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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节

快穿之制裁气运之子-第5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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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他的灵魂和肉体契合度百分之百,否定了是身穿;魂穿的可能。”

    “二;他身上并没有制裁者配备的系统或是神选者的系统气息,这就否定了他是任务者的可能。”

    “三;他的灵魂强度也就是比普通人高了一点;也在正常范围之内;这就否定了他是大能转世的可能。”

    “还有最后一点。”010眼睛发亮;声音洪亮;像是发现了某种真相的名侦探;“人家对你没感觉啊。”

    要是是她认识的人,理应对她感到熟悉才是,也就根本不会拒绝她刚才那引人遐想和非议的动作。

    可看看人家的反应;毫不犹疑的从她的手中抽身而退不说;还对她避如蛇蝎。

    想来要不是因为她现在顶着皇后的马甲,不能得罪,人家小哥哥早就跑的不见人影了。

    甚至还有可能招呼一二三个同伴,举着棍子来棒打流氓。

    白芷:。。。。。。。

    想到刚才无色的反应,好像还真是这么回事。

    “可也许是他投胎转世,喝了孟婆汤,不记得前尘往事了呢?”

    “那就更不可能了。”010对她进行科普,“他要投胎,也是在他出生的那个世界投胎,怎么可能跑到这个和出生世界隔了十万八千里的世界来投胎?”

    既然不具备任何特殊的能力,也没有吊炸天的大能,他就是想来也来不了啊。

    所以综上所述,这就是一个巧合。

    白芷听它这么一说,瞬间放下了心,“哦,那就好。”

    看着如释重负仿佛逃过一劫的宿主,010的好奇心顿时被勾了起来,“话说,你和那个和尚什么关系啊?”

    “没关系。”白芷想也不想的回答,“才刚认识的人,能有什么关系?”

    “我是说和这个和尚小哥哥长的相像的那个人。”010可没被她的偷换概念给糊弄过去。

    白芷:。。。。。。。

    这系统越来越不好糊弄了。

    看着它似乎还有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架势,轻描淡写的说,“渡人与被渡人的关系。”

    当初也不过就是看这个和尚在路边化缘有些可怜,难得善心大发一次,给他买了两个豆沙馒头。

    本以为不会再有交集,却没想到第二天就在自家门口看到了那个笑的跟朵花似的人,“阿弥陀佛,贫僧观女施主与佛有缘,特来渡你回头是岸。”

    伸着懒腰的白芷就那么僵在了门口:。。。。。。。

    特么的谁跟佛有缘?

    谁需要他来渡?

    但即使白芷在见说不通他之后,将他狠揍了一顿,扔进了医院,让他在床上躺了三个月,以为他出院后会接受教训,识时务的不再来烦她。

    但没想到他烦的更紧了。

    久而久之,也不知是她习惯了,还是怎么的,就这么让那个和尚留在了身边。

    真要说有点什么关系的话,或许是。。。。。。。朋友吧。

    真心待她,不会算计她,不会背板她,不会依赖她,却又在处处包容着她,开导着她,陪伴着她。

    除了每日雷打不动的劝说她放下屠刀回头是岸恨得她咬着后槽牙的控制住自己揍人外,她对他真的没有其他的不满。

    甚至在离开那个世界后,还会想念。

    所以才会在觉得无色熟悉后,到了这个没有外人的院子,迫不及待的抬起了他的脸,确认他的身份。

    可惜,他终究不是他。

    那份回忆和友情,也只能埋在她的记忆深处,于夜深人静,孤独寂冷之时独自品尝回忆。

    “知琴,知棋,知书,知画。”确定了无色不是慧明后,白芷便将对慧明的感情收了起来,再抬眸的时候就是一片清明和平静,“你们去门外守着,不得让任何人靠近。”

    “是。”琴棋书画闻言放下手里的东西,迅速的退出了院子,关好了门,只是临走前经过无色身边的时候,警告性的瞪了他一眼。

    那美眸中透露出的含义是……敢对我们家主子动手动脚,饶不了你!

    被她们家主子动手动脚还被对方的丫鬟“恶人先告状”的无色:。。。。。。。

    阿弥陀佛,主持说的没错,女人果然是这世上最危险的生物,遇见了千万要躲开。

    “娘娘,小僧也告退了。”见人都走光了,身觉孤男寡女不好同处一室的无色不由的又请示了一遍,他有种预感,再留在这里仿佛会发生什么令他措手不及甚至打破他平静生活的事情。

    所以即使无礼甚至失敬,他也想离开了。

    哪怕没有得到皇后的允许。

    “急什么,我又不能吃了你。”白芷看着他脸上的警戒,深觉自己就像一个逼良为娼的老鸨,暗自呸了一声,朝他招了招手,“过来坐,我有事和你说。”

    无色:。。。。。。。。

    更警戒了。

    见人还站在那里不动,白芷的声音冷了几度,“你是自己过来,还是我过去拖泥过来?”

    无色眼睛蓦然睁大,似是没料到一国皇后居然这么不要脸,公然的威胁他一个身清玉洁的出家人。

    但是看着女人眼中的冷肃,无色抿了抿唇,还是一步步的挪了过来。

    在离着她一米远的地方,停住了脚步。

    白芷也不计较这一米半米的距离,看着他听话的过来了,直接开门见山,“你是什么时候来的大昭寺?”

    见皇后并没有如之前那般对他动手动脚,无色先是松了一口气,再听到她的问题并不是难以回答的事情后,这才想了想,道,“八岁的时候。”

    白芷的手指一下一下的敲在身前的石桌上,看向他的目光意味深长,“那也就是还记得小时候未来大昭寺之前的事了?”

    无色一顿,诚实的点了点头。

    “那你知道自己的俗名叫什么吗?”

    无色依旧点了点头,“秦明。”

    “那你知道你爹是谁吗?”

    无色掩在宽大僧袍下的手一紧,脑海中迅速闪过了无数的念头和猜想,直到指甲重重的陷进了肉里,手心一痛,这才神经一凛,回到了现实,那一双清澈澄净的眼睛也慢慢的对上了女人那一双平静幽深闪着流光的眸子。

    “皇后娘娘,这话是何意?”

    “看来是知道了。”白芷却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反而轻轻笑了。

    翘起二郎腿,上半身放松的支在石桌上,没有了方才的紧绷。

    她可是闻到了。

    血腥味。

    虽然那么一丝,极淡,但是她自由就对血腥味极为敏感,尤其还是这么近的距离,能闻到一点也不奇怪。

    而这血腥味也是在她刚刚问出那句话才有的,换句话说,就是对方紧张了,对她刚才的问题。

    而为什么会紧张,知道他身份的白芷一点也不奇怪。

    八岁的孩子,记事了,也懂事了,知道自己的身份,也肯定明白自己的处境,不然不会这么安静的在大昭寺一呆就是这么多年,还养成了温和淡泊的性子。

    这是甘于平淡,无心争夺,打算在大昭寺老死了。

    “现在能坐下来了吗?”白芷歪了歪头,笑的像只狡黠的狐狸,“我的。。。。。。。皇兄。”

    按照皇室玉碟上的记载,秦明和皇上同年,但生在初春,皇上生在夏天,虽然就早了几个月,也是该称呼一声兄长的。

    身份被揭穿,正想着对方的目的,脑子里闪过一串的阴谋论的无色乍然一听见这声“皇兄”,差点没稳住脸上的淡定。

    皇后娘娘,您也太自来熟了吧。

    他还没认祖归宗,承认是皇家的人呢,

    “不管你承不承认,从你上了皇室玉碟的那刻起,你就已经是秦家的人了。”像是看出了他的想法,白芷好心的为她的行为按上了一个合理的解释,但实际上却是因为她的恶趣味上来了,单纯的想逗一逗他。

    虽然明确的知道眼前的人不是慧明,但看着几乎一模一样的脸上露出了羞赧却又无可奈何的表情,她的心情就无比的爽。

    好似之前遇到慧明后的憋闷终于能发出了。

    无色不知道她的真正想法,心神都被她的话给吸引住了,“你说,我的名字上了皇家玉碟?”

    “对呀。”

    “什么时候?”

    白芷偏头想了想,“应该是你七岁的时候吧。”

    无色闻言某种闪过一丝深色,七岁。

    七岁那年父亲重病,带着他来到京城托孤,一开始并没有想将他送到大昭寺,只是在见了一个朋友之后就改变了主意,临终前将他送到了大昭寺,托付给了主持。

    死的时候还一个劲的摸着他的头,喃喃的道:“对不起。”

    至于对不起他什么,却没有说。

    但是早熟的秦明知道,父亲想说的是什么。

    对不起让他留着皇室的血脉,却没有享受到相应的荣华富贵,反而还要剃度出家求得一生的安宁。

第 67 章() 
当然;关于他的身份;也不是父亲告诉他的。而是当初他照顾发烧神志不清的父亲时;听他断断续续的从嘴里说出来的。

    只是父亲不知道他知道罢了。

    说实话;秦明不觉得父亲有什么对不起他的。

    他从小生在民间;长在民间;过的也是普通人的日子;不觉得做和尚苦,也不觉得身为皇亲有什么好。

    所以这么多年他能平和淡宁的研究佛法,不问世事;晨钟暮鼓,敲鱼念经。

    即使后来偶尔听参加科举过来暂住的学子谈起过先帝的性情和事迹,知道了他父亲为何一直没有提过他们的身份;更没有在他死后让他认祖归宗。

    但是他却没想到先帝居然早就知道了他的存在;还在那么早的时候,更没有料到先帝居然还会将他记入玉碟。

    却还是让他在大昭寺以无色的身份活着。

    真不知道是该说他好;还是不好。

    “娘娘这次来找贫僧所谓何事?”无色将心中闪过的念头放到一边;注视着那个巧笑晏晏有些散漫的女人;只是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觉的面前人的笑容有种很熟悉的感觉;和记忆深处的某个地方正在缓缓重合。

    只是那重合还未严丝合缝;就听见对面的女人用着漫不经心的像是在谈论今天的天气怎么样的随意口气道,“哦,也没什么大事;只是想问问你要不要做皇帝?”

    无色:。。。。。。。

    看向她的目光古怪复杂。

    这皇后娘娘看起来挺正常的;怎么就白日说胡话了呢。

    “娘娘真会开玩笑。”

    “我没和你开玩笑。”为了表示认真,白芷还特意坐直了身子,正襟危坐,神色严肃,“我是认真的!”

    无色嘴角不受控制的抽搐了一下,终于确定这皇后是来真的了,可那和他又有什么关系?

    他一个出家之人,五蕴皆空,只会吃斋念佛,感化世人,不会治理国家,处理朝政。

    再说了,要是他没记错的话,当今皇上还活的好好的吧。

    只是行为荒唐了点。

    好吧,不是一点,是过于。

    “那贫僧恐怕要让您失望了。”无色平静的拒绝,神色淡然,一点也没有害怕和恐惧。

    仿佛他拒绝的不是这个国家的女主人,仿佛这个女主人不是挥挥手就能取了他的性命的人。

    那临危不惧,面不改色,超脱世俗的样子,要不是场合不对,白芷都想竖起大拇指,给他一个赞了。

    “你似乎搞错了一点。”既然对方不吃敬酒,那就只能上罚酒了,“我这不是在和你商量,而是命令。”

    “而你,也没有拒绝的资格。至少现在没有。”

    封建社会下,皇权至上。

    宗教再超然,也越不过皇权。

    更何况无色还只是大昭寺一个普通的稍微有些名望的弟子,没有和庞然的皇权抗争的能力。

    无色被人当面打脸也没有丝毫的动怒,脸上的神情依旧平淡从容,甚至还微微勾起嘴角,扬起了一个弧度,“娘娘,强扭的瓜不甜,何必勉强呢?”

    “贫僧自知能力微薄,身份低微,不敢和皓月争光。有时身不由己,但命可由人。”

    白芷眼尾一挑,这是在威胁她,他是宁死不屈?

    但白大佬是会受人威胁的人吗?

    从来都只有她威胁别人的,没有别人威胁她的。

    “哦,你不答应也没什么。”她淡淡的道,“只是本宫来大昭寺祈福,却被寺中的人冲撞冒犯,也不知道主持能不能一力承担下这个责任。”若是不能,那么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寺中的和尚一起请罪吧。

    “娘娘!”

    无色有些动怒了,他被人威胁不怕,死也不惧,可因为他而连累寺中师兄弟,那是万万不能的,“您可是皇后!”

    母仪天下,宽容大度的皇后,怎么能为了一己之私颠倒黑白,诬陷好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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