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暴富:金融大鳄-第168节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锦秋撇撇嘴,说道:“你哪会有错啊,要说有错那也是我的错。你现在嘴上说的好听,心里肯定在
在想,要不是我吃饱了撑的去查你的账,哪会知道你原来还得养活兰记者,那又哪还会有这事。对吧”
我知道宝贝小媳妇现在是气还没消,还处在不讲理模式中,无论我说什么,她只要一句“你心里肯定是怎么怎么想的”就可以把我否了,我还连辩白都无从辩起。
一旁炮哥帮腔说道:“弟妹,容我说一句,你们这事我也听我兄弟提过,过错确实在他,不过你看他为了见你,今天冒着恁大风雪,这时候赶到这儿来,由此也可见他是真的知道错了,要不你就饶过他这一回吧。”
锦秋轻轻叹了一口气,又对我说道:“赶快去睡觉吧,有话明天再说。”说完又对炮哥说道:“炮哥,你也早点休息吧,晚安。”说完就转身进门,将门关上了。
我和炮哥相视苦笑一下,折头往正堂走去。进到屋里,炮哥对着一旁卧室的门说道:“翠凤,常兄弟来了,赶紧起来找几件我的衣服出来给他换一下,他衣服湿透了。”
“翠凤”是炮哥他老婆的名字,我都管她叫“凤嫂”,一个矮矮胖胖的中年妇女。早先我在炮哥他们矿上蹲点的时候,有一段时间凤嫂也在矿上厨房帮厨,因此和我也算得上是熟识了。一个很典型的山西农村妇女,能吃苦能干活、有点小精明,持家待人都没得说,甚至还有点泼辣,在家里向来把炮哥制得服服帖帖的。
炮哥话音刚落,卧室门就打开了,凤嫂抱着几件衣服走了出来,笑道:“常兄弟,你可有日子没来了啊。刚才你们在外头说话我就听见了,衣服都已经给你找好了,你赶紧换上吧。”
我接过衣服,笑道:“谢谢凤嫂,不好意思啊,这深更半夜还打搅你们。”
“瞅你这话说的,见外了不是。老炮你们自家兄弟,到了咱家就跟到了自个家一样,有什么打搅不打搅的。”凤嫂爽朗的一笑,又说道:“现在都三点半了,你折腾了这大半宿,肯定也累了。厨房里土暖炉上焐着热水,你先去换了衣服,然后来泡泡脚,就赶紧躺下吧。你今晚就先住西侧外边那屋,就在弟妹隔壁,屋子我昨晚就给你收拾好了。”
“嗯,谢谢凤嫂。”
凤嫂又对炮哥说道:“老炮,你跟着常兄弟去,等他把衣服换下来,你拿到厨房挂椅子背上,放在暖炉旁边,到明天早上就干了。”
炮哥答应一声,就跟着我又出了正堂,到凤嫂给我准备好的房间去换衣服。我换完衣服交给炮哥,简单洗漱一番,又给老二打了个报平安的电话,就**躺下了。
。。。
。。。
第354章 天晴(一)()
第354章天晴一
2011年12月27日,星期日。
第二天一早睁开眼睛,我只觉得浑身酸疼,小腿迎面骨上昨晚被磕到的地方更是火辣辣的疼,一下都不想动。看窗外早已天光大亮,摸过手机一看,已经快八点半了。今天还得老老实实、正儿八经的跟锦秋认错,可不能睡懒觉了,否则倒显得好像我不把这事放在心上。
我哼哼唧唧的起了**,打开房门,只见雪早停了,还出了太阳,看来今天是个好天气。炮哥正在扫院子里的雪,却不见凤嫂和锦秋,我急忙问道:“炮哥,锦秋呢”
炮哥指了指厨房,然后笑道:“兄弟你起来了啊,我这衣服你穿着短了些,你的衣服已经干了,我这就去给你拿过来。”说着就扔下扫帚,折返身进了堂屋,过了片刻,就把我的一摞衣服抱了过来。
我一边换衣服,一边问炮哥道:“锦秋今天怎么样有没有说我什么”
炮哥摇摇头:“没有,不过我看她今天挺开心的,这会儿正跟我婆姨在厨房里做早饭,两人还有说有笑的。”
“哦,那就好。”
他又说道:“今天你来了,我一会儿去叫一下咱们村里的孙老旺、****、胡金锁,还有上头水疙瘩村的毛二他们几个,顺便牵头羊回来宰了,叫他们晚上过来一起喝酒。”
“宰羊你用不着这么破费吧。”我笑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这次为什么来,我是来认错受罚的,结果反倒大吃大喝起来了,这让锦秋看在眼里,那我的罪过就更大了。”
“哈哈,那是你们两口子的事,回去之后弟妹是让你跪搓衣板还是啤酒瓶我不管。我只知道,你到了我家里,酒肉得管够,今晚不喝趴下三五个不算完。”
我摇头笑了笑,说道:“那好吧,正好我弟弟还在官儿乡街上等着我呢,我这就打个电话让他进来,晚上咱们一起热闹热闹。有没有什么要他带进来的”
炮哥笑道:“什么都不用带,村里都有,只要带着嘴来就行。早就听你提过咱兄弟了,可一直都没机会喝上一顿,今晚我得好好敬他几杯。”
“你敬他几杯”我笑道:“我可先告诉你啊,不是吓唬你,他那酒量可不是吹的,喝我两个脸都不带红,你这酒量,也就够给他热热身。”
“哈哈,那好事啊,他正好可以跟****对上,免得****那小子,平时屁都不敢放一个,一端起酒碗来就瞎嘚瑟。”
****也是2005年我在炮哥他们矿上蹲点时候认识的一个矿工,不过年纪很小,当时就十五六岁,现在也才刚二十出头,长得五大三粗,可惜是个孤儿,在他十二三岁的时候父母就都喝农药死了,留下他一个,就到了矿上去背煤,因为跟炮哥、孙老旺、胡金锁他们几个是一个村的,所以大伙平时都挺关照他。煤矿上市之后,逐步正规化起来,****一没文化、二没技术、三没资历,在煤矿上的活也就干不了了,就跟村里其他一些年轻人出去打工,我最后一次见到他还是在2009年年初我来的时候,一晃眼过去快三年了。
我笑道:“说起****,他现在在干嘛呢娶婆姨了没有”
“娶甚娶啊。”炮哥摇摇头叹了一口气:“唉他那人你又不是不知道,看上去长得跟头牛似的,可胆比耗子还小,在生人面前说句话都牙齿打颤。前几年跟村里其他人出去打工,老被人欺负,没少吃亏上当。去年跟人去太原干活,过年回来的时候,到了大同就让人把身上的几千块钱骗光了,结果一路从大同走回来,足足走了两天两夜,一口东西没吃,回到村里都快不成样了。后来他就再也不敢出去了,今年一整年都窝在家里,平时帮人放放羊,遇上村子里谁家地里忙不过来,或者是要起个房子、搭个羊圈什么的,他就去打几天零工,就这样,连自己肚子都填不饱。也就是当初他爹娘还给他留了两间破房,要不他连个窝都没有,娶甚婆姨啊。”
“他难道没有自己的土地吗”我问道。
炮哥撇撇嘴说道:“有是有,可打他爹娘没了之后,就让他大伯家给占了。早先他年纪小,不会干农活,在煤矿上背煤,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土地也没什么用。后来煤矿上的活干不成了,可他大伯家已经不认账了,他又不敢去争,你说他自己都不出头,我们外人就算想帮他也帮不上啊。兄弟你能耐大,你看看要是有路子的话,给他找个安稳点的活计去干,不说别的,起码混个温饱,而且跟着你,也不用担心让人欺负。”
我笑道:“这简单啊,我弟弟常陌现在搞了个装修公司,生意还马马虎虎,回头我跟常陌说一声,把他带上
上就行,****这种老实本分、干活又舍得出力气的人,找都还找不到呢。”
“哈哈,这样再好不过了,那晚上真得让他俩好好喝上两杯。”
我换好衣服,就赶紧去了厨房,一到门口,只见凤嫂和锦秋两人正坐在土暖炉旁边的小凳子上低头摘菜,还当真是有说有笑的。我站在门口和她们打了个招呼:“凤嫂、锦秋,你们都忙上了啊。我听炮哥说今天要宰羊请老旺哥他们来吃饭,刚好我弟弟就在官儿乡街上,我打电话让他一会儿进来,你看有没有什么要带的,我让他顺便给带进来,他开着车,方便。”
锦秋扭头皱着眉头看了我一眼,没吭声,低下头去继续摘菜,凤嫂抬头笑道:“常兄弟,你起来了啊。没什么要带的,该准备的我们都准备好了。暖水瓶里有热水,你赶紧去洗脸吧,一会儿该吃早饭了。”说着就抬手指了一下放在一旁的暖水瓶。
我答应一声,就提了个暖水瓶、拿个盆到院子里洗脸。洗完脸将暖水瓶送回厨房,刚到厨房门口,恰好碰上锦秋出来,她低声对我说道:“跟我到房间来,我有话跟你说。”
锦秋终于主动跟我说话了,虽然她语气还是冷冰冰的,可我已经高兴得快跳起来了,急忙将暖水瓶和脸盆往厨房门口随手一放,就转身跟着锦秋去了她住的的房间。
。。。
。。。
第355章 天晴(二)()
第355章天晴二
到了锦秋房间,她将门关上,就站在**旁边看着我,说道:“把你手机给我。”
我愣了一下,也不知道她忽然要我手机干嘛,不过还是掏出来递给了她,她接过去拿在手里摆弄了一阵,我也不知道她在看什么,好在我手机里也没什么不能让她看见的秘密了,所以倒也不在意。
过了片刻,她忽然一皱眉头,抬着我的我手机问我道:“这个苏娜又是什么人”原来她在看我的通话记录。
我在心里暗自苦笑一下,说道:“苏娜是妈在的那个监狱的一位干警,负责管理招待所的,我前两天去那儿找你,住在招待所里,就认识了她。后来因为和沈和良约了昨天下午在彭城市里谈点事情,我不得不离开监狱,又怕万一你去了,我就错过了,于是就跟她留了电话,让她帮忙打听着点,要是你去了就给我个消息。”
“兰沪的电话呢什么时候删的”锦秋又问道。
“前前边那天晚山就删了。”我说道:“宝贝,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保证,从今往后和她一刀两断,再也不联系了。”
“那她现在在哪儿”
“我不知道,可能在上海吧。”我摇摇头说道:“星期三那天中午我回到家找不着你,她也不见了,你打出来的银行流水,还有我给她的那张卡都放在咱家客厅茶几上,我当时就知道出问题了,我想找你,可又找不着,本想问问她,可她也关机了。我只好打电话给王锋,让王锋帮我去看看她有没有回上海,如果回去的话,问问她你们俩究竟发生了什么、你去了哪儿。当天晚上王锋就给我回话说兰沪回去了,但是她也不知道你去了哪儿,她只是看到那张银行流水,然后就把卡和咱家的钥匙留在茶几上,自己回上海去了。”
锦秋撇了撇嘴,又说道:“那你这几天怎么不给她打个电话,问问她的情况啊”
我暗自在心里庆幸,原来锦秋冷不丁要我手机的主要目的是想看看我这几天有没有联系兰沪、是不是还在想着兰沪,幸亏我“行得端做得正”,嘴上说道:“我这几天每时每刻满脑子都是你,哪还想得起她来啊。况且我知道我和她之间的事做错了、对不起你,我已经下定决心,从今往后和她再无瓜葛,怎么还会跟她有联系呢,现在她无论是死是活都跟我没什么关系了。”
锦秋沉默了一会儿,我感觉她的脸色似乎稍微和缓了一些,又问道:“你车呢你不是开车来的吗”
“老二跟我一起来的,到了官儿乡街上,我就让他在那儿住下,车也停在那儿了,我一个人走路进来。”
“为什么”
我说道:“前天晚上一点多炮哥给我打电话,说你十二点多才到的这儿,这地方的交通情况我知道啊,所以一算时间我就知道,你那会儿才到,最后这一段肯定是走路进来的。在这种时节,你一个女人,一路之上也不知道吃了多少苦头,我想想都心疼,所以也想像你一样一个人走一走这段夜路,感受一下你前天晚上的辛苦。”
“可是我前天晚上进来的时候没下雪啊。”锦秋说道:“昨天晚上多大的风雪你不知道啊我在炮哥电话里话已经说的很明白了,我昨天不想见你,让你昨天别来,你听不明白啊”
听锦秋这话里的意思,很明显已经不是在责备我,而是在关心我了,我心里乐开了花,面上依旧摆出一副沉重、深刻检讨的样子,说道:“我知道,可我是男人你是女人,你受的苦,我必须要加倍、加几倍的去承受,才能体会到你当时的艰难,也才能理解你的心情、心境,否则所谓的爱你就会流于口头、流于形式了。”
“体会我的艰难理解我的心情心境”锦秋说道:“可你有没有想过,像昨晚那种极端天气,你一个人半夜走山路,要是出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