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完美女神-第33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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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天星城和落日城都距离碧落谷不远,我看你二人应当没有嫌疑。”说完之后,那杨岳就盯着孟猊,眼神似在传达,该你了,小子!
然而,孟猊却似乎没看懂杨岳的意思,他沉默着,他其实也知道这杨岳醉翁之意不在酒,根本就不是真正来查人底细的。
关于聂俊和余封那袋子里送的是什么,他猜测应该是玉璧。这是上界通用的钱财。
可惜,他这里并没剩下几块玉璧了,而且,就算有,他也不会给。不为别的,就为了看不惯内门弟子的嚣张跋扈。
不过,给钱是一回事,回答又是另外一回事。
就算不给钱,至少也要回答一下的,毕竟人家是巡逻队员,奉刑堂长老之命。
孟猊琢磨着,自己该说自己出自哪里呢?
说下界么?此一界的人根本不知道下界在哪里,更不知道什么是下界。连下界都不知道,就更别提什么现世界了。
似乎是发觉孟猊不太“懂事”,杨岳立刻瞪着他,问道:“你是来自哪里的?赶紧说。”
孟猊想了一下,原地禀告道:“在下出自深山老林,并非什么大宗大族之人,我以前住的那山,也不知道叫什么山,但离银月城较近,姑且也就当我出自银月城吧。”
听到这话,杨岳蹩着眉头看了孟猊一眼,事实上他才不在乎孟猊来自哪里,他只想孟猊给红包,可孟猊偏偏不识相,他的表情已经如此明显了,孟猊居然还没看出来?
当即不悦,语气更冷了几分,道:“出自深山老林?那你姓甚名谁?”
“姓孟,单名一个猊字。”孟猊答道。
“姓孟的?雪州这个姓氏可是极少的,甚至可以说根本没有。”杨岳狐疑道。
“孟姓在雪州的确是少见,但也不是根本没有,我不就是姓孟的么?除我之外,其他姓孟的应该也不少,只是都是凡夫俗子,不被世人所知而已。”孟猊不卑不亢地说。
“那你再回答我一次,十六日那天下午,你在什么地方,在干什么?”杨岳严厉地问道。
孟猊不太喜欢他的口气与态度,淡淡地道:“宗门任务每日砍柴三百斤,自然是在砍柴。”
“这么说来,你去过后山?”杨岳愈加目光锋利了几分。
“砍柴不去后山,难道去谷外么?”孟猊冷笑着反问了一句。
杨岳眉头瞪起,似乎也不满孟猊的态度,忽然放下手札,指着孟猊喝道:“我看你很有嫌疑,你,出来,跟我走一趟。”
“凭什么?”孟猊没动,反盯着他。
“就凭十六****去过后山,我认为你有嫌疑。”杨岳字字铿锵。
“接砍柴任务的同门师兄弟,有上千个,还不是每个人都要去后山,难道在你看来,那上千个砍柴的人都有嫌疑?”孟猊不悦地道。
“他们有没有嫌疑,我可不知道,但我认为,你是有嫌疑的。”杨岳当即发难,要擒拿孟猊。
聂俊为人圆滑,最通事理,他猜测着孟猊也许是没有玉璧,故而才没有给杨岳塞红包。因为他跟余封早先也听说过,孟猊来自深山。一个既是来自深山的人,又怎么会太过富裕?
一想到这,他立刻从身上拿出另外一个袋子,走到杨岳身边,塞了给杨岳,道:“这位师兄,您别见怪,我这位兄弟出自深山,不大懂礼貌,我代他向您赔罪。”
杨岳本不想给聂俊面子,可是一察觉到聂俊给的第二个袋子,似乎玉璧不少,这才冷哼了一声,道:“小子,算你运气好,还是你这兄弟懂事,这次就饶了你。”
聂俊陪着笑,然后强拉着孟猊退开了几步。
孟猊却吞不下这口气,这几****练习羽化经,此经不知怎的竟跟穷奇的负面情绪颇有相似。练了之后,他的七情六欲波动十分巨大,平时,稍有碰到不爽的事,心中往往难以平复。
而眼下,这杨岳仗着自己是内门弟子、仗着自己是巡逻队的一员,以权谋私,公然收受贿赂。
懂贿赂的人,在他眼中就是清白的;而不懂贿赂的人,在他眼中就是有嫌疑的。
即便孟猊知道自己就是他们要找的那个“神秘贼人”,可他受羽化经影响,还是无法忍受。
就在那杨岳收了钱,满意地掂量了一下,准备要下山时。
一腔愤怒,难以忍止的孟猊,忽然一把推开了聂俊,对着那杨岳厉声喝道:“人可以走,钱要留下!”
第635章 你别乱来()
杨岳满意而去,才走出两三步,就听到了孟猊这样的言辞。
他表情猛地狰狞了起来,一转身,盯着孟猊一字字道:“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聂俊赶紧拉住孟猊,小声道:“孟兄,你别冲动啊,区区钱财根本不算什么,又何必计较?今日此人一个人单独来巡查,摆明了就是要钱,你干嘛非要跟他做对?”
余封也走了过来,拉住孟猊,道:“是啊,孟兄,那点钱算不上什么,咱犯不上跟内门弟子斗啊。”
可孟猊却一句话也听不进去,只是盯着那杨岳,将之前的话,重复了一遍,说道:“人可以走,钱留下。”
“哼,我看你是瞎了眼了,我给你兄弟面子,不找你麻烦,你却不识好歹,走,我认为你最有嫌疑,你现在就跟我去刑堂走一趟。”杨岳冷喝。
“你耳朵聋了么?没听到我的话?胆敢公然收受贿赂,我也看过宗门法规,你这是犯了第七十六条以权谋私之罪,犯此罪,当杖责一千,面壁三个月。去刑堂去就去,但前提,你得把钱还给他们。”孟猊声音冰冷的就有如碧落谷之外,绵延千里的冰霜一般。
听到这话,余封和聂俊连忙小声劝阻道:“孟兄,你别啊那点小钱真的不算什么,你何必如此!”
然而,孟猊受澎湃的情绪影响,根本冷静不下来。
这三日间,本来他练功很平静,也很稳定。可就在昨日,那些巡逻队突击检查,恰在他练功的时候冲进了他的房里。使他练在某个关键处的时候,出了点小岔子,不得不强行停止了下来。
正因如此,到了今日,他才发觉自己情绪波动极大,谁要是惹了自己,那是极难善了。
此刻,他目光一眨不眨地看着杨岳,那杨岳一脸鄙夷,眼神蔑视,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杨岳越是如此,孟猊心中的愤怒也就越强烈。
“小子,你找死!”
忽然,那杨岳长袖一挥,一只粗壮大手如虬龙一样抓出,向孟猊脖颈抓来。
他伸手之时,一朵朵黄泉之花在他手心绽放。随着那些黄泉之花的绽放,一股浓郁的死亡之气弥漫开来!
“黄泉大手印!”
此为仅供内门弟子才可以学习的三大绝学之一,与碧落长空剑诀齐名的黄泉大手印。
黄泉大手印以黄泉入道,修死亡之气。有言称:“眼见黄泉花开,必是死亡之时!”
杨岳一出手,就用上此招,而且掌心当中黄泉之花不断地开放,这显然是要给与孟猊重击。
孟猊一旦受之,不死也得残废。
余封和聂俊,受杨岳震慑之威,赶紧退去。
他们俩虽然跟孟猊相识一场,但也没到那种可以舍命相救的地步,这一次分明是孟猊自己要找麻烦,他二人也阻挡不了,索性都识相地退开一边。
而反观孟猊,在杨岳“黄泉大手印”翻压而来之际,他稳站如山,屹立不动。
霎那时,他右手一扬,掌心忽然出现两种光芒,幻成太极。
那两种光,一道光为青色,另一道光为紫色。
正是“碧落黄泉掌!”
出掌出自“灵台净明法”当中唯一一种武技,级别是基础武技,算不得多高明。
可是孟猊这一掌,却是聚集了自己所有力量。
这三日来,他丹田内的羽化塔,修筑到了第五层。而羽化塔刚刚修成第五层的时候,黄泉塔自动完成了第九层修筑。
这种奇怪的现象未曾消失,反而次次有效。只要羽化塔一晋升,那黄泉塔就会自动高升。
单从黄泉塔方面来看,孟猊就拥有冲灵九重的力量,距离归元境只有一步之遥。
可若是再加上羽化塔的五层力量,他现在足能战胜归元境初期、中期的对手。
从常理来说,一个人练习两种灵决,这两种灵决虽然可以同时练,但力量不能叠加。因为力量属性不一样,根本没办法叠加在一起使用。只能前者耗尽,后者继来。
可孟猊的情况,完全特异。他的羽化塔和黄泉塔,仿佛同出一源,只要他肯,他就能随时将两塔的力量合为一处,合二为一,发挥最强力量。
当他全力发出一掌,碧落黄泉之势光芒大射。
只见一阵刺眼光芒中,孟猊的碧落黄泉掌轰然对上了杨岳的黄泉大手印!
力量与力量的碰撞,紫色的死亡之光当中,黄泉之花在盛放;而青紫色的光芒中,却有生死两道气息化作阴阳鱼在旋转。
两股力量对抗,只是霎那间,那杨岳的五根手指忽然咔嚓一响,他整个人被一道凶悍之力摧垮,如深秋黄叶,飘零而开。
“你你”
似乎是不敢置信,他杨岳堂堂内门弟子,刚才用的可是内门弟子才有资格学习的“黄泉大手印”,可孟猊一个外门弟子,竟然以“碧落黄泉掌”击退了他。
而且他还感觉手掌剧痛,显然五根手指被刚才那股凶悍的力量震得脱臼了。
“我是内门弟子,而且还是巡逻队的队员,你敢对我动手,还伤了我,此乃犯了大不敬之罪,更犯了妨碍公务之罪,两罪相加,足矣废你筋脉,赶你出碧落谷!”杨岳发狠话,要以言语来震慑孟猊,让孟猊知难而退。
可孟猊却是二话也不说,忽然纵身而起,第二道碧落黄泉掌再次劈落而来。
“你还敢来!”杨岳脸上愤怒,心里却是震撼至极,赶紧伸出左手,以全力发出一道“黄泉大手印”镇压而去
“砰!”
孟猊的力量是蛮横的,他的碧落黄泉掌虽然是基础掌法,但是掌中蕴含无匹力量。足矣横扫归元境初期、归元境中期的高手。
一招之下,高下立判。杨岳这一次,更被震得一屁。股坐倒在地,喉咙一甜,嘴角漫出血来。
孟猊却未停下,接着又发出第三掌、第四掌
杨岳一次次接,一次次受伤。
最后,聂俊和余封看着情势不对,赶紧冲了上去,阻挡孟猊:“孟兄别打了,再打他就死了”
“滚开!”孟猊大吼,一双眼睛圆瞪而起。
余封和聂俊看着他那狰狞表情,心中发寒,还当真不敢阻止孟猊,立刻退开。嘴上却还在劝说道:“孟兄,别冲动啊,在碧落谷里打死内门弟子,是很大的罪责啊!”
孟猊瞪着大眼,本欲一掌劈死那受了重伤的杨岳,可听到这话,他似是略从那狂暴的情绪当中走了出来。
他一看自己的手,再看着已经重伤昏死的杨岳。
忽然一言不发,拖起昏死的杨岳,就往下山而去!
聂俊和余封一阵心惊,忙问道:“孟兄,你去哪?”
孟猊拖着杨岳,一字字道:“刑堂!”
第636章 全部拿下()
“刑堂!”
孟猊的这句话,将余封和聂俊惊得目瞪口呆。孟猊打伤了内门弟子不说,这会儿还要主动去刑堂?这是要自首领罪?
不过,他们很快就想到,这应该不是孟猊要去自投罗网,而是孟猊要反咬一口,让刑堂惩戒杨岳。
想到这里,余封和聂俊目目相觑,犹豫了一会儿,余封道:“若是孟兄去举报杨岳,那至少要有个证人,聂兄,你觉得我们要不要一起去?”
聂俊想了一想,道:“孟兄悟性了得,才来碧落谷短短不到一个月,现在已经距离归元境只有一步之遥了,可饶是如此,今日你我可是亲眼所见,他以冲灵九重的实力硬是将归元境的杨岳打成了重伤,而且杨岳还毫无还手之力。如此看来,这孟猊日后的成就,必是无可限量的。”
余封一听,道:“这么说来,你的意思是”
“去吧,余兄,以我们的天资,想在碧落谷里出头,也不知道要等到何年何月,我也知道余兄你也不甘心每天除草、挑水,干这些杂活。以前我们在家的时候,都是身份尊贵之辈,何曾干过这等事。但我们现在是在碧落谷,只能无奈为之,倘若我们不能成为内门弟子,这种粗活我们就要一直干下去,有可能是几年、几十年,余兄你甘心么?”聂俊问道。
余封拳头一捏紧,道:“当然不甘心。”
他们以前在家中,养尊处优,何曾受这般待遇,若说甘心,才叫奇怪。
“孟兄天赋奇高,对‘灵台净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