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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节

只为途中与你相见-第3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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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后面两天苏正则再跑来,便找不着她的人。

    裴樱病没好全,虽不发烧,咽喉炎症还在,每日咳得厉害。医生给开的药又不按时吃,每天光顾着往外跑,保姆去医院给张医师送饭也不见她在病房里。手机又不开机,晚上回来得也晚,夜深光听见她房里传来一阵一阵咳嗽声。

    裴美心觉得她有些不正常,招李心雨问了那天爬山的事情,李心雨语焉不详,总爱往裴樱阴阳怪气的脾气上头扯,裴美心不想同她争执,只好给欧阳菲打电话,可裴樱连欧阳菲电话都不肯接,自然也探听不出什么来。

    只见那人日渐消瘦,萎靡不振。

    这境况还是十年前两姐妹为了顾怀恩闹矛盾时见过,裴美心很是忧心。

    裴樱自己都说不清,仿佛一瞬间便陷入了一种极致的悲伤情绪里,无法自拔。总喜欢找无人的地方去,可是呆呆的也常常觉得很想哭。

    心里压抑的情绪疯长,想要找个人倾诉,身边唯一的欧阳菲也不敢靠过去。

    她虽在李家长大,其实性格孤僻,从小最不怕的就是孤独。

    如今却莫名常常觉得寂寞得可怕。

    像独身走在空无一人的巷子里,没有入口,找不见尽头,永远一个人在里面徘徊。

    这日裴樱在城中新修的大桥上吹了半日风,因为晚上裴美心生日也不敢在外头待太久,等到想下桥的时候,才发现繁复的桥墩立交与下头交叉的马路设计十分诡异,明明公交车站就在桥下,转下去被各种防护栏隔离着,再转回桥上,那公交站又在墩下,只是不知如何到达。

    裴樱有点跟不上飞速发展的城市建设,如此三番两次,实在没有力气周旋才决意打车,打开背包,却发现包让人拉了道口子,钱包不翼而飞。

    方才她失魂落魄也没太注意估计是遭了小偷,她在桥上再吹了阵风,才把手机开机。

    一开机,刷地进来好几条短信,除了欧阳菲裴美心,多数是同一个人发的,那人每条短信都威胁意味十足:“在哪儿?快开机!”“开机,我有事跟你说。”“开机!”“开机回电!”……

    裴樱关机就是为避着他,懒得搭理,方调出欧阳菲电话号码,那人电话便打了进来。

    裴樱毫不犹豫按断,给欧阳菲拨了过去。

    “哎哟,我的姑奶奶,你可舍得给我回电话了,电话一天到晚都关机,你姑妈都给我打好几个电话问你最近怎么回事。”

    裴樱等欧阳菲数落了好一会,才被偷的境况说了说。

    欧阳菲二话不说道:“你站那儿别动,我马上过来找你。”

第32章 有人为情忙() 
新大桥为城中瞩目政绩工程;耗费巨资;美轮美奂,欧阳菲坐了个车,不一会儿便爬上桥墩。

    裴樱还在桥心凭栏吹风,间或咳嗽一两声;腰挺得笔直;背薄如纸;人也清减了不少;下巴颌尖尖的,长发被江风撩起;却似电影镜头一般,很是有那么几分为情所困寥落女主角的意味。

    欧阳不远不近走过来,敲敲她旁边栏杆:“感冒还没好;这么个吹法,又想发烧?”

    裴樱转头发现她,勉强挤出个笑容打招呼。

    欧阳菲道:“你最近怎么神经兮兮的,跟失恋似的,你到底怎么了?”

    裴樱不语。

    欧阳菲原是玩笑话,见裴樱脸上藏不住事,顿时迷惑起来:“难道让我猜中了?顾怀恩?!”

    裴樱脸色灰白,未置一词。

    欧阳菲于是想了想,不可思议道:“苏正则?”见她神情可疑,正待诱供,手机偏响起来,屏幕上是从未闪现过的三个字,她心跳有些不正常,慌忙接了,却故作不相识:“喂!哪位?”

    “哟,原来是您找我呀,哪里敢不存您的号码,我这不是换了手机嘛。”

    不知电话那头是谁,欧阳菲一边接,一边慢慢走开去,却又不好意思走太远,隐隐听见风里传来她的声音。

    “您贵人事忙,难为还记得我的号码!”

    “我哪敢损您啊,捧都怕排不上号。”

    “是啊是啊,想死你了,你负责吗?”说着欧阳菲捂着嘴居居地笑了起来。

    裴樱被晾在一旁。

    欧阳菲握着电话,脚尖有一搭没一搭地踢着桥栏,声音低下来,脸上竟然有几分小女儿的情态:“古人有云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您这么大老板突然电话相诏,有何指示啊?”

    这时,一旁戴着红袖章的老大妈朝欧阳菲走来,点了点她的肩膀,凑她耳边道:“你是那姑娘的朋友吗?”

    欧阳菲顺着她的视线瞧过去,点头。

    “别光顾打电话了,我瞅你那朋友像是要闹自杀,在这大桥上来来回回好几趟了,我注意她好久了。”大妈郑重地在她耳边嘱咐。

    城中这新大桥造价高昂,地段繁华,桥下一弯江水头也不回,两旁民国建筑古朴优雅,树木葱郁,待到夜晚霓虹闪烁,江水倒映河岸,尤其美丽又哀伤,可惜建成以来选择在桥上自杀的人数却居高不下。新闻播报出来,城中有志之士自动自发成立了一支纠察队,专门负责执勤,一旦发现跳楼目标,迅速捉拿劝慰。

    大妈注意裴樱许久,见她满脸失意,徘徊良久,电话也不肯接。好不容易来了个朋友,这朋友又不是个负责任的,光顾着打电话*。

    “啊?”欧阳菲惊骇道。

    却还有比她更惊骇的,电话里那人急道:“什么大桥?谁要自杀?你们在哪?”

    欧阳菲满脸笑容瞬间冷下来;没好气:“谁自杀了‘我们在哪儿?’你怎么知道我跟谁在一块儿?”说着才想起那人身份,正要说几句弥补。

    裴樱却抢过来道:“别告诉他!”

    那人原本并不能确认他们在一起,裴樱这情急之下出声却无疑坐实他的猜测,欧阳菲脸色微变,瞄了裴樱一眼,却又极快恢复,知道苏正则已经听见裴樱的声音,便笑嘻嘻:“人家不让我告诉你,你是不是又做了对不起人家的事?”

    欧阳菲先前口口声声鄙视苏正则与李心雨,这会儿电话却舍不得挂,扯来扯去。且好似不愿让裴樱听见,总是与她保持着些微距离。裴樱无语,已决意独自离开,径直往桥头走。突然对面疾驰过来一辆山地车,那车由于逆行又骑得快,注意到裴樱的时候自己也慌了。想要刹车却控制不住方向,连人带车将裴樱撞翻在地。

    欧阳菲这才注意到裴樱,慌慌张张过来扶,苏正则仍在电话那头不依不饶,欧阳菲不由没好气:“你别吵了,裴樱被车撞了!”

    车主扶起裴樱,自知理亏,又替她检查又是忙着道歉。

    欧阳菲见裴樱无大碍,怕冷落苏正则,俩人又聊起来,等裴樱起身只听见她在一旁咯咯笑:“你肯定又对人家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要不然为什么不准我跟你说。人家一个女孩子在外面迷路,刚刚又被人偷了钱包,身无分文才给我打电话的,这会儿还让车给撞了。哎呀,那真是……心疼了?想知道?就不告诉你,让你着急。哈哈,真急了?告诉你也行,你得给我点什么好处?”

    欧阳菲啰里八嗦讲了半天,就是不给苏正则半分要领,等到苏正则耐性磨尽,无奈汇报,可一转头,身后“车祸现场”早已空无一人。

    欧阳菲有些着急,苏正则免原本就听得不明不白,一被偷”;一会儿“大桥自杀”;一会儿又“被车撞”;这会儿还“失踪”了。想起那人先前在上牛村出了那事之后一副游魂似的样子,心里难免气不顺。

    欧阳菲弄丢了裴樱,又被苏正则痛骂一通,心里也很没好气,干脆撂挑子不管了。

    苏正则一时不知上哪找人,开着车在几个大桥下兜来兜去都没碰见人,只好又把车开回省大家属区,车子正经过滨江大道的入口,却见裴樱被一个年轻男人小心搀着扶下自行车。顿时心里火冒三丈,猛踩一脚刹车直直溜到二人跟前,踢门出来,掀开那男人照裴樱劈头盖脸一通臭骂:“你上哪去了?”

    那男人瞅苏正则这嚣张气焰还以为两人情侣闹矛盾误会了,兼之撞了人理亏在先,忙趁人不备,溜之大吉。

    那边厢苏正则还抓着裴樱审问:“去哪了?”

    裴樱振开他,一瘸一拐往家属区走。

    苏正则瞧见她那可怜相,想起先前欧阳菲说她被车撞,又撵上去:“被车撞了?撞哪儿了?给我看看。”说着去抓她肩头。

    裴樱猛力甩开,加快脚步朝前走,却仍旧走不快。

    苏正则大怒,握住她胳膊一把拖过来:“你大概是不想好了!”说着将她戳好:“说,为什么关机还挂我电话,为什么不让欧阳菲告诉我在哪?”

    论蛮力,裴樱自是无法同他抗衡,只是别过脸,不看他。

    苏正则冷笑:“好了疮疤忘了疼,几天不收拾,我看你是皮痒了?”

    裴樱不肯吱声。

    苏正则拿她没办法,正束手无策,远远地李心雨的宝马驶过来,车子停在跟前,李心雨和同事江白露不慌不忙从车里下来。

    李心雨瞧着他俩,面上阴晴不定。

    这日是裴美心生日,本来是想找苏正则一起去给老妈买礼物,谁知苏正则说有公事走不开,这会儿又在滨江大道同裴樱牵扯不清。

    先前苏正则为了安抚她,甩给她一张卡,也不知怎地就叫同事江白露看见了,江白露咋舌:“这卡我听说年费都要好几万。”

    李心雨也耳闻过一些,顿时好奇心大起,两人竟合谋一起去商场查苏正则信用卡的限额。

    找了家高端商场,挑了一堆东西,刷卡时故作淡定找服务员咨询了下,那人看了看卡片道:“小姐,这张卡是不限额的。”

    江白露笑谑:“不限额的卡都敢随便给,亲爱的,不如咱们等会去买架飞机吧!”

    李心雨在服务员面前有些丢脸,却在江白露面前挣了面子又挺高兴,最后想了想,却端着架子不肯刷苏正则的卡,硬是花了自己一大笔。

    江白露在一旁嘲笑:“哟,舍不得?这么替人着想,还没嫁过去就顾着帮人省钱了?难怪都说女生外向。”

    李心雨被戳破心事,有点脸红。

    难得李心雨服软,这机会江白露可不愿放过,继续揶揄:“苏正则这药下得猛,给这种卡不是摆明身家都交给你了吗?可别告诉我你俩现在还是什么关系都没有!”

    李心雨听着这话,极为受用,心里暧昧地纵容。

    此时二人望着苏正则与裴樱,李心雨没说话,倒是江白露一边拉着李心雨朝他走过来,一边朗声道:“苏正则,你俩干嘛呢?”

    裴樱忙走开几步,与他拉开距离。

    江白露明明上回爬山见过裴樱,这会儿却装不认识,虚指苏正则:“胆儿够肥的,又沾花惹草,勾三搭四,审他。”

    苏正则无所畏惧耸耸肩,瞅着她旁边的李心雨。

    李心雨未表态,江白露撺掇她:“毫无反省之心,必须好好审,准备好键盘。”

    苏正则没有偷腥被捉的认知,反而歪头瞧着李心雨似笑非笑嘲讽:“难道你吃醋了?”

    李心雨面上飞红,两人一直暗地较劲,口头上仍是契约男女朋友,此刻若承认吃醋无疑落了下风,如不承认又无立场提审此人,且尤不愿在江白露前失面子,不由咬牙:“熊孩子,为娘是怕你着了‘妖精’的道。”

    苏正则难得乖觉道:“多谢娘亲关心!”

    李心雨以为取得战斗胜利,满意地点头:“这才乖。”

    苏正则居心不良瞄了瞄她胸前道:“有奶才是娘,32a有奶么?”

    李心雨脸“噌”地滚烫,恼羞成怒抓着手机要去打他,苏正则扬手接住她的手腕,李心雨回过神来,羞赧地要撤回,苏正则却不肯松手。两人这拉锯般一来一回倒像情人逗趣的小手段。

    裴樱已独自一瘸一拐走回去。

    苏正则眼风跟随那个淡去的影子却又不好贸然追上去,松开李心雨,再无心*,顿时有几分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愤慨来,却也只好作罢。李心雨一双眼睛虽挂在苏正则身上,却也瞧见裴樱瘸着腿苏正则车又停在路旁,心里已猜出大致端倪,稍稍放下心来,只是恼恨他无一句解释。

    李心雨死要面子话到这一步已是极限,江白露看足好戏,忍了半日笑才声称不愿凑合李家家宴,拦了个的士回师大。

    一时滨江路口只剩下两人,李心雨回想起方才动作顿时满脸通红,此刻内心羞涩似情窦初开的少女闷着头等苏正则开口。

    两人初始因为那个荒唐的约定搅和在一起,但是经过这些日子,苏正则天天无事忙着往自家跑,也怨不得李心雨多心。苏正则却记挂着裴樱浑然不觉,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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