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眼小萌妻:老公,怕了吗-第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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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敢情你这丫头是打着敲诈的算盘,想都别想,爱呆就呆吧,就算你把警局坐穿我也不可能给你一分钱!”
“话别说得这么满,很快你就会给我钱的。”
薛淼淼对气得吹胡子的刘浩眨眨眼,狡黠一笑,去逗其他人了。
今晚正是刘浩当值。
薛淼淼和彭剑打过照面之后坐等消息,成败在此一举,且不说彭剑吃不消,明天之后那红衣女子也会消失的,希望今晚能找到。
刘浩有些困乏,抽起烟来,对那边盘着腿看杂志的小丫头,似乎精神很好,和普通的丫头不一样。
“薛淼淼,你为什么不回学校,这里是你玩的地方吗?”
“不是,等一会儿你就知道了,我呆在这里是有原因的。”
“你真是个奇葩!”
“谢谢夸奖,大家都这么说。”
刘浩抽了支烟还是顶不住困意,看今晚特别安宁,便放倒了沙发小憩。
薛淼淼紧张地等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彭剑迟迟未归,不会是出什么岔子了吧,她在心里想着,听得嘭的一声巨响,窗户被吹开,巨大的风柱灌了进来,将办公桌上的资料吹得七零八落。
第9章 新娘之死(九)()
刘浩惊醒。
“怎么回事?大晚上的你干嘛开窗户。”
“不是我开的!”
薛淼淼抬眼,就看到彭剑倒在刘浩的沙发旁边,比之前两次更加憔悴,有受伤的迹象。
无视刘浩愤怒的眼神,她快步走上去。
“怎么样,找到了吗?”
“找到了。”对方说,“有一个地址,你用笔记记。”
“好,你等一下。”
薛淼淼转身在刘浩的办公桌上翻找笔和纸。
刘浩狐疑地看着她,方才她对着空气在说话,他听得清清楚楚,是自己耳鸣了吗?没有啊!
“薛淼淼你在乱翻什么?!”这个小神经病。
“纸和笔,快点,给我纸和笔!”
刘浩被吼得一愣,鬼使神差地坐起来,从抽屉里拿出纸和笔扔给她。
彭剑气若游丝,简单地说了一个地址让她记下,还说他在炼魂池旁边找到的女人是夏桑,她害死的那个女人叫夏笙,没等薛淼淼问,彭剑就消失了。
“你慌慌张张地瞎写了什么?”
刘浩先一步抢过纸,上面是一个地址。
【天域度假山庄后山第一百零八棵树下】
“薛淼淼,你这写的是什么鬼?你不会是在梦游吧?”这丫头怎么老是神经兮兮的,之前一个人在审讯室就自言自语,不会是有梦游症吧。
薛淼淼在整理思路没理他。
红衣女子是夏桑,白衣女子是夏笙,钟浩天称白衣女子为夏桑,如果红衣女子没撒谎……
夏桑,夏笙,双胞胎!
“我知道了!”
薛淼淼猛拍桌子,一把抓住了刘浩的胳膊,“就是那个地址,哥,你现在马上派人去挖,有东西在下面。”
刘浩推开她,更加认定这丫头脑子有问题,“大半夜的你瞎扯什么呢,是不是做梦了,梦到那棵树下有宝贝儿?想钱想疯了是不是?”
“你们警察都傻!”薛淼淼恨铁不成钢地瞪他,“那你把二少的电话号码给我,我让他去挖,反正是跟他有关系的人。”
“薛淼淼,你别扯了,要么回你的学校要么安静地呆着,不然我真的会把你扔出去的。”
等天亮的几个小时比之前在审讯室里四十八个小时还难熬。
薛淼淼哪里睡得着,打算天亮之后让警局里的人去挖,如果实在没人去挖的话她就自己去挖。
快天亮的时候下了一场阵雨,外面狂风大作,暴雨倾盆,刘浩没把人扔出去,两个人大眼瞪小眼直到天亮。
大清早雨停了就有报案电话进来,对方说是在晨练的时候发现了尸体。
“好的,女士,请你不要惊慌,我们马上派人过去处理,请问你所在的位置是哪里?”
“天域度假山庄的后山。”
“……”
刘浩语结。
去往天域度假山庄的路上,开车的刘浩频频看坐在副驾驶位置上打瞌睡的薛淼淼,晚上还精神抖擞,这会儿反而昏昏欲睡。
这丫头是装的?昨晚的情形再次浮现于脑海,她自言自语,然后火急火燎地问她要纸笔,写下一个地址,还信誓旦旦地让他派人去挖,说下面有东西。
地址一模一样。
她为什么会知道?
“薛淼淼,你给我醒醒,把事情说清楚!”
薛淼淼揉搓睡眼惺忪的眼,看还没出市区,继续睡觉,直接无视某人。
昨天那么嘚瑟,现在该是她一展雄威的时候了!
“薛淼淼!你别给老子装睡,你回答我的问题,昨天晚上你给我的地址是哪里来的?”
薛淼淼被吼得心肝颤,只好强打起精神敷衍,“如果我说是做梦梦到的,你信吗?”
“不信。”
“那不就得了,我得到的途径比这个更离谱,你左右是不会相信的,那你问来有什么意思?我告诉你又有什么意义?”
第一次遇到牙关这么紧的小姑娘,刘浩几乎下不了台,又拿她无可奈何,昨晚上那情景,警局里就他和她两个人,她确实像是做梦梦到的。
只是这未免也太荒唐了!
莫非只是巧合?
“薛淼淼,你昨天还说了一句话。”
“是的,我说一会儿你们挖出来的那个人和钟浩天肯定有关系,也许还关系匪浅,大警察你信么?”
“不信。”
刘浩果决摇头,钟家的老老少少他几乎都认识,底细他也知晓一二,这么多年并未有失踪的人口。
薛淼淼弯唇一笑,耸耸肩头,无辜地撅嘴。
“我就知道你不信,反正一会儿就知道了。”
她眯起眼,继续靠在车窗上打盹儿,凭着女人的第六感,她相信红衣女子的话。
车很快到了天域度假山庄,其他警卫人员已经到了,后山出现骸骨的地方被围了起来,报案的女士穿着一身运动装站在旁边。
法医到场清理骸骨,女性,死亡时间两年,死亡时年龄二十到二十五,其他的未知,需进一步检查遗物比对dna才能证明身份。
薛淼淼有些失望,她以为能当场判定死者的身份,围观了几分钟后都懒得听报案者的询问就自己打车回学校宿舍了。
在警局里呆了三天,虽然有空调没出汗,可衣服上还是有味儿,回宿舍第一件事就是洗头洗澡换衣服。
宿舍里就陶艺秋和舒静在,对她三天没出现表示好奇。
“淼淼啊,你不会连续做三天兼职吧,像你这么拼的话你很快会成为最年轻的富婆的。”
薛淼淼汗,她出去的时候跟他们说是去做兼职了。
“家里有急事,临时回了一趟老家,没出什么大事吧?”
陶艺秋和舒静皆是用同情的小眼神儿望着她,“昨天下午有陈朝晖的课。”
“点名了?!”
“没有点名。”
“居然没有点名!!这可不是朝晖哥的风格,不是说每堂课必点名吗?”
陶艺秋弱弱地低下头去,换作舒静发言,“点名是没有点名,但是艺秋上交检讨书的时候把你的也交上去了,然后陈朝晖就让我们当众念检讨书,然后就发现你没去上课。”
“这、这也不能怪你们,是我的错。”薛淼淼故作镇定。
舒静欲言又止,“其实本来可以不被发现了,陈朝晖那堂课没点名,也没让我们交检讨书,好像忘了检讨书的事,是我们两个主动交上去的……”
“……”
第10章 新娘之死(十)()
薛淼淼被两位室友虐得体无完肤,据说朝晖哥撂下狠话让她不要再去上他的课,期末直接挂科让她下学期再准备。
人心都是肉长的,她决定去求情,不管是用什么办法都要打动老师再给她一次机会。
陶艺秋塞了一瓶眼药水在她手里,“这个东西必要的时候用得上,淼淼你别太较真,绝对不能用身体来换取任何利益,实在不行的话就撤,回头我给母上打电话,让她找人处理,不会让你挂科的。”
“是啊,实在不行的话我找人把他揍一顿,绑架也行,反正一定不会让陈朝晖胡作非为!”
薛淼淼扶额,满头黑线,“你们……真的太让我感动了。”
下午和晚上,薛淼淼穿梭在学校的各个教室,并没有找到朝晖哥的身影,直到熄灯前累趴的时候才听到陶艺秋说她用关系调查到陈朝晖去外省学习调研了,要一个周才回来。
这下完蛋了!薛淼淼欲哭无泪。
大抵是前几天太累了,这一晚什么奇怪的声音都没有,连梦都没一个就睡到天亮。
早上第一节就有课,薛淼淼早上饿得出奇,没等陶艺秋和舒静起床就提前去食堂吃早餐,一笼包子下肚,勉强恢复了精气神。
“薛淼淼。”
看到刘浩,薛淼淼并不吃惊,只是抱着教科书弓着背小跑过去,吃的时候不觉得,站起来走几步才发现吃太撑了,直腰都难受。
“做贼了吗?弓腰驼背地干什么?”刘浩揶揄,就没用正常的眼神看她。
“吃太饱了。”她直言,“尸检报告出来了?需要我走一趟?”
“我发现你小姑娘有时候蛮机灵的。”
“香港警匪片都看过,韩国犯罪片也啃完了,智商怎么也得一百五加吧,不是有时候机灵,是时刻机灵。”
刘浩但笑不语,快步走在前面。
薛淼淼跟上,“我这算是因为公事耽搁学业吗?到时候学校找我麻烦你会帮我担着吧?”
“你不是时刻聪明吗?你猜?”
“我猜你会。”
“看来你是聪明过头了。”
“未必。”
某女贼光一闪,弯眉浅笑。
这小姑娘真有意思,刘大警官再次有感。
警察局里,钟浩天果然在,而且脸色阴沉,比死了新娘子那一刻还吓人。从薛淼淼进大门那一刻目光就落在她身上,很是复杂。
看来刘浩已经把他知道的告诉他了。
薛淼淼勉强挺直身板走过去打招呼,“二少,又见面了,有没有吃东西?”
见他抿着刀片儿的唇不作答,她改看姜宇,“姜宇哥,二少他这两天吃东西没?你这个随从怎么当的,太不称职了。”
有二少在,姜宇不敢随便开腔。
悻悻然低头,薛淼淼瞧见了二少手中的文件,和密封小袋,文件是尸检报告,密封袋里装的是一根手链,手链上沾着很多泥土,不难看出是死者生前的所有物。
看男人的表情,她的直觉是对的,后山发现的骸骨就是夏桑的!
“死者夏桑,二少的未婚妻,死的时候年龄二十四,骨头里检查出含有丙/酮氰醇,表示生前食用过这种化学物质,脖子下方一寸处有明显的勒痕,致死的是丙/酮氰醇。”
刘浩一板一眼地念着尸检报告,每多一个字钟浩天的手指都紧一分,骨节森森泛着白光,全身如坠冰窖,寒气四射。
薛淼淼下意识地抿紧了唇,这样的消息对他来说打击实在太大了,如果说夏桑已经死了两年有余,那么这两年和他在一起并要和他结婚的女人就是个骗子,答案显而易见。
“那车祸死的那位呢?”她歪着脑袋问刘浩。
“dna比对结果马上就出来。”
几分钟之后化验人员将dna比对表交予刘浩,结果显示,两个女人的染色体基本吻合,也就是说两个人是双胞胎。
看得出,在场的其他人都是碍于钟浩天的面子强作镇定,只有薛淼淼一个人是真的很冷静,毕竟昨晚她就猜到是这样的结果。
她的表现刘浩都看在眼里。
“薛淼淼,难道你没话说吗?你昨天晚上就跟我说度假山庄的后山上埋了人,而且那人和二少有莫大的关系,这些你是怎么知道的?你两年之前并未来过这座城市。”
“都说了是做梦梦到的,夏小姐给我托梦了,让我帮她重见天日。”
“那你说说夏小姐到底是怎么死的?”
“你刚才不是念了吗?尸检报告上写得很清楚,被人谋杀,毒死的。”
“详细的过程是什么?”
“这个我怎么知道,要不等我今晚回去做了梦在告诉你?”
“薛淼淼!”
刘浩就知道撬不开这小姑娘的牙关,比铜墙铁壁还严实,说的话难辨真伪。
薛淼淼敛眸,将情绪收敛起来,她不是不想告诉大家真相,而是这世界上根本没几个人会相信。十岁的时候她对她最好的伙伴说她能看见鬼,结果把人家给吓哭了,对方的父母说她是神经病,还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