完全不认识。

    他说:“怎么样?”

    我看见自己这张陌生的脸,有些失落的说:“不怎么样。”

    接着他哈哈大笑起来,说:“还不习惯吧,过两天就好啦!”停顿一下,他又说:“多亏你这支笔,不然你的天赋需要练习很长一段时间才能达到。”

    听他这么一说,我又把目光落在手中的笔上,它在没有碰到血液时和普通的笔没有区别。我又小心的把它放进背包里。

    张泽瑞说:“从明天起,你就不用到这里来找我,因为他已经不属于我了,以后有事给我打电话。”

    我开玩笑的说:“我这就算出师啦?”

    他也笑了笑说:“好好保管你的笔,以后有机会再见吧!”

    我说:“你有什么打算?”

    他说:“可能还干老本行,你呢?还继续开酒吧就一定会有人来找你。”

    我无奈的说:“我也没什么可做的。”

    他说:“那你等我消息吧,我来给你安排。”

    嘿,长这么大除了父母,现在还多一个人来安排我的生活,感觉怪怪的,说:“不用吧。我独立个体,不需要别人安排。”

    他摇了摇头,说:“今天就这样吧,记住换房子。”

    我正要走,突然想起昨天的问题,便问道:“你还没告诉我要不要和我一起查我们的事?”

    他说:“有些事自然会有结果,没必要强求。”

    这就是他给我的答复,有时候觉得他深不可测,有时候又觉得他城府不够深,真是难以捉摸。

    从这以后,有好几次我从整形医院经过,看见名字已经更改,里面的员工大部分也都换了。

    我现在也变成另外一个我自己开始了新的生活,我没有再去酒吧,只是告诉王森我又走了,开始下一段旅程去了。

    其实我根本没离开成都,偶尔也从酒吧经过。

    今天一大早就接到张泽瑞的电话,他说:“我给你找了份工作,你下午过来,我把地址发给你。”还没等我问什么工作,电话就挂断了。

    然后微信响了,打开一看,一长串地址,他做事还真有效率。

    这地址是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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