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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节

先谢郭嘉-第1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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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拒绝,虽像个喜欢撒娇的少女,可她又端着一副娴雅的姿态,毫无骄纵之意。

    郭嘉略一沉吟后,终于还是点头应允:“也好。”

    见他答应了自己的请求,扶月欢欣地弯了弯唇,也不多做纠缠,转身随卞罂一起挑选着发簪。

    司马黎看了一圈儿,觉得没什么意思。这家衔珠楼的工艺是很精美,设计风格亦独树一帜,但在她看来,这满目琳琅则更像博物馆里的陈列品,已经没有什么新意。方才扶月与郭嘉的对话她也听在耳里,只是她敛了敛眸色,什么也没说。

    此时,扶月挑了一只雀头金步摇,轻声问向卞罂:“明君先生以为这个好不好?”

    卞罂接过步摇,在她发髻边比了比,思量道:“对你而言略显浮华,不如试试那只白珰蔷薇石的。”

    司马黎也赞同卞罂的观点,点点头附议道:“明君手上那只更称这身衣裙。”

    她说完,见扶月的目光又转向了她身后的郭嘉,她没有多经思考,干脆走到一边坐着休息,省得挡住了少女的视线。

    衔珠楼的老板眼尖,他本是候在一旁任他们自行挑选,待卞罂开口后,才大胆说道:“听女君的口音,应是从洛阳来。”

    “不错。”卞罂颔首。说起洛阳之亡,实为国殇,老板也无心再提起。

    他见郭嘉一个清瘦的青年,衣着简朴,而三个女子却是姿色不俗,各有千秋,当下也猜不出四人之间的关系,索性不再开口。

    只是扶月和卞罂当真拉着郭嘉做起了参谋,扶月拿着两只发钗难以抉择,犹豫地问向郭嘉时,他却笑着回答:“都买了吧。”

    在一边坐着的司马黎见状,不禁笑了笑。扶月听了这样的建议,也有些无奈,但还是点点头,听了他的话。

    老板看郭嘉颇有耐心地周旋于卞罂和扶月之间,倒是只有司马黎一人“受了冷落”,不知为何,他心怀不忍地与她攀谈起来:“女君可是对蔽店的首饰不甚满意?”

    “不,只是……”司马黎闻言连忙否认,她还未说完,就有一道声音替她把话接了过去:“只是,我家夫人还是戴这梳背最好看。”

    此声话音将落,她目光一偏,看到郭嘉终于脱身,站到了她身边,顺便帮她拢了拢发丝,动作轻柔一气呵成,看得老板一脸恍然大悟,微微凝了凝眉——原来这个受“冷落”的才是正妻啊!

    看懂了老板的微表情,司马黎张了张口,竟无话可说。

    然而那老板却没能看到她的黑脸,早已识趣地站到一边,帮卞罂她们挑选发簪去了,哪里还有打扰人家“夫妻恩爱”之意。

    “夫人。”郭嘉似乎没看到她沉下来的脸色,而是又低笑着轻唤了一声。

    司马黎皱了皱眉,心里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并非不悦,只是有些闷。她动了动嘴唇,下意识地阻止他道:“别乱叫。”

    “再让我叫几声,”郭嘉轻叹了一下,清润的嗓音中夹杂了耍赖的意味,他的长睫颤了颤,继续说道:“回去之后,就不能这样喊你了。”

    “你……”司马黎的舌头打了个结,她看着郭嘉微微翘着的嘴角,恰到好处的弧度勾得人心动,听到他肆无忌惮的请求,也拿他无可奈何。

    哪有人像郭嘉这样,在公众场合耍流氓还能理直气壮的?

    她胸口中闷了一口气上不来,烦闷间无意识地一瞥,正巧瞥见扶月在偷偷朝这里打量,见她看过去,扶月也不闪躲,依旧露出柔美的笑容,似乎她们的目光相遇真的只是巧合。

    郭嘉背对着扶月,并没有看到这一幕,而司马黎也很快将目光移回来,平静地看向他,并扯了扯嘴角说道:“我们到外面去说吧。”

    他愣了一下,但还是欣然答应:“好。”

    司马黎先一步踏出门去,郭嘉顿了一下才跟出去。只是外面车水马龙,人声鼎沸,实在不是一个适合说话的地方。这回,便换成郭嘉领着她,步履悠悠,走到一处远离市井喧嚣的湖边,一路上,她一直在纠结如何措辞,郭嘉会偶尔将新鲜事指给她看,她也有些心不在焉的。

    当微微灼热的阳光渐渐变得温和,偏西的日头令天空染上一片粉色,司马黎的余光瞟着波光粼粼的水面,郭嘉走在她的左前方,偶尔被风吹起的衣袖也在不经意间闯进她的视线。她的步子越走越慢,郭嘉大概知道她要说话了,也渐渐停了下来,侧过头看着她垂着眼眸,缓缓问道:“司马朗……有没有答应你?”

    “答应我什么?”郭嘉微微怔了怔,唇边很快漾起一丝笑容。

    司马黎瞪了他一眼,见其依旧不为所动,只好慢吞吞地点明:“就是……婚约。”

    她说完之后,又垂下了眼睑。心中闪现过一丝疑惑,不明白一向坦荡厚脸皮的自己,为何开始变得……有些难为情?

    正当她在心中苦笑时,头顶上方传来郭嘉淡淡的嗓音,他说道:“他答不答应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愿不愿意答应。”

    “我?”司马黎下意识地出声反问,她看着郭嘉神色自若,只是温和地看着她,无所谓她给出的答案是什么。

    她要怎么回答?

    若是以前,她肯定会毫不犹豫地回答“不”,但现在的她再这样说,就是自欺欺人了。

    “你怎么看待扶月?”她别过头,重新看向清澈的湖水,轻柔的水波令她想起令人心怡的少女,这个问题似乎是不受大脑驱使,便自然而然地问了出口。

    “哪方面?”

    司马黎顿了顿,才说道:“自然是,男人看待女人的方面。”

    卞罂说的不错,这人确实对男女之事不够通透,也许高智商的人多少会有一点情商的缺陷……

    “今晚来我的卧房,慢慢讲给你听。”

    依旧是那道清越的嗓音,虽没有任何逗弄之意,也能轻易听出他暧昧的弦外之音。

    她几乎是立即一个手刀劈了过去——遇到这种呈口舌之快的人,根本不能与他理论,直接动手便是。

    他暧昧的话语就像一支轻柔地羽毛,撩拨得她心跳加速。而他的轻浮又让她感觉自己什么也抓不住。

    郭嘉轻飘飘地抬手,握住了她的手腕,又顺势向上拉住了她的手,微微一用力,便将人带得离他近了些,将她的一只柔荑握在手中摩挲着。他低了低头,语气里带着笑意轻声说道:“在别院里说话不方便,有些事要在你我二人独处时,才能细细道来。扶月是志才的人,我不好妄论。阿黎若真的想听,去我那里就好。”

    被他拉着的司马黎整个人都木在了原地。她感到自己脸上一阵冷一阵热的,又是羞愧又是气恼。闹了半天,原来是她曲解了他的意思,想歪了十万八千里,还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想必郭嘉也看出来了这点,大概也会以为她在无理取闹吧。

    一时间,司马黎也不敢抬头看他,只能在心里暗骂自己两世为人,却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鸵鸟过。

    “戏先生到底是什么人?”她的脸上依旧灼热,却没忘记自己要问的话。

第30章 月上薄霜() 
司马黎怀疑了许久,从戏志才的言行,到他的身份,再到他的计划,这样的人不会是一个无名小卒。郭嘉也道有些事不能在别院里讲,可见他亦在避免不必要的麻烦。

    “我也不知道。”郭嘉轻叹了一声,似乎觉得这个问题不重要。他依旧拉着她的手,似乎想说些别的事,却又被她扯到别的地方去:“那你为什么要来长安?还搅进这个‘棋局’?”

    “因为我知道曹将军会来。”他笑着回答道,这个答案在她的意料之中。

    这对君臣,真是命中注定地合拍。

    “还有,因为我知道司马懿会带你来,所以我更要来。”他握着她手的力道又紧了些,这时她想抽回手,也来不及了。

    刚才因为羞愧燃起的脸颊升到了另一个更高的温度,还没等她想到别的办法,又听郭嘉说道:“你总跟在他身边,我不放心。”

    本欲挣扎的司马黎听了,也不禁在心里叹道:现在,跟在司马懿身边这一点,她自己也不放心了。

    郭嘉的目光轻轻一扫,看到她眼中的迟疑,只当什么也没有看见,若无其事地牵着她的手,朝另一个方向走去:“回去吧。”

    司马黎抬头看了一眼他们走的路,发现和来时不一样,她疑惑道:“不用回衔珠楼吗?”

    “她们应该已经先回去了。”郭嘉抬眸看了看渐西的日头,笑道。

    “……”她在讶然中,无意识地跟着他走了很远——原来他们已经出来独处了这么久,她竟不曾发觉。

    司马黎看着郭嘉的背影,暗自懊恼:不知不觉中,在他面前时,她的智商已经趋近于零了。

    更糟糕的是,她居然已经习惯被他这样牵着手走来走去了。

    她几乎是一路恍惚地跟着郭嘉走回戏志才的别院。一进远门,他们就看见风尘仆仆的戏志才站在厅里,和司马懿坐在一处聊天。

    卞罂也在场,她为两人煮着茶,也是她第一个注意到他们两人回来。

    “你们二人竟才回来。”她勾了勾唇,幽幽说道。

    此时,司马黎和郭嘉牵着的手早已分开,戏志才和司马懿齐齐看来,二人虽是嘴角噙笑,她却直觉他们的笑容之下,隐藏着难以察觉的不善。

    “走得慢了些,自然回来得晚。倒是志才,竟然这么快就从南阳回来了。”郭嘉不含一丝窘迫地走到厅中,随意找了一处坐下。司马黎走了一天,也早已疲惫不堪,她只想回房歇一歇,正当她准备告辞离开时,戏志才却开口了:“我只是接个人,又无需耽误多日。你们来的正是时候,我要你们见见那个人。”

    刚欲开口的司马黎听了,只好先坐了下来,她看着戏志才不紧不慢地坐了回去,用眼神示意众人接下来有好戏上演。

    郭嘉就坐在她的旁边,面前有案几挡着,两人的衣袖相叠,他的手悄无声息地探了过来,又将她的手重新包裹住。

    她微微颤了一下,司马懿就坐在对面,而戏志才坐在上首,她不想被他们发现,想挣开郭嘉的手,却还是忍了下来,淡定地让他摩挲着。

    戏志才准备的“节目”很快开始,司马黎侧了侧头,看到远处有两道身影,隐隐约约间看到她们身姿婀娜,款款朝厅中走来。

    待她们再走近些,则会发现这两名少女穿着一样的衣裳,梳着一样的发髻,她们的步调也是分毫不差的一致。

    当她们步入厅中时,司马黎愣了一愣。

    只见面前两个笑意盈盈的少女,竟是长得一模一样的双生子。

    “扶月有个双生胞妹,名唤扶霜。只是扶霜先前染了风寒,不易奔波,我便留她在南阳养病。现在两姊妹都到了,我想请你们看看,能辨得出谁是扶月否?”戏志才好似闲暇地坐在那里,向众人解释道。

    他这次前去南阳,竟然只是为了接扶霜过来。

    司马黎敛了敛心神,看向立在厅中的两姊妹。

    戏志才似乎特地命人将她们打扮得一模一样,皆是粉色衣裙,未施粉黛。姊妹两个面对众人行了一个礼,抬臂俯首间的频率亦是如出一辙,其中一个像是另一个在镜中的幻象,让人挑不出哪怕些微差别。

    数月来,司马黎与卞罂两个算是与扶月朝夕相处,郭嘉也是个与她接触颇多的人。戏志才刚刚问出的话,正是对他们三人说的。只见他挑着一丝笑,像是下了战书一般,流露着拭目以待的目光。

    卞罂走到扶月姊妹二人中间,见她们保持着同样的笑容,温顺地看着她。她将她们仔细地审视了几个来回,美目间闪着犀利的光,但最终,她还是转身对戏志才笑道:“我分不出。”

    语罢,她走回自己的位子上,重新坐好。

    戏志才没有难为她,而是把目光移到了司马黎身上。

    司马黎交差似地多看了扶月姊妹两眼。平心而论,她在现代时也见过几对双胞胎,也并不是所有双生子都长得一模一样,即便是陌生人,也能看出些许区别。像扶月扶霜姊妹这般相像的,比起双胞胎,更像克隆人。哪怕她与扶月接触了数月有余,可现在多了一个扶霜站在一旁,便十分干扰判断。

    她也缴械道:“我也分不出。”

    轮到郭嘉表态,他似乎连应付也不想应付,直接摇头,表示他也认不出来。

    这时,司马黎依旧淡淡地看着两姊妹,她的目光在两人之间不动声色地游移着,待郭嘉表示他也认不出哪个是扶月时,两姊妹脸上的神情也没浮现出丝毫的变化。

    戏志才似乎已经料到了这样的结果,侧头对司马懿笑着说:“如何,我说全天下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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