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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3节

一生我只爱你-第22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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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羽打了一个哈哈:“行行行,有人的时候去药房,没人的时候去开房。”

    “讨厌。”她凑到他的耳边,低语道,“你要再抓着不放,我就不跟你去开房了。”

    晕倒!这可是一件至关重要的大事!他立即调转话题:“船家,我来问你,这里是何处?”

    船夫答道:“瓜州。”

    正说话间,正正和圆圆已经叫了马车过来了。陆飞道了一声谢,和如烟上了马车。

    圆圆早已经兴奋的嚷了起来:“母亲,父亲,快快上车,我们一起去看热闹。”

    语嫣作揖道:“船家不妨也稍作歇息,两个时辰后我们再上船。”

    一听说是瓜州,方羽的话匣子便打开了。瓜洲现在也属于京口,瓜洲在晋代就是出名的长江渡口,在唐代最为繁荣。这里是古运河的入江口,地处长江北岸,正当大江南北的咽喉要冲,素有“江北重镇”、“千年古镇”之称。

    语嫣嘟着嘴,道:“尽说些让人瞌睡的话,能不能讲一个故事呀。”

    方正一听,也来劲了:“是呀父亲,讲一个关于瓜州的故事吧,孩儿想听。”

    圆圆道:“我也想听故事。可是父亲,能不能不要讲正儿八经的事,有没有有趣一点的故事呢?”

    “想听故事吗?有!”方羽哈哈一笑,刚想说出口,转念一想,我这要是把宋朝苏东坡说出来,会不会把陆飞吓一大跳啊。切!他又怎么知道苏东坡是宋朝的?想到这里,他的故事便滔滔不绝起来了。

    大诗人苏东坡江北瓜州地方任职时,与江南金山寺一江相隔。一天,苏东坡自觉修持有得,趁兴写一首诗,派书童过江送给金山寺的主持佛印禅师印证,诗云:“稽首天中天,毫光照大千。八风吹不动,端坐紫金莲。”

    那佛印禅师读了苏东坡“八风吹不动”的大作,提笔批了一个字,让书童带回去。

    说到这里,他故意停顿了一下,看着正正笑道:“你知道这位禅师他给苏东坡写了一个什么字吗?”

    正正答道:“是一个好字吗?”

    方羽哈哈笑道:“看来你还成不了禅师,还是乖乖的做我的儿子吧。”

    圆圆道:“父亲,是一个妙字吗?”

    方羽笑答:“非也!”在大家的催促下,方羽笑着继续往下说:

    苏东坡一看,只见上面批了一个斗大的“屁”字,不禁无名火起,于是乘船过江去找禅师理论。船快到金山寺时,禅师早已等候在江边,迎着苏东坡呵呵大笑道:“你不是说:‘八风吹不动’吗?怎么一个‘屁’就把你吹过江来了呢?”

    后来,有好事者便将这件趣事编纂成一副对联。说到这里,他又故意停顿了一下:“你们猜这幅对联是什么?”

    “语嫣笑得花枝乱颤,前仰后合,好不容易止住了笑:“正正快答,这可是你最拿手的。”

    正正哈哈大笑着说道:“我猜这副对联,莫不是:八风吹不动,一屁过江来。”

    方羽大笑:“一字不差,正是如此!”

    看着他们哈哈笑着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中,船夫恨得咬牙切齿。返回船舱,这才发现,他们早已将所有的东西都已经带走了,看来他们这是要远走高飞了,不!是逃之夭夭才对。

    黄掌门问道:“有没有听到他们说什么?

    属下如实回答:“说什么苏东坡,还有什么禅师,具体说什么,断断续续没有听清楚,但是最后一句话,小的听得十分清楚。”

    “说。”

    “小的不敢说。”

    “但说无妨,恕你无罪。”

    属下想了想,道:“八风吹不动,一屁过江来。”

    话音未落,他的脸上便狠狠的刮了一个耳括子。黄掌门怒道:“信不信我捏死你。”

    “小的不敢,小的如实说而已。”

    黄掌门冷冷的“哼”了一声,道:“跟船夫说,一切照旧,不要露出任何马脚。相信他们很快就会返回的。”

    “黄掌门真的不怕他们从陆上逃走吗?”

    “走不了。”

    见到马车行驶了好长一段路,方羽这才收住笑容,正色道:“京口处于江南和江北的交界处,得南北天时地利之便,地理位置十分重要。等一下大家兵分三路,这样做的目的是为了分散他们的注意力,而我们下一站的目的地是扬州。在到达目的地之前,谁也不许做片刻停留。”

    语嫣接着说道:“对方人多势众,为了避人耳目,我们必须在途中不断的更换装束。所以,合理有效的运用崆峒派的易容术至关重要。”

    陆飞道:“如果我们到达了扬州,又怎么会合呢?”

    方正道:“去扬州最大的客栈。那个时候,我想,我们应该互相都已经不认识了,所以我们还应该有个暗号。”

    圆圆接口道:“我想到一个。云起龙沙暗,木落雁门秋。”

    “好诗!”陆飞笑道。

    如烟道:“我想问大家一句,你们该如何化妆逃走呢?”

    方正道:“八仙过海,各显神通。”

    语嫣微笑着补充说:“当然,还需要一点点的演技。”

    如烟道:“能不能说得具体一点?”

    “看来姐姐真是不会伪装。”语嫣笑着,转头问儿子,“你有什么好的主意吗?”

    正正笑答:“说书是金元才开始的,唐诗宋词元曲明清小说。说书也称话本,源于曲,明清盛行。”

    圆圆问:“你想说什么?”

    陆飞问道:“什么明?什么宋?什么元?什么说书?”

    方羽道:“你能够想到用自己的长处,这样很好。但不知水平如何?”

    “父亲可是要听一段?”

    方羽笑着点点头。

    方正学着父亲方羽的样子清了清嗓子,煞有介事的讲了起来:话说有个王从事,同夫人到临安调官,赁租一民房。居住数日,嫌他窄小不便。王公自到大街上寻得一所宅子,宽敞洁净,甚是相宜,当把房钱赁租下了。

    语嫣贴耳对丈夫道:“你看他,吹牛皮的样子跟你一模一样。”

    方羽轻轻的点吻了一下她的面颊,道:“那你喜欢么?”

    圆圆“嘘”了一声,道:“真是的,讨厌死了,听好,不许说话!”

    方羽笑笑对妻子小声说道:“看闺女,说话的样子跟你也是一模一样。”

    只听正正继续往下叙述:这时候,归来与夫人说:“房子甚是好住,我明日先搬东西去了,完了,我雇轿来接你。”

    次日整理箱物,准备完毕,王公押了行李先去收拾。临出门,又对夫人道:“你在此等等,轿到便来就是。”

    王公吩咐罢,到新居安顿了。就叫一乘轿到旧寓接夫人。轿已去久,竟不见到。王公等得心焦,重到旧寓来问。

    旧寓人道:“官人去不多时,就有一乘轿来接夫人,夫人已上轿去了。后边又是一乘轿来接,我问他:‘夫人已有轿去了。’那两个就打了空轿回去,怎么还未到?”

    ?王公大惊,转到新寓来看。只见两个轿夫来讨钱道:“我等打轿去接夫人,夫人已先来了。我等虽不抬得,却要租轿钱与脚步钱。”

    王公道:“我叫的是你们的轿,如何又有甚人的轿先去接着?而今竟不知抬向哪里去了。”

    轿夫道:“这个我们却不知道。”

    王公将就拿几十钱打发了去,心下好生无主,暴躁如雷,没个解处。

    听到这里,如烟惊讶的长大了嘴巴,惊问道:“那人呢?怎么会凭空消失了呢?”

    陆飞也听得入了迷:“是啊,这到底怎么回事?”

    正正笑道:“莫急,且听我慢慢道来。”

    次日到临安府告状,拿得旧寓主人来,只如昨说,并无异词。问他邻舍,多见是上轿去的。又拿后边两个轿夫来问,说道:“只打得空轿往回一番,地方街上人多看见的,并不知余情。”

    临安府也没奈何,只得行个缉捕文书,访拿先前的两个轿夫。却又不知姓名住址,有影无踪,海中捞月,眼见得一个夫人送在别处去了。

    王公凄凄惶惶,苦痛不已。自此失了夫人,也不再娶。

    讲到这里,方正故意停了下来。如烟听的入神,不由得催促道:“后来如何了?”

    正正哈哈一笑,道:“欲知后事如何?且等吃饱喝足再叙。”

    方羽开怀大笑道:“说的真好!等对方反应过来的时候,我们已经逃之夭夭了。你们猜猜看,对方的会有什么举动?”

    语嫣笑着总结道:“那就真的是:八风吹不动,一屁过江来。”

第257章 妙逃出瓜州,大小显神通() 
一个胡须长至肩膀的老者,左手持扇,右手拿着小木块,端坐在桌前,大声嚷嚷着要说书。这对于大唐盛世的百姓来说,简直是一件新鲜事儿,初始三三两两,接着陆陆续续,然后越聚越多,到最后里三层外三层,将老者围了个水泄不通。

    见到人够多了,老者煞有介事的捋了下胡须,长叹一声,道:“此事,说来就话长了,且听老朽慢慢道来。”

    三十年前。王公携夫人到临安调官,赁租一民房。居住数日,嫌他窄小不便。王公便自到大街上寻得一所宅子,宽敞洁净,甚是相宜,当把房钱赁租下了。

    归来后与夫人说:“房子甚是好住,我明日先搬东西去了,完了,我雇轿来接你。”

    次日整理箱物,准备完毕,王公押了行李先去收拾。临出门,又对夫人道:“你在此等等,轿到便来就是。”

    王公吩咐罢,到新居安顿了。就叫一乘轿到旧寓接夫人。轿已去久,竟不见到。王公等得心焦,重到旧寓来问。

    旧寓人道:“官人去不多时,就有一乘轿来接夫人,夫人已上轿去了。后边又是一乘轿来接,我问他:‘夫人已有轿去了。’那两个就打了空轿回去,怎么还未到?”

    ?王公大惊,转到新寓来看。只见两个轿夫来讨钱道:“我等打轿去接夫人,夫人已先来了。我等虽不抬得,却要租轿钱与脚步钱。”

    王公道:“我叫的是你们的轿,如何又有甚人的轿先去接着?而今竟不知抬向哪里去了。”

    轿夫道:“这个我们却不知道。”

    王公将就拿几十钱打发了去,心下好生无主,暴躁如雷,没个解处。

    次日到临安府告状,拿得旧寓主人来,只如昨说,并无异词。问他邻舍,多见是上轿去的。又拿后边两个轿夫来问,说道:“只打得空轿往回一番,地方街上人多看见的,并不知余情。”

    临安府也没奈何,只得行个缉捕文书,访拿先前的两个轿夫。却又不知姓名住址,有影无踪,海中捞月,眼见得一个夫人送在别处去了。

    王公凄凄惶惶,苦痛不已。自此失了夫人,也不再娶。

    有人道:“这里的王公,想必便是你吧?”

    老者黯然神伤,轻轻的点点头,哀怨的一声长叹:“青山绿水之间,牵着你的手,走过这座桥,桥上是绿叶红花,桥下是流水人家,桥的那头是青丝,桥的这头是白发。弹指一挥间,已然三十载!”

    有人道:“纵然你夫人还活着,她又如何能认出你?”

    老者长叹一声:“记得那年曾作一首诗词,只有她能懂:红酥手,黄縢酒,满城春色宫墙柳。东风恶,欢情薄。一怀愁绪,几年离索。错、错、错。春如旧,人空瘦,泪痕红浥鲛绡透。桃花落,闲池阁。山盟虽在,锦书难托。莫、莫、莫!”

    说到这里,竟忍不住潸然落泪,围观者无不动容,扼腕叹息,更有甚者,也随着老者一起落下泪来。

    突然人群中有一个弯腰驼背的老妇人,泪眼婆娑、颤颤巍巍的走了出来,走到老者的面前,瞪着昏花的老眼,众人惊讶之时,只见老妇人一把抓住他,瞬间老泪纵横。

    老者愣住了:“你是?”

    “当年如此恩爱,不曾想受奸人所害。三十载后你认不出我,但是否还记得这首诗词?”说着,老妇人哽咽着吟诵道:“世情薄,人情恶,雨送黄昏花易落。晓风干,泪痕残。欲笺心事,独语斜阑。难,难,难!人成各,今非昨,病魂常似秋千索。角声寒,夜阑珊。怕人寻问,咽泪装欢。瞒,瞒,瞒!”

    老者大惊:“夫人!?”

    两人抱头痛哭。围观者无不叹悲欢离合世事无常,大片的呜咽声四起,场面异常感动。

    老妇人道:“苦寻夫君三十载,瓜州无果化尘埃。踏破铁鞋终相会,一生相伴永不改!”

    “夫人可愿意随我回扬州?”

    老妇人点点头,两人互相搀扶着,慢腾腾的往前行走,谁知老妇人脚下一绊,摔了一跤,将前面的一个女子扑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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