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园都市之万华镜-第4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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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悠久的柔弱（）
第二十五章悠久的柔弱
猝不及防的悠久被美琴这一拳打蒙了，身体不受控制的倒在地上，好不容易才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可还没等她站稳，美琴就极具压迫力的欺身而上，双手牢牢的抓住悠久的肩膀，让悠久眉头紧皱，忍不住低声痛呼。
“为什么？告诉我为什么啊？”不顾悠久疼痛难耐的样子，想到最晚自己从电脑屏幕上看到的那份万恶的绝对能力者计划上悠久的名字前冰冷的参与人前缀，美琴抓着悠久肩膀的手越来越用力，两只白嫩的手上青筋暴露，面色也跟着扭曲起来，“杀掉两万个无辜的生命，就只为了去搏一台冷冰冰的机器计算出来的概率，这样的事情为什么要发生？难道为了那个虚无缥缈的可能你们什么都不顾了吗？悠久你想过我的感受吗？”
“对不起，美琴，真的对不起。”面对美琴的责问，悠久面露凄苦，却不愿意将事实的真相告知，只是一个劲的留着眼泪对美琴说对不起。
“对不起？对不起就能挽回那些逝去的无辜生命了吗？”听到悠久的回答，美琴再也忍耐不住，拼命的摇晃起悠久疲惫不堪的身体，“你还记得你当初为什么要加入风纪委员吗？你当初抓捕不良少年时的正义之心到哪里去了？你想过我们当初的誓言吗？你说啊！！！”
说到最后美琴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眼泪泊泊地流出，眼圈红得像沾了血，气愤、失望、伤心、自责、埋怨在她的心里燃起熊熊烈火，炙烤着美琴那颗晶莹剔透的**。
面对的愤怒，悠久却死也不肯松口说出真相，任美琴怎么逼问，都不开口，只是一个劲的说着对不起。
见悠久这样‘死不悔改’，美琴失望的松开抓着悠久肩膀的手，任凭悠久瘫倒在地上，流着眼泪失落的跑开了。
看到美琴走前最后一眼看自己时失落的眼神，悠久很想把一切都告诉美琴，可悠久却不想自己发过誓要一直疼爱的妹妹（注1）受到那样巨大伤害。
在悠久看来，既然美琴会误会自己参与了对御坂妹妹们的杀戮，那就说明美琴只是偶然了解到了一些东西罢了，如果自己不抗下这份罪孽，那么深究下去的美琴迟早会像自己一样对上此界无敌的一方通行，直面那地狱一般血腥残忍的真相，与其那样，还不如自己扛下一切，让美琴除去对自己的失望与愤恨以外，继续快乐的生活下去。
毕竟，如果自己够强的话，这一切的悲剧都会在最开始时就被抹杀，又怎么会拖延到现在，变成如今这样。
软倒在地上的悠久身体疲惫不堪，心理也受到了巨大的打击与折磨，抹了抹脸上的眼泪强自站起的她还没站稳，腿一软，就又向着地面倒去，身体已经疲累到不听使唤的悠久闭上眼睛正准备迎接来自地面的冲击，却意外地感受到有人扶住了自己。
纤长的睫毛颤巍巍的摇晃，悠久慢慢的睁开眼睛，映入眼眶的是一个熟悉的刺猬头？
“那个，虽然很感谢刺猬头先生扶住了快要倒下的我，可是这样亲密的接触是不应该在陌生男女之间发生的，所以可以请您放开手吗？别看我现在一幅风都能吹倒的样子，我可是很厉害的能力者，你要是妄图占我的便宜，小心我用能力攻击你哦。”
听到悠久防色狼一样的威胁，刺猬头挠着头，露出哭笑不得的表情：“你是很厉害的能力者我当然知道啦，虽然漫长一段时间没见了，可是天丛云小姐你也不用把我认作那种在大街上占女孩子便宜的色狼吧。”
“这个声音是上条学长！”用袖子用力地擦了擦被泪水糊住了的眼睛，悠久终于看清了刺猬头的脸，连忙不好意思的道起歉来，“都说了叫悠久就好了，真是对不起了，上条学长，之前眼睛看花了，没能看清楚学长的脸，会误会了学长真是太不好意思了，请学长务必原谅悠久。”
“原谅什么的谈不上啦，女孩子就是要小心，不要被不良少年吃了豆腐才对。”把悠久酥软的身体扶正，上条当麻看着悠久梨花带雨的小脸，关切的询问道，“刚才的事情我都看到了，悠久你这么好的人，哔哩哔哩居然那样对你，你和她不是好朋友吗？是不是有什么误会？还是哔哩哔哩那个野蛮女仗着超能力者的身份欺负悠久你？”
听上条当麻提起刚才发生的事，悲伤和黯然又回到了悠久的脸上，被上条当麻关切的眼神注视着的悠久不自觉的低垂着眼睑，勉强的露出一个牵强至极的笑容：“没什么的，只是悠久做了一些对不起美琴的事情罢了，悠久已经和美琴道过谦了，过段时间就会好了，上条学长不用担心的。”
“不可能，我认识的悠久可不是那种会做对不起好朋友事情的人，一定是有什么误会对吧，悠久你为什么不和哔哩哔哩解释清楚呢，如果悠久你不方便的话，让我去说也是可以的啊。”且不说以前和悠久接触时获得的认知，哪怕只看悠久那悲伤的脸上勉强展露出的别扭笑容，上条当麻都能感受到事情绝对不是悠久说的那样，一定还有什么重大的隐情。
作为悠久的朋友，上条希望自己能帮悠久做点什么，让悠久脸上的痛苦与悲伤消失，让以前那个会温婉柔和的对自己展露笑容，一脸亲切地叫自己上条学长的悠久回来。
“不，不用了，上条学长你什么都不要去和美琴说，千万不要去说！我、我还有事要做，我就先走了啊。”
听上条当麻想要介入这件事，早就决定独自抗下一切的悠久又怎么可能让等级为0的上条当麻参与到这么危险的事情里来呢，挣开上条当麻扶着自己的手，悠久快步的想要离开，却不知自己的身体已经疲累到无法支撑这样的动作，还没走出一米，悠久就倒在了地上，黑暗瞬间充满了她的世界。
注1：悠久与美琴小时候的姐姐争夺战因为悠久确实年纪更大，而且美琴更加孩子，所以悠久在两位家长的裁定下胜出，在胜出时，悠久许下了做姐姐就要一辈子保护好妹妹的誓言，并一直记在心里。（当然你们也可以理解为姬情深厚啦，反正我不介意啦。）
第二十六章 悠久的决绝（）
第二十六章悠久的决绝
这是昏倒了吗？果然呢，这个身体这么柔弱，却老是学着美琴偷懒不锻炼身体，结果这么点小挫折就扛不住了呢。感受着自己所处的熟悉的黑暗世界，悠久自嘲的笑了笑。
想起美琴，悠久的心里又是一阵抽搐般的疼痛，虽然这一切都是她自愿担负，可美琴那怨恨的目光就像一只满是倒刺的利箭，狠狠地射在悠久的心上，扎下去那一下便给了悠久最致命的心伤，一点一点的拔出来更是把悠久的心剜得血肉模糊。
就这样，悠久蹲坐在这个漆黑的梦境世界里，一点一点的回忆起两人的往昔，直到这世界崩溃破碎。
好像有些硬啊，这是上条学长的肩膀！我居然靠着上条学长的肩膀睡着了！
刚刚醒来的悠久还有些迷糊，感觉自己枕着的东西硬硬的有些不舒服，下意识的蹭了蹭，想要找个让自己舒服的姿势，等她稍微清醒过来，看着近在咫尺的上条当麻尴尬中带着享受的脸，立马惊得坐了起来，俏丽的脸蛋涨得通红。
“对对不起，上条学长，这样麻烦你真是太不好意思了。”
“没关系啊，能够和悠久这样的美少女靠在一起那么久，怎么算都不是我吃亏啊，要是被土御门他们知道了，可是要羡慕死的啊，哈哈。”这倒是实话，虽然现在肩膀酸得要死，上条当麻却感觉自己死了都值了，被女神枕着睡了一天，想想都觉得大赚特赚啊。
“上条学长和土御门先生吗，还真是让人羡慕的友谊啊。”看到上条当麻提起自己损友们时发自心底的笑容，悠久有些羡慕的说到。
“没有什么友谊啦，那两个家伙只会拆我的台，还老是鼓吹什么上条传说，要知道我可一个女朋友都没有谈过呢。”上条当麻兴高采烈的和悠久说起自己与损友们之间的趣事，可是说着说着，看到悠久眼底的落寞，上条的声音渐渐地小了下来。
“能和我说说你和美琴之间的事吗？悠久，虽然只是个level0，可是既然悠久你当我是朋友，我也想帮你做些力所能及的事啊，请告诉我吧悠久。”看着悠久的迟疑眼睛，上条当麻恳切的请求。
这件事严重到什么人都不能告诉，连对唯一知情的花旗鸣沙，也因为其对食蜂操祈的爱慕而无法倾诉心声，把什么都压在心里实在是太沉重了，看着上条当麻诚恳的眼神，悠久迟疑了一下，还是选择了将一切吐露。
就这样，悠久坐在街边的椅子上，除了隐去上条当麻所不能理解的魔法，用低沉悲切的语调，一边说一边不住的流泪，一点点的将一切都告诉了这个愿意与自己共同分担的朋友。
“事情的一切就是这样子的，一个人的力量再大也无法与一个巨大的组织像抗衡，我现在已经完全无法找到那些研究所的位置了，除开那条让人绝望的路，我已经没有别的选择了。今天我说的这些，希望上条学长能够不要说出去，拜托了。”说完，悠久擦掉脸上的泪渍站起身来，向还处于震惊中的上条当麻鞠了一躬，“悠久还有一些事不得不去做，所以就先走一步了，谢谢上条学长愿意听悠久说这些事情。”
悠久说完转身就走，快而决绝，以至于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的上条当麻下意识的伸出手去想要抓住悠久，却扑了个空。
听了悠久所说的秘辛，长久以来一直生活在学园都市光明面的上条当麻受到巨大的冲击，脑子里一片浆糊，急需整理一下，可是看着悠久离去时眼里一闪而过的决绝眼神，上条想了想，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决定跟上去，免得出现什么意外。
所幸悠久今天去的目的地没有留下坐标，悠久只能跑着去，所以上条当麻虽然追不上悠久的速度，全力以赴之下倒也能勉强跟在悠久后面，可惜跟着跑了很大一段路之后悠久都没有停下来，可上条却是无论如何都跑不动了，只能无奈的看着悠久的背影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
既然无法摧毁所有参与了绝对能力者计划的研究所，那么就拼尽全力的去和一方通行作战吧，哪怕明知绝对杀不掉此界无敌的一方通行，只要能将其重伤，让一方通行失去行动能力，以一方通行为绝对核心的绝对能力者计划也就无法进行下去了，怀着这样的期望，哪怕明知现在的自己拼尽全力去和一方通行战斗也绝对是十死无生，悠久也还是想要这么去做。
就当做是我这个无能的姐姐能为你做的最后一点贡献吧，大概以后再也不会有一个叫天丛云悠久的人类女孩儿来惹你伤心了吧，我的妹妹御坂美琴。向着昨晚获取的情报中一方通行的大致位置前进的悠久如此想到。
终于到了，做好牺牲性命的觉悟的我，能够达成目的吗，希望能行吧，毕竟这已经是最后的希望了。
“哟，这是谁啊，好像是自大的风纪委员啊，最近的几次战斗不是都很敷衍吗？现在怎么突然跑过来了，难道是想通了吗？还说你也和本大爷一样沦为渴望战斗的恶党了？沦为恶党的风纪委员，还真是可笑啊。”
把手上的咖啡罐子狠狠地砸在抗议自己抢了他地盘的不良少年身上，一方通行从还未完工的房子的钢架上一跃而下，戏谑的嘲讽起悠久来。
经过上次的‘协商’，两人达成了以悠久与一方通行战斗为代价，换取一方通行不要杀死进行试验的御坂妹妹们，一方通行完成了悠久的要求，悠久却对那种不可能赢的战斗兴致缺缺，每次都只是敷衍了事，这自然引起了一方通行的不满。
没有理会从自己旁边落荒而逃的不良少年，悠久看着一方通行的红眼，恳切的请求道：“能请您退出绝对能力者计划吗，一方通行，那些可恶的研究员残忍的将重伤失去价值的妹妹们全都残忍的杀死了，我已经无法阻止他们了，为了无辜的妹妹们，请您退出这个罪恶的计划吧。”
“退出，为什么？难道就为了那些试验老鼠吗？真是可笑啊，轻轻松松的杀掉主动攻击我的她们，我不仅能拿到一大笔钱，还可能获得更强的力量，难道就为了你一句话本大爷就要放弃这些吗？你以为你谁啊？！”面对悠久诚恳的请求，一方通行不为所动，大声的嘲讽着。
“既然如此，那就只有一战了。”看到一方通行肆意而张狂的大笑，悠久苦涩的撇了撇嘴，恭敬的摆出一个朝拜的姿势，“既然你想，那就来看看真正的魔法吧！”
“净身礼拜，请神之锋芒，降世讨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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