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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9节

危险啊孩子-第26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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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天也没有看到王显耀的心情有什么异样,当夏天汇报完要求任尔为要去营运中心查车牌时,王显耀嘟哝着说:“小任就不要去了,车也没空。支行的运钞车被人偷走了!”

    夏天吃惊地问道:“什么时候的事?运钞车都会丢掉?”

    王显耀说:“昨天晚上,那个刚从总行调来的司机把车开到宝安区,听说停在路旁,自己就去朋友那里聊天去了。出来以后便不见了,也不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

    夏天说:“这车不是到了晚上要在支行放着吗?运钞车是不能动的。”

    王显耀说:“也不知道许爱群是怎么整的,年年说管理,年年出事。就是管不到位。你通知小任放下手中的工作,和黄蔓延到各个拖车场找找,看能不能找回,这也是大事,车没有找回来,说明我们行‘三防一保’不行。”

    夏天说:“行。”说完退出了行长室。(未完待续。)

三六〇、梦里示警:淡泊名利场() 
夏天回到家里吃过了晚饭,思忖着支行的运钞车在新年开门的第二天就丢了,这算是出了一宗较大的安全事故,对湖贝支行的全年工作来说也是一个不好的兆头。当然了,作为行长的王显耀更是首当其冲。

    夏天在心里想:“王行长比我大两岁,应该属马。算一算,看他去年、今年的运程如何。”主意一定,他便翻开《术数全书》,查到《相属逐年运程》一章。

    上面写着:“马人见虎年,其年白虎造临,财利不顺,多有破财之苦,灾难重重。交友注意,多患指背星,凡事不利,事业无成,沉浮不定,浑浑噩噩。”

    夏天在心里对自己说:“也不尽然吧?王行长评上了先进,钱财也进了不少,就是身体不是很好,工作调动没有遂他的心愿。”

    又往下看:“马人见兔年,其年天喜星驾临,事顺财丰,时欲床第之欢,惹花问柳。口舌是非,披麻戴孝,在所难免。凡事小心,四方可行;福星照临,百事可就也。”

    夏天看完,苦笑了一声,摇摇头,嘴上脱口而出:“胡扯!”

    接着,又翻开肖鸡的那页,只见上面写着:“鸡人见虎年,其年运行正财,生意兴隆,财源茂盛,凡经营求谋,势有千倍之利,决无亏破之忧,虽有小病小耗,无碍大局。大吉大利。”

    夏天未置可否,接着往下看:“鸡人见兔年,其年运行偏财,凡经营、合股、放债、摇奖、投资、买彩,无不可求。唯财不归,东来西出。或见破败灾杀,官非牢难,致成不幸,而遭失败。”

    夏天看完,独自沉吟良久,把书放回书架。

    这天晚上,夏天沉沉进入梦乡:他来到一座高山之中,在山上的石壁旁凝神仰望,石壁上刻着两句篆体诗。夏天认真辨认,好象是:“山中人兮芳杜若,饮石泉兮荫松柏。”只见在石壁旁边的古老的柏树下面,一个似曾谋面的寿仙翁坐在一个石墩上,用手捋着他那长的白胡须。他用两眼的余光看到夏天走近,嘴上念念有词:

    福如祸,祸是福,

    福是祸,祸如福;

    福变祸,祸转福,

    汝等一念转轱辘。

    寿仙翁说完,看到夏天在品味他的诗句,捋一捋他的白胡须,然后又说道:

    金生矜,矜聚金,

    而今有心便念君;

    君恃金,金滋伊,

    袅袅烟处利名熏。

    夏天怎么也听不懂,便走到寿仙翁跟前,很客气地说:“老人家,‘汝’字我没有学过,是什么意思?”

    这时,只见寿仙翁站起身来,唱道:

    汝字请你问三女,

    见到三女莫欢喜;

    女本是水又添水,

    滔滔之水难作为。

    夏天听到寿仙翁吟唱的是艰涩的诗句,一时半刻好像不懂其意,有心记下来慢慢琢磨,赶忙寻找笔记本,便用手在一个很大的书包里翻来翻去,也怪他急中难找,手在书包里被什么东西抓住,耳中却传来女人的声音:“睡觉也不老实,一双手摸来摸去!”

    梦中的夏天心想:“听声音,这一女不就出来了吗?”他想看寿仙翁有什么提示,便回过头去想问寿仙翁,但此时,寿仙翁已经不见了。后来不论怎么找,也不见寿仙翁的影子,便重重地“唉”了一声。

    不多久,随着呼噜声由轻而重的慢慢响起,夏天又进入了另外一个梦境。(未完待续。)

三六一、远大公司被终止增贷() 
一天下午,在市民银行湖贝支行行长室里,资金信贷部的全员会议正在召开,王显耀和陈作业都参加了会议。

    一个部门的会议之所以到了行长室召开,而且两个行长一个不拉的都来参加,一是表明领导对他们的重视,二是资金信贷部成了支行唯一的清收部门,要把计划落到实处,想不重视也不行。

    夏天在会议上说:“我们这个部门每一个同志要完成的计划任务已经打印了一张表,春节前也部署了一番,这是面上的工作。那么就点上的工作来讲,还是‘两清’的问题。我个人的看法,要完成‘两清’任务5000万元,处理非抵押物清收达到1983万元的任务,尽管有不少困难,但还是可以完成的。我们的工作思路是什么呢?我想,既然有了任务,而且这任务涉及到大家吃饭和工作业绩评价的问题,我们的思路和行动都要跟着新的任务走。而且在不同时间段上要分配得相对均衡。”

    夏天说到这里,看了两个行长一眼,看到他们没有反对的表示,便继续说道:“什么叫相对均衡?我讲一则故事大家便明白了:我刚参加工作的时候,也就是上世纪七十年代,在农村当干部,那个时候大家都很穷,通常吃不太饱饭。在一年四季中,当农民养的鸭子长大了,或者谁家的狗仔要拿到集市上去卖的时候,干部们就会买下一只来,到了晚上把这狗仔或是鸭子宰了,买上一斤米酒,几个干部在一起聚一聚,吃上一顿,然后平均分配各自承担的费用,我们那边的家乡话叫做‘打斗(凑)聚’。别看我当时年青,胃口好,但在开始搞这种活动的时候,我老是吃不赢别人。后来,有一个从土地改革运动开始一直在村里当干部的老人笑着告诉我:在‘打斗聚’的时候,自己要练就吃一、挟二、看三的本事,才不会吃亏。我当时问他:‘怎么解?’他有点爱怜地反问道:‘孩子!这你都不懂?’然后解释说:‘吃一:就是挟在嘴里吃着一块,挟二:立即用手中的筷子挟着另一块,看三:在吃着第一块和挟着第二块的同时,两个眼睛不能闲着,要看着下一步挟哪一块,一旦这块被别人挟走后,你又要去瞄准第二、第三块准备挟的选择。这样,不就吃在点子上了吗?’我听后,顿时恍然大悟。”

    “哈哈哈哈……”随着夏天的故事讲完,行长室传出了一片笑声。

    夏天看到大家笑后匀过气来,继续说道:“吃在点子上,重要的是点子上。我们的工作也要干在点子上。‘两清’工作的所谓‘点子上’在哪里呢?第一,通过干这个工作让参与其中的人能有工资、福利、奖金,也就是有动力。第二,能找到可以收回贷款的清收源,也就是被执行人的财产,并排好轻、重、缓、急,近期、中期都有事可干,有成绩凸现,并实现可持续清收——说白了,明年也还有事干。”

    这时,陈作业说:“老夏,你谈谈你的具体打算。”

    夏天说:“好,我的想法,一是短期方面,抓紧对在罗湖法院、宝安法院近十宗案件的结案工作,这样大致能收回1000万元的样子,可以应付一个季度的业绩量;同时对雄鹰公司的执行案也要抓紧协调,看看南澳国有银行以及它的上级行——广州分行有什么好的办法把事了啰。二是在中期方面,对深圳建华公司系列贷款和安延公司已经查封的财产要尽快变现。这一块,只要及早动手,完全可以实现今年湖贝支行的清收任务,保障大家的工资、福利不低于去年。三是远期方面,也就是‘吃一、挟二、看三’中的‘看三’,我们对深圳安延公司的相关公司的财产也要着力加以挖掘,对深圳三八股份有限公司有关项目进行调查,再看看建华公司有没有其它油水。以实现日后可持续清收。在做好了这些工作以后,说不定抓到几个螃蟹还可以过几冬呢!行长的看法怎样?”

    王显耀和陈作业分别讲了话。

    值得一提的是,他们在公开场合并没有反对夏天的计划,也没有提出更好的计划。而是鼓励、附和夏天的讲话,要求大家要行动起来,努力完成各项任务。

    会议结束后,行长室只剩下王、陈两行长的时候,王显耀对陈作业说:“老夏讲的方案,说明他已经有了完成今年清收任务的设想,思路还是清晰的。但是有些方面我看要变一下,不要急于动安延公司和老朱,这案子还没有完,我们要看一看案件会怎么发展。可以改为动皇龙大酒店,现在家乐大酒店的区大郎不是与黄忠惠闹别扭吗?一方面在闹,一方面家乐大酒店也在分债权,我们把它们作为重点,看有多少现成的能捡回来。这样做还有另一个作用,也可以促促老夏。因为他是贷款经办人,让他承担着压力,这样,他也就要夹着尾巴做人了。”

    陈作业附和着说:“我同意你的意见。”

    过了一会儿,王显耀又问道:“那个远大公司增加200万元贷款的问题怎么整?郝见光说是抵押物不足值,可能性不大。”

    陈作业说:“我看就随他了,又不足值,又上了黑名单,再搞下去,也不知道情况会怎么样?”

    王显耀默然。

    看官!深圳市民银行要增加贷款给深圳远大公司的初衷,系因总行副行长沈意民向湖贝支行的王显耀行长提点办理。原来,沈意民升任总行副行长前所在的金融服务社有位关键股东是他在深圳赖以起家的重量级人物,而这位股东看好深圳远大公司在收购深圳市政府以“抓大放小”措施放弃的一家国有企业时,随同债权债务一起打包收在囊中的一块地皮。这块不小的地皮位置极佳,就在深圳儿童公园旁边。他们几经洽谈,协议共同开发,于是便有了向沈意民要贷款的举动。至于他们后来讹称汕尾建设电厂需要资金,那只是虚晃一枪、掩人耳目罢了。而市民银行一帮有权签字人在经办贷款过程中,何以一再甘愿以身涉险,顶风增贷?依小的看,估计是应了俗话所说的“无利不起早”的缘故。然而,他们中人究竟涉水有多深,则不好妄加猜测了!

    令人庆幸的是:好在王显耀、陈作业此时收住了手,要不然,他俩日后在这笔是非贷款的问题上便更加没有了回旋余地——这是后话。(未完待续。)

三六二、总行的新年新气象() 
春节上班后,深圳市民银行总行各业务部门都感到第一季度一晃便过去了,要完成全年任务,还是要抓紧开展工作,于是,总行计划部、资产防损部、信贷部好像在你追我赶地把各支行的对口部门拉到总行来商量对策。而这些对口部门到了支行的口,不少便归在一个部门了,而重叠得最多的就是各支行的资金信贷部,以至造成了这样一个印象:资金信贷部的主任天天跑总行。

    首先发起这场你追我赶竞赛的是总行计划部。计划部总经理在会议上说:“我给大家通报一个信息,今年元旦以后,全国的资金形成一片宽裕,说明在亚洲金融风暴以后,资金的流动与往年不同。我国不少金融专家正在对这一现象进行分析研究,是不是国际上的热钱通过不同渠道流入我国,对我国的经济、金融的影响又会怎样。我们行从第一季度实际运行的情况也是宽裕的,只是最近几天稍为有点紧张。那么,形势变了,我们搞实际工作的,面对宽裕的资金形势要怎么样利用呢?这是一个新问题,我们请大家上来,就是请大家发表高见,看看有什么好招,在有钱的时候怎么样花出去,转换为实实在在的利益。”

    ……

    接着,总行信贷部也把各支行的资金信贷部主任、产品开发部主任叫到总行,也开起了动员会。此时的总行信贷部,虽然说有两个副总经理,一个是郝见光,一个是黄双华,但是黄双华只是把职务挂在信贷部,没有干信贷的活。于是,郝见光便是主持信贷部日常工作的一把手。

    在会议上,年龄不大、踌躇满志的郝见光眼睛里闪现着弄权者常有的阴尖之光,把担心业务发展不理想,影响市民银行的生存与发展,错过整合信贷资产上台阶的机遇等问题以表现自己权力欲的形式说出来,让在场人听了很不是滋味。

    人们只听见他说道:“自从总行去年出台了信贷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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