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险啊孩子-第22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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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显耀听后处乱不惊,回答说:“现在都四点了,就是赶回去也是五点钟了,今天又是星期五,能不能跟他们约到下星期一的上午?”
许爱群说:“我叫他们跟你说。”
许爱群将电话交给苏公安,这年轻的苏公安既不知道王显耀的底,也不自报家门,听到王显耀跟他商量约到星期一,便以傲慢的语气说道:“星期一上午八点,叫夏天来宝安公安分局经侦科协助调查,不要迟到。”
苏公安说完,放下了电话。
他们随即准备返回宝安,许爱群十分高兴和热情地送他们四人走出了营业大厅。
话说王显耀在电话里听到对方口气比较硬,也不知道夏天是不是涉案,以及问题究竟有多大。放下电话后,随即掏出钢笔,写了一张便条,扎叠好后传了几手,转到了坐在后几排的夏天手上。
夏天打开一看,只见王显耀用十分清秀的笔迹写道:“夏经理:今天下午,宝安公安局来人在支行,要求福利床业公司的陈连平与你对质贷款利差事。现商量约至星期一早上八点到宝安公安局经侦科。请准备。”云云。
王显耀自从写完字条,一直留意看着这字条周转着传到了夏天的手上,看到夏天打开并看完了字条,又看了夏天的反应,才放心。而夏天在看完了字条后,也看了在前几排的王显耀一眼,点了一下头,表示知道了,并没有惊慌失措的神情出现。
到了五点多钟,会议结束了。
王显耀在心里想:“也许夏天真的有事也未可知。不管怎么样,同事一场也是缘分,就尽情地聚一聚吧!”
于是,他便十分破例地说道:“大家找一个酒家,在一起吃一顿晚饭再回去吧。”
就这样,王显耀、陈作业、夏天、徐东海各开一部车,带上谭飞燕和吴冬梅,开车出了西丽湖,由陈作业带路,到了南山的一个海边酒家。下得车来,陈作业很熟悉地与店老板打了招呼,待大家坐下,便开始点菜。
一会儿功夫,第一道菜便上了餐桌。王显耀说:“来两瓶低度五粮液?”
大家都说:“好!”
陈作业便叫服务员拿出酒来,每人倒上一小杯。
王显耀端起酒杯,站起身来,有点动感情地对大家说:“来,我们在一起不容易,能够那么齐在一起吃一顿饭更不容易。谢谢大家两年多来对我工作的支持。这杯酒大家一起干了!”
王显耀说话的时候,大家都已经站起来了,待王显耀说完,谁也不知道王行长为什么在今天讲出这种话来。但是,每人都很尊重地与王行长碰了杯,把杯中酒倒进了肚子里。然后开始挟菜,慢慢吃喝起来。
半个多小时后,夏天看到坐在自己右手边的王显耀心里并不痛快,好像心事重重的样子,在看着他的同事们吃菜、喝酒。
夏天与徐东海坐得较近,想搞起一点气氛,便劝徐东海一起喝酒。这一次,徐东海领了情喝了半杯。
过了一会儿,坐在徐东海对面的陈作业也是点名劝徐东海喝酒,而徐的位置正是夏天的右边,夏天有意端起徐东海的酒杯,请他响应陈行长的“号召”,把酒喝了。没想到徐东海立即变脸,把酒杯往桌上一撒,生气地说:“不喝!”
夏天看着眼前倒出在桌上的酒,也不知道这位一起共事了四年,从来没有这种行为的同事,今天上演的是哪一出?光看着没有吱声。
而徐东海这一过激的举动,也让坐在他对面的陈作业和右侧的王显耀面面相觑,就餐之人亦是个个显得尴尬。
王显耀在心里想:“这也许是一顿与夏天的告别酒,喝成这样,就失去了原来的意义。”
正想着,他的手机响了,王显耀一看来电显示,是宝安分局的洪虎打来的,王显耀接通后,洪虎说:“王行长,你们行的人原拟星期一到宝安分局的,现在改期了,另等通知。”
王显耀答应了一声,就把手机关了。
大家就这样在酒桌上熬着,谭飞燕和吴冬梅也不怎么讲话了,在老老实实的吃她们的饭。
夏天好不容易找了个上洗手间的机会,便往洗手间走去。这时,徐东海也跟着出来。待他也到了洗手间,夏天问他:“老徐,你对我有那么大的意见吗?”
徐东海道歉说:“不是的!你我兄弟一场,谁跟谁?我是对陈行长昨天没有保护我,叫我去宝安公安局而发泄对他的不满。你千万不要误会。”
其实,徐东海知道,无论是陈作业还是王显耀,都没有办法阻止得了深圳本地的政法部门(尤其是公安局)对徐东海的问询。他心里真正埋怨的是:湖贝支行的领导,前几日让他接触温z检察院的同志上门问话。这点,对于湖贝支行的领导来说,找一句托词就可以推托过去的。“但是,行长没有这样做,显然是跟我过不去。”徐东海在心里说。
两人洗了手,又回到酒桌上。
临分手时,王显耀走近夏天身旁,低声说:“星期一到宝安的事,洪虎通知改期了。后天到了支行再说吧!”
夏天很尊敬地答道:“好的!”然后,开着自己的轿车,心态淡定的回到了家。
纵观王显耀与夏天,一个是忧心忡忡,一个是心态淡定。究竟宝安公安分局所涉夏天的专案会往哪个方向发展,且看后面分解。(未完待续。)
二九八、棋看三招,化险于无形()
话说坐镇湖贝支行的王显耀此时也是坐立不安,不知道到了公安局的夏天事大事小。到了三点半钟,他终于坐不住了,打了一个电话给任尔为:“小任,你跟夏经理在一起吗?”
任尔为说:“是,中午我和夏经理与苏警官在一起吃饭。”
王显耀问道:“夏经理有什么事吗?”
任尔为说:“上午的事好像谈完了,下午说安排去见庄总,现在正在等人带去看他。”
王显耀放下电话,总算安了一点心,松了一口气。他在心里说:“这经济工作与打仗相比,虽然两项我都不是很在行。但是,都一样的让局中人神经紧张。”
将近下午四点,洪虎从办公楼上下来,开着警车来到大院门口,摇下车窗与夏天打了一个招呼,说带他去见庄宇。于是,夏天上了支行的车,跟着洪虎的警车到了宝安10区的一栋民房旁边停好车,夏天跟着洪虎到了楼上的一个单元。
门开后,夏天见到精神不错的老领导庄宇,而庄宇见到夏天则显得很高兴,夏天与他握手寒暄。接着,夏天装着看看周围环境,用双目认真地看了庄宇一眼,说道:“这阳台不错。”
庄宇看到夏天用眼睛跟他说话,估计夏天有什么话要对他说,便接口说:“是,整天在一个屋子里,没有阳台会急出病来的。”边说边走来到夏天身边,夏天乘机问道:“贵Z公安局的人来这里问过你有关邵华的事吗?”
庄宇小声说:“没有哇!一直没有。我这里就是安延公司的问题。”
这时,洪虎马上来到阳台,庄宇乘机说:“早上这里空气很好。”
夏天已经完成了心中记挂着的贵州招商公司案件中要私下问庄宇的话题,便离开阳台。
这时,洪虎笑着说:“夏经理,想不到在这里见到你的老领导,啊?”
夏天说:“人情冷暖,世事难料。但是,庄总毕竟是老实人,不会坏到哪里去。洪警官还是要网开一面。”
洪虎说:“我也有这个意思,今天我们要找你核实一些情况。贷款不是你办的,你的身份是证明人,当着你的老领导,现场做一个笔录?”
夏天笑着说:“要是我没有猜错的话,你这个案子,在我身上做的第四份笔录了?”
洪虎笑了笑说:“我没有来得及详细统计。”
接下来,在庄宇的见证之下,夏天考虑到湖贝支行的利益,有轻有重地回答了洪虎的问话。
问完后,任尔为把夏天送到家,已经是晚上六点钟了。
第二天早上,夏天来到支行后,写了一个请营业部协查宝安福利床业公司贷款的对应配套存款的协查函。看到王显耀已经来到支行,便来到行长室,一方面,请行长批准由营业部及时准备材料,另一方面,向行长汇报昨天的宝安之行。
夏天汇报说:“总的来说,宝安公安分局的同志,包括我接触的科长、洪虎,都还算客气,除了那个叫你‘阿王’的年轻的苏公安比较别扭,有点话中有话外,公安局并没有框定哪一个人有什么经济问题的想法。上午和下午的材料、笔录的焦点集中在对付银行,否定民事判决,进而保护两个村的抵押房产的角度,而对于利差操作等问题,并不是他们非常重视的问题。只是抓住这个把柄,增加认定贷款的非法性的结论的筹码。所以,我请苏公安出来吃饭他都乐意参加,便佐证了我的上述看法。”
王显耀听完,一边对协查函做了批示,一边问:“昨天请饭开了发票没有?”
夏天说:“开了,花了480元。”说完,拿出了发票给王显耀看。王显耀也没有仔细看,便在发票后面写道:“在业务费报销,王显耀。”随即退回给夏天。
夏天从行长室出来,到营业部找到吴冬梅交办协查函的事情。还没有回到办公室,夏天的科机又响了,一看又是苏公安的,夏天想:“被这些人缠上真的不是好事,非得叫你为他服务不可。晾一晾他。”
到了中午十点多钟,夏天的中文传呼机上的留言写道:“再不复我机,我就要生气了!”
夏天便将电话打过去,问道:“苏警官,你科我?”
苏公安知道夏天复他的机,立即大声吼道:“科你一百遍都不复,你看科机上怎么写的?”
夏天拿出科机,对着电话念道:“你是说:‘再不复我机,我就要生气了!’我问你,你年纪轻轻生什么气呀?”
苏公安说:“这不是我的原话,我的原话是:‘你再不复我机,别怪我不客气!’”
夏天觉得与这种人纠缠没有价值,便问道:“你科我有什么事?”
苏公安说:“你通知刘爱华在今天下午两点到宝安分局来问话,同时,你要提供一整套贷款材料给我。不得有误。”
夏天放下电话,一方面交办汪洋复印宝安福利床业公司的贷款资料,一方面与陈作业商量下午请已经在营业部上班的刘爱华准备应对宝安经侦科的问题。而此时,陈作业已经听说了夏天到宝安的情况,估计村委想脱债,把还不还贷款搞成一个政治事件来处理了。但是,作为银行还是要忠于历史和事实,保护好自己的债权。便打了一个电话,叫刘爱华到夏天办公室谈事。
刘爱华来到办公室后,夏天问她:“当初你到宝安工业村调查贷款的事,你还有印象吗?”
刘爱华说:“还有印象,那路是黄泥路,那个村长的头上已经秃顶了。我亲自问过他:证明是不是他开的,他说:‘是’。然后,他又带我和欧忠诚看了抵押厂房。后来才到了陈连平的公司。”
夏天说:“我相信你是一个老实的人、忠诚的人,现在陈连平因为他和工业村的债务问题,被人说是诈骗,又有人说我们的贷款不合法。今天下午宝安公安局要请你去作证,你就实话实说,当时是怎么样就怎么样,不要受别人左右。顺便把这套贷款资料带给苏警官,下午由任尔为开车送你去。”
刘爱华走后,徐东海来到夏天办公室,问了夏天昨天到宝安的情况,夏天说:“这两个案子关涉本地村民的利益,看来政法部门有点倾向,想保一方平安的意思。我还见了庄总,他好像心情不坏,在做我的笔录的时候,不断插话。”
徐东海显然还有气,对夏天说:“我们两个去找陈行长,因为银行利益问题,老是让我们亮在政法部门的枪口之下,不了解情况的人,还以为我们有什么经济问题一样。”
夏天觉得应该提醒行长注意这个问题,便说:“好,走!”
两人来到陈作业办公室,徐东海开口说:“陈行长:我们对两个行长提个意见,老夏回来也说政法部门对这两个案子都是冲着行里来的。我看我们支行老是帮着公安局,真是有点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的感觉。我看这事行里若不改变态度,没完没了,令人心寒。”
陈作业说:“我跟王行长商量一下。”
“夏经理,你要的材料,我给你查出来复印好了,你看行吗?”吴冬梅拿着一大叠复印好的材料,来到夏天办公室对夏天说。
夏天看了材料,满意地对吴冬梅说:“谢谢你!”
吴冬梅转身想离开,夏天叫住她,对她说:“你上次担心安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