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暴富:金融大鳄-第18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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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六七天时间别想回来。可眼下这局面……忽然冒出这个刁念慈来,你应该也能想到意味着些什么,要不是因为停牌的话,咱们估计都已经输了。可即便停牌,咱们现在也已经是一只脚跨出悬崖去了,随时有可能掉下去,我得赶快想办法看看能否挽回局面,哪还有心思放什么假啊。就元旦这约会,要不是因为是跟高总约的,换个人的话,我肯定要取消、不去昆明了。”
“一只脚跨出悬崖?没那么严重吧?”锦秋说道:“我猜得出来,这人显然是奔着沈和平手里的股权、奔着东华纺织的壳来的,可她现在不也还没能得逞吗。沈和平好像都还不知道沈杰欠了这笔债,还以为欠债的是他侄子沈超,他还在袖手旁观呢。”
我这才想起来,锦秋还不知道沈和平今天凌晨死了,于是说道:“宝贝,你还不知道呢,今天出了很多事,凌晨沈和平死了,上午国家证券又爆出沈杰**嫖娼的丑闻。”
“啊!沈和平死了!”
“是啊,佟颖告诉我的,心梗,死在医院里,东华纺织的公告今天上午也已经出来了。”我说道:“你想啊,沈和平死了,那他的股权应该就是沈杰来继承,现在沈杰大概都快被这笔债逼疯了,老婆也失踪了,估计也是和这笔债务有关系。他一下子继承了这么大一笔遗产,第一件事要干什么?毫无疑问是还债。他不是还差着**3430万的本金吗,如果他用继承的股份抵债的话,东华纺织现在两块零三分的股价,用来抵债,肯定还得打个折人家才接受,估计至少至少也要2000万股左右,兴许还会更多。沈和平生前一共也不过就持有4600万股东华纺织,刁念慈拿到2000多万股,沈杰剩下的就不足2600万股了。另外,谁能保证刁念慈、或者是她的一致行动人,此前手里没有东华纺织的股票呢?咱们换位想想,要是把咱们换在刁念慈的角度,咱们此前一定会从市场上收购一些东华纺织的股票在手里的,而且极有可能是接近1000万股、5%这条线,再加上这2000多万股,那她的持股就将达到3000万股左右,已经超过沈杰成为东华纺织第一大股东了。如果真的走到那一步的话,咱们基本上就输定了。所以现在的第一要务是防止沈杰继承遗产之后,用东华纺织股票抵债。我不知道沈和平生前有没有立遗嘱,如果立了的话,沈杰走完相关法律程序和工商变更手续,快点也就三四个工作日的时间就能拿到股份。如果没有遗嘱,那法律程序要复杂点,会稍微慢点,但沈杰是独子,又没有什么兄弟姐妹出来争产,就他和他妈两个继承人,正常的话也就半把个月就能办完。所以我说咱们已经一只脚跨出悬崖了,你还觉得夸张吗?也幸亏有这个元旦的三天假期,给咱们多了点准备的时间,所以我现在哪还有心思花几天时间回四川过年啊。”
“这样啊,我还不知道沈和平已经死了,情况这么严重呢。”锦秋说道:“那好吧,老公,我马上跟小卫子说一下,我们今天就赶回北京去。另外,妈那边我会打电话跟她说的。”
我想了一下,说道:“算了,这个电话我来打吧。她爱听的媳妇说,她不爱听的儿子说。”
“呵呵,好吧,谢谢老公。”锦秋笑道:“那就先这样了,我这就去找小卫子,准备回北京,老公晚上见。”
“晚上见,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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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7章 峰回(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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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7章 峰回(十一)
挂了锦秋的电话,我不禁暗自苦笑了一下,今天从早上佟颖的那条短信开始到现在,每一个关于东华纺织或者沈家的消息传来,对我都几乎是一番翻天覆地的冲击。 hp://
一大早听到沈和平去世的消息,我心里其实有点小小的开心,以为沈杰将顺利接班,合作之门有很大机会重新打开,不用再冒险进行恶意收购了。紧接着兰沪攻击沈杰的新闻出来,沈杰瞬间失去了成为东华纺织下任董事长的可能性,局面又一次变了,但也还不算很坏,我还想着扶持一个东华纺织的董事长,继续合作。刚才锦秋的电话一来,凭空冒出来一个刁念慈,局面急转直下,我才意识到我们的一只脚已经跨到悬崖外边去了。
当务之急是阻止沈杰在继承了沈和平的遗产之后,用股份去还债,至于什么扶持新的东华纺织董事长、寻求新的合作机会,那都是下一步的事情了。好在要阻止沈杰用股份还债倒也不难,最简单的办法就是当面找到他,告诉他如果他有这种打算的话,我们掏钱把他原本想用来抵债的股份买下来,他拿着钱去还债就完了,只要告诉他他之所以会欠下那么大一笔赌债,都是刁念慈算计他的结果,同时再给他一个相对好的价钱,他肯定乐意把股份给我们。
这种事情宜早不宜迟,我也顾不得沈杰今天正忙于操办丧事,这时候就跟他说怎么“处置”他父亲的遗产不太合适了,就拿起手机拨了沈杰的电话,可是却提示关机,转念一想,兰沪那篇新闻出来之后,要采访他的媒体势必很多,估计他是烦不胜烦,所以就干脆关机了。好在他继承沈和平的遗产也不会那么快,最快也要三四个工作日,明天一过就是元旦节假期,也就是说就算一切顺利,他办完全部手续肯定也是元旦节后的事情了,所以我还有时间找他。就算这几天一直不上,我原本就和佟颖说好4号要去绍兴,到时候当面去找他就是了。
不上沈杰,想起刚才和锦秋说的过年的事情,于是又给我妈打了个电话,告诉她我工作太忙,实在没办法回去过年,让他们老两口到北京来过,老太太虽然在电话里把我埋怨了几句,不过最后还是答应了,说是等收拾收拾,过几天就和老汉一块来北京。
挂了电话,锦秋给我发来一条短信,她和小卫子订了晚上七点十分的机票,十点十分到北京,要我到机场去接他们。我刚回复了她,曹映雪又打了一个电话过来,我接起来答应一声,就听她说道:“领导,那十万块钱我已经转给小兰了,她让我代她谢谢你和田总。”
“嗯,我知道了,辛苦了。”
“呵呵,领导,你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客气了。”她开了个玩笑,又说道:“那领导你看还有别的事吗?没有的话我就先回公司去了。”
我看了一眼时间,刚好五点钟,于是就问她道:“你现在在哪儿呢?”
“我就在你们华信楼下旁边这个建行,人太多了,我排了好长时间的队,刚刚才办完。”
我笑道:“也差不多快下班了,这样吧,你要没什么事的话,就别急着回去了,正好我也是一个人,一会儿咱们一块儿吃晚饭吧,我请客。”
“呵呵,好啊,那我就在银行这儿等你?”
“行,那你就等一会儿吧,我十来分钟就到。”
挂了电话,我收拾一下,就下楼开车离开了公司,先到公司附近那个建行去接曹映雪。她上了车,我就问道:“想去哪儿吃啊?”
“客随主便,领导你定吧。”
我摇头苦笑道:“我现在一想到去哪儿吃饭这事就头疼,你该为我分忧,所以还是你定吧。”
她想了一下,笑道:“你去过灯塔菜馆没?环境挺不错的,做的又是川菜,合你的口味,要不咱们就去那儿吧。”
“哈哈,行啊,灯塔菜馆我经常去的,我和锦秋刚认识的时候,第一次约会吃饭就是在那儿。”我说着就启动车子上路了。
“你和夫人第一次约会?哈哈,什么时候的事啊?”
“2009年8月24号。”我笑道:“那天她到我们公司来面试,我们第一次见面,第一眼我就看上她了,就约她一起吃晚饭,就是去的灯塔菜馆。”
“面试认识、当天就约会吃饭了?”她贼贼的笑了笑:“领导,你不会是玩那什么什么规则了吧,嘿嘿。”
“胡说,你看我像那样的人吗?”我笑道:“那咱们第一次认识也是你来面试的时候,去年2月9号上午,当天咱们也一起吃饭了,我有对你那什么什么规则吗?”
“2月9!哇,领导,你记得那么清楚啊?我都记不清楚了,只记得是快过年的时候。”
我随口笑道:“那当然了,我至今都还记得,当时小孙刚带着你走进我办公室的时候,你穿着一身深蓝色套装,那身段……啧啧……看了第一眼就拔不出来了,所以想忘也忘不了啊。”
其实我本来记忆力就还不错,再加上对身边重要的人,一般都刻意记一下一些重要的时间、场景,以免万一什么时候提到我却记不住了尴尬,所以才记得曹映雪来找我面试是去年2月9号。
她转头看着车窗外轻轻叹了一口气,笑道:“唉……领导你这种人啊,有钱有本事,记性好,嘴还会说,天生就是女人的毒,任谁碰上就想尝一尝,可尝了就戒不掉了。”
“哈哈,是吗,那你都碰上快两年了,怎么还不尝啊,我等的花儿都谢了。”
“呵呵,我定力足,暂时还能抵抗住、不沦陷。再说了,你身边一直都那么多莺莺燕燕,除了常夫人,还有小孙、小兰,最近又冒出来一个佟颖,哪儿轮得到我啊,所以我还是本本分分当好秘就行。”
“哈哈,不开玩笑了,说个正事,我记得你前久告诉过我,咱们公司的明天晚上要开年会是吧,地址在哪儿?”
“海天酒店,明晚七点。我会提前过去给你确定位子,夫人要不要跟你一起去?”
“去啊。”
“好,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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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8章 峰回(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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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8章 峰回(十二)
我和曹映雪吃过晚饭,她回家去,我就径直去机场接锦秋和小卫子。到机场等了一会儿,大约十点半左右接上他们,返程回市区。
车子上路,锦秋开车,我和小卫子坐在后排说事,我就问他道:“现在的情况你都清楚了吧?”
他也意识到局面严峻了,一改往日的嬉皮笑脸,认认真真的答道:“知道了,锦秋已经和我说过,我们也已经看到相关的公告和新闻,沈和平死了,沈杰也是一身麻烦。”
“知道就好。”我点点头说道:“当务之急,摸清楚刁念慈的底细,咱们眼下唯一的线索就是那个受雇于他的牌手李顺,听锦秋说你认识他是吧?那这任务就交给你了,要什么支持?”
他撇着嘴想了一下,摇摇头说道:“支持倒是暂时不需要了,我就怕李顺他知道的也不多。我和他也谈不上认识,只能说我知道他这个人。我经常和他们牌手圈子里有几个人在一块儿玩,听说过他,也见过一次,不过还是去年的事了。在他们圈子里,像这种受雇帮人打牌的事情并不少见,但是有一条不成文的规矩,就是一般情况下他们只管按要求干活,完事之后就拿钱走人,不去打听雇主的身份、目的,所以他也不一定知道那个刁念慈的底细。等我先找朋友帮忙一下,跟他见个面问问看吧。”
“那要是他知道却不愿意说怎么办?”我又问道。
“这不会,就算他不愿意说,我也有办法让他说出来的。”小卫子摇头笑道:“常哥你是不知道,像他们这种人,真正的顶级高手,人家都参加正规职业比赛去了,是有很严格的职业纪律的,根本不可能受雇到**去帮人玩。这些会到**去帮人打牌的,对外号称是职业牌手,其实他们连职业比赛的报名资格都没有,说白了就是在这方面有点专长的赌徒混混,平时多半就是混在一些地下**,有钱的时候自己赌,没钱就在里边钻来钻去,碰上有人要雇人代打就接个活,打得好、赢了钱,人家随手甩他个千儿八百,但这样的活也不是天天都能接到,所以大多数都穷的叮当响。请他吃顿好的,嘴上恭维几句,再扔个八百一千给他,没什么问不出来。退一步说,就算他有点气节,不为五斗米折腰,可他们这些人都是嗜赌如命的烂赌鬼,大不了跟他赌一场,他输了给不出钱来,那还不是我问什么他就得答什么。”
我点了点头,正要说话,前边开车的锦秋插话笑道:“小卫子,你就那么有信心能赢啊,人家可是专门玩这个的。”
小卫子撇撇嘴笑道:“不是小看他,我跟他这种人打牌,那纯粹是欺负他。要不是我家老头子太死板,认为打牌不是正当职业,说什么也不准我搞的话,我还混什么投行啊,早就成为一名职业牌手,没准都进国家队,代表祖国去参加世界大赛了。可是如今……唉……我这让五星红旗因我而高高飘扬在国际赛场上的梦想,只能等到退休以后再说了,哈哈……”
我点点头说道:“那行,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