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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节

红楼之英莲的美丽人生-第2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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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棠憨然一笑,忙扶了她出了纱橱。

    进入厅堂,冯渊、慕耀、何连之三人早等在那儿了,一面喝茶一面谈笑,听见门边有动静,忙向这边看过来。

    却见英莲已笑吟吟从门口走了过来,上身穿着雪白素锦底杏黄牡丹花纹锦绫夹袄,下面系了一条极淡玉蓝长裙,头上梳着清晰秀雅的两个双螺髻,肤光胜雪,眉目如画,碎步轻移,腕间一串小铃铛微微碎响,当真明媚鲜妍,美不胜收。

    何连之看得痴了,呆呆道:“九儿这般打扮起来,简直像是九天仙子下凡啊!”

    一旁冯渊亦是目不转睛,半晌才盈盈荡出一个笑来,等她在自己身旁坐下,才向曹管家吩咐道:“开饭吧。”

    慕耀看了看英莲腕上的镯子,笑道:“怪道二师哥煞费苦心要我们两个四处找这镯子,竟是送给九儿的新年礼物呢!”

    英莲心下一动,抬头去看冯渊,只听他道:“抱歉,虽费了好些功夫,但原来那只已找不到了。”

    “那这只镯子是怎么回事?”英莲诧异道,明明跟原来那个一模一样啊,只不过大了几号而已。

    “这说起来可就话长了。”那头慕耀笑道。

    正要开口,却被何连之抢了先:“我来说我来说,先时我们审那拐子,问那镯子的下落,他说是卖给牛集县一个富商了。后来,二师哥便托我和五师哥去找,我们先是去找了那富商,才知道当初他买这镯子是为了送他女儿的,偏后来她女儿长大了些,镯子戴不下,又转送给了邻县舅母家的小女儿。我们只得去了邻县,找到她舅母,可那舅母家说时隔多年,镯子早丢了。幸而她家邻居曾见过这个铃铛,十分喜欢,也想给自己女儿打一个,就画了个样本在当地银匠铺那里也打了一个。后来我们就去找了当年的银匠,好在他竟还保留着那个样本,我们欢喜坏了,这才让他照着你的尺寸打了这一个。”

    英莲听他一口气说了这些波折事,面上浮上几丝愧疚,道:“我竟不知道为了这镯子让你们吃了这些苦头,当真是过意不去。”

    慕耀忙摇头道:“无须放在心上。我们两个本就是闲人,前阵子四师哥又去杭州出镖,我们懒得再跟去,便趁这机会找了这镯子,举手之劳而已。”

    “既是如此,九儿就以茶代酒,谢过二位了。”英莲说着,将手中茶杯举起,饮了一口。

    慕耀与何连之自然受了,也跟着饮了一口。只何连之是个不识趣的,忙道:“九儿,虽镯子是我们找的,可这全是二师哥的谋划,你如何只谢我们,不谢二师哥呢?”

    英莲面上微烫,燃出两朵红云,垂眸偷偷瞟了冯渊一眼,只见他正幽幽看着自己,咬唇低声道:“多谢少爷,九儿很喜欢。”

    冯渊唇角翘起,十分受用:“喜欢就好。你若真有心谢我,便好生戴着这镯子,我看着便欢喜。”

    英莲点头,一旁慕耀笑道:“看来,以后这镯子怕是离不了九儿身了。”

    慕耀平素还算是个正经的,英莲未想这话会从他嘴里说出来,更是臊得慌,只将头埋得更低了。

    燕草如碧丝,秦桑低绿枝。

    转眼便是四月,离冯渊出孝的只剩两月不到。这几日,英莲心里倒多了几分不安。

    冯渊的生辰在八月初,去年的时候他们正忙着寻拿拐子,英莲也不知道,就这样无声无息过去了,今年却不一样,六月他出孝,八月便及冠,加上英莲有一次无意间听见夫人与冯渊的对话,听冯母的意思,恨不得马上就让冯渊娶亲生子的。

    可纵然冯渊一出孝便纳她为妾,她如今也不过十二岁,连癸水也未曾来,想要生孩子到底还是小了些吧?这样看来,老夫人少不得还要给冯渊另娶正妻的。

    这日早饭后,冯母因在佛堂念经,无须人伺候,英莲便避了海棠,独自一人躲到后院想事情,她靠着紫藤花架,偶尔有细碎花瓣落在肩头,心里却多了几分枯凉。

    前一世,她活到十三岁,还没来的及接触情爱便早早夭亡,这一世,虽先前那几年在拐子处受了些折磨,却让她遇见了冯渊。这个温润如玉、风姿卓绝的男人,给了她从未体会过的柔情和爱惜,她早已沦陷无法自拔了,以致她竟忘却了这个世界的规矩法则。

    “儿啊,九儿再好,也只能给你充房做妾而已,娘总要再为你寻个好的,日后好为你诞下嫡子嫡女啊?”

    冯母的话再一次在她脑海回响,她用力摇摇头,想要忘掉却终究只是徒劳。

    正烦恼间,却听见远处有人似有人寻她:“姑娘,姑娘,你在哪儿?”

    英莲一听便知是海棠的声音,忙从花架下走出来,向回廊里一抹月白身影道:“别喊了,我在这儿呢。”

    海棠猛一回头,见了她,转身急急奔了过来,嘴里念道:“姑娘,你怎么躲到这里来了,叫我好找啊。”

    “出什么事了?”英莲见她神色匆忙,问道。

    海棠忙道:“刚听曹嬷嬷说,宁县的姨老爷病重,姨太太便带了一大家子人来了咱们府求医呢!”

    英莲柳眉微皱:“姨太太?”

    倒是鲜少听说呢。

    海棠点头:“如今夫人已迎他们到了大厅,也派人也铺子里请少爷去了,姑娘你也赶紧过去看看吧,免得去晚了失了礼。”

    “好。”言罢,两人匆匆向前厅去了。

    还未进门,老远就听见里面人声攒动,似乎还有人哭泣道:“姐姐,你可一定要救救我相公啊。从前都是我的错,请你一定别跟我计较。我听说你们药铺里有位绝顶高明的大夫,求求你了,千万要救活他……”

    英莲踏着哭声进了门,便看见一个妇人跪在地上,身后还有两个年轻的少爷、小姐在一旁哭着劝解。

    只听冯母道:“妹妹说得哪里话,都是一家人,何必如此?你且起身,等渊儿回来,我便叫他去请王大夫给妹夫诊治。”

    这时只见旁边那个身穿桃红色花褂子的小姐朝冯母盈盈一拜,含泪道:“姨母,我爹的性命就交付给您和表哥了。只要能治好我爹,婷儿愿一生留在姨母身边,做牛做马报答您的恩德。”

    “傻孩子,尽说傻话呢!”冯母怜爱摸摸她的额头,道,“先扶你母亲起身吧,我已命人将西苑里的几间屋子打扫了,你们先去那里歇息,等渊儿和王大夫回来,我就带他们过去。”

    英莲忙趁这会子工夫进去了,先是朝冯母见了礼,愧道:“都是九儿不好,来晚了,也不曾和夫人一起迎接贵客。”

    冯母忙道:“罢了,快起来见过客人吧。”说着,向旁边的三人介绍道,“你们还不认得吧,这是九儿,是渊儿看上的一个姑娘,只因在孝中不能收房,故买回来之后先放在我身边了。”

    此言一出,那姨太太眼中忽闪出一道精光来。

第33章 来者不善() 
随即又听冯母向英莲道:“这个是杜姨妈。”

    英莲忙见礼:“杜姨妈好。”

    那杜姨妈脸上犹带泪痕;只看了英莲一眼便去问冯母:“我记得渊儿不是……”刚想说断袖,又看屋子里站满了人,忙改了口;“呃,难道说,渊儿竟不似从前的性子了么?”

    这话虽问得委婉;冯母自然也是明白的;不自觉又把从前的事想起来几分,脸色沉了几分;道:“当然了;渊儿那时不过一时糊涂罢了。”

    杜姨妈见状;想起曾经自己说过的混账话来;脸上阵红阵白;忙道:“那是那是,渊儿从小便是个最懂事的,自然舍不得姐姐您伤心的。”

    冯母便又向英莲介绍旁边的一子一女,道:“这是杜姨妈的哥儿杜天应,这是姐儿杜聘婷。”

    英莲自然又见礼道:“杜大哥好,杜姐姐好。”

    那杜天应的目光直勾勾盯着英莲看着,眼神闪闪烁烁,半晌才笑呵呵道:“九儿姑娘好。表弟好眼光,挑中的姑娘果然容颜出众。”

    “确是呢。”一旁的杜聘婷也跟着附和,然口吻却冷淡得很。

    之后,曹福家的便引了三人至西苑去,杜老爷因身患重病,一进门便已先移至那里了。

    不多会儿,冯渊也带着王大夫赶回了府里。见过三人之后,便引王大夫进里间诊治去了。

    彼时杜老爷正昏昏沉沉躺在床上,一张老脸蜡黄,不见半丝血色,竟是三分像人,七分像鬼,枕边还放着一方白帕子,是杜姨妈刚刚给他擦嘴用的,上面隐隐透着几点血迹来。

    那王大夫坐在床前,一手搭在脉上,眉头却跟着愈来愈紧了。良久,起身走到外间。

    一行人忙围过来,杜天应问:“大夫,我父亲病情如何?”

    王大夫道:“这位老爷的病并非急症,乃是长久以来积劳成疾,伤及肺腑,如今竟有油尽灯枯之势。现下的状况老夫也不能断言,且等我开副药方,按方子抓药服用三天后我再来诊脉,若有好转便还有救。”

    杜姨妈闻言,心中大恸:“大夫,求您行行好,一定要救活我家老爷啊。我家老爷是你们掌柜的姨爹,都是一家人,不管多贵的药你都帮我用上啊……”

    “妈妈,你说什么呢?”杜聘婷见杜姨妈说话实在难听,忙向冯渊展眉一笑,道,“表哥跟我们都是一家人,自然会帮我们的,对吧,表哥?”

    冯渊看她一眼,点头不语。

    夜里,冯渊去冯母处请安,也顺便将杜姨妈那边的情状一一汇报了。

    冯母因听病势严重,不禁忧心道:“连王大夫都这样说,那岂不是凶多吉少了?”

    冯渊默然。说起来,他对这杜姨妈一家素来并无好感,唯独对那杜老爷还好些。

    且说那杜老爷,名为杜仲明,是宁县的一处私塾先生,肚中也有几分墨水,为人严厉刻板,一心只扑在教书上,倒也曾真教出过一个进士来。只读书人向来身子弱,他又爱熬夜苦读,便积下了这段沉疴。

    “哎,我知道你心里还生他们的气呢!”冯母因见他不言语,也叹了口气,道,“但到底都是亲戚,总不能老死不相往来吧。如今她们有难,求到了我们这里,便尽力医治就是了。”

    冯渊忙道:“母亲放心,儿子明白。”说完本想告辞的,环顾房里却不见英莲,迟疑了一下还是问道,“怎地不见九儿?”

    冯母道:“你姨妈此次来得匆忙,又是举家前来,自是缺了许多东西。下午我让她们送了一张单子过来,吩咐人采买了,刚又让曹嬷嬷清点了一下,吩咐九儿、海棠帮着一起送过去了。”

    冯渊闻言,淡淡道:“原是如此。那儿子先告辞了。”

    此时,曹福家的和海棠各提了两个大包袱,脚步蹒跚往西苑里赶,英莲走在前面,一只手里也提了东西,另一只手则打着灯笼,替两人照路。

    虽两个院子隔得不远,但那包袱着实沉得很,拎得曹福家的直喘气,愤愤道:“真是气死人了,这分明就是讹人嘛!哪里有到亲戚家还要燕点明了要燕窝、人参的,虽人冯家开着药铺,可这些东西连老夫人也没舍得吃多少啊?”

    “就是嘛,今儿那杜少爷送条子时还趾高气扬的,好像我们欠他的一样。”海棠也跟着不服气,道,“你看这些胭脂水粉,还点名要金陵城最贵的美人面,到底是来治病的,还是来享福的?”

    英莲闻言,眉头皱了皱,劝道:“算了,杜老爷如今病着呢,要这些补药怕也是给他补身子用的。再说了,好歹他们也是冯府的亲戚,人都说表亲表亲,断骨连筋,总是有情分在的,要些东西也是说得过去的。”

    不想曹福家的听得一脸愤慨,忙向英莲道:“九姑娘,你才来,有些事儿你不知道,那杜家可不是什么善主儿!两年前少爷才从外面学艺回来的时候,那姨太太也带着哥儿、姐儿来闹过一回,此后便和冯家再无往来,就连我们家老爷去世,杜家都没派个人来吊唁一下。”

    英莲不禁惊奇道:“哦?竟还有这种事?却是为何?”

    “他们上次原是来替杜少爷向我们家小姐提亲的,可是我们家小姐那会子已经与姑爷相互中意了,因此老爷便回了他们。”曹福家的啧啧了两声,续道,“却不想杜家当场翻脸,那姨太太竟当着大伙儿的面说夫人没良心,只向着外人,我们小姐自然不依,也说了几句让她没脸的话,谁知她竟然把脏水往少爷身上引,还……”

    见曹福家的忽然停住,海棠不解,催促道:“还怎么样啊?”

    因冯渊那时还是个断袖,曹福家的自然不好说出口,只含糊道:“她还诅咒冯家没有香火,活该断子绝孙。我们家老爷原本身子就不好,被她们一闹气得生了好一场大病,身子骨大不如前。后来就……哼,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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