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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节

红楼之英莲的美丽人生-第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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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英莲听出他是在安慰自己,心里竟是热热的。

    只是煎药是费工夫的事。空等无趣,冯渊便趁着这会子工夫向英莲询问起姓名身世来,哪知却毫无所获。

    “真的一点都记不得了么?”

    英莲摇头,道:“真真是记不清了。我被拐时年岁太小,又着了惊吓,醒来时已经进了拐子的狼窝里,又受了那拐子夫妻好些手段,前事便全忘了。”

    冯渊想了一想,又看她道:“按你说,你们那竟有很多小姑娘,都没个名字么?”

    “倒也不是。”英莲答道,“年岁大一点的,往往都记得自己的名姓。只是那拐子每带了新人来,他们夫妻必定要狠狠折磨一番,将她洗脑,只认他们做爹娘。大家被打怕了,也就不敢再提从前的名姓,只有的偷偷告诉姐妹之间,彼此私下称呼。至于拐子夫妇,他们拐的人太多,哪里能记得全。到了卖的时候,按年岁分成大丫头、二丫头、三丫头,如此便好。”

    “倒着实可恨。”冯渊暗叹了一声,又问道:“那往日你那些姐妹如何称呼你?”

    英莲苦笑一下,道:“但凡记不得本名的,都会按齿序称呼。因我在当时那一批里算小的,排到了第九,故她们便叫我九儿。”

    “既如此,暂时便还叫九儿吧。等入了府,再取新名儿。”冯渊看向她,面上隐隐有不忍之色,又道,“你受苦了,如今到了这里,便安心住下,往后必无人可再欺负与你。”

    英莲听了,忙在榻上躬了躬身:“少爷救我于水火,九儿铭记在心,永不敢忘。日后,必当尽心竭力,好好……伺候少爷。”

    想到以后是要给他做妾的,英莲心里还是有些别扭。

    “这话可是九儿说的,我记下了。”那冯渊却笑了,又朗声道:“只是日后的事,我自有安排。你且安心在这养病,旁的事儿无须担心。”

    “是。”英莲点头应了,听他叫了一声九儿,脸上又悄悄红了,幸好蒙了面纱,没叫他看到。

    俄顷,冯渊又喊了另一个婆子进来,交代了英莲住在这里的许多日常事务。英莲听他事无巨细,都替自己打点妥当,心下难免感动,但回想起今日他当街怒打薛蟠的事儿,又不免生疑,只觉得这个冯渊并不像书里写得那样简单。

    二人又说了些旁的话,就见一个婆子端了药进来了,向冯渊道:“少爷,药已熬好了,让姑娘趁热喝了吧。”

    冯渊点头,看向英莲道:“这位煎药的乃是李嬷嬷,刚出去的那一位是金嬷嬷,以后你住在这儿,就由这两个专门照顾你饮食起居。”

    “知道了,少爷。”英莲应了,又接过了李嬷嬷手中的药碗,道了声,“有劳嬷嬷。”

    那李嬷嬷见英莲谦逊有礼,想来定是不难伺候的,也笑着见了礼。

    手中的药碗犹有热度,一股浓烈的药味扑面而来,纵然还未喝就知道很苦。英莲前世并未吃过中药,这一世又因逢了那拐子夫妇,纵然有了病痛也绝不会请大夫开药的,说起来这竟是她头一次喝古代的汤药。

    “姑娘,大夫可说了,这药得趁热喝的,不然等凉了用处也会差上好几分。”那李嬷嬷因见她只看着那药却迟迟不喝,好心提醒道。

    英莲忙点头,见冯渊也在看她,不敢再耽搁,因脸上还蒙着细纱,便微微转了身,面向矮塌里间,憋了一口气,将药一口口吞了。

    等她喝完,只觉得整个舌头、嘴巴都不是自己的了。倒不是她矫情,只是她从前世起就有个极大的弱点,便是怕苦。英莲记得现代有句话叫“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今日她虽不知她的药里有没有黄连,却真真是苦到了心里。

    “怎么?可是药苦得很?”冯渊见她眉头紧皱,眼圈微红,忙问道。

    “还……还好。”英莲强忍着苦涩,答道。

    “都苦得结巴了,还不说实话!”冯渊见她极力隐忍的模样,又好气又好笑,转头向李嬷嬷道,“你快去小厨房,取两颗冰糖来与九姑娘。”

    “是,我这就去。”李嬷嬷因没想到这英莲竟这般怕苦,也怪自己想的不周全,速速去取了回来。

    竟是冯渊亲自接了,喂了英莲。

    “感觉可好些了?”

    古代冰糖到底不如现代纯度高,英莲吮了半天才觉出几丝甜味来。

    “嗯,好多了。多谢少爷。”英莲因李嬷嬷还在一旁,少不得有些羞赧。

    因冯家买下这东郊别院也有些年头了,那李嬷嬷更是这别院的老人,见二人如此情状,自然找了个借口就退了出来。

    只是出了门,却还是忍不住回头向那房里偷望了几眼,一副了然的神色。那冯渊早些年从不近女色,断袖的名声早传得沸沸扬扬了,今儿却见他对英莲这般上心,李嬷嬷心里自是将英莲更看重了几分。

    再说这英莲,方才因冯渊举止亲密了些,李嬷嬷又在房里,她难免害臊。可现下,李嬷嬷离了,屋子里只剩了她与冯渊两个,竟只会手足无措了,紧张得头也不敢抬。

    “怎么?你怕我?”冯渊就坐在矮塌上,垂首问她道。

    “不……不是。”这会子,英莲哪里敢说真话。

    真是世事难料。明明昨儿个她还巴不得跟他走,今日终于如愿,却又是这般情景。

    说起来这冯渊买她到底是做妾的!她知道,古代女子出阁很早,十三四岁十分常见。如今冯渊对她百般体贴,可不就是……

    那冯渊又岂是个容易受骗的,锐利的眸子直盯着英莲因紧张而紧攥在胸前的手掌,提高了几分声调,问道:“当真不怕我?”

    “少爷待我这般好,我又怎会害怕少爷呢?”英莲虽这般答着,却口不应心,只想他快点离开。

    “既不怕我,那为何连看我一眼也不敢呢?”冯渊说着,叹了一口气,幽幽道,“莫不是九儿嫌我长相丑陋,才不愿多看我一眼么?”

    “哎呀,少爷这样说,真是折煞九儿了!”他这样自嘲,激得英莲不得不抬头,偏偏又迎上他一双凤目,四目对视,想避开又无处可避,只得硬着头皮说完,“我长到这么大,见过最好看的人便是少爷了!”

    “哦,此话当真?”冯渊闻此,目中神采熠熠。

    “嗯,当真。”英莲被他盯得脸上又开始发烫,下意识想低头却不料被他一只手拦住了下巴。

    只见那冯渊浑身光华无限,眉眼中俱是笑意,郑重道:“九儿也是我见过最好看的女子。”

    天啊?这……算是在跟她*么?

    英莲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连耳根都烧得火辣辣的,又见他拦住自己下巴的那只手掌忽然慢慢上移,看情状竟是要摸她的脸,一瞬间吓得整个人往矮塌里缩了缩,脱口而出道:“少爷,我才刚满十一岁呢!”

    冯渊怔住,一只手尴尬停在半空,温润俊朗的脸上先是错愕,后是疑惑,顿了半晌忽又如恍然彻悟,道:“啊,竟有十一岁了么?我原以为你形容尚小,或许还不到十岁呢!只是你莫要担心,纵然你还未长成,在我眼中也是最好看的!”

    说完,倾身过去,极其温柔地将她左鬓旁的几缕碎发轻轻拨到耳后。

    “……”英莲眼睛一闭。完了,他现在是不爱男人改恋童了?!

第7章 泣子哭兄() 
再道薛蟠这边,一众小厮们趴在地上,居然等徐光、何连之、慕耀等人跟冯渊道别分手,各自散去之后,才敢从地上爬起来,扶了那昏死的薛蟠急急家去。

    待其被抬回薛府,薛姨妈看到这个面目破肿、没头没脸、衣衫碎乱、一身血渍的儿子,一时又心疼又惊痛,竟直直吓晕了过去,可怜了薛宝钗又是照顾哥哥,又是照顾娘亲,又是请大夫,又是找救命药,又急又怕,手忙脚乱,出了一身香汗。

    也是冯渊本就没有想要取这呆子性命,故力道虽重却避过了要害之处,这薛蟠才捡回了一条小命。但饶是这样,他原就是个花架子,一身厚肉却丝毫不经打,还是昏迷了三天三夜,被迫着吃了十几颗十香还魂丹,直到第四日才迷迷糊糊睁了眼。

    薛姨妈早已在床前哭肿了眼,心下又气又恨,想要在那薛蟠身上狠狠拧几下却终究下不去手,只流泪教训道:“你这杀千刀的孽障,看你以后还敢在外面嚣张不敢?”

    那薛蟠吃了大亏,身上无处不痛,只觉得满心苦楚,向他娘哭道:“妈妈,我这番打挨得实在冤枉啊。你快去官府报官,叫他们派人把那些杂碎都抓将起来,必得替我报这个仇啊……”

    薛姨妈心疼儿子,又骂了一回那冯渊,自是点头不迭,道:“你快将个事情原由仔仔细细说与我听,若是真个有人欺负你,我一定替你做主。若我不成,不还有你京城的舅舅、姨爹吗,定能替你出这口气!”

    薛蟠自是添油加醋说了一番,当然只提那拐子如何骗了他,冯渊如何半路拦截与他,如何将他买来的丫鬟生拉硬拽劫走了,又如何以多欺少折磨与他,听来他竟没有半处不是,倒成了个真真的苦主。

    薛姨妈被他这一番话说得痛彻心扉,气得浑身颤抖,忙唤身后老仆贺忠道:“这还得了了,竟是要杀人了!赶紧给我喊宝丫头来,我们要报官,快让她写信与他舅舅、姨妈,我非要把这起子没天理的暴徒关进大牢,叫他们吃板子不可!”

    恰好这时薛宝钗端着药碗进来,见薛姨妈气得不成样子,忙上前道:“妈妈这又是怎么了?前儿个昏倒好不容易缓了过来,倒叫我吓个半死,如今哥哥这般模样,你要再有个什么,叫我可怎么好?”

    薛姨妈见她进来,赶忙伸手拉她便往书桌去,边走边哭道:“宝丫头,快,快写信与你舅舅、姨妈!你哥哥被人欺负得如此可怜,定得让他们为你哥哥做主,讨回个公道来……”

    那薛宝钗是个极聪明稳重的,薛蟠躺倒这几日,她早已暗暗叫了当日陪同他的小厮,细细审问过了,事情来龙去迈自是清楚,虽里面却有些蹊跷之处,但这其中利害她早已分析得七七八八了。

    “妈妈,你且不忙。”薛宝钗栏住她,又将她扶与床头重新坐好,道,“这官,我们现在还不能报。”

    薛姨妈气急:“如何不能报?你哥哥岂是能随便能让人欺负了去的?”

    那躺床上的薛蟠自也是不依的,哭道:“妹妹,你胳膊肘是向着哪边的?如今你哥哥被人打得差点见了阎王,你倒好,竟半点也不在乎……”

    薛宝钗只得叹了一口气,问薛蟠道,“哥哥,你可知这回打你们的人都有谁?”

    那薛蟠当日被打得模模糊糊,哪里还能记得清楚,只恨恨道:“本来只有那冯渊主仆二人,后来又不知从哪里蹦出来三个没长眼的。倒是报了姓名,只我那时被打得狠了,天地不知,也未能记得住,可问问冯贵他们,哎呦喂……”

    不成想喊得太响扯痛了伤处,疼得这薛蟠龇牙咧嘴,眼泪直流,咬牙恨恨道:“待小爷好了,定要将那起子小人全都打死,一个也不放过!”

    薛宝钗见他到如此田地还这般猖狂,气得直摇头,嗔道:“哥哥,你切莫再喊打喊杀了罢。你可知,你这桩事儿竟牵扯了好多人物,纵使报了官我们也未必能得几分好处?”

    这话听得薛姨妈一愣,因问她道:“这是何故?”

    薛宝钗解释道:“妈妈,你道打哥哥的都是什么人,我说与你听。此事都是因个拐子拐了个女孩来金陵城卖,先是卖给了城南的冯家,这冯公子看好了人兑了银子,许了三日后取人,谁承想这拐子贪钱又偷偷卖与了哥哥。也不知怎么被那冯公子知道了,抓了拐子半路上来跟哥哥讨人,两相不让就打起来了……”

    这些薛蟠刚也已说过,薛姨妈急着想知道那大人物是谁,便催促道:“这些我已知道,你只说为何不能报官便是。”

    薛宝钗略点头,道:“先说这冯渊,冯家虽在这金陵城算不得一等一的大户,却也是有头有脸的,且去年冯家小姐还嫁入神京了,虽不清楚底细,但听闻她那夫婿也是有来历的……”

    “切,妹妹你就不要光捡那没用的说了!”薛蟠不耐烦,翻了个白眼道,“何苦尽说些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的话,平白来气我?论关系论背景,我薛家岂会怕他的?!到了官府,只拿些银子疏通,再不济求舅舅、姨爹相助,哪有不成的!”

    “哥哥,你怎这般糊涂?一旦报了官,总得当庭断案。那日的事,多少人都看见了的,原是哥哥仗着人多先动的手,凭这一点我们就失了理在先。再则,冯家如今是冯渊当家,打理好多生意,平日里又极仁义,时常在冯家的药铺开设义诊,逢了灾年他家米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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