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是孽缘-第3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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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仁王雅治玩着自己的小辫子,一脸邪魅笑容的问:“喜欢胸肌发达的男生,真的假的?”
“真的!”浅浅斩钉截铁的点了点头,接了杯热水叹息的说:“放眼整个立海大都找不到适合的男生,这一点真让人惆怅。”
“噗,”仁王雅治不给面子的喷笑出来,“你这招用的可真不错,一下子拒绝了立海大所有的男生吧,还不得罪人。要是喜欢你的话还要掂量掂量自己的胸肌,而你拒绝别人的适时候倒是义正言辞光明正大。诶,说起来我们立海大都没有你能看得上的男生,这才叫惆怅,懂不?”
“我说的是实话,”浅浅抽了抽嘴角,郑重其事的说:“不要说得我好想多心计深沉一样,立海大如果有这样的男生出现,我绝对先去追求他。”
“真的?”仁王雅治挑了挑眉,看着浅浅喝了几口水然后蓄满水杯,沉默了一会问:“你和副部长又怎么了?”
浅浅闻言转头指了指自己的脸,仁王雅治一顿立刻飞快的走过来勾着浅浅的下巴仔细的看了看,惊讶的说:“不会是真田打的吧。”
浅浅耸了耸肩点了点头,仁王雅治眼顿了顿继续仔细端详,“哎呀,真是不懂得怜香惜玉啊,瞧瞧都肿成这样了,呀,还能看见几根指头印,啧啧!”
“喂,”浅浅一把推开仁王,“指着你安慰我几句呢,你怎么看起热闹了?”
“副部长从来不打女生的,你做什么把他气急的连一向沉敛的自制力也没有了?”仁王雅治叹了口气,“眼睛也是红的,不会哭了一晚上吧?怎么,开始讨厌真田恨他了?”
“哭?我是那么软弱的人么?只是失眠了而已,”浅浅看了仁王雅治一眼,叹了口气,“至于真田同学,我感情还没那么脆弱,一点小事就恨就讨厌。我这个被打了一巴掌的人都没什么了,反而是那个打人的一脸别扭,你劝我倒不如去劝你们副部长。”
“是么?”仁王雅治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看着浅浅拎着水杯就走,忍不住问:“你去哪里?你们班可不在那边?”
“睡觉!”浅浅头也不回的挥了挥手,“麻烦你回班替我跟真田说一声,还有如果你想起什么能解那个别扭的办法,别忘了和我说一声。”
“喂,我们不是同一个班啊,而且今天是和江古田高中置换教学的第一天,缺席不太好吧,会被扣学分的。”仁王雅治忽然记起什么来的冲着浅浅的背影喊,看着对方好像没有听见一样拐过了街角,喃喃自语道:“叫我回班和真田说一声难道被看出来了?”
“当然看出来了,把你那伪装拿下来吧,比吕士。”另一个仁王雅治不知从哪里走了进来,看着水台边的人拽下假发,带上眼镜彻底变回柳生比吕士的模样,说:“网球部所有人里面我和她关系可是最生疏的,指着我安慰这种话分明就是试探,你没有听出来吗?”
“是这样么?”柳生推了推眼镜,想了想然后叹气点了点头,“原本还想装成你那副痞子样或许好开口问的,没想到却被看出来了。”
“是你演技太差了,”仁王雅治鄙视的撇了撇嘴,听着突然打响的上课铃声幸灾乐祸的笑了笑,“你还是想办法怎么和真田解释她翘课睡觉这件事吧,会被迁怒的哦。”
浅浅敲了敲医务室的门,等了一会没见有人应声就推门走了进去。校医不在,房间里里静悄悄的,浅浅犹疑了半秒,最后还是抵不住困意的走进了隔壁的休息室。躺在靠墙的床上,浅浅伸手拉上另一边的布帘,因为昨晚一夜没睡的缘故,很快就抵不住困意的进入了梦乡。
果真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浅浅刚睡着还没多久就梦到了开着黑色保时捷的gin和vodka。梦里面的景象一直阴暗,浅浅小腿中了枪躲在暗巷的垃圾桶后面,一边拼命的压抑着过于急促的呼吸,一边祈祷gin和vodka不要注意到这里。可是事情往往事与愿违,就在浅浅以为可以松口气的时候,黑洞洞的枪口忽然就抵在了自己的眉心上,大惊之下心跳更加剧烈,不由自主的捂上自己的心口,浅浅抬头直视着用枪指着自己的gin。可是gin却突然收起了枪,一脸冷酷的笑这说:“看来用不着我动手了,马上你的心脏就会‘嘭’的一声炸裂,像这个玻璃瓶一样。”
gin说着不知从哪里拿出一个小瓶,浅浅呼吸困难的看过去,那个玻璃瓶上有细细的裂纹快速的漫延,最后在浅浅的眼前‘嘭’的一声炸裂。
炸裂的玻璃瓶碎片朝自己疾飞过来,浅浅猛然惊醒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忽然发现眼前一片漆黑。大脑空白的怔了一会,这才反应过来是有东西湿乎乎的遮住了自己眼睛,抬手摸了把,才知道是眼贴。
“谁给我贴这个?”浅浅疑惑的嘟囔了一声,摸索着就想把东西撕下来,可手刚摸到眼贴边缘就听到有人轻飘飘的叹气声,刹那间浅浅浑身的寒毛一竖,心里一惊立刻问道:“是谁?”
“呵呵,”白马探坐在床边的椅子里轻笑出声,看着浅浅被吓了一跳的样子再次叹了口气,顿了一下突然问:“呐,团团!离开日本和我一起去英国,怎么样?”
浅浅闻声立刻滞在原地,房间里面一片静谧只听得到白马探手里书页翻动的声音,过了好久之后,回过神来的浅浅才深呼了一口气,说:“我拒绝!”说罢忽又想起刚才白马探的称呼,不由大怒道:“谁是团团啊?!”
“我就知道你会这么回答,”白马探轻吐了一口气,突然合起书本轻磕了磕浅浅的头,“不过,看到你这么精神我就放心了。”
浅浅再次愣住,忽然听到身边凳子移动的声音,紧跟着感觉到自己的头发被轻碰了几下,嘴唇动了几动却什么也没说出来,只是不断的深呼吸着,连眼贴一时都忘了撕掉。
白马探看着浅浅张了张嘴最终又回到沉默,忍不住再次叹了口气,手里的书加重了力道拍在浅浅额头,看着浅浅顿时恼怒的想吼时,抢先说:“你傻了吗?眼贴打算贴到什么时候,早该揭下来了,难不成这也要我帮忙?”
“喂,你上瘾了是不?”浅浅顿了顿马上反应过来的磨了磨牙,一把把眼贴撕下来,可是休息室里眼前空荡荡的哪里还看得见什么人影。那个家伙,浅浅垂目叹了口气,忽然想起什么摸了摸自己的头发,谁知触手所及的却是一枚发卡。浅浅怔了怔才慢慢的取下发卡,发卡的做工很是精致,一看就知道不便宜,可是浅浅看了却忍不住磨牙。
因为那个发卡赫然是两个胖乎乎圆滚滚的团子,有眉有眼挤在一起笑的一脸傻像,而且每个团子上还小小的各刻了一个字,合在一起正好念作:团团!
NO37 死亡预言()
时间已经快到中午,灿烂的阳光从窗口直射进来,发卡上的水钻立刻发出闪亮的光芒,刺的浅浅立刻转开了视线,赌气的走到窗边扬手就想把发卡丢出去的时候,忽然看到楼下花坛边相对而立的一男一女。
“白马探?”疑惑的喃喃出声,浅浅看不清女生的长相,只能看到那女生一头酒红色的中长发,相对于两人的一动不动酒红色的发梢随风轻扬,一种严肃的气氛悄然滋生。
干什么搞这么严肃?浅浅正皱了眉想着,那个女生忽然抬头看了这边一眼,于是浅浅下意识的拉上了窗帘,愣了几秒然后转身躺回了床上,自言自语道:“哎,刚才那莫非是告白场面,那我刚才算不算偷窥?”
“看来被看到了,”看着楼上的窗帘猛地被拉上,小泉红子嘴角带笑的问:“你说她会不会误会什么?”
“误会?误会什么?”白马探挑了挑眉,一手插兜的侧过身子看了眼楼上,“她估计还没长那神经。话说回来,小泉同学,你找我有什么事么?跟着我一起来这里做助教,可是很容易被人误会的哦。”
“那和我无关,”小泉红子摊了摊手,“只是觉得一向只关注那个珠宝小偷的人突然转了性,一时好奇而已。平常只要是有关于基德的事情就会全心全力的去调查,可是这次却放着半月之后的基德预告函不理,突然想起要当什么助教了,不能不让人好奇啊。”
“就是这啊,”白马探抬手撩了撩头发,礼貌的笑了笑,“我只是突然对助教产生了兴趣而已,至于怪盗基德我一定会亲手抓住他的,不用担心。”
“当夕阳沉于海面之下,火焰之神将会点燃罪恶之地,绿色的火焰将会吞噬闯入之人。”看着摆了摆手准备离开的人,小泉红子再次抬头看了眼楼上,突然说:“如果是我的话这几天就会呆在那个女孩身边,寸步不离。”
“嗯?”白马探愣了一下停下脚步,“又是什么占卜吗?”
“是邪神路西法传达给我的预言哟,看在我们同班同学的份上,我好心告诉你。”小泉红子抬手在白马探的肩头拍了一把,抢先一步潇洒离开,“那个女孩可能会死,要小心哦!”
“绿色的火焰?”白马探皱了皱眉,抬头望了眼拉着窗帘的房间,笑着几不可见的摇了摇头,“居然没把东西直接丢出窗外,白等了半天但是真是不让人省心呐。”
白马探这样想的时候,不知为什么总是心神不定的浅浅正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一个翻身之际不小心被兜里的东西咯了一下,这才想起刚才没来及丢掉的发卡来。咕哝了几句随手将东西装在校服兜里,听到室外突然响起的下课铃声看了看表,想起下午的两节室外课就收拾了东西准备回班里,结果刚走出休息室不远就碰上正赶来的藤本美保。
“怎么了?”加快脚步迎了上去,浅浅一把扶住差点绊倒的藤本问:“你急急忙忙的干什么呢?”
“你还问?”藤本嗔怪的瞥了一眼浅浅,从兜里掏出一把纸条递过来,“还不是托你的福,今天一大早就在校门口发表了那个惊人的择偶宣言,搞得今天班里的同学全部群情沸腾,个个都上课传字条向我打听情况。就连那个助教帅哥,叫白马探的也问了问来着。”
“这样啊,”浅浅点了点头,扶着有点喘的藤本往教学楼外走,“这世界果然是人人爱八卦,真可怕。”
“你说这话的时候能不能不要这么平淡!”藤本噎了一下,小吼了一声,“还有更怕的,你成功的扬名到外校去了,有个男生传字条的时候正好被台上做自我介绍的帅哥助教抓到了,于是随口问了问前因后果,你不知道他听了之后笑的有多帅气,多有风度和气质,他说你真是人才。”
“助教?!”听到这里浅浅突然反应过来点什么,“那个帅哥助教不会叫白马探吧!”
“是啊,”藤本点了点头,一脸狐疑的盯着浅浅看,“这次江古田高中和我们学校的置换教学,来了两个不得了的人物,一个就是分在我们班的帅哥助教白马探,还有一个是c班的美女助教叫做小泉红子。这两个人几乎和你今早的宣言一样有名,不到一节课整个学校就都知道了。”
完了,这件事一定会被白马那家伙列入笑话史册然后嘲笑自己一辈子。浅浅踉跄了几下,扑在墙上长叹着气,“不幸啊,我的人生果然是没有最倒霉只有更倒霉,呐美保,你说这世上还有比这更可怕的事情吗?”
“有啊,”藤本丝毫不同情浅浅的倒霉装,挑着眉头回答说:“你今天早上被真田黑着脸扯进班里,脸上还肿了一块,于是班里都在传你是宣言事件被真田铁拳制裁了,外班传的更离谱,说你被真田打的在校医室躺了一天,据说还要住院。”
“啥?我算是明白谣言是怎么产生的了,传成这样,真田同学都没有解释一下吗?”浅浅双手扒着墙转头看着藤本,一脸吃惊的问完之后无所谓的哼了一声,转身对着藤本双手叉腰,有点破罐子破摔的架势又哼了一声,“不解释就不解释,反正怎么传我也是受害者,背责任的都是真田。”
“咳!”藤本压着嗓子咳了一声,手指抖抖的向一旁指了指。浅浅顺着所指一看,网球部的众人正站在那里,出了真田其他人脸上都是一副憋笑的神情,更有甚着像是仁王雅治,直接不给面子的笑出声来。
“你们网球部真是听壁角的行家,处处听壁角呐。”浅浅眉角跳个不停,连带整张脸都有些抖,“怎么我每次说点啥你们总有人在场。”
“噗哩,”仁王雅治止了笑,深吸了一口气意味深长的说:“不是我说你这一方面实在做的不到家,哪有站在教学楼大门口说人家坏话的,而且还说的那么大声。”
浅浅闻言立刻扫了扫四周,还真在自己身后看见了教学楼的大门,更是忍不住的抽了嘴角,张嘴要说话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