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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5节

深有苦衷[综武侠]-第23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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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药师言简意赅道:“你今晚好好休息,明日起来打坐疗伤,三日后便可卓有成效。”

    徐哲眼睛一亮,道:“黄前辈,你的意思是”

    狮虎虎,你今晚要陪我呀!

    黄药师不理睬徐哲,自顾自的走到前方守夜去了。

    见黄药师走远了,徐哲脸上的笑意又淡了下来。

    他摸了摸嗓子,又摸了摸肚子,然后走到一旁,找到一树洞,探身而入,运动疗起了伤。

    再次睁眼时,天际并非鱼肚白亮,而是一片昏黄之色。

    他这一运功,竟然将近足足一天之久。

    徐哲站起身活动了两下,果然感到背部宛如火烤的疼痛火辣感剧减,胸口那股积攒已久的郁气也稍稍去了。

    徐哲踏出树洞,朝四周望了望,怎的都见不到黄药师。

    他走到昨日黄药师替他疗伤的地方,只见纵然人是不在了,却有着一件衣裳。

    这红衣一件,似血如火,静静躺在地上,如同那天际夕阳落日,如魇如魔。

    不仅如此,红衣一侧还有着一件薄薄的黄色猬甲,其上布满无数倒钩刺,在红光映衬下更是显得寒意森森,冰冷可怖。

    徐哲眼底一软,不仅这崭新的一身红衣,还有这个便是那软猬甲吧。

    徐哲静静注视地上衣裳两件,恭敬的躬身一拜。

    徐哲问系统:系统,还剩下多少日。

    系统道:叮,徐公子,你运动疗伤并非一日,也并非三日,而是有足足四日。

    徐哲讶异挑眉,这一运动用去了四日,那就是说

    系统道:叮,徐公子,距离任务结束,还剩下十二日。

    徐哲脱下被黄药师撕裂的残破血衣,先是小心翼翼的将那软猬甲穿在身上,又继而双臂一张,衣衫一飘,穿上那一身红衣似血。

    快要入夜了,风也凉了。

    他如今置身于燕北一带,也就是现代河北。

    ——距离华山已然不远。

    夕阳映照重峦,霞光倾斜万山。

    徐哲轻功一跃,登至树顶。

    他静静远望尽数光辉消退在暮色。降临的茫茫山野中,双眸中一片澄澈宁静。

    渐渐的,天际的光被黑夜彻底笼罩了,他眼中的光也去了。

    夜风起,流袖飞,红衣扬。

    徐哲笑了。

    他微微笑着,自语轻声道:“只有十二日了是时候给所有的一切做个了断了。”

    轻喃声罢,红影一闪,夜风呼啸不停,人已消失不见。

    …

    下方有图,道长画的一体两面的青衣小哲与红衣血衣童子,美的我都醉了app看不到图噫

225 二次射大雕65() 
却说自那三位武林高手围攻血衣童子,两人重伤半残,一人断臂而退之后,有关那血衣童子与桃花岛究竟有何关系的猜测,便在江湖中议论了起来。

    那断臂之人最初是道:“我曾侥幸与东邪交手,那一战可称为耻,在下不足百招便败,那东邪更是连杀我都不屑动手”这人眼中恨意一闪,凛然道,“先不说东邪为人邪性,不与我等一道,但那桃花岛的功夫却是当真飘逸俊俏!在下只交手一次,便牢牢的记在心底,而那血衣童子的武功数路,赫然便带着丝桃花岛的影子。”

    这时,一些武功稍高的人也纷纷回忆起来,但他们这一回忆,却是骇然发现,他们竟然几乎未曾与血衣童子正面交过手!

    以前全当是血衣童子肯定寡不敌众,只好逃走,但如今一想

    有人疑道:“莫非这血衣童子从不近身,只顾逃走,哪怕出手也是那下作药物,就是怕与我等正面对上,暴露他的门派武功?”

    有人拍掌高呵道:“有理!既然这血衣童子的武功到不了天下五绝的程度,却带着桃花岛武功的影子,莫非这血衣童子,其实是东邪黄药师的师兄师弟,或者是他的徒弟?”

    有人摆手道:“并非并非,自青衫药师一十有七出没江湖,如今已有十年半载,却从未听过此人师从归属,也并未听闻此人有师兄师弟。”

    有人面色古怪道:“慢着,先不说东邪是不是有什么师兄师弟师妹的,一旦把血衣童子与桃花岛门下联系起来——武功位于武林上游,身高极矮,纵然千面无一,却始终脸若幼童”

    话已至此,有人霍然惊道:“东邪门下有七个弟子!未曾听闻东邪会东瀛缩骨术,单看身形,江湖皆知那大弟子徐哲风为黄药师爱徒,却天生生长缓慢,另外便是那七弟子才十岁上下,其他的”

    有人快语道:“七弟子年纪甚小,哪怕天神下凡,十岁上下又能有何本事?更何况那徐哲风当真天纵奇才,根骨极佳,那便是”

    一人冷声断定道:“脸若幼童,身高极矮,使着桃花岛门下的功夫,且在松三等人围攻下也久久不败,反而伤两者而奔走——这般功夫,这般身形,桃花岛门下唯一人而已,便是那深得黄岛主真传的桃花岛大弟子,徐哲风!”

    话毕,众人皆静。

    良久,有人迟疑道:“那、那我们难道要去找那东邪议论一番吗?”

    闻言,那断臂之人一抖,本能的怯缩了一下。

    那冷声总结之人手拿一刀,满脸都是扎里扎煞的胡须,一双黑眸冷若刀似枪,道:“找些人去重阳宫找中神通王道长,将我等的怀疑说给他听,若是其他五绝从中作梗,王道长深明大义,绝不可能继续袖手旁观,至于我们”他侧头问道,“那血衣童子,还是没有消息?”

    一做书生打扮的人道:“是,自从与松三等人一战之后,血衣童子便不知去向了。”

    虬髯银刀大汉又道:“松三,你确定是在你道出那句‘好似桃花岛的武功数路’之后,血衣童子才突然出手更添狠戾,继而踉跄奔走的?”

    松三称是。

    大汉阴冷一笑,道:“哼,就算这血衣童子并非徐哲风,也必定和桃花岛关系匪浅,这血衣娃娃必然是心虚了!除去王重阳那边,再派一路人去桃花岛,记得带好礼物,全当去桃花岛拜访东邪,探探那大弟子的底,如今到底在不在岛上,然后”他刀柄一握,银光一闪,身侧木桌已碎成数十木块,轰然崩塌。

    大汉冷然命令道:“去,找人暗中探探东邪黄药师此刻究竟身在何处,若是九阴最终落到了那黄药师的手中,怕是这天下第一不足数月,便要换人做了!”

    武林中人又找了血衣童子数日,但始终未曾发现血衣童子的踪迹。

    这也真是奇了,之前哪怕血衣童子躲的无声无息,最多不过三日,也必定能找到血衣童子的消息,而至今已经五日了,他们却连血衣童子的影子都没摸到。

    于是他们把刀尖戳到了东邪的身上,江湖中流言四起,道那血衣童子一身桃花岛功夫甚是俊俏,其真实身份其实就是桃花岛的大弟子徐哲风,江湖人皆知,在黄药师尚未成为东邪,名号仅为青衣玉箫之时,这徐哲风便跟在了黄药师的身边,如今一算也已经十年多了,感情不可谓不深厚。

    徐哲风现在不过双十不足,而若那血衣童子当真是徐哲风,血衣童子现世之时也不过才一十过半,一个半大的孩子,怎的会做出这样丧心病狂的事情呢?

    ——当然是有人指使的。

    这个人是谁呢?

    ——当然便是他的师父了!

    为何要这般做呢?

    ——那黄药师一向为人邪性,要不然也不会得到东邪的名号,我们怎会知道他的想法?再者,观今日之景,必然是为了那九阴真经啊!

    哪怕还没有证据,将徐哲风与血衣童子真的联系起来,种种流言也已经在江湖传的沸沸扬扬了。

    却说在江湖人大肆寻找血衣童子的时候,恰好是徐哲在山林中运功调息的几天。

    加之徐哲之前腿伤逃亡静休的日子,在徐哲调养完毕,仅仅剩下十二日的时候,江湖人已经找了徐哲将近十日,而叶枫晚也早已再次踏上了中原大陆,但他和江湖众人一般苦恼——

    ——能不苦恼嘛!之前想找不到血衣童子都难!但是现在就算刨地五尺想找血衣童子,还压根找不到呢!!

    叶枫晚无奈,只好试图先联系上欧阳锋。

    但是欧阳锋也失踪了。

    叶枫晚脸黑了。

    他又去打听洪七公的消息。

    洪七公也失踪了。

    叶枫晚面色稍霁。

    他熟悉欧阳锋,也多少见识过洪七公的武功招式,以叔叔那般狡诈心性,吃亏的多半不是叔叔,反而是洪七公。

    唉,这时候反而庆幸起叔叔的心眼极多了。

    吩咐探子多多注意欧艳峰的消息,叶枫晚只好随大流的去寻找血衣童子。

    再说那路被派去前往重阳宫的人们。

    那伙人到达重阳宫门前时,徐哲尚在深林中疗伤,距离任务结束还有十四日。

    这伙人可不似上次,一个个气势汹汹的非要找王重阳讨个说法,而是恭敬有佳的恳请一见。

    小道童歉意道:“祖师爷前些日子恰有所得,已经闭关去了。”

    江湖人惊,这血衣一年的事情还没完,这王重阳怎的闭起关了?!他就不怕他闭关期间出了什么问题吗?!

    肯定有古怪!

    来者有礼道:“不知道长何时出关?”

    小道童微笑道:“前辈们来的正好,最快三日,最迟七日,道长便可出关了。”

    于是来人躬身道:“我等可等道长出关,有要事禀报。”

    七日后,徐哲的任务期限还剩七日时,王重阳出关了。

    众江湖人士心下大喜,想着赶紧把那东邪的真面目告诉王道长听!

    小道童引众人前往道观之中。

    然而,一到道馆,众江湖人士就傻眼了。

    不对啊道长!我们就是来找你告东邪的状的啊!但你身边坐着的那个青衫的!怎么无论怎么看,都长的这么像东邪啊!

    众人本能的心中一抖,指尖一颤。

    黄药师抿茶一口,扫了那群人一眼,冷哼一声,敛下眸。

    王重阳有礼道:“恰逢老道闭关,劳烦各位侠士久等,不知有何急事,想与老道一说?”

    带头之人偷瞄黄药师一眼,终是想着,区区东邪怎敢在天下第一中神通面前放肆,继而咬牙,抱拳颔首,一声声诉起苦来。

    其声之凄凉,其意之憎恶,其情之怒火中烧,说的着是声声泣血,字字含恨。

    带头之人垂头诉苦,他人看向诉苦之人,一时皆移不开眼。

    黄药师与王重阳对视一眼。

    黄药师眼中讥讽,王重阳无奈苦笑。

    这些,那群武林中人却是都看不到的。

    最终,那人说的嗓子都哑了,句中无半个脏字,却是指桑骂槐,字字直指黄药师才是这搅的武林一片腥风血雨的罪魁祸首,还好心暗示道,道长你为人正直,不懂那些歪门邪道,莫不要被这东邪给骗的凄凉。

    黄药师黄药师

    黄药师当场便把那人杀了。

    之后,不做一句辩解,青衫翩翩不见人影。

    见黄药师走了,见地上之人断气了,王重阳先是节哀叹了一声,继而正色道:“老道几日闭关,竟不知江湖中出了这样的事,若是那血衣童子当真受东邪指使,老道自然不能袖手旁观。现下恰好出关,老道便也跟在东邪身后,暂且与那东邪一道吧——有我这中神通看着,你们还担心不成?”

    说王道长你武功盖世的是他们。

    说王道长你定然深明大义,是我辈正派楷模的也是他们。

    前面话说的太好,把王重阳捧的太高,这时候怎么可能说他们不放心啊?

    众人心中不甘,却只好称是。

    王重阳命全真七子送客,自己则是理由正当的缀在了黄药师身后,离开了重阳宫。

    如今,距离徐哲完成任务,还有七日。

    那徐哲到底在哪里呢?

    自从离开那养伤的深山老林,踏出燕北之后,徐哲便换了一身白衣,换了一张面皮,嘴中轻哼小调,手里拿着一根鲜红欲滴嵌橙糖的冰糖葫芦,悠然自得走在去华山的路上。

    他想,来到这个世界十一年,一个人这般惬意漫步独行,还当真是头一次。

    他用着最后的几天,像是一个符合他身高外貌的幼童般,走在长安——也就是现今的西安大道上。

    他看幼童嬉戏,人群喧哗,又望稀奇袖珍古玩,品路边小吃佳肴。

    徐哲像是什么都忘了般,嘴角笑意清浅,一双眸子亮若星辰,如同一个初次出家的大少爷,对什么新奇的玩意都好奇万分,遇到好玩的会上去瞅瞅,开心了就掏出碎银买上一个,遇到好吃的也不禁驻足,摸摸肚子也来上一打。

    他就这样一路走,一路玩,时不时跳上树杈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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