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生我只爱你-第21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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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的意思是……”
“你现在就将我扛着带走吧,等到了安全的地方,我便把身子交给你,你也可以尽兴。不是吗?”
对于她如此的开放,卜难始料未及,不过,她说的这些话句句在理,每个字都戳进了他的心里。
这里,的确非常危险,眼看天色就要亮了,金语嫣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过来了,到时候,自己将难逃一死。
“既然如此,那我就成全你。”说着,卜难毫不客气的将她扛在了肩膀上。突然之间,他浑身一阵酸麻,动不了了!
圆圆一个翻身跳了下来,“咯咯咯”的娇笑着,一脚将他踹倒在地上,然后迅速的捡起地上的衣服穿好。
卜难顿时面如死灰。一夜之间,两次被这个小姑娘捉弄,自己真是连死的心都有了。
他感到了万般绝望:“你现在是不是想杀了我?”
“我不想杀你,只是想让你留下一点东西。”
卜难心里一惊:“你想要什么?”
“属于男人的一些东西。”圆圆冷笑一声,伸手点了他的哑穴,然后手起剑落,只听闷哼一声,卜难的裤裆顿时鲜血淋漓。
“哎呀,我剑法不太好,好像还留了一点,你忍着点疼,再来一下奥。”
圆圆说着,又一次的挥剑落下,直砍的他下面一片血肉模糊,卜难疼的差点晕厥过去,整个身体都在轻微的颤抖。
“还有些东西是我母亲的。我母亲的,也便是我的,现在,你要还给我。”
说完,她伸手一戳他的归来穴,然后将手掌紧附其上。一股源源不断的真气通过她的手掌,流进了她的丹田之内。
“当年你手下留情,虽然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却也留了我母亲的一条性命。如今,我也留一口气给你。”
圆圆将他的功力吸的十之八九,这才停手。忽然,她又想到了什么,在他的衣服里一阵探索,摸出了一本《雪月神功》。
“这好像也不是你的吧?”她想了想,拍拍手站了起来。看看天色,东方已渐露鱼肚白。
“你就待在这里吧。现在你没有了功力,穴道便会在三个时辰之后自动解开。从今以后,想干什么?想去哪里,你尽管去吧,我要走了。”
圆圆一边说着,一边收拾好东西,临走之前还特意看了一下他。只见卜难早已经晕厥过去了。
“连我你都敢惹,活的不耐烦了吗?”
她“哼”了一声,刚走出门口,迎面遇上了正正。赶紧关上房门,可不能让他们知道了,要不然,刚才自己差点被羞辱的事情恐怕会隐瞒不住了。
“妹妹,早啊!”
“哥哥,早!”
“妹妹,你的气色不太好,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
“昨晚……”
“昨天晚上怎么了?”
“昨晚……有蚊子!所以没睡好。”圆圆急中生智,随便编了一个谎言。
“有蚊子,那为什么我的房间没有呢?”
“你那边的蚊子都跑我这边来了。”
“这怎么可能呢。”
“你身上臭臭的,我身上香香的。蚊子当然都跑我这边来了。”
“可是,这天气好像不太对呀,这么冷的天气怎么可能还有蚊子呢?”
“老师说动物也要过冬的。我想,蚊子想在过冬前能够再饱餐一顿吧。”
“还有这回事啊。”
“那当然了,不信的话等我们回去了去问老师去。”
“你们聊什么呢?”语嫣笑着出现在门口。
正正道:“母亲,妹妹说她的房间有蚊子,昨天晚上没睡好。”
语嫣笑了笑,道:“傻孩子,这天气哪来的蚊子?”
“反正就是没睡好。哎呀不管了啦,母亲,我们下去吃早点去,然后回家。”
方羽道:“你们的东西都收拾好了吗?要不要我给你们检查一遍?”
正正道:“父亲,本身我们也没啥东西,都随身带着呢,不会少的。”
圆圆一听,正中下怀:“是呀是呀,我们都带着呢,我们快些走吧,我想念爷爷奶奶了。”
一家人一边说笑着,一边往楼下走去。只听语嫣轻声的嘱咐着:“圆圆,等下在马车上好好的补一觉,你的气色是不太好。”
“没事的,母亲,我调息一下就好了。”圆圆忽然转移话题,“母亲看起来气色红润,想必晚上父亲又亲你了吧。”
“小孩子家懂什么?”
圆圆吐了吐舌头,还真拿我当小孩子吗?当我不懂吗?其实,我什么都知道,哼!
第245章 鸡声茅店月,溅血飞天门()
屋外,不知何时,雨已停止,转而变成了雪花。风很大,比风更大的是雪。凄凉而又冰冷的雪花,在迷迷茫忙的天空中寂寞的飞舞。
没有人,一个人都没有。只有寂寞的雪花,只有寂寞的脚印。也只有一片漫长的思念。
一个少年,驾着马车在风雪中疾驰,车轱辘转动时所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飘出去很远很远。
夜,静得可怕。风“呼呼”的刮着,雪“簌簌”的下着,“嘎吱嘎吱”的轱辘声,远处时不时的传来几声犬叫,一切的一切,都不由得让人毛骨悚然。
“正正,你歇一会儿,我来吧。”
方正喊了一声“驾”,头也不回的说道:“父亲,如今孩儿已长大,这些小事就交给孩儿去做吧。你和母亲还有妹妹好好的休息。”
圆圆拿了一件厚衣裳给他披上,道:“哥哥,外面天寒,快些穿上,小心生病了。”
“谢谢妹妹的关心。”
“哥哥要喝水么?水袋里还热着呢。”
“我不渴,妹妹快些进去吧,你衣裳单薄,小心生病。”
“哥哥若有需要,唤一声妹妹便是。”
“好的,快些进去吧。”
“不嘛,人家就要陪着哥哥,哥哥去哪里,我就去哪里。”
“你晚上没有睡好,进去休息一下吧,这里有我呢,放心。”
“嗯,那等下再来陪哥哥说话。”
“好。”
看着这对兄妹俩个,夫妻俩会心一笑。已经不能再拿他俩当小孩子了,是不是就说明自己老了呢?
方羽笑道:“看来,我是真的老了。”
“是吗?让我看看你是不是真的老了。”
语嫣煞有介事的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笑道:“没有皱纹,臂膀有力,还是很年轻的呀。”
“是吗?”方羽呵呵一笑,“我跟你说,你看看你自己,肌肤白里透红有光泽,该凸的凸,该翘的翘,真是越来越美了。”
“真是的,孩子们都在呢,羞不羞?”她轻轻的靠在丈夫的肩头,路上有些颠簸,可她的心里却一片平静。
他搂紧了她,深情款款的注视着,看着她白里透红的脸,她的身体所散发出来的淡淡的体香,让他深深的陶醉:冰肌玉骨,自清凉无汗。水殿风来暗香满。帘开,一点明月窥人;人未寝,倚枕钗横鬓乱。
驾着马车的正正突然紧接着吟诵道:“起来携素手,庭户无声,时见疏星度河汉。试问夜如何?夜已三更,金波淡,玉绳低转。但屈指西风几时来,又不道流年暗中偷换。”
“你们父子两个,能不能不要偷窃别人的诗呢?”
“儿,何为偷?”
“父,何为窃?”
“儿,此情此景。”
“父,此时此刻。”
“儿,有感而发矣。”
“父亲所言极是。”
语嫣真是哭笑不得,这两人一唱一和,真是让人无语了。她掀开布帘,望着车外风雪满天飞,不远处的茅草店旁传来几声公鸡的啼叫。
这个时候,调息完毕的圆圆睁开眼睛,只觉得体内真气充沛,浑身精神抖擞,义气焕发。
父亲,“我是不是错过了什么?”
听见妹妹的声音,正正道:“既然妹妹醒了,父亲,前方有家小客栈,我们走了许久的路,不如去歇歇脚再赶路吧。”
一间茅草屋里摆着三张桌子,里头一个人也没有——哦不,在一个角落里,似乎还坐着个人,独自一个人默默的饮酒。
“有人吗?”方正喊了一声,拍了拍身上的雪花,一双手已然冻得通红。
一位老者拄着拐杖颤颤巍巍的从里屋走了出来,见到这么多人手拿着武器站在门口,着实吓了一大跳。
“各位……想……想……”
方正恭恭敬敬的作揖道:“实在抱歉,惊扰到您。这是我父亲和母亲,旁边这位是我妹妹。路途奔波,腹中饥饿,能否来四碗面食?”
老者点点头,冲着里屋喊了一声:“小丫,生火,煮四碗面。”
里屋一个稚嫩的声音应了一声。正正安顿好家人,趁着这短暂的等候时间,去厨房走了一遭。见到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正在灶头旁生火,不由得有些奇怪。
“老人家,这是你的孙女吗?”
老者点点头,道:“全家就剩下我和小丫了。”
“那其他人都去了哪里?”
老者叹了口气,道:“这位小兄弟还是不知晓的为好,免得遭来杀身之祸。”
“老人家的家人难道遭到仇家的追杀?”
“往日无冤,近日无仇。”
“既然如此,却为何要杀你们呢?”
老者看了他一眼,突然小声的说道:“不要再问了。吃了东西,赶紧上路吧,这里不是久留的地方。”
“这又是为何?”正正感到更奇怪了。
“看来,小兄弟,你们是从外乡来的吧?”
“正是,我们从长安来,是准备回老家去的。”
“难怪了。”
“看到我们老人家为何如此惊慌?这里究竟发生了什么?”
“小兄弟有所不知啊。”说着,两行热泪滚滚而下。
原来,老人家本姓张,原本有三个儿子,老大张大宝,老二张二宝,老三张三宝。十年前,老大和老二出海捕鱼的时候,遭遇大风,不幸遇难。第二年年初的时候,给老三张三宝好不容易说了一门亲事,第三年,女儿小丫出生。悲痛似乎正在渐渐远去,原本想着一家人从此以后能够和和美美的过日子,谁曾想,前些时候,遇到了一伙强盗,硬生生的把儿媳妇糟蹋了。儿媳不堪受辱跳河自杀,老三张三宝上前理论,也惨遭毒手。
“老人家可知晓那伙强盗是何来历么?”
“他功夫高强,剑法高超,仰仗着陆掌门是他的师傅,胡作非为,我们寻常百姓哪里敢惹他,只有忍气吞声。”
“这陆掌门又是何许人也?”
“还能有谁!他便是五台山,飞天派陆飞陆掌门。”
正正想了想,摇了摇头。也是,陆飞他又怎么认识呢?要知道,那个时候,他根本就还未出世呢。
“小兄弟年少,自然不认得。老朽告诉小兄弟这些,并无恶意。只是想提醒一下,这陆飞的徒弟,名叫陈焕,是一位出了名的好色之徒。凡是他对上眼的女子,都要想尽办法占有。适才老朽看见小兄弟的母亲和妹妹均是国色天香,小心遭了坏人的毒手,还是快些吃了东西上路吧。”
“多谢老人家告知。”
告别了老者,正正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五一十的与母亲和父亲说了。
“父亲,这事情管还是不管?”
“陆飞?陈焕?”方羽摇摇头,“不认识,还是不要去管的好。倘若正好被我们撞见,那便算是他倒霉。”
语嫣突然低声道:“此事情,怕是不管不行了。”
“这又是为何?难道你认识他们吗?”
语嫣小声道:“陈焕是谁?我自然不认得。但是这个陆飞,夫君想必定然忘记了。”
方羽仔细再仔细的想了想,还是摇了摇头。这个人自己认识吗?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语嫣笑道:“夫君肯定是忘了。可还记得那天晚上,长夜漫漫,你与他二人饮酒作诗吗?后来你还和他结拜为兄弟。你帮他打开了心结,他决定上五台山开创门派,门派的名字也是你起的,叫做飞天门,也是我们飞天派的开山祖师。”
方羽猛地一拍大腿,顿时恍然大悟起来:“是的,娘子说的没错,的确是有这么一回事。后来,他还邀请我们去五台山呢。”
“想起来了?”
“还是娘子记性好。”
“夫君你的记性也不错。”
正正听不下去了,拍了拍桌子,道:“父亲,母亲,你们两个能不能说些重点内容?”
方羽道:“回想起来,这陆飞当时是一个胸怀大志,却一时迷失方向的人,怎么如今却变成这样?”
正正道:“这事情不是他做的,是他的徒弟陈焕所为。”
语嫣道:“徒弟的所作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