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熙朝密嫔-第1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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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发的。
宛贵人这样突然说这样的话,其实是让王晚歌有些惊讶的。她跟这位宛贵人的交清并不深,唯一的渊源应该就是这张脸,而也因为这张脸也就见过两次面。这一次,是第三次。可是她却突然突兀的说这些。
不过显然,宛贵人还是没有说完的。
“其实当初太子出生时也未见得有活泼,可是太子如今却已经是长的那样高了。不过应该只是因为我这个姨娘甚少关怀,应该也是忘记了我这个姨娘了。”这时,宛贵人的眼泪吧嗒吧嗒的往下落了起来。
而后,接着说道:“妹妹知道皇上为什么不来吗?你知道吗?其实皇上终究是忘不了姐姐的。他们年幼相识,他最难的时候,都是姐姐在身边帮衬着。亲政,擒螯拜。那时候是很艰难的。他们那样的情分,是之后的每一个皇后,每一个妃子都不能比拟的。姐姐应该是皇上第一个爱上的女人。姐姐当年是因为难产去世的,生下了太子,自己却丢了性命。所以皇上自我有孕起,便是一次都没有见我。我其实从小便知道,我是替代不了姐姐的,尽管我被送进了宫中,并且在宫中长大。可是,为什么是我呢?”宛贵人说到这里,更是啪嗒啪嗒的掉眼泪。
掉了会儿眼泪,宛贵人又看向了王晚歌继续说道:“可是为什么,皇上似乎不抗拒你呢?”
这话叫王晚歌不知道怎么回答。所以她没吭声,如方才一般。宛贵人突然这样跟她说这么多,着实是叫王晚歌有些惊讶。惊讶之余,她也在想这是为什么?
除了心情紧张,思绪有些混乱之外,王晚歌还想到了一个词,产后忧郁症。
是因为产后忧郁症吗?
不过王晚歌对这个病症也只是听说过,关于怎么缓解或者根治之类的她也是完全不知道。还有一点她弄不清楚。忧郁症不是应该不说话的,可是看着如今的宛贵人似乎比从前的话都多。
而这时,摇床中的小皇子突然哭了。宛贵人抹了眼泪,同时屋外推门而入进来两个宫人,极快的查看了小皇子的屁股下头,见未有异样,便是将孩子抱给宛贵人。
宛贵人这边已经解开衣裳,准备喂奶了。
宛贵人是亲自哺乳。
这事其实王晚歌觉得在古代,她不应该在场。虽然都是女的,但是古代都封建一点。所以王晚歌也未有多留,随后便是告了辞。
宛贵人也未有多留。不过王晚歌想着,过几日再看看看她。
是的。王晚歌打算管管这闲事,毕竟见死不救的等同于畜生,没人性。但是如何管这个闲事,自然还是要量力而行的。
王晚歌没再去纠结那个皇子和宛贵人到底会不会死的事,因为觉得没必要。毕竟她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还有便是就算是那样,她也做不了什么。她不会傻到去改变历史什么的,且不说那么多前辈的前仆后继的教训,便只说有没有可行性。如今便只是看到眼前的,然后做好想做的,便是了。
只是王晚歌把别的事情想得极清楚,却唯独忽略了自己的事。通贵人为什么闲着没事去说那样一番话,难道就只是偶然吗?而小皇子的死会不会跟她扯上关系呢?自然,想到小说里情节的时候,王晚歌就想过这个问题。不过到底是一个侥幸心理,也到底是低估了这个皇宫。通贵人背后难道便不会有人在吗?
而不日之后,小皇子便是出事了。之后,更是查出,事情便是出在那个长命锁上。
王晚歌送的那个长命锁极其精巧,宛贵人恰巧又觉得长命锁这个寓意好,于是便戴在了孩子的身上。
可是自戴了那长命锁之后,皇子便身子不适,最终虚弱致死。王晚歌当初抱着万全的心思,送孩子的都是银的。不算十分贵重,也适合孩子,而且还能测毒。可是若是有人铁了心要害你,你纵然是再怎么防范,也是防不住的。
太医检验出那银器里头含有一些药物的粉末。而这些药物的粉末便是前段日子王晚歌因为风寒所用之药的那几味。陷害之人很聪明,王晚歌因为不适应京城的气候,每到冬天便是会得几场风寒,而这便是那人可利用的地方。而这满宫中冬天得风寒的又有多少,主子奴才的又从何查起。长命锁上又被检出有许多极细微的小孔,而这些药粉便通过这不停的洒出来。一个一个多月的孩子,又那样虚弱,总是误食误闻那些药粉,谁知道会如何呢?说他最终致死,一点都不夸张。
如今的情势看来似乎是有些百口莫辩的。可是再怎么百口莫辩也得想出法子来,不然要么等死要么慢慢活着等死。
王晚歌被康熙禁闭在西配殿里,而王晚歌也像是一下子被打垮了似的,沉默了起来。其实王晚歌不是在沉默,她是在想办法。可是这办法着实是不大好想,于是她便那样的显得太沉默了一些。
仔细分析这事,其实缺乏动机,也说不通。永和宫的王晚歌,一个皇上近来刚宠幸的一个常在,没事去害一个贵人那看着便是活不长的皇子干啥。
通贵人背后是有人的,不然凭着一个贵人没有那么大的势力在皇上安排的人里头做手脚?是的。做手脚具体负责的人必定是在景阳宫里头的。可是敏贵人那日悄悄过来说了,景阳宫里头的宫人也是被严刑拷问了许久的,却没有一个人招认出什么。所有的一切都在预示着一件事。
如今的路都是被堵死了的。
似乎看来,王晚歌如今唯一的希望便是只能寄托在那睿智能干的千古一帝上。只是王晚歌觉得,那厮靠不住。
所以她要自救!而如今唯一的办法便是求宫中其他的有势力的妃嫔,看看她们能不能有什么办法,然后暗箱操作一下。但是她需要一个能让人家这么耗费心力救她的理由。
可是王晚歌想了半天也不觉得她自己有什么能让别人帮她的很大的理由。可是无论如何,一切还是要试一试,不是吗?
于是,王晚歌便是求着敏贵人见着了德妃。这西配殿的门口是有太监守着的,可上次既然敏贵人能见到王晚歌,今次德妃自然还是能见到王晚歌。
德妃是个明白人。发生了这样的事,一个常在罢了,怎么皇上就只是仅仅把她禁闭在屋内呢!所以想要见到这个人,自然也不是十分难的事。
而德妃不愧是德妃,一句话便是点出了这其中的关键:“那药粉中有一味药,你是断断不会用的。”德妃淡淡看着王晚歌,然后又道:“煅牡蛎。”
第16章 风波过去()
这个煅牡蛎是什么,王晚歌不知道。但是却让她一下子联想到了一个词。牡蛎!牡蛎是海产品。王晚歌猜想德妃所说的这个煅牡蛎定然跟这么牡蛎有关。
而德妃的这一句话也说明了另一点。那就是她知道王晚歌是对海产品过敏的。德妃看似其实是极少跟王晚歌有交集的,但是她却知道王晚歌对这个过敏。而这时自然不是纠结这些的时候。王晚歌随后便是给德妃行了一大礼道:“还请娘娘赐教。”
德妃却没有再跟王晚歌多说什么,只说了一句便是起身打算走了,她道:“在这宫中,受宠和无宠许也许都是被陷害的,这不是关键。”
德妃的这意思其实已经点的很明确了。便是这事她管了。王晚歌其实没想到就这样简单德妃便是将这事管了,也是在德妃走了好远才行礼言谢的。
德妃走了,王晚歌自然是陷入了沉思。德妃早就知道这个事,但是她却一直不出手,等着她去求她。而方才的那句话的意思是在告诉她,宫中不可无宠。
王晚歌这才真真正正切身体会到什么叫做皇宫。这里跟宅院内的斗法还是不同的。从前她还觉得其实有些像是普通宅院里的日子,不过是这□□的女人太多了一点。可是现在看来,却是完全不同的。
德妃想要拉拢她,她还必须被拉拢。不过其实仔细想来,被德妃拉拢也不是坏事。毕竟她是未来的太后。而目前,她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王晚歌不知道到底是谁害她的,但是猜想必定是有点权势的人。可是这事最后的结果王晚歌却是也没猜想到,却也不惊讶。
宫中的一位乳母出来将所有的罪责都顶了去。理由便是不想丢下家中的孩子,来宫中伺候皇子。而她自己看着皇子必定是活不长的,于是便那么推了一下。而那些药粉,也是因为前段日子她也偶感风寒所以用药留下的。有太医可以证明她所说的一切。这样看来,一切似乎是很天衣无缝的。为何那药中有煅牡蛎也说通了。因为牵挂家中的孩儿,所以总是心神不宁,夜里睡不着,或者引起什么胃病都是平常。煅牡蛎便是主治这些的。而之所以嫁祸给王晚歌是觉得王晚歌是除了端嫔外,是唯一一个来看过宛贵人的人,而且还是一个常在。后宫争斗素来平常,嫁祸给一个常在是最好不过的了。这话说的真周全。
乳母谋害皇嗣,这是怎样的罪责。乳母在皇宫中担当着怎样的角色,那都是千挑万选出来的,却竟是出了这样的事。所以,出了事,又怎会是乳母一条性命所能了结的。恰好这位乳母身份又不是甚为高贵,竟是来了一个满门。
这个满门叫王晚歌是有些心惊的。这后宫中的争斗原来当真是分分钟数百条命便没了。
王晚歌没去问德妃为何这事便这样找一个替罪羊便了结了。那日,德妃没往后说,她去问,也不一定就能问出结果来。再有就是,她觉得德妃若是想说些什么,自是会跟她说的。她瞧着德妃应该是个很利落周全的人,她如今还拉拢着她。
德妃的确是个利落的人,事情了结没几日,这西配殿里一屋子伤病,都没人伺候主子的时。她便是来了,还丢了一些话。她说:“这一次皇上是极袒护着你的。想来,这宫里应该会消停一阵子了。”
这话是什么意思?皇上袒护?怎么个袒护法子?是在说皇上其实也知道这个幕后的人是谁吗?可是若是知道,却不重罚,又是为什么。不过这话若是只从表面听来也听不出这么多。德妃的意思无非还是让王晚歌哄好皇上,让她后顾无忧的哄好皇上。”
王晚歌如此被人陷害,主子打不得审不得,受罪的自然都是奴才。言初她们的伤足足好了一个月才好了个大概,且还能伺候主子。而这期间,伺候王晚歌和伺候这些奴才的活计一应成了敏贵人房中的人。不过倒是叫王晚歌跟敏贵人越发的亲近。
天气已经逐渐炎热了起来。衣裳也早便换了单薄的衣裳。那一日,王晚歌跟敏贵人去御花园散步。路上路过景阳宫。王晚歌看了一眼,敏贵人素来是个心灵的,道:“不管是不是你,她心里许都是对你有些防备的。所以你还是不要去的好。”
这话说得对,王晚歌也知道。虽然这事有了一个替罪羊来承担了一切,但是宫中还是不乏有些流言说,王常在新人得宠,皇上明明偏袒着,却还故意一直未有召幸,为的便是怕众人说闲话。当真是为王常在设想的极周全的。
在话题榜呆过的人,可能无论什么事儿,都能闹出那么多的说法来。王晚歌懒得搭理这事,也懒得去想德妃说皇上袒护她,却一个多月也未有召幸她这件。而此时也是听了敏贵人的话,路过景阳宫。往御花园去了。
如今已经是自顾不暇了,更何况宛贵人的良药也不是她。
这话便是不禁说,也禁不住去想的。这日回去了,王晚歌便是又见到了乾清宫的小太监,说是皇上翻了她的牌子,让她去乾清宫侍奉。
去前,言初她们依旧忙碌。王晚歌还是淡定。有了第一次,第二次便显得不那么害怕了。更何况,那也不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
依如往日的规矩,先把王晚歌给洗洗干净。不过倒是再没嬷嬷在王晚歌跟前跟王晚歌说什么了。王晚歌躺在被窝里等着皇上来。可是皇上却是许久也不来。屋内没人伺候,这天气寝衣也穿的越发单薄,可非要躲进被窝里着实是热的慌。渐渐地,王晚歌耐不住性子,从被窝里爬出来了。旁边放了件披风,她披在身上,然后在屋子里四处的看。这屋子还是算极大的,看至暖炕处,发现暖炕上放的许多书,便是拿起来坐在暖炕上,趴在炕桌上看了起来。
其实这书也没有多好看,是一些诗词。王晚歌从前也古代现代的听说过,皇上喜欢看书。如今看来便是喜欢看书的。
王晚歌对于看书没有多喜欢,也没有多排斥。学习什么的自然是一件枯燥的事,但是王晚歌从来知道这东西不是你的喜好能决定的。在现代那十几年苦读,她也未见得多喜欢,可是还不是读过来了。所以在古代她也是。
这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