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变成了白莲花肿么破-第2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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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故事就罢了,现在这事儿关系到他父母亲人,如果不弄清是什么人在背后搞鬼,他该从何去保护叔叔婶婶和妹妹?!方虞的满心思都系在了“那些人”到底是谁的问题上,根本没有注意到乔征居然学起了大雄,称他为“虞虞”。
乔征口头上占了便宜,心情忍不住好了起来,拉起了方虞的手道:“如果你相信我,我可以和你一起调查这件事……甚至,我也可以教你仙法。如果那些人是伤害了你父母的凶手,你便能够凭借自己的力量去报仇了。”
乔征的这一番话说得极具缠绵,方虞看着他的眼睛,忍不住红了眼眶。也许没有乔征,他一样可以为父母报仇,但在他只能咬紧牙关,将所有的重担往自己身上扛的时候,有这么一个不问艰难困苦都愿意帮助他的人出现了。
——哪怕这个人心思叵测,但他将自己所有的耐心和温柔都注入到了方虞的身上,方虞还有什么理由心存苛责?
有那么一瞬间,方虞觉得自己对乔征所有的心防都碎裂掉了,但当他发现乔征的手居然在不知不觉间搂上了自己的腰间的时候,他就知道,自己着实不该那么傻乎乎地上套,明明知道乔征心怀不轨,还敢把心防给敲碎!
但就如同破镜不能重圆,心底防备的墙被摧毁了,不该进来的人已经进来了,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撵走了的。
方虞虽然现阶段还不能接受这段感情,但他的心里却认可了乔征。对乔征而言,这绝对是一个天大的好消息,只可惜这货暂且是不知道的。
不过,这不妨碍他继续紧黏着方虞:“我这里有许多功法哦,不过效果最好的是《采阳心经》,练了那个功法,就算你毫无根底,我也能让你在短短几天内到达炼气一层哦。”
方虞:“……”
虽然不知道那个《采阳心经》到底应该怎么练,但听着这么邪恶的名字也知道它根本就是双修法嘛。方虞从九阶圣莲的传承里听说过类似的功法,这种功法都是不入流的存在。方虞忍不住说道:“你怎么满脑子里都在想奇奇怪怪的事情。”
乔征看着方虞的眼睛,突然笑起来,他那双桃花眼弯成一个很好看的弧度:“我没想什么奇怪的事情啊,倒是虞虞,你想到哪里去了?采阳心经可是非常纯洁的功法哦。你只要去灵植生长茂盛、灵气充足的地方,根据心法采集灵植外散出来的属性为阳的精纯之气,并收入丹田里,就可以了。”
闻言,方虞不由有些尴尬,他“哦”了一声,略嫌生硬地转移话题道:“我也该上课去了,已经迟到了。”
乔征笑着并不阻拦,随着他一起下楼,在路上趁着方虞心神恍惚,又将那布偶娃娃塞回了方虞的手里。
第三十四章()
方虞回到自己的班级,被生物老师瞪了一眼才回到座位上。上课已经好几分钟了,他才回来,一坐到位置上,李毅便斜着眼瞧他,哼哼唧唧道:“听说你跑到隔壁班去,跟一个女孩子说了话,然后就到天台上了?”
方虞“嗯”了一声,问道:“怎么了?”
李毅看了一眼生物老师,一面说道:“方虞你死定了,刚才老杨问你跑到哪里去了,班里就有大嘴的瞎嚷嚷,老杨现在肯定以为你是早恋了。”
老杨是指生物老师,而且很不幸的,素来具有“老巫婆”之称的她还兼备年级主任的职务。学校一直明文规定禁止学生早恋,一旦被发现,绝不姑息。一般的代课老师无意间发现了某一对小鸳鸯,大多是说一两句,然后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到了老杨这里,不仅要请家长,写检讨,男方还要在年纪大会上当众宣读。
真是丢人丢到家了。
“啊?”方虞有些郁闷,“这都什么跟什么,我去了天台就早恋了?”
“你一个人上天台做什么去?肯定有人陪你。下课以后,老杨去四班问一问,谁上课迟到了,一准就能把你的小女朋友给揪出来!你不是昨天才说她不是咱学校的吗?今天怎么回事?”
方虞抽了抽嘴角,说道:“我去天台是找乔征的,早恋……什么鬼啊。”
这句话说的其实是有点心虚的,他虽然并没有要跟乔征恋爱的想法,但乔征那股恨不得长在他身上的黏糊劲儿,让方虞想说服自己说这是“普通的同学爱”都做不到。
“乔征?”李毅来了精神,“咱们的年级第一是吗?”
方虞刚想点头说是,老杨手中的粉笔就朝他砸了过来。学生们曾经编过一句打油诗,说什么“老杨老杨,百步穿杨。”意思就是讲,做了大半辈子老师的她练就了百步穿杨的功夫,但凡敢在她的课上睡觉讲话的,都要被她狠狠地砸一粉笔。曾经还有同学被老杨砸得脑门上起个大包,真是相当惨烈的。
方虞发现自己被袭击的时候,已经来不及躲开了。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遭受不幸。但事实上,令他不解的事情却发生了。那原本直冲他过来的粉笔头在距离他还有大约二十厘米的时候,似乎遇到了什么阻碍物一般,突然改变了运动轨道,斜斜地朝李毅偏了过去。
紧接着,便听李毅“嗷”的一声,捂住了腮帮子。
四周发出了一阵窃笑。
讲台上的老杨面上露出了一丝困惑,但为了维持她威严的形象,她只是朝上托了托眼镜框,神情严肃地说道:“上课聊天,你们俩个是不是自信自己期末考试能考满分啊!不是我说,如果你们都能像四班的乔征那样,每次都考到九十九、一百的成绩,你们爱怎么样,我都不管了。刚才那个上课迟到的同学,嗯,就是你,下课以后跟我出去一趟。”
老杨指着方虞,宣布了这个一点都不美好的消息。
——这是方虞来到这个平行世界两天内,第二次被老师“请”出去专门谈话。真是够背运的。
而又一次听闻乔征这个名字,方虞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差距。
这是此时此刻,他脑海里唯一能想到的一个词。
方虞自以为自己还是比较聪明的,但是到了乔征跟前完全就变成了学渣,他不明白为什么明明自己跟乔征差了那么多,乔征还是对他那么殷勤,以至于让他生出有一种自己“配不上乔征”的感觉。
尼玛,他方虞可是个男的,要配得上乔征干什么啊摔!
但是,这种微妙的不爽的感觉却又是真实存在的,推动着方虞开启了学霸模式。他在一天内将生物书一字不落地通读、标注,又将本学期要学的英语单词全部背会。虽然方虞底子好,但做完这些工作,他的脑子也都快成了一团浆糊。
以至于临放学时,上午被老杨叫出去挨了一顿训的糟心事儿,在方虞看来也仿佛是很久以前发生的了。
——生物课下课后,老杨去四班经过确认,发现方虞并不是早恋。她满脸怀疑地警告了方虞两句后,他就安全地回到教室里来了,其实也没有受到太大的摧残。
方虞收拾着书包准备回家,却没想还尚未走出教室,就被班上的一个小个子男生拦住了。那男生长得小鼻子小眼,只是看上去有点眼熟,但方虞早就忘了他叫什么名字,被这个男生拦住时,方虞怔了一下,问道:“你有什么事?”
那男生皮笑肉不笑地说道:“自从老杨把你叫出去训话后,我就看见你一直低着头,下课也不说话,比以前更沉默了,心里难受的很吧。”
早就把老杨忘到九霄云外、并没有很难受的方虞:“……”
“所以?”他沉默了半晌,问道。
似乎是不满意与方虞那无所谓的态度,对面的男生突然撂下了狠话,脸色也变得凶残了起来:“所以这次只是我给你的一个小小的教训!下一次你再敢喜欢张赫雅,你绝对会死得更惨,我会叫上别的学校的来一起教训你一顿。”
这句话的信息含量有点大,方虞感到莫名其妙,他何时喜欢过张赫雅了?好像,昨天收作业的时候,他有跟过那个女生说过两句话,可是天知道,他现在都忘了自己当时说了些什么。这男生是怎么得出这种荒唐的结论的?
方虞抿了抿唇,决定不跟这种中二年龄的少年计较太多:“你完全可以省下叫人来打架的功夫了,也不必再特意盯着我在做什么,我谁都不喜欢,只想考上一个好的高中。”
“哼,怂货!”那男生从鼻孔出气,嘲讽道,“你看起来人模狗样的,一听说要挨揍,马上就退缩了。像你这种小白脸,有什么男子气概,真不知道那些女生都怎么想的。我要是你,就自己一头撞死算了,还有什么脸面去谈恋爱。”
方虞被这句话逗笑了。
这孩子说话风格有些浮夸啊——因为发现自己没有男子气概,就要一头撞死,这是想证明什么?难道把自己给撞死这种举动可以彰显男子汉气概吗?
方虞倒不至于为这种话而发火,毕竟你自己是什么样,不是别人说了算的。他自认为自己是有担当的,如果有人污蔑他说他怂,方虞自矜身份,并不会怒发冲冠地跟人家捋起袖子算账。
但事不过三,眼前的这个男孩子先是在老师面前杜纂谎言嫁祸自己,又跑来威胁自己,当自己表示不跟他计较的时候,他不仅没有见好就收,还反而得寸进尺地出言嘲讽。
虽然都是些小错吧,但方虞又不是真的白莲花圣母,他干嘛要一昧地继续忍让?
方虞的性格其实是有一点蔫坏的,尤其是上辈子步入商战之中的时候,跟他打过交道、想从他那儿攫取利益、坑他一笔的人,最后都被他整得退避三舍。
即使现在方虞不愿意跟初中生一般见识,但他也不是那种能被初中生骑到头上任意欺负的主。
第三十五章()
方虞记起自己身上的白莲花传承,突然想到了一个一举两得的好办法。 ;他看着对面的男孩,说道:“你既然那么有男子气概,直接对张赫雅表白不就好了,何必要来找我的麻烦。” ;
那男生闻言,果然火了,道:“你怎么知道我没有表白?!她不答应我还能逼她不成?只要你这种小白脸老实一点,别去勾引她,她就能看见我的好了!” ;
“哦”方虞听到这话,露出无奈的神色,微微笑道,“我勾引她?同学,你叫什么名字?语文学得还真好,这词儿用的……”竟叫我无言以对。 ;
后面七个字虽然没有说出口,但单看方虞的神色,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
“我语文咋了?再差分数也比你高!倒数第一还有脸嘲讽我!”那男生看见方虞的笑容,觉得刺眼得紧,他一步步地被方虞激怒着,却并不知道自己已经步入了一个陷阱之中,仍旧张牙舞爪,还忍不住提高了自己的声音,“方虞,你他妈给我记住了,少在我白景然面前装蒜,信不信我现在就抽死你!”
;彼时,班里大多数人都走了,但还是有几个值日生在的。白景然一提高声音,便有人嗅出了火药味,朝这边看了过来。
;一个圆脸的短发女生手上捏着擦黑板的抹布,慢悠悠走了过来,白景然经常和同学发生口角,但一般不会把事情闹大,所以她的神态还比较轻松,只是口中嚷嚷着劝道:“大白,你没事不要欺负同学啦!”
;这女生方虞还是有些印象的,叫做陈子洋,平时性格大大咧咧,在班里左右逢源,人缘挺好。
;如果是往常,白景然也许会卖她几分面子,但是现在他怒火中烧,即便是张赫雅来了,他也不见得能立刻收手。所以此刻他只是很不耐烦地说道:“这事儿你别瞎掺和。”
;陈子洋闻言耸耸肩,她称呼白景然为大白,称呼方虞为同学,可见平时她跟方虞也就是点头之交,现在帮方虞说两句话,也就是路见不平而已,还远到达不了拔刀相助的地步。
;她转过身,准备回去擦自己的黑板,但这时却突然听见白景然口中不干不净地骂了一句什么。陈子洋下意识地回过头,却看见白景然已经把校服上衣脱了下来,这妥妥的是拉开架势要打架的节奏!
;陈子洋慌了,连忙跑过去拽住白景然的衬衫,说什么大白你别在学校里打架。方虞旁观着,多多少少看出来陈子洋还是挺担心白景然的,估计是怕他被处分——只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白景然非但不领情,还恶狠狠地甩开陈子洋的手,然后又抓住她的手臂,用力地晃着,马景涛附体般朝她吼着发疯道:“你脑子有病吧,他妈的管这么多!我爱怎么样要你管!”
;唔,估计也并不是完全的无情,白景然火成这样,大约也是因为他心里有好感的女生一个两个都向着方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