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宋-第32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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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兕,其年幼时其父亲战死于定川,姚兕因父亲之功被荫封、拜为右班殿直,授环庆巡检。在与西夏军队的战斗中,曾经一箭射杀其先锋官,使敌军大败。
宋神宗听说后,召姚兕觐见,试以骑射,每次都射中目标。神宗十分满意,御赐银枪袍带,并升迁姚兕为路都监,到富延、泾原等地任职。
在协同攻打河州时,巧用“围魏救赵”之计,解河州之围。在攻打交趾中是大宋王师的急先锋、头号悍将。因其屡建战功,后来官拜通州团练使。
宋神宗那个时代里,出名的文人不少、真正厉害的武将,姚兕敢称第二、绝对没人敢称呼第一。如果是他还活着,还真当得起获颁“铁券”。
姚雄,18岁即随父征伐、成为父亲的得力助手。在征讨金沙作战中,姚雄率领百名骑兵先锋出击,第一个登城夺关。
后来的荔原战役中,姚雄又是身先士卒‘再立战功。将军韩绛惜其英才,推荐给朝廷。姚雄参加了延和殿阅试。
姚雄还参加了安南、泸川战役。历泾原、秦风数次恶战。在驻守甘谷城时,任镇戎军、岷州和左骐骥使。
绍圣年间,渭州将章楶城平夏国姚雄在熙河率兵前往支援。西夏人知道他勇猛,全军出战。
姚雄军队与夏人进行了非常惨烈的战斗,姚雄肩部中箭受伤,但其作战更英勇。士兵们勇气大振,敌人顶不住便撤退,姚雄率军乘胜追击,杀敌三千,俘虏无数。
而当初五曰之前,折可通在作战失利,士气沮丧。姚雄与折可通会师,幷且身先士卒,大大地舞动了军中的士气,各路军都奋力拼战,取得了战斗胜利。
随后,姚雄被任为东上使、秦州刺史。
第二年西夏人又来攻打平夏,敌人的攻势一时十分锐利,眼看城将失守的时候姚雄带着来要“铁券”这姚古快速联军急援,力战后得以解围。
后姚雄任知会州,领熙河钤辖。王赡驻地青唐,羌人攻打湟、鄯,朝廷急诏姚雄与苗履率军援助,邈川地方军情危急姚雄奉令去解围。
姚雄带兵刚刚赶到,羌人军队看到空中尘烟滚滚,听说是姚雄的军队,大惊而溃退。
围困已解、姚雄立即军行鄯州。王赡告诉姚雄、苗履他们,兰豀还有一部份余敌,应该趁机立即去消灭。
姚雄分析了情况,认为不可出征,但苗履不听姚雄的劝告,独率兵前往作战,姚雄即布防军队,充分准备迎敌战斗。
不出姚雄所料,不久苗履的军队就战败而退,敌军追击而来。姚雄亲率军队迎战,敌人万万没有料姚雄的这一招,一时大惊大乱、结果被杀二千多人,大败而逃。(。)
第496章 姚家要铁券、刘行废此制(三)()
当时另一将军也就是种师中的叔父、早已隐世不出的种朴吃了败仗战,使得王赡也陷敌中。姚雄从鄯州赶过去救援,一路从湟州开始接连四战每一次都取得胜利。
后在驻军地修筑安乡水关,于河两岸立堡垒,以保卫桥梁、开通了水道运输,平民商贩旅人,都来往于湟城之道。乱世之中,反而搞出了一派繁荣稳定的生机现象。
随后姚雄又被授权、兼任了夏州防御使。
建中靖国初,朝廷议论弃守湟州,便诏姚雄讨论其中的利害。姚雄认为可以放弃湟州,就将湟州交给了赵怀德,调姚雄任治熙州,再任华州观察使。
后来蔡京任用王厚复治河湟,停姚雄官职,治其弃地之罪,姚雄闲居光州。三年之后才恢复自由。之后定其责任较轻,复职金州。
第二年朝廷复召回京。高永年死后,西域边防阻绝。当初姚雄守治河熙、安楫时,复新边使,后知治沧州、加奉天、天武四厢都指挥使,姚雄复为熙州,转任安德军节度观察留后,步军副都指挥使,任康武军节度使
姚雄的战功,虽然没其父亲南征北战、东征西讨打出来的胜仗多,但如果他从嵩山刘出来向刘行讨要“铁券”,刘行也还是能接受的。
然而剩下的姚家子弟,立的都是什么战功呢?他们都跟姚古一样,有人丢了陕西几个城、有人被打光了家底后只顾自己逃命,还不忘在逃难的途中去劫掠百姓。
更有甚者,有几个家伙在被金兵打得抱头鼠窜后。竟然从山西蹿到河北占山为王做起了山大王。天天介四处去抢男霸女、劫掠乡里。杀人如麻、见到金兵就只掉逃跑
姚古是“常败将军”。他还有个养子,确实曾经算是个行军打仗的好手,名叫姚平仲。
姚平仲从小成了孤儿,伯父姚古把他作为儿子抚养。
在他十八岁时和西夏军队在臧底河交战,消灭俘虏的敌人很多,敌人不能抵抗。
宣抚使童贯召见他并和他谈话,姚平仲有骨气一点也不屈从童贯,童贯很不高兴。降低了对他的赏赐,但是关中的豪杰都推崇他,叫他“小太尉”。
后来睦州盗贼作乱,宋徽宗派童贯征讨贼寇。童贯虽然讨厌姚平仲,但是佩服他的沉稳勇猛,又调他同行。
等到匪乱被平定,姚平仲的功劳在全军最大,于是面见童贯说:“我不想得到赏赐,只愿见一面皇上。”
干嘛呀?赏赐不要,只想见皇上。童贯是谁啊?那是六贼之中最善于欺上瞒下的人的。他不但不敢让姚平仲去见到皇上,反而更加忌恨他。别的将领王渊、刘光世都得以被皇上召见。只有姚平仲没有被召见。
宋钦宗做太子的时候听说了姚平仲的名声,等到一即位,金国人侵犯大宋、连汴京也被围住了。
当时姚平仲正好在京城,得以在福宁殿被宋钦宗召见询问对策,丰厚的赏赐了他金钱布匹,许诺退敌后给他重赏。
于是姚平仲请求带领敢死队攻入敌人的军营捉拿敌人的头领献给宋钦宗。他出击后,接连攻破敌人两座营寨,但是敌人夜里已经撤走了。
姚平仲没有立功、反而险些遭了金兵的算计,没脸也没胆量再去见宋钦宗了。
于是他骑着青黑色的骡子逃命去了,一个昼夜一口气跑出去七八百里。一直跑到河南邓州才敢吃饭,后来有进了武关、到了长安。
他原本打算在华山隐居,但是有担心离朝廷太近,万一被当时还没被掳走的宋钦宗知道他怕被问罪呀!于是乎,他又跑到蜀地,如今藏在了青城山的上清宫里,不敢再出来见人了
老子怂包、儿子完蛋,姚古父子只是个代表,姚家如今在世的子孙许多甚至连他父子二人都不如。
再加上站在门前,自从在太原城里被刘行挟持出城以后,就一直被刘行监管着的姚期所代表的姚家那一群仗势欺人、欺行霸市,私通敌国、不顾大局的败类们。
梁兴将他们的所作所为一讲完,原本还不全知这些事的辛永宗顿时有大声叫骂了起来。
“爷爷的,姚古、你还要脸不要。就你家子弟做出这些个勾当,你还想要‘铁券’?你也太是厚颜无耻了吧!”辛永宗骂着上前两步,骂过之后竟然对着姚古淬了一口。
仓皇躲过辛永宗吐出来的口水,姚古一站定身,也大声咆哮道:“直娘贼的辛永宗,爷爷凭甚不能要?我家子弟确实近来不济,可还轮不到你个莽汉来说!你再骂爷爷一句、你再骂爷爷一句试一试,爷爷马上摘你了脑袋。”
“就你,来呀!上来试试!”辛永宗耳听此言,顿时停住身形、一回头对着姚古又吐了一口吐沫。
“够了!”
正当姚古探手从后腰抽出随身短刀,想要扑向辛永宗当众上演一幕厮斗闹剧时,刘行猛地气沉丹田、怒吼一声制止住了二人的行动。
接着姚古只感觉到眼前人影一晃,再定睛去看时,他手中短刀被刘行劈手夺走。没等他反应过来,梁兴又已经冲到他近前、掏出捆仙绳套在了他的颈上。
“姚古非但无功,没资格讨要‘铁券’,反而有失地重罪和贻误战机、滥用职权之罪。如今更是拔刀欲行刺小爷,罪上加罪,着天策卫拿下、即刻解往开封府问罪。”将姚古的短刀摔到地上,刘行冷眼回望他、口中更是冰冷地说出了这样一道命令来。
刘行的命令一出,梁兴马上一拳砸在姚古的胸口、将他当场砸翻在地后用捆仙绳将他绑成了个粽子状。
接着不用梁兴招呼,几个天策卫力士冲出人群、奔至姚古面前后用碎布塞进他的嘴中,抬起他来走出了大厅。
待姚古被抬出去后,刘行才冷眼望着姚期道:“姚期,你还想给你族人讨要‘铁券’吗?”
“不、不、不要了,太傅,我不敢讨要了!小底只是一时利欲熏心被叔父挑唆才来趟这浑水,绝无诓骗太傅、诈取‘铁券’之意。太傅、太傅饶了小底的无知吧!”
姚期一见刘行黑着脸问他话,顿时被吓得双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说话间,头如捣蒜一般对着刘行连连磕起头来。(。)
第497章 姚家要铁券、刘行废此制(四)()
眼见到姚期那副神态竟一条摇尾乞怜的丧家犬,大厅内无论是站着的还是坐着的,都是同时露出了鄙夷和不屑的表情来。
往日里姚家仗着是河东豪族,仗势欺人、盘剥压榨,使尽了各种卑鄙手段去鱼肉百姓。到了国家有难的时候,却丢尽了他们祖上的脸、丢掉了大半个山西。
对于这样一个家族,无论是谁都不会再有同情。在所有人的心底深处,都认为这样一个豪族不配再得到尊敬、拥有荣耀,自然更不配去获颁”铁券”。
然而方才刘行在揭出姚家老底之前,已经给出了一个明确态度、那就是要彻底废除“铁券”制度。
所以当众人还在鄙夷姚期的时候,宗泽沉吟了一下对刘行开口问道:“太傅,你方才言说要彻底废除‘铁券’制,到底是何用意?总不能让历代以来对我大宋有不世功勋的人,就此寒心。使那些想要那份荣耀与给后人保障的人,丧失了进取之心吧?”
听到宗泽的话,刘行回身坐到了他身旁的椅子上。
先是冷眼扫视了一圈大厅内的众人,接着刘行道:“我问大家两个问题,希望大家发自内心给我回答。”
言一停,刘行双眼望向了站在一旁,因“白骨精案”被贬职做了巡抚的陈康伯问道:“陈抚台,我来问问你。王子犯法庶民同罪好,还是庶民犯法与庶民同罪、王子犯法那都是误会好呢?”
见刘行问到了他的头上,陈康伯几乎不假思索地道:“当然是王子犯法庶民同罪能给世人一个公道、公平,能够让人心服口服了。”
微微一笑。点了点头。刘行道:“从前的历朝历代。君王所立的王法经常都被君王的种种特权给弄成破坏,甚至多次变成笑谈。那是王子犯法都是个误会的表现,其结果是什么?是导致朝代更迭、旧法彻底被打碎后,形成新的律法来支撑起一个新王朝来。”
话语微微一停,刘行侧目望向身边坐着的宗泽道:“宗帅,相信您也很清楚。凡是敢于滥用皇权者必为昏君,昏君亡国前必先乱法这个道理对吧?”
听闻此问,宗泽皱了皱眉头微微思索后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刘行所说的这件事,是个有历代传下来的史书做为证据的,自然也是不容置疑的。
纣王为了满足私欲,暴虐废法、残害忠良,不按其祖宗定下来的律法去做事,最后被周武王给灭掉。
周赧王在一个礼崩乐坏的时代里,无力将大周朝的律法变成约束诸侯的法宝,结果只能做了亡国之将军。
东汉末年,汉灵帝作为皇帝先去枉法、大肆敛财,将大汉朝的律法完全变成了君王手中的道具去乱用。结果导致天下纷争起。及至三国立。
此后的历朝历代,无一不是在将亡之前。先出了败坏纲常、破坏律法的昏君,才最终导致一个又一个王朝坍塌、一家又一家皇族变做草芥
所以虽然是儒帅,虽然是孔孟弟子出身,宗泽却不得不认同在朝廷与社稷上,还真是非严尊法家之制不可安天下。
管子指出,统治天下要靠法,靠臣民支持。靠权,靠兵。
君主是法的制定者,是唯一的生成者,同时君主也必须带头遵守法律,万不能置于法律之上。
管子、任法篇:“有生法,有守法,有法于法。夫生法者,君也。守法者,臣也。法与法者,民也。”
管子、明法篇:“先王之治国也,不淫意于法之外,不为惠于法之内也。动无非法者,所以禁过而外私也。”说的就是治国不能靠单个个人,必须要以法律为尺度,不拿感情行事,不以个人好恶做事。
另有管子、霸言篇指出了统治天下的几个条件:要有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