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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4节

深有苦衷[综武侠]-第27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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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瞎子总是比常人要敏锐一些的,不光是他的那双耳朵,对他人情绪的感知也是。

    花满楼等着徐哲,可徐哲犹疑停顿了半响,也没有再说话。

    花满楼叹口气,料到这人是不肯轻易开口的。

    于是他主动温婉道:“徐哲,这次是你初到中原?”

    徐哲沉默片刻,才轻声“嗯”了一声。

    花满楼轻轻笑了起来:“你初到此地,却知道百花楼里住着的人,名字叫做花满楼。”

    想到那初醒惊愕之时的本能反问,已经失了先机。

    徐哲一蜷手指,有些冷淡的回道:“那又如何,惹麻烦却爱交朋友的陆小凤,目不能视却热爱生命的花满楼,挥剑吹血杀恶人的西门吹雪,刀剑双杀四十九式的独孤一鹤……这些在江湖上鼎鼎大名的人,哪怕我初入中原,只要在客栈茶铺坐上几回,也便都知道了。”

    花满楼不知他说的是真是假。

    徐哲又打量了花满楼两眼,认真道:“花满楼,你是个名人。”

    花满楼道:“我知道。”

    徐哲微微一顿,又道:“……我也知道,你是个好人。”

    花满楼轻笑:“那你心中的杂事,可否说给我这个好人?”

    徐哲的脸上顿时更冷了,他恹恹的拿起茶壶,想要倒水,却一滴也流不出。

    唉,是他忘了,他们还是把那壶茶水都喝净了,才开始说话的。

    他是真的心中生厌,因为花满楼真的是个好人,而他的所作所为,与那心机深沉的上官飞燕又有何区别?

    哪怕一个是主动欺骗,一个是不得不欺骗,两个尾字也没有什么分别。

    暂且到这里就差不多了,徐哲琢磨着进度,万事要循序渐进,今天不过先开个头,太急切无措反而落了下乘。

    三个月,不长,却也不短。

    像是逃避一般,徐哲突然生硬的转移了话题:“花满楼,你饿了吗?我饿了。”

    徐哲突然好奇起来:“说来失礼——”

    花满楼料到了他要说什么:“你是不是想问我平日怎样做饭?”

    徐哲略略尴尬的“嗯”了一声,小声道:“你救了我,我理应谢谢你……若是相信我的手艺,我可下厨一试。”

    花满楼起身,走向厨房,徐哲紧跟其后。

    花满楼便走便道:“我平日有时会自己下厨,也有时会去酒楼解决。”

    花满楼敏锐的察觉到,虽然徐哲的视线移开的很快,但徐哲的双眼总是时不时的锁定他的双眸。

    花满楼对这样的视线是很熟悉的,但他却觉得徐哲的视线有些许不同。

    徐哲似乎很关注他的眼睛。

    花满楼将这点记在了心里,与徐哲两人走进了厨房。

    二少觉得有点糟,他虽然离开了现代,但回到的好像不是大唐。

    此处大殿辽远宽阔,两旁灯火通明,以水晶玉璧为灯,四周以檀木作梁,上覆黑瓦,褐色匾额将近六尺六寸,四个气势磅礴的金色大字树立其上,曰:西!方!魔!教!

    见鬼!他的大唐能称得上魔教的,只有红衣教和明教,哪里来的西方魔教?虽然中原人士有时也以此代称这两教,但不可能直接在匾额上书四个烫金大字,说它的本名是西方魔教。 

第249章 死战襄阳12() 
深冬渐入; 寒意愈浓。

    自从在嘉兴城口“巧遇”郭靖一家,已是又过了三日。

    这三日; 徐哲行踪照旧,时而在店家二楼撑腮观人,时而在街道小巷慢慢转悠。

    这三日; 嘉兴城内的武林人士愈发的多了。

    徐哲并未特地打听; 却也看得出金宋联盟的形式堪忧………来去匆匆的武林人士们个个面色阴沉,而徐哲所住客栈的空房也愈发稀少。

    今日,是与郭靖等人重逢后的第四日。

    清晨,店小二“哎哟”、“哎呦”的叫唤着; 敲响了徐哲的房门; 看在这公子给的小费足够大方的份上,告知他:“公子,你看看这附近,若是还有其他店家,不如去那处住了吧; 你应是晓得; 嘉兴城内有两家客栈皆为上品,这第一嘛; 自然是你的脚下踏着的这家; 而另一家客栈……”

    徐哲微微皱眉; 迟疑道:“可是八日……还是十日之前,走水的那家客栈?”

    店小二连连点头,歉然道:“这一年一度的嘉兴英雄会又要来了; 凑巧那家客栈又走水了,公子你看,万一这……”

    徐哲料到了他的言下之意,摇头道:“无碍,不似我只会些三教九流的小功夫,前来英雄会的,想必都是我大宋铁骨铮铮的武林侠客………唉,也罢,我今日就去寻找新的落脚之地,这走水走的真不是时候。”

    店小二的眼珠子转了转,左右看了无人的长廊几眼,又偷偷的向徐哲身前凑了凑。

    徐哲心下了然,向后稍退一步,开门将店小二迎了进来。

    店小二啊店小二,无论哪个世界,向来是知道的最多的,又是从来守不住口的。

    徐哲向来不吝于对这类人施以钱财,也向来不吝于对这类人给予善意,金子与平等,这两样东西,近乎足以撬开所有店小二的嘴,这样的道理,懂的人却不多,懂了后能加以利用的人又更少。

    ……这话其实又说的没理,毕竟现代中的尊卑制度,与古时是难以相比的。

    “小二。”徐哲指了指椅子,“大清早的,坐下说罢。”

    店小二忙是摇头,快速低语道:“公子,我知你对郭大侠爱戴非常,见公子为人和善又出手大方,这才来悄悄告诉你的,你可千万不要向外声张。”

    徐哲自然是含笑点头。

    店小二这才道,一双黑亮精神的眼睛睁的大大的:“公子,据说这次的嘉兴武林大会不同以往,不简单!”

    徐哲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道:“这几日……我在街上看到了不少初进城的武林人士,我看他们面色不好,或是面色阴沉,或是笑意甚少………我只晓得不久前金宋结盟兵败十万,后撤百里,其余的就……”徐哲忽然一恍,脑中闪过什么,睁大眼道,“莫非,莫非这次嘉兴武林大会,众位侠士们收到了什么消息?我听那李家裁缝道,这一年一度的嘉兴大会,莫约是众位大侠们交换所知所得,那这次…”

    店小二得意一笑,露出了几颗黄牙:“这次定然是不同以往的!”他将声音压得更低了一些,贼兮兮的,近乎凑到了徐哲的身前,又见当自己离的这么近后,这位公子哥也没有露出丝毫嫌弃的模样,不由心中一荡,愉悦之情悄然而生,觉得自己多说些也无妨,“公子,这可是个绝密消息,要不是那日我临时………唉呀,不说这些,公子,那走水的客栈,不是意外,是有人放火烧的!”

    徐哲心中一动,眼中随即爆出惊骇之情:“有、有人…?”他捏紧木桌边缘,不由恐惧道,“什、什么人…!他……他发现了你吗?!”

    “嘘嘘嘘,公子小声点!小声点!”店小二急的差么点没直接用自己的脏手去捂,见徐哲受惊般的自己把嘴巴捂紧之后,才继续道,声音低的几乎快听不清了,“……他没发现我,那日我没活了,去买了几罐烈酒暖身,早就在那儿附近醉的迷迷糊糊了,那放火之人是在我之后去的,夜色浓,自是没发觉我。”

    徐哲追问:“你可有看清他的模样?他……”徐哲的面上露出怒色,“这放火之人简直丧尽天良!谋……”

    店小二赶忙又让徐哲小声些,待这位嫉恶如仇的公子哥平静少许,才道:“公子,莫恼,莫恼,那火多半不是坏人放的!……火光起来后我虽迷糊,倒是也远远的看到了一个侧影,是某个武林人自己放的火!他都没遮脸的,我自是看到了。”

    …自己人放的?这就……

    “……这走水,可曾伤着人了?”想了想,徐哲还是先关心人命。

    店小二摇头:“这我就不晓得了。”

    徐哲思虑片刻,眉间的忧虑越来越浓:“你……你可曾将这事告诉郭靖郭大侠?你若说有……有阴谋,有重大消息,郭大侠那等侠客,定是愿意亲自来见见你的,你又怎么确定那是武林人而不是……而不是什么别的歹人呢?”

    店小二的笑容又变得得意起来:“公子,这你就不知道啦,我最初是心惊胆战、害怕不已的,结果你猜怎么着?前几日恰逢你出街闲逛,郭大侠携着一个小公子一同来了店里,我可是看到了,就一楼正门口,郭大侠在一楼同那个武林人士站在一起呢!两人有说有笑,不像初见生人,你想,郭大侠认识的人,怎么可能是坏人呢?加上那一手飞檐走壁的功夫,也是个会武功的,指不定就是郭大侠发现了什么蒙古鞑子的阴谋,特意派那个人去烧的客栈呢!”

    店小二走了。

    徐哲的思绪却没有随着店小二走,店小二肠子直,将这事讲述的如此轻巧,徐哲可不这么想,尤其是在这种各路人马齐聚的敏感时期,尤其………尤其,是在他专门去了一趟那家被烧了大半的客栈,经过询问,发现………那场走水,造成了八人死,二十余人伤时。

    站在残破不堪的客栈门前,注视着那一块又一块的焦黑色木头,徐哲的心仿佛也渐渐的覆上了几层黑色。

    良久,徐哲叹着气阖上了眼,离开了这个似乎仍弥漫着焦丝丝味的地方。

    他想去看看那些被烧伤的人如何了,又想到自己当下不过是一个向往江湖义气的离家公子,会的不过是些三脚猫的末流功夫,更别说岐黄一道了。

    然而,三炷香的时间后,徐哲还是见到了那些被烈火烧了皮肤的人。

    这种年代,严重的烧伤是极易致命的,那是大片大片的皮肤腐烂,伴随着一个又一个胀起透明的脓包,还有病人既痛苦又绝望的呻。吟。

    ……徐哲终是不能就这么回到客栈,他脚步一顿,变了方向。

    作为一个离家的公子哥,他是不会岐黄医术,但是他不缺钱,城中的人们知道他糟了贼子,但也知道他并未被偷去全部的钱财。

    于是,徐哲又离开了那里,然后走入了药铺,买了一堆治疗烧伤、缓解疼痛的药膏。

    在药铺时,他仗着自己好歹是个见过世面的离家公子,时不时的就忽然皱起眉梢,为难道:“可是大夫,我并非怀疑你,就是当我数年前被烧伤时,我闻到的药膏味真的不是这样……”

    一来二去,徐哲倒是也假借他人之手,得到了自己确实想要的。

    他抱着这些药膏,二次拜访了那些烧伤程度严重的人们,将药膏分给他们,又将功劳推了大半,直道是“大夫自有妙方”。

    索性他这些日子总是爱给小乞儿带些小玩意的事情也传出去了,不少人只是当真觉得这公子哥人没那么美,心却那么善。

    “感激不尽!恩公!当真是感激不尽啊!”那妇人看着不再痛吟的夫君,忍了那么久的泪,终是哗的落了下来。

    徐哲能说什么呢?

    “……这不算什么的。”徐哲努力的微笑起来。

    真的,不算什么的。

    如此一折腾,徐哲再回客栈,这天色竟也渐渐转暗了。

    迈入大门,踏过木梯,穿过长廊,回到屋中,徐哲有些厌烦的插。上门闩。

    越是和这些百姓们相处的久,就越感觉那操蛋的任务就他妈是一坨。

    这不是一本经书、一个人、一个势力,而是一个国,一个大国,一个家,无数个家啊!

    他就着扣好的木栓,靠在木门上,低下头,沉默良久后,在心中唤道。

    【系统。】

    系统回应的很快:【叮,我在,徐公子。】

    徐哲咧了咧嘴:【我艹你全家。】

    系统震惊了:【………】

    徐哲又微笑起来:【好了,不用回答了,你可以跪安了。】

    系统:【……叮,徐公子,好的。】

    骂了系统全家的小哲有点迷之开心。

    他走到桌边,坐于椅上,想着店小二早先的话,因骂了系统全家而有点迷之开心的小心情,转瞬又被始终挥不走的乌云遮盖的密不透风。

    想着那些人的惨状和哀嚎,徐哲想,这绝不可能是郭靖下的令,哪怕这家客栈当真有问题,郭靖也绝对不会命人做出放火烧屋的事情;哪怕真的要放火烧屋,郭靖也绝不会将无辜的人………这么多无辜的人牵扯进去。

    于是,徐哲想,若是店小二当真没看错那放火之人的脸,那么……

    可能性就太多了。

    如果放火之人与和郭靖相谈甚欢的是同一人,那么这一个绝非善类的人,是被蒙古那边收买、秘密潜伏在武林人士中的汉人?还是与蒙古那边无关,只是武林人士之间的纠葛寻仇,而武林大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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