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妃万万岁:冷面夜王欺上瘾-第15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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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孤夜柔声哄道:“你放心,就算你不问我,我也会告知你的。”
纳兰明若转身看着他:“那好,你自己就全盘招了吧。”
独孤夜作出吃惊状:“王妃也太省事了吧,这样就想套出我所有的话?”
纳兰明若瞪眼看着他,心思百转,不知道他又动什么心思:“不然你想怎么样?难不成要等物交换?”
刚说完,纳兰明若就后悔了,这不是上赶着把自己往人家面前送吗?
独孤夜见纳兰明若那恨不得咬掉自己舌头的一脸悔恨,心中更是怜惜,握住纳兰明若的手,让她看着自己眼睛,认真说道:“我曾经说过,任何事情都不会瞒你。我独孤夜一向说话算数,更何况是对你。”
纳兰明若心中一甜,脸上终于见了笑容。可独孤夜后面一句话就让她的笑容僵在了脸上,连打他都没有还手的余地,因为双手被他紧紧钳制着。
“况且你身子刚好,就算我想要什么交换,也不能是这个时候,为了长远的幸福,我也要放过你,对不对?”最后几句话,独孤夜是附在纳兰明若耳边说的。
纳兰明若顿时感觉脸颊微烫,耳边独孤夜温热的气息拂过,想抽出手推开他,无奈手被他抓的紧紧的,动也动不了。
独孤夜眼中闪过狡黠,玩味的神情在脸上一闪而过,可还是被纳兰明若捕捉到了。
缓缓放开纳兰明若的手,独孤夜赶在纳兰明若闹脾气之前开口道:“锦无恙走的那天,在徐管家的屋内,我们达成了一个协议。”
果然,纳兰明若不再计较他刚刚的调皮,认真听他讲话。
独孤夜摆正神色,继续说道:“他知道李东在我们手上,他既不承认也不否认,我们彼此都心知肚明。而这件事,就这样吧。只要,别让他找到李东。”
纳兰明若怔怔地听着:“仅此而已?”
独孤夜点头:“仅此而已。”
“可这算什么,为什么不能将李东送至皇上面前,让李东揭发锦无恙,设计陷害朝廷重臣,这是大罪,锦无恙定然会被打入天牢斩首的。”纳兰明若说道,可即便如此,她自己也隐隐觉得哪里不对劲。
独孤夜负手而立,眼中闪过沉重:“虽说我的地位在朝中为重,可也正因为如此,你觉得皇上的心一定是向着我的吗?但凡有风吹草动于我不利,谁能保证有人不会趁势点火,将我彻底铲除?”
纳兰明若面露惊讶之色:“你的意思是,这个人极有可能是皇上?”
“很难说,或许他真正关心得并不是真相,而是被卷入其中的人。”独孤夜面对纳兰明若,神色庄重,“我们今后的路,可能会更难走了。”
纳兰明若头脑“嗡”的一声响,险些站立不稳,还好独孤夜眼疾手快伸手扶住了她,才稍稍安定了忽然闪现在头脑的可怕的想法。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纳兰明若抬头望着独孤夜,眼底的担忧显而易见。
独孤夜安慰她:“以静制动,再说这只是我个人推断,只能说谨防万一,不必慌乱,一切还有我在。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到你。”
独孤夜说的认真深情,纳兰明若嘴角扯出一抹勉强的笑意,点点头,被独孤夜揽入怀中。
或许今后的路会很难走,可是只要和你在一起,无论是亡命天涯,还是仗剑江湖,亦或是男耕女织,我都无怨无悔。
“还有,对于那天的事情,对不起。”独孤夜忽然开口道。
纳兰明若一愣,却不知道独孤夜所言为何事,正要抬头询问,却被独孤夜温暖的紧紧搂在怀中:“别动,让我好好的抱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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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0章 入朝为官()
纳兰明若心思百转,终于记起锦无恙给自己下毒的那天,独孤夜在看到锦无恙亲吻自己之后的一系列表现,曾一度让她伤心,如今得到最真切的道歉,不论当时心碎裂的多痛,此刻也全然恢复,剩下的,唯有甜蜜。
“再有两天的时间就是七月十五了。”头顶上的人忽然发出叹息,那声音中饱含着自嘲和无奈,令纳兰明若心生悲凉。
“对不起。”纳兰明若低声呢喃。
独孤夜轻轻拍着她的背,柔声安慰:“傻丫头,这不是你的错,已经这么多年,无所谓了。”
口中说着无所谓,可每次到了月圆之夜,他眼中的酸楚又能道与谁说?
纳兰明若语气坚定:“你放心,我一定会找到医治你对鲜血的渴望的药材,它不是不存在,只是时间问题。”
独孤夜淡淡笑出声,声音浑厚而有磁性,好听而又温暖。
“我相信你,我会等着你。”
独孤夜同样给予了纳兰明若肯定的支持。
接下来半个月的时间,纳兰明若除了一日三餐,和睡觉的时间,基本上都在药房度过。柳荷在一旁听从她的吩咐和调遣。
而月圆之夜,独孤夜守着狼群待了一夜,没有到纳兰明若的寝殿吃晚饭,也未来看她一眼。
听着狼嚎之声,柳荷关紧了门窗,惶恐之至:“好奇怪,每个月的月圆之夜,狼群好像都不安分,夜王妃,今夜要不要奴婢陪着您,奴婢怕万一出什么事。”
纳兰明若摇摇头,劝慰她:“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你去睡觉吧。”
柳荷迟疑良久,才在纳兰明若的坚持中出了门。
那一晚,纳兰明若睁着眼,陪了独孤夜一夜。
若不能减轻他的痛苦,无论肉体还是精神,她也唯有用这种方式默默陪伴他。
这日,独孤夜兴冲冲来到药房,所见之处,都是遍地的草药,被分类归置。正在按照纳兰明若给的担子分置归类的柳荷,见独孤夜进来,刚要开口就被独孤夜一个眼神制止。独孤夜指了指苦心思考的出神的纳兰明若,柳荷会意,点了点头,悄悄退了出去。
独孤夜小心躲避开地上的草药,走到纳兰明若近前。
纳兰明若感觉到面前投下一片阴影,抬头见是独孤夜,莞尔一笑,有点傻,但是很可爱。
“我有好消息告诉你。”
“我有事情要跟你说。”
二人很是默契的同时脱口而出,说完面上不觉都露出了惊讶之色。
纳兰明若好奇,率先问道:“你不是被皇上召去了吗?好消息又是从何而来?”
独孤夜拿过纳兰明若手中的,翻了几页:“那你呢,又有什么好事?”
纳兰明若看他在自己刚刚看的那几页上来回翻看,似乎从那里就能找到答案,不觉好笑道:“别找了,不在那里,在这里。”
纳兰明若指了指自己的脑袋,冲着独孤夜眨了眨眼睛。
“今日我被皇上召进宫……”
他手指轻轻地在落在案上婆娑着,他也不知道这对于纳兰明若而言是喜还是忧。
“怎么变得这般的支支吾吾?”
叫纳兰明若甚是不解这可不像夜王以往的作风。
“皇上说,看在你救过德妃母子功德无量,命你做御前一医督。”
说完,二人都沉默了。
要知道纳兰明若不想要入宫做什么御前一医督,她只想呆在这王府,快些研究出来怎么解救了独孤夜身上剧毒的法子,她蹙着眉头。
“可是我并不想进宫。”
现如今的局面并不是她想做什么就可以做什么的了,皇上的话就是圣旨,其实皇上要想册封于她当御前一医督也并非一件坏事,这样一来她进出太医院也方便多了,需要什么药材也容易找了。
独孤夜的手轻轻的一把拉起纳兰明若的玉手。
“并非要你进宫,什么御前一医督。不过一个称谓罢了,无非就是那些个太医有什么治不好的疑难杂症丢给你便是了。”
说罢,独孤夜又顿了顿。
“只不过,若儿莫要怪罪于我,这是皇上强行加持的册封,并非我能左右的。”
纳兰明若展颜微笑,绕过桌案走到独孤夜的对面,让他坐下,帮他斟了一杯茶,放置在他面前,浅浅道:“这种事情又有什么好自责的,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独孤夜点点头,看得出来,纳兰明若也并非很是生气。他想起什么,转头问道:“你所谓的好消息又是什么?”
纳兰明若颇为神秘地看着独孤夜:“自从拿到父亲的医谱,我就一直希望能从中找到解决你对鲜血渴望的方法,一直到今天,我终于将药方写全了。”
对于独孤夜来讲,他一直耿耿于怀的也无非就是自己这么一个弊端嗜血,然而他一直以来最大的心愿就是能解决自己身上的嗜血的狼性,只是没想到,纳兰明若真的做到了。
纳兰明若期待的眼神在独孤夜的脸上来回搜寻,意料之外的,没有惊喜之色,只有淡淡的笑意。
“你不开心吗?”纳兰明若有些沮丧的问道。
独孤夜摇头:“不,能解除身上嗜血的狼性,我很开心。可是,对于我而言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能够平平安安的待在我的身边就够了。”
一句话,已经回答了所有。他以拥有纳兰明若为骄傲,只要她在身边,即便这周身偶尔爆发的狼性又如何?他怕的,只是伤害到她。
纳兰明若心中一暖,可随即,眼神暗淡了下去,声音有些缺缺:“可是,我找遍了所有的草药,药方中唯独有一种药材找不到,我也不知道该去哪里找。”
“什么药?”
“世上罕见的绝世药草——花红。”纳兰明若说道,并询问独孤夜,“你在外打仗的时候,听说过这种药草吗?”
独孤夜想了想,最终摇头:“就算将士受伤中毒,随行军医也从未提及过这种药草。”
纳兰明若很是沮丧:“怎么办?明明已经有了头绪,可是到头来,和没有又有什么区别。”
“你先别急,现如今你已经是了御前一医督,想要进宫那简直易如反掌,这家里没有的,太医院兴许会有呢。再说了,有你在我身边就是最大的解药了。”
他的脸上挂着笑意,在独孤夜看来,只要纳兰明若有那么一颗不曾嫌弃自己是个嗜血狂魔别的都无所谓。
独孤夜不擅长逗女孩子,但是在纳兰明若面前,他总是想尽办法逗她,让她开心。
眼前的冰块脸难得的嘴像是抹了蜜一样,纳兰明若摆了摆手。
“待我忙完手中的,去趟太医院查一查便罢。”
而皇上的圣旨下的很快,独孤夜今日才和纳兰明若说明,次日,皇上就下了诏,昭告天下。
锦无恙和楚墨离接到圣旨,心中都是各怀心思。锦无恙诧异于独孤夜过快的举动,心中更是加紧了想要解决两人的决心;楚墨离却是想着借这次机会,让独孤夜彻底和自己站在同一战线。
前些日子闻言,锦无恙给独孤夜道歉,在夜王府和独孤夜深夜饮酒喝醉,并宿醉在夜王府多日。除了京城百姓会相信之外,但凡有些心思的,都知道其中定然有猫腻,只不过对方是夜王,谁该质疑,就算心中有疑问,也不可能付诸于行动。
楚墨离不一样,他一直苦苦找寻和独孤夜联手的方法,如今听到这个传言,第一反应是,以锦无恙对独孤夜的恨之入骨,他不可能真心实意找独孤夜道歉。为了查证事实,楚墨离才进行了第三次越墙而入,不想就被守株待兔的欧阳山狐擒住。
而这次纳兰明若要被册封为御前一医督,一大人可都是要在初一或者十五册封,皇上亲自颁旨,这是何等大事。
借以祝贺之名,楚墨离登门拜访独孤夜,虽然两人无话,楚墨离几句祝贺的话还是说的有理有面。
而丫鬟送客之时,楚墨离看似无意的打听到新月现在杂役房中,于是瞅准机会假装肚子痛,逃离了丫鬟的视线。
要想在朝堂之上册封之日动手,楚墨离还需要新月的帮助。
新月没有想到楚墨离会来找自己,眼泪汹涌而出,又是感动又是责怪。
楚墨离四顾而望,带着新月来到一处隐蔽所在。
“怎么这么长时间没有来看我,是不是早就把我给忘了?”新月抽抽搭搭,埋怨的目光剐在楚墨离身上,却是隐隐带了心疼。
“不知道为什么,夜王把我打发到这杂役房干活,而柳荷,则顶替了我的位置。该死,为什么非要是柳荷,明明我才是王妃身边最信任的人。我还替夜王妃挡了一箭呢,难道这些都不算数了吗?”
新月把这些日子无法对他人说的话,想要一股脑地倒出来。
楚墨离及时制止了她。
“新月,我们难得见上一面,非要说这些不开心得事情吗?”楚墨离深情地望着她,声音里带着蛊惑。
新月住了口,羞涩道:“人家就是受了委屈,想找你说说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