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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2节

御夫有术:妖仙宁小闲(宁小闲御神录)-第32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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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却是很高的评价了。“现在,可能自如控制?”现下,她更关心结果。徐良玉是她计划中最重要的一环,可不能出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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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7章 布局() 
涂尽自信道:“也就是占领这具肉身时费些功夫,既已落入我的掌控,自然是操纵如意了。我将他的神识锁在识海底部,待此事一了,就将他的记忆抹去。”

    “那就好。”宁小闲笑吟吟地剥了一颗花生进嘴里:“从明天起,有好玩的了。”

    长天却道:“你在他的记忆里,没有找到神魂坚韧的原因?”

    “我会再仔细搜一搜的。”

    第二日早晨,车队继续上路。

    临行前,徐良玉找胡火儿单独说了一会儿话。澹台翊就见到这两人站在车边窃窃私语,胡火儿原本面色淡淡地还有几分不耐烦,然而越听下去,眼睛就越发明亮。等徐良玉住了口,她面上微微发光,不仅破天荒咬唇一笑,状甚娇羞,居然还抬手将秀发拂到了耳后,露出白晰精致的耳廓。

    澹台翊和她同行了一路,其实远比她想象的更心细,早就已知道她只有心情极佳时,才会作出这样的拂发动作。可是她对徐良玉从来都颇为冷淡,他今日说了什么,竟然能令她如此开心?

    车队开始行进。胡火儿走回来的时候,脸蛋还是红扑扑地,嘴角还噙着笑意,翠绿明眸中光芒奕奕,犹如春风吹过的湖水。她只在澹台翊身上飞快地扫了一眼,似是不敢看他,低头笑道:“走罢!”

    澹台翊喉结一动,想问她听到了什么,可是被她这样一看。话却卡在了喉间说不出来。

    接下来这七八日,胡火儿明显与先前不同了。徐良玉所送的贵重东西,她虽然仍是拒绝,但对待他的态度却软化了很多,甚至徐良玉几次找她攀谈,众人离得虽远听不着,却能看到她巧笑晏晏,两人竟然相处得越来越融洽,可见徐良玉的攻势一点一点地生效了。相应地。她留在澹台附近的时间也越来越少。多数时候,还是和宁小闲躲在一旁叽叽喳喳,只是每次聊完都面若桃花,看起来说不尽的妩媚动人。

    她看向澹台翊的次数越来越少,偶尔瞥过他,也是漫不经心。再没有原来那般热切了。

    她以前性格虽然大方,却从未这样笑逐颜开过。当下车队里众人议论纷纷,都好奇徐三公子用了什么办法来搏美人一笑。澹台翊有心不听,怎奈他耳力太好,这些闲话儿还是一字一句地飘进他耳朵里。

    这时已进一月中旬,越往南走。早春的气息越浓。一阵风吹过,澹台翊抬眼看过去。视线不由得凝住。

    那两人站在开出了零星小花的冬菟葵丛中,徐良玉不知对她说了句什么,逗得胡火儿咯咯直笑,露出若编贝的一口细齿。她今日穿一袭大红色的绫缎窄褃袄,这么张扬的颜色放在她身上,却是合适无比,恰到好处地衬出了她的眼波流转。衬出了似乎能被只手把握的细小蛮腰。虽然外面还罩着一件大氅,却压根儿盖不住她身上美好的线条。

    男俊女俏。形似一双璧人。这美满的景象,却刺痛了他的眼。

    这时有人突然道:“徐三公子真是好手段,这么千娇百媚的美人儿……你们猜他什么时候能将胡姑娘拐进洞房?”其他人嘻嘻笑笑,小声议论,正聊得起劲,不意有物挟着风声,来势汹汹。这几人怎说也是修士,当下闪身躲开,却发现掷过来的是半块马鞍。不远处澹台翊沉着脸道:“莫要乱嚼舌根!”

    在众人中,以他的修为最高,这几人倒是知道他和胡火儿走得近,也不敢再多说,只讪笑了一声四散开来。澹台翊晃了晃手里的葫芦,发现酒又喝完了。

    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再卖我些酒。”

    澹台翊找到宁小闲的时候,她正在研究手头的丹方,头也不抬道:“大哥,你也忒能喝了。我酿了小半年也就这么多,这十来天里就被你喝掉了八成……”

    “七百灵石换一斤。”

    “成交。”她口风一变,很爽利地丢过去两囊灵酒,看他将酒液灌进葫芦里,眼睛一转道,“澹台哥,你再不出手,火儿姐就要被人抢走了。”

    澹台大剑仙倒酒的手突然一抖,两滴酒水落在了桌上。

    她只当没看到,继续道:“女人的耐心有限。她再喜欢你,也不会无限期等下去的。前些日子她跟我说,这趟西北之行结束时,就要再找个男人来当神仙眷侣了。”说完,她不错眼地看着这个男人,想看他作何反应。

    结果她很沮丧,这男人是属石头的吧?她都说得这样明白了,结果他只沉默着,拿乌漆漆的眼睛瞪了她一下,又低低说了声“聒噪”,转身大步走出去,离开时将门摔得晃当响。

    她气得咬紧银牙:“真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姑奶奶都这样提点他了,他居然还无动于衷?活该后半辈子打光棍!”

    长天忍不住笑道:“人家原本就打算下半辈子打光棍的,是你不同意。咳,方才他心跳漏跳了两拍,想来也不算是无动于衷。”

    她气哼哼了半天,忽然也莞然一笑:“也罢,这样收拾起他就没有心理负担了。等火儿姐姐拿下了他,自能令她替我出气。”

    =====

    虽是到了早春,这大西北的雪域上仍是狂风卷地,没有一点点化冰的预兆。只有最顽强的植物,才能在这里活下来。

    又下雪了,鸠摩很不喜欢这样的天气。她在巴蛇山脉住了太久,已经习惯那里四季若春的气候,并且多数禽妖本来就更愿意生活在森林之中。离开隐流之后,她经常会想念原本属于自己的温暖庭院。

    她看到涂尽的时候,这人正坐在一株高大的雪松上,手里捧着一根细长的枝条,上面点缀着黄色的小花,花|蕊深处藏着淡淡的红。鸠摩认出,那是腊梅。

    他往后靠在树干上,双腿垂下,意态放松,似在轻嗅梅花的香气,眼睛却望着远方出神,不似平时那般阴沉。平心而论,他这具麒兽的肉身化出的人形,身材虽然颀长,但相貌只是普通,并且多数时候都是面无表情的。

    雪花落在他单薄的皂色衣服上,黑白分明。鸠摩注意到他举着腊梅的手指很稳定,像是被定格住,久久都没有一丝颤动。两个月前,这双手带给她的折磨,令她现在仍是记忆犹新,那时,他的手也是这般稳定地,同时灵巧地令她发出大失颜面的凄厉惨叫。

    那些痛苦……想到这里,她突然觉得身上一阵凉之后跟着一阵热。这个凶狠的刽子手莫不是正在睹物思人?他也有心么,也能喜欢上人?

    涂尽忽然抛开了手中的腊梅,任它被风卷走,而后淡淡道:“什么事?”显然是觉察出她来了。

    鸠摩站在树下,仰头看着他道:“女主人要你什么时候动手?”

    “你问这个做什么?”他有些意外,不过还是答道,“明天。”

    “和朝云宗第一美女谈笑风生的感觉,是不是特别好?”话到嘴边,突然变成这句,将她自己都吓了一跳。

    涂尽这才看了她一眼,皱眉道:“尚可。”要操纵徐良玉逗女子开心发笑,并不是件很难的事儿,将胡火儿当作是素霞仙子即可。可是每攀谈一次,他心底就空洞一回,似乎有个从来不曾愈合的伤口又被拉扯。时间早过去了一千多年,他再不是当初那个只知道痴恋着素霞的毛头小子了,连这伤口,都忘了痛的感觉。

    他原本有许多许多话要和素霞说,然而执行任务这十几日下来,心里反倒迷茫。可是从来没人关心过他的心情,长天不曾,七仔不曾,连他向来富有同情心的女主人宁小闲也不曾,这样不是很好么?他早已习惯,可这只毒凤又来多什么事?

    正好她撇了撇嘴道:“女主人也真是无聊了,怎么会喜欢搅和这种麻烦。”应该责怪这种讨厌的天气么,令她暴躁到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站在这里真无趣,还倍儿傻气,她跺了一下脚,准备走了。

    眼前人影一闪。涂尽突然从树上跳下来,直直站在她身前。他的个子很高,几乎将她娇小的身形都罩在阴影里。

    鸠摩微惊,忍不住后退了一步,旋又发现这一举动太显怯懦,于是挺起胸,昂首看他。

    涂尽抱起胳膊,突然笑道:“你很怕我?”

    他原本不苟言笑,这一咧嘴,反倒显出十分阴森来。像鸠摩这般杀人不眨眼的,也忍不住心里一寒。她抗声道:“谁怕你了,不过心中好奇罢了。”其实她真有几分怕他。毒凤的体质特殊,谁都要惧她三分。可是涂尽不同,他是个魂修,这具麒兽不过是肉身罢了,若被毒所染,大不了换过一具身体就是。

    涂尽将她从上到下看了一遍,尤其在她的娃娃脸和丰满的胸前多停留了好一会儿。他的眼中透着毫无掩饰的不怀好意,鸠摩被他看得毛骨悚然,正想伸手环胸,冷不防他突然道:“女主人无论想做什么,神君大人都会纵容她。你为人属下,与其在这里抱怨,不如老实点做好她交代的活儿,否则有苦头吃。”(。)

第468章 成人之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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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他看来,这只毒凤原本是一门之主,脾气傲得很,不惯被人差遣,还得敲打敲打。

    鸠摩抬起下巴,冷笑道:“这是我的事,不需你费心。”转身就走。然而走出数十步,仍有芒针在背的感觉,她忍不住回头去看,发现涂尽竟然站在原地,黑漆漆的眼里,有别样的情绪,那是……兴趣?她有过许多男人,对男性的眼神不会认错。

    被这怪物盯上了,她还能有好果子吃?她打了个寒噤,赶紧掉头化出了真身,拍着翅膀飞走了。飞远之前,她用眼角的余光看到,他抬头望天,仍然盯着她看个不休。

    她觉得自己真是疯了,大雪夜里靠近这刽子手做什么?方才从他身上觉出的那一点点落寞,必定都是她的幻觉作祟。现在看来,他不仅狠辣,脑子也有问题。这样的人,她实不该招惹。

    ===

    第二日,车队的人都发现那一对璧人似乎吵架了。

    徐良玉照旧来找胡火儿,胡火儿也照旧和他聊了会儿。可是过不多时,澹台就听她抬高声音说了句:“不必了!”随后怒气冲冲走了回来。

    在大雪纷飞的时节,车队要上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除了火石、干粮、药物、清水等等七零八碎的东西要准备之外,还要确保马儿蹄铁钉牢,脚上不长冻疮,并且得提早一个时辰喂好饲料才能上工这就和人吃饱了饭之后,好歹要休息一会儿才能开始工作一样。澹台翊虽是个修士,却一向没什么架子,并且车队里的凡人不多,此刻他正弯腰帮着套马。

    胡火儿从他身边快步走过,一缕张扬起来的发丝顽皮地拂过他的面庞。澹台翊僵住了,鼻尖闻到了若有若无的香气。

    转瞬即逝。

    这样的香气,他从前时常能闻到,最近要遇上却越来越少了。

    他看向徐良玉,发现他站在原地不动,双目盯着胡火儿的背影,俊秀的面庞微微扭曲,似是自言自语。澹台从他的口型判断,他说的是“不识好歹”?

    这一天策马驱行,胡火儿又走在澹台身边,连回头望一眼徐良玉也无。

    她正凝思间,仿佛听到身畔传来低沉若无的声音:“你……”

    声音太小,她还以为自己听岔了。转头一看,澹台翊正望着她,低低道:“你还好么?”

    胡火儿心中顿时一痛。他居然问她还好么?他凭什么!

    “我还好么?”她定定地凝视他,像是要照进他眼底,突然笑了,“我好得很!驾!”策马往前而去,再不与他并肩。

    他却震惊于她的笑容而无法自拔。这个女子从来都像一团火焰那般炙热,哪怕是以前纠缠着他的时候,也是俐落地笑、干脆地哭,何时像现在这样,面上写满了无奈和自嘲,还有一样他最最熟悉、也最最害怕的神情绝望。这个飞扬跳脱,如繁花般怒放的女子,实不应该有这样的情思。

    他望着她的背影,方正的下巴收紧,长久以来戴在脸上的那个名为冷淡的面具,似乎裂开了一道缝隙。这时他感觉到一道窥探的目光,回头一看,徐良玉望向这里,眼中的阴骘还没来得及收起。

    …宁小闲倚在大车内,百无聊赖地巴住窗口往外看。能躺着的时候,她不喜欢坐着;能坐车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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