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者之冠-第4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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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尼兹先生,不要动,是一条巨蛇!”萨莉亚吓得惊呼了一声。
“你可不要吓我!”费尼兹吓得出了冷汗。
“太阳照耀下的七门城骑士,不怕这种邪恶之物,让我的大剑来对付他。”索尔坦把盾背在最后,双手持大剑,跃跃欲试起来。
“你不要过来,你把它激怒,咬我怎么办!有毒的话不就同归于尽了!”费尼兹更害怕了。
“相信我,没问题的。”血骑士又向前走了两步。
一旁的琼却很冷静,她拦住了索尔坦,对着费尼兹说:“一条蛇就把自以为绝顶聪明的你吓成这样,你自己看看,这么久了,这条蛇动都没有动,不是死了就是没有醒,你快点过来,如果是睡觉的话,一会儿太阳升起来了,你就真的死了。”
费尼兹立刻挪开脚,抽出手杖剑,准备杀掉这个让自己出糗的巨蛇,琼又喊住了他:“就村子现在的情况看来,这里恐怕不止有这一条蛇,你这一剑下去,惊动了其他的什么东西,我们就完了。”
费尼兹听了琼的话,放下了手中的剑,来到了三人身边。“那现在怎么做?”
“最好立即离开!”
“救命啊,救命啊。”不知从何处想起了幽幽的声音,四个人互相看着,都从其他人的脸上看到了肯定的表情,为何在这个时候响起呼救的声音,就在他们准备离开的时候响起呼救的声音,这是巧合,还是陷阱?
摇曳的门板掉了下来,让他们心里一惊,让他们觉得更加毛骨悚然的是,在门口突然出现一只手!一个农夫模样的人正以一种奇怪的方式爬了出来。“救救我,救救我。”发出声音的正是农夫。
“还有人活着,我们快去救他!”萨莉亚毫不犹豫地冲了过去,费尼兹一直盯着那个爬行的人,一个大胆的念头涌入了他的脑海,“他好像一条蛇!”
“这是陷阱!可恶!”琼暗骂一声,然后如风一样飞快地追赶毫不知情的萨莉亚,在她碰到那个农夫的身体之前,用力把她推到一边,一条蛇鱼贯而出,直奔琼的咽喉,她避无可避,只好用手挡住要害,随后她的手臂传来火烧似的剧痛,她抽出银剑,把那条蛇切成两半,琼知道这是一条毒蛇。
费尼兹赶紧跑到琼的身边,拿起她的手,开始为她吸毒,琼踢了他一脚,“滚开!你不怕中毒吗!”费尼兹没有动,一边把毒吸出来,一边说:“这个我在行,没问题的。”
索尔坦则扶起了萨莉亚,萨莉亚不断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我不该让你来!我们快走!”
这回不走也不行了,村子里响起了窸窸窣窣的声音,顿时汇成一场嘈杂的音乐表演,一条蛇冲向萨莉亚,幸亏索尔坦眼疾手快,一剑把那条蛇打成了碎块。
“快走!你再弄我们就全死了。”琼推开了费尼兹,但踏出的第一步就倒了下去,费尼兹见状就背起了她,四个人在索尔坦大盾的掩护下,向着目的地的方向继续逃跑。
“蠢蛋,没想到,这次换你背我了。”
“你还真重。”
“笨蛋。”
“你要怎么感谢我。”
“没门,这是你欠我的。”
“金头发的,你就不能满足一下我小小的虚荣心吗?”
“不能。”
“算了。”
琼吻了一下费尼兹的脸颊,这让他喜出望外,只是费尼兹转过头去看她的时候,她已经昏了过去,温热的呼吸吹拂着费尼兹的脸颊。“唉,你让我白高兴了一场,金头发的。”
第六章 废土恶魔()
“嘿!安可列奇,好久不见!别走那么快嘛!恶魔窟那群傻瓜,连话都不会说几句,这么久都没有人和我聊聊天,你先帮我从柱子上放下来嘛,我们还是好朋友,我可以给你几个建议!我知道谎言和狂乱在哪!你相信我呀!别走!我都好几千年都没换个姿势了,身体的每一块肉都在向我叫喊着痛苦!你发个善心好不好?我已经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如果你放了我,我愿意劝我的兄弟弃暗投明!我能帮你干掉人类!我的智慧可是举世无双,我已经看穿安格与伊的把戏了!喂,别走啊!”
“”喂!无翼之王,你个没有翅膀的蠢龙!我祝愿你们被人类杀了个精光,我会在这看着,看着你们完蛋的那一天!”
痛苦大蛇密斯拉特对无翼之王的喊话。
一道强风吹开了末日堡垒王者大厅的大门,一道黑雾随之而来,座位上的塔那托斯推开身上的卡斯菲,立刻起身,一瞬之间黑雾就到了塔那托斯的眼前,一身黑袍无翼之王出现了,塔那托斯和卡斯菲立刻跪地行礼,塔那托斯的话语里带着热切的心情,“主人您终于回来了,我有重要的事要向您禀报。”
“你知道,关于贤者之冠和贤者之外的事,对我来说都是不重要的。”安可列奇的右手正抓着贤者之冠,一双龙的眼睛注视着自己的部下。
“正是关于贤者的事,在您不在的这段时间里,有大量的间谍在我们的领地里活动,似乎正在为战争做着准备。”塔那托斯的语气保持谦恭,但他的视线却从未离开过贤者之冠,“根据马萨德雷的报告,来者是特里斯奥克斯的人。”
“瑟琳娜那个女人又在搞花招,继续说,趁着我还有耐心!”
“根据哨兵回复,北方人最近活动频繁,可能北方七国与特里斯奥克斯达成了协议,准备进攻北方前线。而我趁着他们内部空虚,已经派了斯洛文森带着一队人马从罗斯里克山脉过去,神不知鬼不觉就可以直接突袭他们的首都,进而把温特王的最后的直系血脉艾尔莎抓回来。而我们要主动出击,吸引他们的注意力,而且王城的军队也要行动起来再次攻打格拉叙,这次我有信心可以打下它,进而吸引特里斯奥克斯的防军。”
“这很好。我们要先发制人,让这群愚蠢的人类尝尝他们许久没有尝过的深深的恐惧!出来吧!”无翼之王手一挥,塔那托斯感到神经一阵紧绷,他感受到几股强大的力量正在接近,他的手按到了末日寒霜的剑柄上,他的心跳越来越快,这是发自他本能的恐惧,根本不受理智的控制,“牛头恶魔巴勒!”一头身体神似人类却异常强壮的野兽出现在了塔那托斯的眼前,它长了一个牛头,头上却长着角,塔那托斯看着那巨大又尖锐的长角,简直全身都是致命的武器。
“羊头恶魔汉德!”一位上半身似人形却有着比一般人更加强壮的肌肉,就像是羊头和一双马蹄被恶趣味的人拼接到人类的躯干上一样,他手持有一个人那么大的长刀,而且是单手持。
“恶魔祭祀马努!”这个恶魔就更加恐怖,他的下半身就像是长着无数脚的虫子,却手持祭祀手杖,手杖的上装着一块泛着绿光的石头,除此之外,它还长着一对弯角。
“魅魔女王伊利斯!”魅魔比起她的其他同伴,有着一对翅膀和短角,形体十分接近人类,面目也是人类审美观里的绝佳体现,却有着十分不和谐的一双蹄子。
塔那托斯不知道无翼之王为什么从北方废土招募回来这些可怕的恶魔,是出于扩张黑暗军团的实力还是用来监视自己,“不论如何,我都应该更小心一些。不能让无翼之王看出我的意图。”他心想。
无翼之王还叫了几个名字,不过再也没有恶魔或者什么怪物出现,他回头用恶魔语夹杂着通用语咆哮着,虽然塔那托斯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但是他知道主人正在发脾气,看来有些恶魔放了无翼之王的鸽子。
“先把贤者之冠放回贮藏室吧。”无翼之王发泄了一番怒火之后,对着塔那托斯说,这是他日夜思念的东西,他准备刚伸出了手就停下了,他看着那双龙眼,虽然无翼之王暴虐残酷,但绝不是一个傻瓜,这是一个试探!他在用恶魔低语的契约来探查自己的思维,塔那托斯立刻稳定心神,用马萨德雷教导他的控制意念的方法,将对贤者之冠的渴望排斥了出去。
王者大厅鸦雀无声,一旁的卡斯菲担忧着看着塔那托斯,塔那托斯的的表情,她一直看在眼里,她看到了塔那托斯看着贤者之冠时的表现,这是一种渴望,一种不应该存在并且危险的渴望!
无翼之王的眼神终于移开了,塔那托斯知道自己逃过了一劫,他知道刚才如果有一丝的疏忽,后果就不堪设想。他缓缓伸出双手,接过贤者之冠,牛头恶魔跟着他,进到了贮藏室里。
就在塔那托斯准备离开的时候,牛头恶魔却没有跟着出来。
“小鬼!安可列奇大王把这里交给我了,以后,除了安可列奇大王没人可以进来!”
“你会说通用语?”
“恶魔不是傻瓜,不过我是最聪明的,不允许进来的人也包括你,你的剑虽然是王者之剑,”牛头恶魔指了指他腰间的末日寒霜。“不过你要记住,我有一个主人,而你不是。”
塔那托斯没有反驳,他在思考着牛头恶魔的话,转身离开了,看来计划又出现了未知数,如何从这个强大的对手手里拿到贤者之冠,可是一个大难题。他离开了,现在他要准备下一场战争。
无翼之王来到了曾经的幽燕之塔的最高处,望着北方废土的方向,一个声音突然出现在了在他的脑海里,“安可列奇,我的兄弟,我觉得你需要我的帮助。”
“我不需要你个黄衣小丑的帮助!你的算计没有让你获得军队和力量,你还是一个逃窜的废物。”
“路德维德和巴洛托正准备进攻王城,你怎么办?”
“你说的话我一个字都不会信!”
“你信也好,不信也好,我会帮你,毕竟这是为了我们伟大的母亲。”
声音消失了,安可列奇怒不可遏,一道火焰从塔楼里冲出,吓得黑暗军团的士兵们抱头鼠窜。
“哈耶尔,总有一天我会把你干掉,没人可以在我的脑袋里说话!”
第七章 刺客之争()
“我,巴维,在此刻抛下赏金猎人的身份,从此以后,你们与我以刺客自居,大师不代表对你们的独裁与统治,只是作为指导者的身份,作为你的老师,传授技艺和探究真理的能力,你们要记住,你们是刺客的利刃,刺客的利剑是为了心中的信念,刺客的剑是信义之剑。记住我们的教义第一,你的行事不能连累组织,第二你的行事不能连累同伴,第三你的行事不能残害无辜,最后,要学会真正理解自由的含义。”
刺客派赏金猎人大师巴维的讲话。
傍晚时分,太阳即将落山,格拉叙的大街上行人无几,酒馆“不老传说”的主人正搬着一桶酒,他看到一位客人步伐稳健地向酒馆走来,他一看就是远行而来,而且还是步行,鞋子上尽是泥土,看起来不像是从东方来,更不可能是北方来,倒是像从西方来,灰色的大衣让人看不清他的脸,而这大衣却额外引人注意。老板立刻走向他,“旅行者,我只有一个小小的建议,对你也好,对我也好。”
“怎么,我像是个会惹是生非的人吗?”听起来是个年轻人的声音,不过语气带着讽刺让人觉得不舒服。
“我不是说你,只是里面的人不好惹。”老板没有把桶放下,说完就回到了酒馆内,他不愿意和这个不客气的人多说一句话,同时他看到巡逻的士兵走了过来,也不愿意惹祸上身。
男子轻哼了一声,走到路的另一侧,却发现几个士兵盯上了他,他假装没有发觉,向着一个窄巷里走去,没过一会儿,盔甲碰撞的声音就在背后响了起来,他一转身,看见三个手持长矛的士兵正把矛头对着他,“小子,哪里来的?”
“你们是哪里来的?盔甲的颜色怎么和守城门的人不同?难道是假冒的?”这并不是信口胡说,持长矛的士兵的盔甲是绿色的装饰,守卫城门的格拉叙城士兵是红色的装饰。
“我们是巴勒斯领主的亲卫兵,负责协助维护格拉叙的秩序,调查那些可疑的人。”说话的士兵向前走了两步,拿着长矛在男人的面前挑衅式的晃来晃去,“不过没有什么是钱解决不了的。”
男人冷笑了一声,“格拉叙不是最讲骑士的美德吗?还真让我刮目相看。”他把右手从大衣伸出来,那人立刻退了回去,却只见一只空空的手,“你们的智慧与勇气呢?”
“别跟他废话,干掉他!”其中的一个士兵显然是个急性子,直接刺过来,只见男人迎着长矛而去,一个侧身用右手抓住长矛,大衣也因为他的大动作而滑落,露出拿着一把匕首的左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割断了士兵的喉咙,动作流畅且还伴有攻势,他以第一个士兵的身体为掩护,把匕首从左手飞快地交接到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