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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0节

少年王-第23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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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不止在这一条路布下埋伏,在桃花园附近的每一条路都有安排,严格检查着过往的每一辆车,只是郑朝宗率领的这列警车,他们别说拦了,就是连看都不敢看,甚至本能地就往路后面的地里躲,

    飕飕飕

    我们这列车队毫无阻碍地穿了过去,我的心里也松了一大口气,总算是离开桃花园了,接下来就能和李爱国他们汇合,然而就在这时,郑朝宗突然喊了一声停车,一列警车立刻唰唰唰靠了边,我还纳闷郑朝宗想干什么的时候,他已经从腰间摸出手枪,推开车门“砰”的一声跳下了车,

    我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就眼睁睁看着郑朝宗带着一帮便衣哗啦啦冲向那群汉子,勒令那些汉子抱头蹲在地上,然后进行了一番搜身检查,其中肢体摩擦肯定是少不了的,一番折腾之后,郑朝宗从那些汉子车子收缴了一堆管制刀具出来,这才坐上车子前行,

    我问郑朝宗这是干啥,郑朝宗笑呵呵地说:“没事,帮你出出气,”

    我也笑了起来,说好,

    车子前行,距离桃花园越来越远,又往前走了一段,到一个三岔口的时候,就看到路边停着一辆面包车,车边则站着李爱国,

    郑朝宗亲自把我送下了车,李爱国赶紧迎上来,问我怎么样了,我说一切顺利,然后我回过头去,跟郑朝宗道了声谢,说我要走了,

    郑朝宗点头,说好,

    我沉默了一下,说郑局长,按照咱们之前商量好的,您可要协助我干掉爆狮的,

    其实这话,事后再说不迟,但我怕郑朝宗反悔,所以现在要确认一下,结果郑朝宗皱了一下眉头,说道:“我都把你送出来了,刚才也帮你出过了气,这事就算是两清了,怎么还要帮你干掉爆狮,你们是狗咬狗、黑吃黑,我身为一个领导,搀和你们的事不好,所以你还是自己想办法吧,”

    听了郑朝宗的话,我气得差点吐血,我就怕这家伙出尔反尔,利用完我就把我踢了,结果他还真是这么干的,有这样做事的吗,

    我一下就急了,眼睛也有点发红,恼火地说郑局长,您这样不太好吧,我冒着生命危险和得罪火爷的风险帮你抓捕王宝林,结果你就是这么做事的,还有一点当领导的样子没有,

    冒着生命危险是有,不过得罪火爷的风险并没有,实际上这事还是火爷安排我做的,但是郑朝宗并不知道这其中的内情,所以我故意把这事说出来,希望能唤起郑朝宗的一点内疚,

    但是我想错了,郑朝宗根本没有一点良心,我一急眼,郑朝宗也跟着火大了,伸手戳着我的胸口说道:“配合警方办案本来就是每个公民的义务,你少在这给我废话,信不信我把你给抓起来,”

    我帮郑朝宗抓了王宝林,他还威胁我说要把我抓起来,我气得手都哆嗦了,还偏偏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咬牙切?地说:“郑朝宗,你骗我,”

    “嘿嘿,骗你怎么了,你能干什么,像你这种人,我见一个抓一个,”郑朝宗说完,还往地上啐了一口,对我的轻蔑毫不遮掩,

    我俩这么一说,就算是彻底撕破了脸,之前的融洽,也随着这几句带刺的话烟消云散了,我气得头昏脑胀,都忍不住想对郑朝宗动手了,还是李爱国拦住了我,跟我说算了算了,能脱身已经很不错啦,便拉着我往面包车上走,

    上了车,我还摇下车窗,对郑朝宗狠狠说了一句:“你也就骗我这一次了,”

    郑朝宗哼了一声,还把腰间的手铐亮了出来,意思是我要再逼逼,他就把我抓起来,李爱国赶紧一脚油门,带着我离开了现场,朝着黑暗中驶去,

    李爱国他们都在某个村庄藏身,所以我们不用回城里,直接去那个村里就好,坐在车里,我还是怒火未消,气得不停咬牙切?,李爱国则安慰着我,说和官家打交道就是这样,只能人家利用咱们,哪有咱们利用人家的份,能借助他们脱身已经不错,别再计较这个了,

    话虽这么说,我还是气得不轻,直说自己真是看走了眼,没想到郑朝宗是这种人,

    就在这时,我的铃声突然响起,是个陌生来电,我奇怪地接起,里面传来火爷温和的声音:“王巍,怎么样了,”

    听着火爷略带关心的语气,我的心中自然十分感动,在桃花园里住这几天,火爷虽然和我打交道很少,但确实护了我很大的周全,尤其是今天,如果不是他告诉我可以干掉王宝林,我也不能顺利脱身,

    和郑朝宗相比,火爷真的很够意思,能办到的事就办,办不到的事也不会胡乱承诺,我还是喜欢和他这种人来往,我便把之前的事和火爷说了一下,同时再次向他表示感谢,还说日后定有回报,

    听说王宝林落网,火爷也挺开心我有空再回去玩,

    “当然,不希望你是来避难的,”火爷笑了起来,

    “下次一定风风光光地去,”我也笑了,

    挂了电话以后,我的心情才好一点了,但对郑朝宗的怨气还是未消,看看火爷,再看看郑朝宗,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啊,

    快到李爱国他们藏身的那个村庄时,我的又响了起来,这次竟然是郑朝宗打过来的,看到他的名字,我便有点来气,不知道他还找我干什么,

    接起电话,没好气地说了一声:“干嘛,”

    电话那边,郑朝宗同样没好气地说:“王巍,你是不是脑残,”

    本来我就心情不好,心中对出尔反尔、过河拆桥的郑朝宗充满怨气,结果他竟然还有脸打电话过来骂我,我一下就爆了,也不管他什么局长不局长,直接就回骂过去:“你他妈才是脑残,来来来,你现在就把我抓起来,”

    郑朝宗说:“我承诺你的那些事,本来就是咱俩私底下的秘密,在一定程度上也是违反规定的,你刚才在我手下面前直截了当地说出来我面子往哪搁我以后怎么带队,你自己说,你是不是脑残,妈的,之前还觉得你挺聪明,没想到你这么不开窍……”

    郑朝宗骂骂咧咧的,而我也有点傻了眼,刚才要和他分开,所以急于想和他求证一下,并没考虑到那么深层的事,确实,经过他这么一说,我才回味过来自己确实办得不妥,怪不得郑朝宗要这么骂我,既然我做错了事,那被人骂也是活该,所以郑朝宗再怎么骂,我也只能乖乖听着,最后又诚恳地向他道了声歉,

    “算了,也不怪你,你又不是干这行的……”

    郑朝宗的气慢慢消了,说:“我答应过你的事肯定就会做到,之前我说会帮你干掉爆狮和元朗中的一个,是你自己选了爆狮,可以,最近我会找个茬,把他关到拘留所去呆上七天,剩下的事就靠你自己了,”

    对郑朝宗来说,想扳倒爆狮,判他七年不容易;但是随便找个理由,给他行政处罚七天却是轻而易举的事,干我们这行的,随时被抓进去关几天,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对爆狮来说住几天就跟度假似的轻松,更不至于去找关系疏通,

    而对我来说,这事却很,在这种节骨眼上,把爆狮关进去七天,足够我们做很多的事情了,所以,我立刻向郑朝宗表示了感谢,

    “记住了,这事不能往外面说,直接就烂到肚子里去,”郑朝宗嘟囔着,挂了电话,

    我拿着已经断线的,心情当然无比愉悦,浑身上下都舒心极了,觉得刚才那一顿骂也挨得挺值,李爱国问我怎么回事,我便把郑朝宗的话给他讲了讲,李爱国也非常开心,说我能让郑朝宗帮这个忙,实在是太有本事了,

    说话之间,我们已经进了村庄,来到之前我舅舅住的那处宅子门前,我和李爱国下了车,一进门里,乐乐、花少、豺狼,还有一帮我舅舅之前的朋友,便纷纷围了上来,他们已经多时,终于等到我和李爱国平安归来,同样开心不已,甚至还有人到外面放了挂鞭,

    “等半天不回来,还以为你们迷路了,”乐乐嚷嚷着说,

    “你以为是你啊,”花少翻了个白眼,

    一群人簇拥着我,将我迎进屋内,

    屋子里面,我看着众人熟悉的脸,心中既激动,又感慨万千,回想前几天的事,真是如同噩梦一般,先是我舅舅被李皇帝抓走,接着我们又遭到爆狮和元朗的联手打击,地盘在一夜之间惨遭瓜分,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船迟又遇打头风,惨到不能再惨,惨到我甚至忍不住怀疑自己的能力,是不是离了舅舅我就真的是个废物,

    要不是李爱国他们紧急转移,恐怕现在我们已经彻底崩塌倒台,永世不能翻身,还好我终于熬过来了,在卷毛男、朱校长、火爷、郑朝宗等人的帮助下,喘过了这口气,咸鱼翻身,

    现在,该是我们反击的时候了,

    我刚回来,大家劝我休息一下,明天再商量反攻大计,我说不用,这几天我已经休息得够好了,休息到闲得都快淡出鸟来了,

    我立刻组织大家坐好,先听他们汇报我们现在的情况,

    其实我们的局势,这几天我在电话里已经听李爱国说过了,但是现在大家聚在一起,又重新讲了一遍,自从数天前,我们遭到爆狮和元朗的联手打击之后,大家躲的躲、藏的藏,基本都退出了我们的地盘,而原本属于我们的场子,现在则被爆狮和元朗的人占下,不过听说他俩利益分配不均,有点起内讧的意思,

    这很正常,就像我之前说的,两个大佬合作并没那么简单,这其中必然涉及到许许多多的利益分割,每一分都要算清楚的,不是脑子一热就能一拍即合,

    在爆狮和元朗联手之前,爆狮还找过我,说想和我合作干掉元朗,那个时候,爆狮显然没和元朗谈过,说明他俩就是一时兴起,并未经过细致的磋商,闹些不愉快也是正常的,

    所以现在,我们就要利用这点不愉快,来达到分裂他们的目的,

    现在,爆狮马上就要蹲,就是一个不可多得的机会,

    李爱国准备了一份罗城地图,上面详细标注了我们退出罗城之后,爆狮和元朗分别占了我们哪些地盘,一眼就能看到,爆狮占的场子要稍比元朗多些,这不闹矛盾才怪,

    整整数个小时,我们就围着这地图口沫横飞,大家纷纷献计,最终,由我删繁就简,制定了一个可行性计划出来,完事以后,已经到后半夜了,我才让大家去睡觉,

    现在,一切就绪、只欠东风,就等郑朝宗把爆狮关进子里了,

    休息的时候,我问我睡哪里,他们让我住以前我舅舅住的那间屋子就好,之前我来过这院子几次,但是并没进过我舅舅那间屋子,尤其是拿下宋光头后,我舅舅在屋子里足不出户,也不知整天在干些什么,我没推辞,安排大家去睡之后,便走向我舅舅那间屋子,

    这间宅院很大,是供大家族住的,分成三进,越往里越小,我舅舅就住在最后一进,独享一座院子和一处房屋,院子里种着些文雅的植物,其中以竹子居多,微风一吹,沙沙作响,

    夜很安静,头上有月,我穿过小院,轻轻推开屋门,屋子里面黑漆漆的,还有淡淡的烟草气息飘出,我舅舅被抓走这么多天了,烟味仍旧聚而不散,可想他当时抽了多少烟,但是在这烟味之中,似乎还夹杂着一丝油墨的气息,

    我在墙壁上摸索了一下,并没找到电灯的开关,又拿出晃了一下,才发现这屋子里根本就没有电灯,倒是桌上摆着一盏古老的油灯,我走过去,将这盏油灯点亮,才发现桌上摆着一副墨宝,是岳飞的满江红:怒发冲冠,凭栏处、潇潇雨歇……

    整副墨宝一气呵成,苍劲有力,但却只有半篇,只到“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而已,

    岳飞的这首词,据说是他第二次出师北伐,本来壮志满怀,却发现自己孤军深入,既无援兵又无粮草,只得退回鄂州时所作,这首词前篇悲愤、后篇激昂,虽然局势不利,却依旧自信将来一定能够铲尽金兵,是历史上的名篇,

    我站在桌前,久久凝望着这首词,想像我舅舅在这里挥毫而就的状态,无论怎么看,我舅舅和岳飞的境遇都有些相向,一个是第二次北伐出师不利,一个是第二次出山又陷困境……

    也就不难揣测,我舅舅为何会写下这首词了,这是他在借诗抒意啊,

    但我舅舅和岳飞将军不一样的是,岳飞将军虽然局势不利,却对未来表示着充分的乐观,而我舅舅,却对未来一片迷茫,所以才没有写下后半篇,

    这么晚了,也不知我舅舅现在怎么样了,

    他在李皇帝那里,想必过得很不好吧……

    舅舅,你等着吧,我一定会救出你的,

    我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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