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里那些事儿-第7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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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前,王海亮初次来到Z市,人生地不熟,曾经找张大栓帮忙。张大栓笑里藏刀,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将王海亮拉进了金利来酒店。
他将海亮灌醉,然后命令一个女人进了王海亮的屋子……那女人剥光了海亮,顺便也剥光了自己。
然后张大栓给派出所打了电话,说金利来有人宿娼,民警赶到以后,将王海亮按在了被里。海亮旁边睡着的那个女人,就是眼前的女人。
她的名字叫小燕。
苍天作证,那天夜里王海亮啥也没干,因为他喝醉了,烂醉如泥。
再说海亮的个子大,身体重,女人的力气小,翻腾了半天也没有搬得动海亮的身体,女人就那么在旁边睡了一晚。
小燕是张大栓花钱雇佣的,女孩跟其他大山里出来的女人一样,来Z市打工的。只不过她做的是服务生。
那一天,张大栓给了她一笔钱,让她拖海亮下水,可女人忙活半天,啥也没干成。
当然,成不成的不重要,重要的是第二天民警赶到的时候,两个人都是一丝不挂。
这就足够了。
这是张二狗第一次见到小燕,立刻被女人的俊美惊呆了,张大了嘴巴,眼睛始终没有离开女人苗条的身影。嘴巴里的酒是什么滋味也没喝出来。
张二狗的酒量不错,大山里出来的人都很能喝,眨眼的时间将旁边的老板灌到了桌子底下。
张二狗也是醉意朦胧虚汗如注,趁着小燕上最后一盘菜的时候,他的兴趣被勾了起来,忍不住捏了捏女人的手腕。
这一摸不要紧,小燕哆嗦了一下,手里盘子差点掉地上,女人的脸腾地红了。
她想把手收回来,可张二狗死死攥着,就是不松开,眼睛里也闪出了贪婪的亮光。
小燕没动弹,婆婆还在厨房炒菜呢,被她看到不好,女人只好给张二狗使了个眼色,往厨房的方向瞅了瞅,张二狗会意,这才将手松开了。
这酒一直喝到晚上11点才散场,老板一直在桌子底下昏睡,呼噜声震天响。
张二狗要走了,憨子娘说:“小燕,去送送贵客。”
小燕哎了一声,跟着张二狗走出了家门。
来到门口,张二狗就把持不住了,一下子将小燕抱在了怀里,恶臭的嘴巴凑向了女人的脸,好像要把她一口吞下去。
男人把女人裹得紧紧的,小燕几乎喘不过气来,一个劲地挣扎:“二狗,你别……别……”
张二狗顾不得女人阻拦,只是抱着她一味地亲,一味地咬,女人的脸上出现了很多牙印,也出现很多亮晶晶的口水。
她无法挣扎,也懒得挣扎,张二狗是丑,可丑的很特别,也就是特别的丑。
这种丑在小燕看来是一种可爱,至少他比憨子顺眼多了,也聪明多了。
憨子傻得拉屎撒尿都不知道,每天晚上躺在小燕身边,女人觉得他不是个人,而是一只大狗熊。
她渴望有个男人来爱抚她,怜惜她,渴望尝到做女人的真正快乐。
可憨子啥也不知道,只知道睡觉,对于那个事一窍不通。
她听说过张二狗,从前张大栓就告诉过她,自己的儿子很聪明,是个可造之材。
在家具厂里,二狗的技术最好,手艺最高明,这种一技之长掩盖了他的丑陋,让这男人显得神秘莫测。
至少跟着这样的男人不会挨饿,他完全可以养活她。
女人的挣扎柔软无力,张二狗更加如癫如狂了,手掌已经伸进了女人的衣服里,在小燕的身上来回划拉,那个柔软,温暖,香喷喷的身体立刻充盈了他的大脑,让他像只斗志昂扬的公鸡。
小燕终于用力将二狗推开了,女人的脸红到了耳朵根,说:“二狗,你别,这样不好,真的不好!”
张二狗说:“小燕,你这么俊,嫁给憨子那样的傻子就是糟蹋了,你应该嫁给我,我会照顾你一辈子,你为啥就瞎了眼,非要嫁给他?”
哪知道小燕抽泣一声哭了,说道:“你以为俺愿意啊?俺家里穷,俺爹有病,哥哥需要娶媳妇,缺钱啊。
当初俺在酒店打工,想在城里安顿下来,找个好人嫁了,偏偏遇到了憨子爹。憨子爹非常慷慨,不但把俺爹送进医院,治好了他的病,还给了俺很多钱,让俺哥娶了媳妇。
他的目的是让俺嫁给憨子,给他们家传中接待。受人滴水之恩,必当涌泉相报,俺真的没有别的办法啊。”
“你……嫁给憨子,是为了报恩?”
小燕点点头,还是在抽泣,女人的肩膀一抖一抖,楚楚可怜。
张二狗说:“小燕,我喜欢你,你跟我走吧,我保证一辈子对你好。”
小燕说:“不行啊二狗,俺不能走。”
“为啥啊?难道你想守一个傻子过一辈子?他啥也给不了你。”
小燕说:“可俺欠人家钱咋办?好几万呢。”
张二狗说:“别急,我想想办法,一定把钱还给他,我可以给他打几年工不要薪水,将你赎回来。”
小燕一下子扎进了张二狗的怀里,道:“几年的时间太长了,俺等不及啊,二狗,俺也喜欢你。”
小燕也不知道喜欢张二狗哪一点,或许是他有技术,木匠活做的好,或许是她觉得张大栓从前有钱,二狗的家里应该有积蓄,反正看上的不是二狗的人样子。
二狗说:“小燕,咱俩好吧,偷偷地,明天晚上,我爹的家具厂见,我在哪儿等着你。”
小燕想了想,点点说:“好,明天晚上俺一定到,不见不散。”
就这样,两个人约定了时间,女人准备迈出约会的第一步了。
他真的不喜欢憨子,她嫁给憨子两个月,男人从没有让她尝过一次做女人的快乐。
小燕已经不是闺女了,在酒店做服务生的那段时间,就被一个有钱的老板破了身子。
当闺女的时候还可以熬得住,一旦得到男人雨露的滋润,女人就变得欲罢不能。
这就跟一个吃糠咽菜的人,忽然品尝到山珍海味那样,对幸福生活有了渴盼。
小燕心目中的男人可以不帅,可以没钱,但不能没有志气,不能没有技术。而且心眼要好。
他觉得张二狗的心眼就好,而且木匠活的技术高超。
两个人恋恋不舍分开了,小燕进了憨子的家门,张二狗也返回了工厂的宿舍。
晚上,张二狗躺在被里翻来覆去睡不着,想着小燕鼓鼓的前胸,洁白的皮肤,优美的身段,白生生的脸蛋,浑身燥火难耐。
天还没亮,他就期盼着天黑,恨不得天色赶紧暗下来,他好跟小燕成就好事。
白天在工厂干活的时候也有气无力,看着混黄黄的太阳,他恨不得将日头一棍子敲下去。
等啊等,盼啊盼,终于天色再次黑透了,张二狗晚饭也没有吃,急急忙忙赶到了父亲张大栓留下的家具厂。
小燕已经等在哪里了,女人今天打扮得光彩亮丽,晶亮的沫子闪烁两下,嘴角就露出诡异的微笑。
张二狗把持不住,一下子把小燕抱在怀里,将女人按倒了……。
第107章 偷食恶果()
第107章偷食恶果
张大栓留下的这个家具厂很大很大,里面空空如也,变成了一片荒地,荒地上长满了青草。
半年前,这里非常繁荣,是Z市名极一时的家具厂。
张大栓手艺高超,不知道做出了多少好家具,不单单在Z市畅销,也畅销到了外省很多地方。
他的家具做出来就被人抢购一空。
但是张大栓这人做生意不守规矩,串通了当地的伐木工人,从大梁山偷偷砍伐树木,牟取暴利。
如果他老实本分,不激怒王海亮还好,可偏偏为了给儿子报仇,利用小燕毁掉了王海亮的名誉。
王海亮这人视金钱如粪土,但对面子看得很重要,一怒之下掌握了张大栓的犯罪证据,领着民警将张大栓跟那些偷伐工人一锅给端了。
张大栓被判刑,家具厂被查封,里面的树木也被有关部门给拉走了,算作赃物。
如今的家具厂破败不堪,里面荒草层层,而且在墙角的位置还放着几口棺材,让整个大院显得阴森恐怖。
张大栓后期就是依靠做棺材起家,因为手艺好,那些棺材做的特别精致,雕龙画凤,价值千金。
几口破败的棺材因为不吉利,有关部门才没有拉走。
但是今年,这些棺材成为了二狗跟小燕的安乐窝。
小燕是翻墙过来的,张二狗也是翻墙过来的。刚刚见面,他们缠在一起又亲又抱。
张二狗迫不及待扯下了女人的衣服,女人也迫不及待撕扯他的衣服,两个人就那么滚倒在了草丛里。
因为是初春,天气特别冷,两个人冻得直打哆嗦,张二狗就把小燕抱起来,两个人一起滚进了棺材里。
棺材里的空间特别大,有死人准备躺卧的褥子,还有被子,包括枕头,好比一个大大的暖床。
他们没有感到恐惧,强烈的渴望战胜了惧怕,在棺材里来回翻腾,一口棺材被晃得咯吱咯吱响,差点晃散架,里面传出了男人的喘气声跟女人的呢喃声。
就这样,张二狗跟小燕在家具厂里慌乱地偷吃了恶果。
有了第一次,很快就有第二次,以后的一年,她们几乎隔三差五就跑进那个家具厂里去偷会。
偷会的刺激让张二狗尝到了生活的乐趣,也让小燕重获了新生。
再后来,女人走路的样子也变了,身体轻飘飘的,好像腾云驾雾,脸蛋也越来越红润。
他们的苟且是年底被人发现的、也活该出事,那一天晚上,高老板刚好走到家具厂的门
口。
高老板是来取经的,家具厂挣钱了,他打算扩大经营,也想做棺材。
他知道张大栓是做棺材的状元,于是想看看人家的棺材是怎么做的。
高老板同样翻过墙头,拿着手电,在家具厂的几口棺材前徘徊,仔细看着上面的花纹。
哪知道正在看,那只棺材却动了动,里面传出了男人跟女人的喘气声跟嚎叫声。
把憨子爹高老板吓得差点坐地上,手电筒也几乎撒手。
我的娘啊,见鬼了,棺材怎么会动?难道里面有人?
接下来,棺材里传来了一男一女的对话,男的说:“小燕,逮不逮?”
小燕说:“逮死了,二狗,俺盼着天天跟你这么逮,逮他一辈子,一辈子也不要分开。”
张二狗说:“好,年底拿到钱,我就跟老板告假,拉你一起回到大梁山,咱们成亲。”
“死鬼……俺爱死你了。”
“乖乖,宝贝,我也爱死你了……”
吧唧吧唧,里面传来了一阵拔瓶塞的声音,他们两个又逮了一次,棺材又晃荡起来。
高老板在棺材的外面,他们两个贱人竟然毫无知觉,继续干那些不三不四乱七八糟的事儿。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们才双双从棺材里爬起来,两个人定睛一瞧,顿时吓得魂飞魄散,目瞪口呆。
趁着他们第二次逮的机会,高老板已经返回家叫过来一大帮人,将那口棺材团团包围了。
老高带来的都是本家的侄子,还有爷们,每个人的手里拿着杠子,绳索,抄着扁担,对张二狗跟小燕怒目而视。
张二狗吓得连滚带爬,丢掉小燕就要跑,几个年轻人眼疾手快,扑上去将他按住了,五花大绑捆了起来。
张二狗开始嚎叫:“老板!不怪我,不怪我啊!是小燕,是你儿媳妇勾搭我的,我是冤枉的!”
“啪!”一记耳光重重抽来,高老板怒发冲冠,差点将张二狗一巴掌拍成煎饼。
“张二狗!你狗曰的对得起我?亏老子对你那么好,又是升职又是加薪,你竟然勾搭我儿媳妇,大家给我打!!”
一声令下,高家的爷们一扑而上,抄起手里的武器将张二狗打了个半生不熟。
叮叮咣咣一顿暴打,张二狗的两颗门牙再次被打掉了,满脸冒血,鼻子歪在了半边,手臂上,两腿上都是伤痕累累。
他衣服也没穿,光着定在寒风中瑟瑟发抖。
旁边的小燕心疼急了,猛地扑过去爬在了二狗的身上,生生替男人挨了几棍子。
“别打!别打啊?爹,是俺的错,不是二狗的错,是俺勾搭二狗,要打,您就打俺吧,俺对不起憨子,对不起您啊!”
“你?”高老板咬牙切齿,两眼冒火,举起的巴掌停在了半空中。
他是条汉子,没有打女人的习惯,再说女人也没穿衣服,他的辈分是公公,公公打儿媳妇天理不容。
最后,他的巴掌还是拍在了自己的腿上,怒道:“你们两个不知羞耻的贱人!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