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之异乡_下-第9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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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次是热伤风引起的发烧,所以没有加姜片(上火也不能加),如果是风寒引起的就加上几片生姜一起煮,一日三次,我实验下来效果不错。
风寒和风热在我看来有一个很好的区分方法,嗓子痒的就是风寒,嗓子痛的就是风热,感冒可不能一概而论哟,比如风热感冒,在身上捂三层棉被发汗也没用,这个时候是要去驱火排毒,可以吃绿豆等清热解毒的东西。
感冒初期只需要煮点葱白葱根就行了,也是一日三次,只要是小感冒,连喝三天就痊愈了。
平时自己或者父母到菜场买菜,可以多购进一点葱,绿的部分留着烧菜,葱白和葱根留下来,洗干净晒干了储存起来,以备不时只需。葱虽然涨价了,但是肯定比感冒药便宜吧。
我们家陈皮也是自己做的,前年秋天吃桔子,把皮留下洗干净晒干后保存下来的。有兴趣的朋友也可以尝试一下,经济又实惠。
需要提醒一点的是陈皮至少要保存一年才叫陈皮哟,没到时间就不是陈皮了,若是存满五年那是灰常灰常好滴。
另外还有一点,清洗瓜果蔬菜上的农药不要用洗洁精,在泡洗蔬果的水里加点面粉就行了,在面粉水里浸泡十分钟,然后就ok了。
洗新鲜桔皮的时候也要这样,先用面粉把桔皮洗干净,然后用食盐搓桔皮表面,去除辛辣,这个辛辣对人体不好,然后放在水里冲洗干净,擦干,晾晒,等它变得硬邦邦貌似脆脆的,没有水分了,就找个干净的容器或者塑料袋包起来储存,最好在外面贴张字条写上日期,以备日后查看。
好啦,暂时想到的就这些,大家若感兴趣可以自己试试^^
对了对了,上述的一切都学自陈允斌老师,有围脖的同学可以关注一下老师的围脖,咱就时常关注,老师经常会发布经济又实惠的养生常识。咱指的是新浪微博(别的围脖有木有我不晓得),直接搜陈允斌,第一个就是她了。
最后,这不是广告,这不是广告,这不是广告,只是泡桐的有感而发,经我本人试验过滴。
74ACT·497()
在老爷的陪同下海姆达尔还是去邮局买了明信片,又在几家实惠的杂货店购进了一批巫师日用品。巫师帐篷、飞天扫帚指南针小零件、坩埚专用火柴、搅拌棒、巫师怀表调拨器,还有一大瓶优惠装变色墨水。还在药店里买了几瓶淤青消肿剂之类的专治小毛小病的速效药物。这些物品分别在不同的店铺里购得,海姆达尔在离开前又分别收集了它们下一次的优惠打折介绍,盘算着陈列在上面的物品进入下次打折季时是否值得他再掏一次腰包。
海姆达尔拒绝老爷帮他付款,而是采用了aa制,自己看中的自己买。老爷从来不在这上面和他多做纠缠,因为斯图鲁松室长曾经无意间说过一句让老爷倍儿感熨帖也倍儿感向往的话:“早晚有一天咱们即使想把账分清楚都难了。”
在威克多的帮助下,海姆达尔在邮局选购明信片时看中了一套用彩色铅笔绘制的“徳姆斯特朗城堡的日与夜”。老爷说这作者虽然不出名但评论家们对他的画作普遍看好,也就是那种叫好不叫座的。
海姆达尔觉得他把德校城堡画的很梦幻,用色明亮大胆,舍弃了固定的暗沉压抑、黑白分明的模式,别具一格。作为一名每年都浸淫在暗沉色调中的德校生,他感到眼前一亮,所以愿意花钱购买,仅此而已。
这一套明信片今年新上市,价格比常规主题高,海姆达尔很想跟邮局的工作人员还价,可惜明信片是明码标价,除了世界级的巫师假日,邮局一般不举办优惠活动。
海姆达尔举着它们几乎快要“望眼欲穿”了,咬牙掏了钱袋。
邮局的工作人员一直从容的等待他天人交战出战果,大家都是老熟人了,对海姆达尔的言行非常熟悉。工作人员知道,不管这娃再怎么纠结,凡是拿在手中犹豫不决了,十有□是会买的。
斯图鲁松室长自己都没发觉,他的行为模式早就被这些精明的商家们了若指掌。
海姆达尔购进的同时在邮局里写好,直接利用邮局的猫头鹰把明信片分批次寄送出去,有寄给爸爸的;有寄给斯诺的;有寄给卢修斯的;也有寄给西里斯的;哈利和德拉科没有忘记;韦斯莱家的;克鲁姆家的;俩徒弟当然也没忘——海姆达尔在索菲亚的巫师邮局开设了一个私人对口专用邮箱,只有布塔能领取邮件,做出这个决定的时候他有些犹豫,最终还是没有给科开设开启邮箱的权利……共写了多少张他自己都不记得了,他还给法国的小美女寄了一封,翻倒巷与对角巷的俩老头也分别寄了……前前后后花了他不少钱。
回地精旅馆前,老爷漫不经心的指向对街的珠宝店说想去看看。
这家名为“啄木鸟”的珠宝店非常不起眼,没有展示橱窗,沿街只有一扇挂着铜招牌的橙色玻璃木门,能够朝内张望一二。走路的时候很容易一带而过,换句话说没有存在感。店主的经营主旨貌似就是随意,整天爱开不开,比意大利米兰的服装店还要随心所欲,海姆达尔原来路过这里十次有九次玻璃门里都是黑的。
今天它是开着的,带着满腹好奇,海姆达尔跟在威克多身后进到店中
。
藏青色的墙壁没有一丁点的装饰线条或者贴面,脚下是橙绿双色的小块瓷砖,与墙面颜色形成强烈的视觉冲击。整个五平米大的空间内只有正对进门的那堵墙壁前贴墙放着一只精雕细刻到让人叹为观止的六十公分宽、两米高的玻璃橱,里面摆放着待售的珠宝首饰,单单这只橱柜就是一件艺术品。
海姆达尔瞪着其中一只橱脚看了很久,那是一个端坐在贝壳上的抱珠美人鱼,形态优美、惟妙惟肖,鱼尾巴上的鳞片栩栩如生,方寸之间尽显它的精致入微,就连安详的面部表情都清晰可辨。当他啧啧称奇的把目光移向另一只橱脚时,发现美人鱼的形态有所变化。四只橱脚四种形态。
这只橱柜在雕刻上以一个巫师世界广为流传的凄美爱情故事为主题,所有的雕刻都是围绕这个故事展开。海姆达尔知道这故事,小时候斯诺给他读过一本床头读物,里面不乏这类玄之又玄的玩意儿。
难怪老有人说天下大同,在巫师世界家喻户晓的关于人鱼的凄美爱情故事,在麻瓜世界同样脍炙人口,大致框架和安徒生的《海的女儿》极为相似,故事里的王子变成了初出茅庐、家境优渥的年轻巫师,只有那颗自以为是的简单头脑无论巫师还是麻瓜在情节安排上均保持了高度一致。
其实这故事在巫师世界妇孺皆知并不令人意外,在这里,人鱼确实存在。
记得当初德拉科听说斯诺曾用这样的书做海姆达尔的床头读物时显得十分惊讶,他父亲从来不允许德拉科阅读它们,卢修斯认为这种书会拉低儿子的智商。
言归正传。
至此,海姆达尔有点明白为什么这家店歇业比开业时间长了。
一位头发花白的老妇人看着他们微微一笑,而后,把目光落在威克多身上,“我正等您。”她打开橱柜,用魔杖悬浮起其中一件物品并让它移动出来。威克多接过老妇人递给他的白手套,那样物件轻轻降落在他手中。
是一只带盖的怀表。银色,造型朴素,或者说没有造型可言。表壳上镂着一圈米兰花,虽然简洁,但花饰密集在一角,由浓转淡,线条流畅,反而能体现工艺的精湛,看上去十分典雅。
海姆达尔觉得这只怀表怎么瞧怎么眼熟。
威克多开合了一下怀表的表壳,仔细看了看时针,又检查了多处,还借用了店里的小圆筒形的放大镜对着那些雕饰研究了半天,最终满意的点了头。
老妇的脸上就露出了笑容。
威克多把怀表递向海姆达尔,“你看看还需要添加些什么。”
实际上海姆达尔已经猜测到会是这样的结果了,要不然无缘无故带他来这里干嘛。
“你看着办吧,反正是你出钱。”海姆达尔耸耸肩,一副等着吃白食的得瑟样儿。
威克多哈哈一笑,抓过他用力吧唧了一下,对那老妇人说:“就这样吧。”
他们出了店门,海姆达尔低头把玩怀表,发现它的大小正和自己手掌,抬头对老爷说:“跟你那块是一样的吧。”
威克多拿出自己的怀表,除了个头有点出入,外形基本一致,表壳上米兰花雕饰的位置也是左右对称的,就这么拿出去没人会怀疑这俩不是对表
。只不过女士怀表的标准尺寸要比海姆达尔手里的那只更小一些。
海姆达尔拂开落在表壳上的积雪,展颜一笑,“谢谢,我很喜欢。”
有爱,生命就会开花。(ps:米兰花的花语。)
威克多施展厨艺,二人吃了简单可口的晚餐。
晚餐后,海姆达尔负责收拾桌子,洗了锅,刷了碗,抹了桌,然后离开厨房顺着木梯来到楼上。
威克多站在落地大窗户前的鸟架边给奥拉尔喂食,海姆达尔走过去捏起一小撮大麦形状的零食喂给奥拉尔,亲亲它的脑袋,从威克多手中拿过信件。
海姆达尔打开它,过了一会儿哈哈一笑,“部长先生问我你到底有几个私生子。”
海姆达尔所说的“部长先生”,就是赫丘利斯巫师监狱里的那位前爱沙尼亚魔法部部长,他们一直保持着一个星期一封的通信频率。的奥拉尔会帮主人转送一次。
“那位前部长也太闲了。”威克多有些无语。
“你试试在一个地方关上二十年,没有人和你说话,除了自己制造完全没有别的声音,分不清白天还是夜晚,眼前是一成不变的永恒凝固的风景。”海姆达尔说。“我相信,如果是我,报纸上若刊登两只家养蒲绒绒□生崽儿我都会很感兴趣。”
威克多看了他一眼,“你好像对前部长评价很高。”
“我看过他的履历,阅读过去的报纸,这个人不是格林德沃那般的天才,但做什么都争取做到了最好,我欣赏认真的人,他的努力能让全天下尽想着如何走捷径的巫师自惭形秽。”可惜运气不好,属于先甜后苦的那种苦逼命。
海姆达尔拿着信纸来到书桌旁并坐下,把它搁在桌上,拿出霍林沃斯法官交给他的信纸,又摸出一张明信片,把明信片上漂亮的徳姆斯特朗城堡利用魔法拷贝到信纸上。他曾经自作聪明的给前部长寄了一张明信片,第二天收到了来自霍林沃斯的吼叫信,被告知他的“异想天开”被扣分,以后的转正考评也会受到相应的影响,他为他的自作主张付出了代价。
沮丧是当然的,但人是一种相当有趣的生物,海姆达尔在这件事上钻起了牛角尖,他当然不是为了那位实际上毫无交情可言的前部长,纯粹是逆反心理作祟,反正分都扣了。
海姆达尔找出妮儿赠送的那本家庭用小魔法手册,把为前部长购买的第二张明信片上的风景图片原封不动的复制到信纸上——第一张明信片至今木有归还,海姆达尔一直在思索明信片的去向——令他欣喜的是信纸没有出现丝毫排斥反应,这意味着事先没有被施加过魔法。
信寄出去以后海姆达尔忐忑了几天,然后,他收到前部长的回信,前部长在信中毫不吝惜溢美之词,用以表达他收到“明信片”的喜悦之情。
通过这件事海姆达尔摸到了一种新方式,也摸到了r /》 于是,他觉得爽了。
海姆达尔把写好的信封装好,准备周一带去学校等sp; 做完这一切,和壁炉前的老爷汇合,踢掉鞋子踩上地毯,窝在一大堆大靠垫中,头枕在威克多的肚子上
。
“你打算明天什么时候出发?”海姆达尔说。
威克多放下手里的书,一只手摸上海姆达尔的前额,轻轻摩挲。
“上午十点就要去魁地奇联盟总部集合,你呢?”
“我不像你,只是走个过场,吃完中饭去,魔法机构让我两点以前到那里。”
他们正在谈论是定于下周末举行的巴纳巴斯芬克利颁奖晚会,这个专为欧洲巫师设立的奖项一年颁发一次,奖项包括巫师界的各行各业,是一个比较杂门儿的奖。巫师世界不乏历史悠久的奖项,巴纳巴斯芬克利脱颖而出就在于它的万罗万象,在学术界较有分量,但因为每年都有,外界对它的反响始终不温不火。迄今为止公认最引人关注的一届是年轻的阿不思·邓布利多获得特殊贡献奖的那一年。
今年有些例外,一直表现得我行我素,全然不在乎外界评价的巴纳巴斯芬克利的组委会决定召开一个晚会,他们的对外说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