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暴富:金融大鳄-第20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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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随口笑道:“每个人生活当中所面临的客观环境不一样,由客观环境反馈而形成的对世界的主观认知也不一样,既然这些都不一样,怎么能要求生活方式一样呢,所以人与人的生活方式不一样是必然的,也是理所应当的。”
她轻轻笑了笑,说道:“常总,您愿意听一听我的故事吗?”
“当然了,很有兴趣,请讲。”我点头笑道。
她说道:“我老家是江西九江的,家里是个单亲家庭,从小就只有我妈,我……”
“你也是只有妈妈的单亲家庭?”我忍不住打断了她。我一下子就想到了我的宝贝小媳妇锦秋,顿时对她油然而生了一股亲近感。
她愣了一下,说道:“是啊,常总您这意思……难道您也是……”
我摇头笑道:“我只是忽然想起了我爱人,她刚刚一岁的时候,她父亲就过世了,也是跟着我岳母一个人长大的。”
“那她如今嫁给您,也算是苦尽甘来了。”她笑了笑,又接着说道:“而且她还有一点比我幸福的是,她起码还知道自己的亲生父亲是什么人,我对此却一无所知。”
“啊?”我愣了一下:“这怎么会呢?”
她轻轻一笑,说道:“我是1988年出生的。1985年,我妈还是个姑娘,就一个人去了广东打工,后来在广东和一个工友好上,就怀上了我。再后来,她就回了江西九江老家待产,她一个女人未婚先孕,在农村,而且还是在当时那种社会环境里,这简直是一种大逆不道的行为,整个家族,包括我外公和几个舅舅在内,谁都不认她,不准她进家门,我妈她也很倔强,从那以后再没和我外公、舅舅们说过一句话,不再承认跟他们是一家人,还是我外婆找了一处村里空闲的老房子给她栖身,又请了接生婆帮忙把我生下来。后来她就一个人种田,加上偶尔我外婆接济点,一天天的把我拉扯大。我懂事之后问过她好多次关于那个给了我生命的男人的问题,可她却什么都不肯跟我说,只说是她当年打工时候认识的一个工友。我从很小的时候就有一个当演员、当明星的梦想,2006年,我考上了****学院,我妈倾尽全力供我上学,2010年3月份,就在我毕业之前几个月,她忽然去世了,她当时才不过44岁。后来我才从外婆那儿听说,她早两年就确诊得了肝癌,但是她怕我担心,一直瞒着不告诉我,如今在这世上,我就只有外婆一个亲人了。”
我撇撇嘴,想了一下,说道:“从前有个和尚说过一句偈语,‘春来草自青,秋到叶自落’,用佛家的话说,世间一切皆有缘法,所以你凡事都看开些吧,毕竟都是过去的事了,也不必太计较,人生还是要多往前看。”
“我不计较,也早过了自怨自艾的年龄了。”她轻轻笑道:“只是我妈这一生,让我明白了一个道理,就是女人一定要能够自立,不光是精神上,还有物质上,至少要能够在没有男人的前提下,独立扶养自己的孩子长大****。”
“嗯,是这道理。”我点头附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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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4章 独董(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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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4章 独董(十一)
江艾琪轻轻笑了笑,说道:“常总,您认可我这观点,那想必也就能理解上次我为什么会心甘情愿的为您做那件事了,或许在一般人眼中看来,我在那件事情中只是扮演了一件工具的角色,但就我自己而言,那是我实现人生自立、至少是物质上的自立,很重要的一步,您肯定也能理解吧?”
“当然。 。t。”我随口笑道:“我们小时候上学,每天都要唱一首歌,《学习雷锋好榜样》,其中有句歌词说‘要做革命的螺丝钉’,当时不理解,长大之后慢慢就明白了,其实我们每个人,不管愿不愿意、要不要,但都不可避免的,只不过是社会运转中的一个小零件、小工具而已,而且同一个零件、工具,在不同的事件中,用途都不一样。就包括胡主席,也只不过是咱们国家建设发展这件事情中的一个零件、工具罢了。既然大家都是工具,而且就连用途都是因事件、环境而改变,并非一成不变的,那哪还存在什么高下之分呢。”
“常总您可真会说话,居然拿胡主席来跟我比,宽慰我。”她笑道:“虽然我知道你只是口头上哄哄我,但是这种话还是让人听着感觉很舒服。”
“哈哈,就算是哄你,我这可也不只是口头上的,我是心里确实这么想,只不过是未经深思,想到什么说什么罢了。”
她开心的笑了笑,又说道:“常总,能和我说说您的事情吗?我到现在为止,连您具体是干什么的都还不知道呢。”
“我的经历很简单了。”我说道:“我出生在四川德阳一个普普通通的小工人家庭,大学上的燕大,2003年毕业之后就到了华信证券工作,一直到现在,主要工作就是帮企业做保荐承销、并购重组之类的。”
“那您夫人呢?”她又问道。
“我爱人叫赵锦秋,江苏彭城人,是我现在的同事,我们2009年认识,2010年结的婚。她跟你有些类似,也是从小跟着母亲长大的,她父亲原先是铁路上的一名工程技术人员,在她刚一岁的时候就因为一次工程事故去世了。”
“她一定很漂亮吧?”她笑道。
我重重的点了点头:“那当然,在我眼中,她就是古往今来世界上最漂亮的女人。”
她咯咯笑道:“让您这么一说,我真想见见她,看看她到底是怎么个漂亮法。您有照片吗?能给我看看吗?”
我略微犹豫了一下,摇头笑道:“不好意思,没有,我从来不在身上或者手机里存放家人的照片,主要是怕发生什么意外。正好她今天去上海出差还没回来,要不然没准今晚我就叫上她一块来了,等以后吧,早晚总会有机会的。”
“她真的是很幸福,我都有点嫉妒了。”她笑道:“因为我自己身世的缘故,我从来都觉得男人靠不住,而且这两年以来,形形色色的男人我也见得多了,有像我们杨总这样所谓的成功男人,也见识过像李超那类一文不名的普通小青年,但无论哪一种,在我印象中,他们从来还没有在另一名女人面前夸过自己的妻子或者女朋友,特别是背着的时候,相反,更多时候只会奉承面前的女人,甚至不惜把自己的女人比得很不堪,你是第一个例外。”
“哈哈,我在任何场合都不避讳夸我爱人,因为我确实打心底里就觉得她就是最漂亮、最好的。至于那些喜欢在别的女人面前贬低自己女人的人,我觉得他们心里都是想着……”
我和江艾琪就这样扯些闲话聊聊,在夜宵店坐到将近十二点才结账走人。出到店外,她就问我道:“常总,咱们现在是再去哪儿玩会儿,还是您要回家了?”
我笑道:“时间不早了,该回家了,你住在哪儿?远吗?”
她撇了撇嘴,说道:“我住在北五环那边,还是挺远的。”
“那你赶快回去吧,就你一个人,太晚了不安全,我今晚也没开车,要不然还能送送你。”我说着就抬手招呼过一辆停在不远处等活的出租车,帮她拉开车门让她上车。
她看着我甜甜的笑了笑,说道:“常总,那我就先回去了,那个朱光玉的事情,您不用担心,我一定会帮您办好的。”说完才钻进车去。
“有劳了。”我点头笑了笑,就帮她把车门关上,看着车子启动离开了,才又招手叫来另外一辆出租车,上车回家。
我回到家已经是凌晨十二点四十多了,我也没着急洗漱睡觉,而是径直进了房,打开电脑开新闻。今天一整天我都在牵挂着孙必显昨天被警察带走协助调查的事情,也不知道他回来了没有,估计是没有,否则我应该早就得到消息了。如果他还没有回来,那这件事现在应该已经在上传开了,如果真是这样,那就意味着他也像沈杰一样,彻底退出了东华纺织下任董事长的争夺,也基本上退出了董事会。
孙必显还不同于沈杰,沈杰虽然也是沾染了丑闻,但只是舆论层面的,不涉及司法问题。其次,沈杰毕竟马上就将成为东华纺织新的第一大股东,所以即便沾上丑闻,迫于舆论压力当不了董事长,但是保留个董事身份、留在董事会里还是没问题的。而孙必显则没有“第一大股东”的光环庇佑,一旦这事情曝光,他不但当不了董事长,就连董事身份都保不住。
孙必显是否保留董事身份,对于我们而言,虽然眼下来说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影响,因为如果直接就在现有董事当中选举董事长的话,那么无论董事会有没有孙必显,李本明都只需要四票就够了。但是如果真有人站出来提议要补选及改选董事,补足东华纺织董事会的九人之数,那么孙必显是否能保留董事身份就是一个很重要的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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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5章 独董(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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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5章 独董(十二)
万一真有人给朱光玉开价50万买一张董事长的选票,按照我的分析,由于持股数量的原因,他极有可能只有一个提名资格,那就意味着那人对于自己即将提名的董事候选人能进入董事会是很有把握的,虽然我不知道对方这种把握来自哪里,但也不能掉以轻心了,只能按照最坏的情况考虑,就是那个提名真的顺利通过股东审议表决、进入董事会。(。。)请大家搜索看最全!的小说
在这种情况下,如果孙必显保留董事身份,那么就只会出现两名新董事,被那人占去一个名额之后,就只留下一个名额给沈杰的人了,那么在新的董事会里,我们有把握的就只有这名新董事,以及沈杰和李本明,一共三票,距离过半的五票还差两票。剩余的六名董事,其中至少有新晋的那一个本就是对手,在剩下的五个人中要拉到两票,也就是要拉拢超过三分之一的人,这可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
而如果孙必显失去了董事身份,那就要出现三名新董事,按照沈杰的持股比例,他本就可以提名三名候选人,即便被那人夺走一个名额,也还剩下两个,那么在新董事会里,我们能掌握的就有四票了,距离过半的五票只有一票之遥,在除去对手那名新晋董事之外的其他四位董事中拉到一票,这相对就要容易得多。
所以走到如今这一步,孙必显失去董事资格,对于我们而言,反倒是件好事了。如果我昨天就想到这么远的话,那我就不会阻止兰沪发那篇新闻了。虽然当时我想要保住孙必显,从而给王启华这个有可能的刁念慈代理人设置障碍的出发点也没错,但是相比于给对手障碍,增强自己显然是更好的选择。
我随便浏览了一下几个财经站及门户站,果然都已经发出了东华纺织执行董事、副总经理孙必显被警方带走协助调查的新闻,我在心里暗笑了一下,正要关闭浏览器,忽然看见新闻页下方的“延伸阅读链接”区域,有“沈杰”、“继承”之类的字样,认真一看,新闻标题是“东华纺织沈杰气死乃父却可继承巨额遗产令谁蒙羞”。
我心中“咯噔”一下——这难道是要对沈杰继承沈和平股份一事发起攻击了吗?这事可不能有任何差池,沈杰继承沈和平股份,这是如今我们所有谋划的基础!
我急忙点开链接一看,只见是一篇新闻评论,作者首先阐述了近期的一个坊间传闻——沈和平是因为知道了儿子沈杰欠下巨额赌债,才被气得心梗而死。然后就煞有介事的由此提出一个话题——沈杰作为沈和平的独子,在沈和平身故之后,很可能将继承沈和平生前的巨额财产。但沈和平却是被沈杰的胡作非为气死的,沈杰的行为令人发指,可“气死”在司法上是一个不存在的概念,所以也就无法判定沈杰对沈和平的死所要承担的法律责任,就目前的《继承法》而言,也就不能剥夺沈杰的继承权,这就意味着,沈杰气死父亲之后,反而从中得利了,这违背了伦常道德、公序良俗,但却是合法的。在此基础上,作者又将主题拔高了一步,将矛头指向我国当前的法律体系,并用很大篇幅引述了一些国外类似事件的法律处理方式,最终得出自己的观点——我国当前的继承法存在很大的漏洞,需要进行修改或调整。
整篇文章看似从沈家父子这件“小事”出发,以一种以小见大的方式,引出了国家司法建设、立法原理之类的“天下大事”,但是在我看来,这件“小事”本身就是建立在传言的基础上,所以后面所有拔高的地方都变成了扯淡的无病**,重点其实就是要说这个传言,以这样一种看似严肃的方式,将一个传言“事实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