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宋-第32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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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脸大惊的神态。
那通传使接问,马上将从袖口中拽出一只小卷轴,呈给刘行后说道:“五个时辰前,夹谷谢奴离开了云中府南下,三个时辰前武英阁六十名兄弟与负责北燕皇宫宿卫的宿卫将军夹谷骞达成协定后。由其引领已顺利控制了北燕皇宫。如今夹谷谢奴的儿子和他那些族人,大多都已被武英阁的兄弟秘密看管起来了。”
听完这些禀告。刘行才侧头俏皮地一笑,对种师中说道:“嘿嘿,师叔,那夹谷谢奴想要跟侄儿我玩,他还太嫩了点。我让他南下来为我庆生、为他那宝贝女儿主婚,就算他不想来也必须做个样子先离开云中府。”
言语微停。刘行侧头又看向另外一边的宗泽,继续俏皮地笑着道:“嘿嘿,我不管他是真还是假,只要他一离开我就玩这釜底抽薪的套路、先掏了他的老窝。现在给我玩成功了。”
话再一停,刘行暮光深邃、闪烁出狠厉的目光望向大厅外。接着声若寒蝉地道:“除非他想变成孤家寡人、儿女全都不要了。不然只能乖乖地机继续南下,来接受和李仁爱一样、我给他的命运安排!”
我给他安排的命运,这就是刘行此时的态度。
我要逆天改道,先从人间开始。无论是李仁爱、还是他夹谷谢奴,他们的命运都只能控制在小爷的手上,以后也只能由小爷来替他们安排。
就是这种态度,接受者我给他荣华、让其子孙世代享受富贵。他敢防抗,我便让四镇之兵冲进云中、血洗云中府,杀他个片甲不留。
态度决定一切,刘行的态度不只是决定了夹谷谢奴的未来,同时也决定了北燕境内各部族的未来
就在刘行说这番话的同时,北燕通往雁门关的官道上,夹谷谢奴已经得之岳飞带着二十四万大军兵围云中的事了。
回望着北方云中府的方向,夹谷谢奴只是怅然若失的轻叹一声,转身对他身旁的几个亲信说道:“此一去,此片土地再难回。此一去,藩王高封变空位。诸位,若是不愿随我去做个有名无实的贵胄,便在此处散了吧!”
听到他这番话,几个长期跟随他征战四方,也曾被刘行连番痛击打到了心灰意冷的将军谁也没说话。
因为他们从刘行对西夏的处置上,看到了对其个人的好处:李仁爱封夏王、授铁券,诺其三世不降爵、五代子孙无死罪。李良辅封一等凉国侯、授铁券,诺其三世不降爵、三代子孙无死罪。跟着李仁爱一起去了汴京城的西夏贵胄们,大多数也都得到封爵。
所以他们默不作声,选择的是要跟随谢奴一起南下,去接受刘行彻底的招安、去等侯与西夏人一样的厚封安终身。
然而却又一些少壮派的将领,那些人没有真正见识到刘行和北朝军队的厉害。在谢奴的队伍重新启行后不久,便开始有少壮派将领三三两两地带上各自的部下脱离大队,朝着北方折返过去。
看着那些离去的人,谢奴只能又是一阵怅然、若有所思地嘀咕道:“希望你等可以有机会回到家乡去吧!希望归程路上,不会有数不清的大宋附兵在等候着你等才好”(。)
第488章 北燕平叛、岳飞献礼(上)()
人,有聪明的自然就有愚蠢的做衬托。
夹谷谢奴的聪明的,他很清楚在岳飞带着四镇大军兵锋直抵云中时,他之前的一切谋划都已被宣告破产。
在此等情形之下,他最好的选择不是为了对那些支持他的人、拥护他的人去做交代。也不是为了更大的荣耀而盲目去强拼、强出头。
那么最好的选择是什么?是接受刘行对他命运的安排,乖乖地去汴京、接受刘行安排,由大宋王朝给他册封一个王位。
先存下自己的性命,才可能再兴图谋。若是自己的性命丢了,家人、族人全被杀,谢奴知道那才真的会让他再难有翻身的机会。
谢奴是聪明的,懂得识时务者为俊杰。
可惜,他那些手下、尤其是那些少壮派将领们却真的很愚蠢。
那些少壮派将领选择脱离谢奴大队去向北进发,想要回到云中去、继续执行谢奴谋划好却未完成的计策。
可惜的是,他们忘记了两个重点。第一,那个计谋的主心骨已经没了,谢奴才是北燕境内最具有号召力的旗帜。没了旗帜,他们再想成事,等同是天方夜谭。
第二,要面对的对手。那些少壮派将领没吃过当初红巾军的亏,更多的都是在谢奴自立时直接从塞北哭寒地奔入北燕、投效谢奴的生瓜蛋子。
那些人不知道如今带兵围在云中周围那位岳飞、岳大将军有多厉害,更不知道岳飞是讲武堂现任的教务长。在岳飞的身边,长期跟随着四千五名讲武堂的学兵。
讲武堂的学兵是一群什么样的人呢?要么是兵备、武备两级学堂结业或者毕业的优等生,要么是各个部队中长期在战场上摸爬滚打、凭借战功被保送进入讲武堂的人。
这些学兵,年龄上参差不齐,但行军时的战术与纪律却十分的整齐。这些学兵中藏龙卧虎。既有能骑射、可步战的修行高手,也有善谋略、懂奇门术的奇人。
还有一些更是从猎人谷直接保送到讲武堂中去,能把刘行首创出来那形形色色火器玩得溜溜转的火器能手。
对于北燕那些少壮派将领而言,他们手上的兵刃加上其自身的修为,确实可以傲然而立、横冲直撞一番。
可惜他们忘记了,如今这个时代里。大宋朝的火器已经变成主导一场战争结果的最大利器。
冷兵器再强,修为在高,遇上大宋火器都只会有一个结果、那就是非死即伤
在谢奴南下、少壮派将领分道扬镳、回师北上的第二个时辰里,坐镇云中城外的岳飞便接到了硬探的军牒急报。
看过军牒后,岳飞只是淡淡地一笑,轻声骂道:“这群不知死活的小青苗,区区万人就想对抗我大宋二十四万大军么?呵呵,好,既然是他们自寻死路。岳爷爷也不与他们留情。”
一言落,岳飞旋即站起身,迅速地发出了一连串的指令来:讲武堂骑兵第一营会同左军镇三千火骑兵临时组成左翼选锋协,骑兵第二硬会同右军镇组成右翼选锋协,由王贵担任选锋标统制官先从云中府发兵南下。
发兵出去就是开打吗?当然不是,如果那么简单、直接,要用人头换功名的话,岳飞便不是岳飞、刘行也不会对他如此器重了。
那岳飞要做什么呢?他是王贵带着两支选锋协分兵两路。绕开官道大路从侧翼迂回、穿插到那些北燕少壮派的身后去。
选锋军才开拔,岳飞紧接着撒出了第二波人马。讲武堂车兵营会同后军镇五千人作为第二阵。由萧斛宁统率、迎着那些北燕少壮派的正面南下。择地阻击,是临时组成这支车兵协的任务。
再接下去,岳飞有临时抽调兵力,以讲武堂学兵为主、边军四镇精锐做辅组建起两个协的山地步兵和两个协的炮车兵撒了出去。
山地步兵领军之人,是讲武堂步兵课课长孙革。炮车兵领军之人,则是炮兵课课长黄纵。与王贵一样。这二人都是岳飞长期以来的左膀右臂。但又与王贵不同,这二人都是文强于武、谋强于勇的人。
岳飞让他二人带兵出去,目的有两个。首先是让二人协助萧斛宁寻找合适地点,将那些北燕少壮派阻击、围歼在一个合适的地方。其次便是让二人利用这次平叛的机会,带着他们手下那些学兵利用实战去练兵。
实战练兵。这是刘行倡导的,也是当今各省武备学堂、兵备学堂想要做的。可惜的是,那些省份里的武备、兵备们,极少有人真的能得到实战练兵的机会。
如今讲武堂得到这样的机会了,孙革、黄纵当然不会错过这样的大好机会。选锋统制王贵更是将这次机会直接定性为骑兵课结业试。
唯独跟随在萧斛宁身边那五百车兵,微微感觉到有些失望、因为他们的课长被岳飞留在身边当了参军使
当各路吧兵马全部出动后,实战练兵的成果会是怎样岳飞不清楚,但他却给所有此次参战的部队全部明确了一个定义:用一场大捷为太傅加冠礼献礼。
献礼之战,这样的定义使得各路领军之人根本没需要太多的去按照讲武堂章程做战前动员,便使得各部将士一出击士气马上就士气高涨到了极致。
只是短短几个时辰内,第一路北燕少壮派的兵马在云中以南一百二十里的地方便先被士气正盛的车兵硬给迎头拦在了一处名唤“七里峡”的峡谷内。
然而正当萧斛宁想要下令全面开打,将被堵在七里峡中那两千多北燕少壮派所领敌军消灭掉的时候,岳飞却一只飞鹞传书至、令他只许暂时堵在峡谷北面出口前,不得擅自发起攻击。
萧斛宁,在五台山时代投效刘行的契丹族部族首领。虽然也在讲武堂第二期高级将官班亲自听过了刘行授课,可是他心中仍然还是芥蒂于自己不是汉人。
当接到岳飞只许阻敌、不休攻击的命令后,他的第一感觉就是岳飞看不起他是个异族、不想给他抢了头功。(。)
第489章 北燕平叛、岳飞献礼(中)()
于是乎,就在岳飞飞鹞传书到达半盏茶时间后,萧斛宁全然不顾岳飞的军令、悍然下达了车兵标出击的命令。
于是乎,一幕让萧斛宁和峡谷中北燕少壮派记几个将领大吃一惊的事情,随即发生了:车兵标中讲武堂车兵营的管带居然临阵抗命,而且是带着那五千车兵一起拒绝执行萧斛宁的指令、全体后退封堵峡谷出口,拒绝攻击咫尺之遥的北燕少壮派所领那两千兵马。
怎么了?这是怎么了?
当萧斛宁带着他的亲兵赶到带头撤退那管带近前时,萧斛宁上来就对着那个同样是契丹族的管带发出一通只有契丹人才能听懂的暴骂。
他想不明白,自己的族人居然临阵率众跟他唱反调,越骂越来气、越骂越不受控制。最后萧斛宁竟然气急败坏地扬起鞭子去抽那个管带。
结果,有一幕让北燕叛将想不到,令萧斛宁吃惊的事情发生了:就在萧斛宁的鞭子才举起来的那一刹那间,十几个讲武堂车兵营的低级军官同时跃起、竟一用而上将萧斛宁摔落马下后将他眨眼之间捆成了一个粽子状。
忽见此变,萧斛宁那些亲兵一反应过来刚想冲上前去救他,却不料想五百车兵营学兵已先于他们启动,用五百枝火铳那黑洞洞的铳口一起对准了那些亲兵,吓得亲兵们只能束手就擒
待将那几十个亲兵全都绑缚起来后,带头的管带在策马走到了萧斛宁的面前。
冷峻异常地望着他,那管带声音也很冰冷地说道:“萧斛宁,休要怪我不念同族之情。你我都是太傅的门生,应该记得太傅的教谕。军人以服从为天职,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是我大宋王师中严禁出现的情况。”
话到半句,那管带微微一顿,接着道:“将敢抗帅命,从属有权擒之待审。帅敢抗朝廷的命,将领有权拿下他。我只是在遵从太傅教谕确保岳军门的献礼之战不被你的贪功冒进所破坏,还望你冷静下来能想清楚、我此时所做之事是在救你不是在害你。”
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这似乎是从兵家师祖孙子那传下来,给历代领兵将领的一种另类的特权保障传统一般了。
可是刘行从当初的老武备,到如今的讲武堂,一直在给所有学兵灌输的却是与孙子那种思想截然相反的一套。
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这是每一个新军务学堂学生入校的第一课,是每一个学兵的基本要求。
可是如今萧斛宁敢去违抗岳飞的命令,首先他就违背了一个学兵出身将领该具备的基本准则。
自知理亏,萧斛宁听完那个管带的话面露愧色地道:“耶律真,我知道你父亲是刘太傅的重臣、很受太傅器重。可是你也该想一想。毕竟我契丹人如你父亲一般能够真正得到汉人信任的太少了。”
话一停,萧斛宁歪着脑袋抬头看向耶律真正色道:“想要让汉人更赏识、更信任我契丹人,只有不断建功才行。所以你放开我、叫你的人放开我。我不抗命,你让我继续领兵执行岳军门的命令可好?”
他父亲是刘行的重臣、很受刘行器重。这耶律真是谁呢?他是耶律跋慎的儿子、那个刘行亲兵统领耶律肖的亲哥哥。
萧斛宁说的是实话,但正是因为他是耶律跋慎的儿子,这话听到耶律真的耳中去反而变得有如万针刺心一般镇痛难当。
“休要废话!你给我记住,我是耶律真!”
心中一阵阵痛,耶律真马上朝着萧斛宁咆哮道:“我是耶律跋慎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