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是孽缘-第23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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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嘛嘛,不着调总比胆颤心惊好吧。”浅浅一边看着黑着脸的迹部和幸村语气不善的教训几个犯傻的家伙,一边抹了把眼角笑出的泪花,“啊,要是能把他们这表现刻成光碟记录下来该多好?”说着想了想,开始在心底殷切的呼唤起来,“诺亚方舟,你在么?诺亚君,诺亚?”
白马静静的看着某人眉眼弯弯的打小主意的模样,不自觉的也跟着翘起了唇角。某人的表情像是在瞬间生动了起来,白马愣了愣,无意识的伸手轻触了一下浅浅的唇角,不等浅浅反应过来,指尖又顺势而上,在浅浅眼角一触即离。
不动声色的将沾染着泪水的指尖握在手心,见某人被自己的动作吓得往后一躲的样子,白马顿时轻笑出声,“笨蛋么?”
“喂!!”
“太久没见你这副模样,”白马说着,眼神却突然变得怀念起来,语气也跟着低到几不可闻,“稍稍有些嫉妒了呐。”
被白马之前的动作弄的有几分不自然的浅浅一愣,刚想问问白马后半句说了什么,耳边却忽然传来利器划过空气的声音。脸色一变,急忙扯着白马往旁边闪了闪。
下一秒,一把长矛就狠狠扎在浅浅之前站立的地方,矛头扎进了土里,矛杆却还在不断的颤动,显见投掷的力道有多大。
这明显是想把自己串在这啊,至于这么狠么?浅浅一阵后怕,差点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穿越了?
看到钉在地上的长矛,众人才倒吸了口凉气,后知后觉的发出惊恐的声音,“浅浅?!”
之前还悠哉的气氛一下子消失,所有人都紧张起来。浅浅见幸村几人神情严肃想过来,马上喝止道:“别过来!”
开玩笑!这么多人,长矛却冲着自己飞过来,显然是针对自己。这时候围过来,充其量也只是增加被对方穿葫芦的几率而已。不过话说回来,这真的是游戏没错吧?如此暴力,真的没问题么?
浅浅深吸了口气,看向半挡在自己身前的白马,目光在对方垂在身侧紧紧攥起的拳头上顿了顿,随即轻拍了拍,慢悠悠的从对方斜后方挪到了身旁。
白马沉默了一瞬,却什么也没有说,只是低声提醒道:“看那个酋长模样的人。”
一身类似纪录片里古印第安人的着装,戴着顶用各种各样羽毛作成的头饰,脸上更是画着图案狰狞的彩绘。手里拿着一柄模样古老的权杖,不知道上面都雕刻了什么,可在权杖顶端却有一处十分不和谐的凹陷,似乎是少了什么东西。
不知道是不是对刚才的震慑很是满意,酋长姿态高高在上的扫视过被包围起来的所有人,最终停驻在浅浅身上。仿若实质的目光好像带刺一般,看的每个人都战战兢兢,浅浅甚至感觉到白马的身体有瞬间的紧绷。
“女人!”酋长突然冷哼了一声,手里的权杖猛的磕在地上发出’嘭‘的一声闷响。
下一秒,酋长身后几个手持矛枪的人似乎得到了命令,大声呼喝着冲了过来,一把扯住浅浅就往酋长那边拖。
“浅浅?!”“你们要做什么?”“放开她!”
本来就有些搞不清楚状况,现在再加上这些近乎粗暴的动作,于是大家几乎瞬间就入了戏,一下子冲动起来。
浅浅刚还在想这是不是剧情需要,结果下一秒就看到一根木棍突然斜来,干脆利落的把拖拽着自己的土著给挥了出去。
“真田干得好!”“副部长万岁!”
在一片喝彩声中,浅浅看向握着根难看的木棍,却跟拿了柄锋利的刀般的真田,一时心绪复杂。明明对方帅气的解救了自己,可这种迫切想提醒对方’你妨碍了剧情走向‘的微妙心情是怎么回事?
202 no。202 扑朔迷离的开始2()
随手捡起的木棍;看似平淡的一招一式;真田弦一郎那高手般的姿态;简直把间锋芒毕露这个词表现的淋漓尽致。本文由。首发一时间;己方正营里喝彩声不断;气势节节高升。
而土著人那边却正好相反,气氛安静的可怕。在影影绰绰的火把光照耀下;一张张画着彩绘的脸更显狰狞。
他们虽然看上去像是被真田的气场震慑,不敢上前抓人,可浅浅却觉得,对方肯定另有后招才对。
问题是;会是什么样的后招呢?浅浅阖了阖眼帘,下意识的抬头去探寻土著酋长的表情。
谁知下一秒;那酋长就敏锐的觉察到什么;目光倏然而至,和浅浅的视线撞了个正着。
先是单纯的憎恶,随后就变成了纯粹的杀机,夹杂着势在必得阴狠。即使隔着老远;浅浅都能感觉到那目光的冰凉;不带丝毫人气;刺得人打从心底冒寒气。
一个身影忽然插了进来;阻隔了酋长的视线,“喂,没事吧?”
浅浅愣了一下,才发现眼前的背影是冰帝的日吉若;“我没事,谢谢。”
“习武之人,会对杀气比较敏感。”日吉一边解释,一边表情复杂的从真田弦一郎身上收回视线,自言自语般嘀咕了一声,“切,以下克上。”
浅浅眨眨眼,瞅瞅真田,又看向日吉,然后哭笑不得,“你别告诉我,这也是你们习武之人特有的嫉妒之心。”
日吉抿了下唇,不甘之意在眼角眉梢一闪而逝:“只是刚才那样的话,我也可以做到。”
“嗨嗨,我完全没有小看你的意思。”浅浅有点好笑,“只是,还是小心点好哦,对面可怎么看都不像是要放过我们的意思。”
日吉挑眉,“是没彻底不打算放过你吧?”
浅浅无语,偏偏白马探还在旁边赞同道:“我也有同感。”
“喂,你们别在这种地方轻易达成一致啊。”浅浅嘴角一抽,“玩个游戏却得到这种殊荣,我也很苦恼好不好?而且,果然还是很不爽啊,被游戏npc用看死人的目光注视之类的。”
“大概是剧情就是这么设计的吧?”幸村精市唔了一声,“不过该怎么说呢,完全不像是在玩游戏呢。倒觉得。。。”
“倒觉得,与其说是在玩游戏,其实是我们被游戏玩了吧?”说着,见对面的酋长突然有了动作,不二周助眯眯眼极快的睁开了一瞬,“来了。”
浅浅一怔,神色戒备的看向土著人的方向。
“无知之人!”酋长往前走了几步,紧盯着真田,语气阴森低沉的说道:“把那个女人交出来,我可以原谅你之前无礼的举动。否则。。。”
否则会怎样,酋长没说。可就算不说,所有人都知道否则后面绝对不会是什么好下场。
真田拽拽帽檐,直接摆出了迎战的姿势。日吉若见状,走上前站到了真田不远处,同样摆开了姿势。
两人谁也没说话,其余的人也没有阻拦,只是任由两人用肢体语言向对面表达了绝不妥协的意思。
浅浅眨眨眼睛,不自觉的扬起了唇角。
见状,酋长忍不住大喝道:“执迷不悟!”说罢,猛的举起权杖指向浅浅,“从那间屋子里走出来的女人都是恶魔的化身,只会带来厄运。只有烧死她,我们才能重新得到神明的庇护!”
重新得到庇护?浅浅眯起了眼睛,扬声问道:“为什么说我是恶魔的化身,我什么都没做吧?”
酋长冷哼了一声,憎恨的盯着浅浅说道:“我得到上天示警,恶魔的化身将出现在我们村子里,它们最喜欢的就是伪装成无辜女子。我们曾轻信了你们的谎言,将你们收留再村子里,没想到你们却恩将仇报的毁了神明赐予我们的宝珠。现在,神明因为我们的轻信而降下惩罚,所以。。。”
浅浅完全败给了这个简单粗暴的逻辑,“好吧,系统设定如此,我也没什么好说的。只是,你是打算烧死我来祈求神明的宽恕么?”
酋长冷声肯定道:“那是来自神的旨意!”
“我说,”切原赤也眼睛一亮,恍然大悟道:“大叔,你只是被女人骗了所以恼羞成怒了吧?”
“就是就是,早说嘛,搞这么大阵势,我还以为有多复杂呢。”冰帝的向日岳人连忙点头,一脸‘原来是这么回事’的表情,“按照套路,是不是只要我们找到那个什么神赐的宝珠,就算游戏通关了?”
“我们选择的是维京海盗,”忍足侑士沉思了一会,“意思是我们要变成海盗,踏上伟大航路,经过重重冒险,寻找最终的宝藏—onepiece,啊不对,是神赐宝珠?”
“好像有什么奇怪的东西混进去了,”青学的桃城武眨巴眨巴眼睛,想了想却不明白究竟是哪里不对,于是索性把疑惑抛到了脑后,大大咧咧的一巴掌拍在越前龙马背上,“不管了,反正就是这个意思对吧?热血、大海、冒险,这可是男人的浪漫啊。”
浅浅瞄了眼脸色难看到极点的酋长一眼,默默的侧头做远目状,果然下一秒,就听到酋长暴怒的声音响彻整个空间。
“满口胡言!你们这些玷污神明的败类!”
酋长简直怒不可遏,他猛的抬手一挥,马上有火把朝黑暗的角落的移动。很快,那些之前觉得危机四伏的地方就一点点映入所有人的眼帘。看清了矗立在角落里的东西之后,还在向往大海冒险的几个人瞬间消声。
地面因为曾被高温的炙烤,已经变成了黑色。没被大火烧尽的木杆乱七八糟的堆在一起,浅浅刚开始还以为是点了篝火留下的。可随着火把越来越多,光芒越来越亮,浅浅这才看清那些木枝、木块、木杆底下还隐隐约约的压着些姿态扭曲的焦炭状物体。
这样的木堆有六七个,每个里面都有焦炭状物体,只是有些破烂不全,有些还能勉强看出些形状。
那个形状,浅浅再清楚不过,是人。结合酋长的话,不难判断出,那些尸体都是女人,还是被大火烧死的,死的无比凄惨的女人。
离这些已经燃烧过的木堆不远的地方,是一架新立起来不久的十字木。浅浅只瞄了那边一眼,马上就明白了那是给谁准备的。
眼前的景象实在逼真的吓人,浅浅默默的冷汗,“我可一点也不想变成那样,就算gameover也绝对不要选择这种方式。”
“骗人,那。。那是什么?”菊丸英二倒吸了口凉气,捂着嘴后退了几步后,下意识的朝最熟悉的人寻求安抚,“那绝对都是我的幻觉,对吧,大石?”
大石秀一郎脸色惨白,压根没有看那边惨状第二眼的勇气,他张了张嘴,却只是吐出了个意味不明的“嗯”字。
丸井文太一脸受惊过度的样子,浑身还不自觉的发着抖。他目光茫然的看向浅浅,似乎想说什么,却突然一滞,紧跟着脸色大变,三两步冲过来,一把抱住浅浅,“我绝对不会让你变成那样,浅浅。”
浅浅黑线,“别诅咒我啊,少年。”
白马不知道在想什么,沉默了好一会,忽然语气诡异的问道:“这个游戏会真实的投放每个玩家的五感,之前游戏开场的时候,你掐了自己一下试过的吧?”
浅浅愣住,当时好奇掐了自己一下,还被疼的呲牙咧嘴呢。好像有哪里不对,浅浅默了默,随即冷汗直冒,“我突然有种不妙的预感。”
“仅仅只是为了营造氛围也就罢了,可这个游戏。。。”白马说着叹了口气,“嘛,疼痛也是一种游戏体验。”
浅浅顿时炸毛,“只有变态才会想去体会疼痛吧。”
想想从游戏开始到现在,先是石屋坍塌,再是飞矛戳刺,此刻又是火刑,没一个死法是能让人轻松的好吗?浅浅不想则已,一想真是细思恐极,胆颤心惊。
白马有些奇怪的看了浅浅一眼,“我只是突然有点好奇而已,别在意。”
“你这混蛋!”浅浅差点吐血,于是顺手就给了白马一手肘,“我本来不在意,但现在超级在意的好吗?”
酋长冷眼旁观所有人的反应,见这边依旧没有妥协的打算,不由再次恶狠狠的盯了浅浅一眼,转身和身后的说了句什么。很快,原本围着浅浅一众的土著像是得到了命令集体向后退去,留出了前方一大片的空地。没过一会,又从人群最后方传来骚动,似乎是有人正推着什么重物往空地这边挪。
不清楚对方这次又准备干什么,于是本来就因为火刑架而沉郁的空气开始逐渐变的紧绷,不过几分钟的时间,却煎熬的像是过了许久。
等终于能透过人群的空隙看清那群土著在摆弄的东西时,还在腹诽‘为什么拉仇恨的总是自己的’的浅浅霎时间就变了脸色。
同样脸色难看至极的还有白马,他几乎算是失态的大声喊道:“小心!那是投石机,别聚在一起,都分开!”
话还没说完,就听到什么东西绷到极限又被突然放开的声音,紧跟着便是重物破空而来的呼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