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制裁气运之子-第1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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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芷有时候都怀疑,他们选他当队长,完全是因为他有老妈子的潜力,可以替他们收拾摊子擦屁股,任劳任怨的为他们服务。
飞机承载着爽朗的笑声驶离了国土,飞向了远方,湮没在了层层的白云之中。
而在华夏的f市里,四十多层高的大厦顶楼,宽敞明亮、奢华大气的办公室内,有一个穿着高级定制的白衬衫的男人握着电话的手紧了紧,在听到后面的内容后更是直接拢起了那一双浓眉,狭长的眼眸里锐利森寒的目光一闪而过,整个人也从舒适的椅子上站了起来,“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听到电话那头又重复了一遍,男人的眉头皱的都能夹苍蝇了,语气也变的冷肃急迫,“我不管你们用什么办法,一定要把人安全的给我救出来。”
“钱不是问题!”
电话那头的人说了什么。
下一刻就见男人直接摔了手机,眼神阴骘,面容森冷,整个人像是从地狱归来的恶鬼,浑身上下都散着寒气。
“特么的!”
一向保持着礼仪优雅的男人暴躁的骂了一句粗话,脸上全是担忧与急躁。
苏甜,他的心上人,被国外的武装反动分子劫持了!!!
这让好不容易有了她的消息的司徒飞文怎么能接受的了。
只要一想到她可能遭受的种种,甚至有可能再也见不到她的时候,他此时就特别恨那些当初反对他们在一起,并将苏甜逼的远走国外的人。
拿起另一部电话,拨出一个号码,他面目表情的冷声命令,“计划提前,让郑家立马给我在f市消失!”
当初要不是为了给他们家一个交代,他又何必忍痛和苏甜分开。
如今他羽翼已丰,势力已成,再无人能阻拦他的决定,左右他的意愿,是时候为他和苏甜讨回公道,让他们付出代价了。
此时只想宣泄心中的担忧和恐慌的司徒飞文却没想过,郑家的女儿是他的未婚妻,俩家的婚约更是很多年前就订下的。
他现在喜欢上了别人,又没有第一时间和郑家退婚,拖着人家的女儿和心爱的姑娘谈恋爱,这算怎么回事?
站在郑家的立场,自然要找回场子,反对他们在一起,给他们使使绊子了。但他们也只是想教训他们一下而已,并没有打算把他们怎么样。
当然,他们也不会把女儿再嫁给这样的男人就是了。
可惜,合情合理的行为遇上的睚眦必报,心眼比针还小气运无比深厚的男主。
没有金手指,没开外挂的郑家自然是抵不过司徒飞文的报复的。
。。。。。。。
直升机在一处空旷的平地降落,苍狼小队的成员下机,进了华夏在h国设立的营救指挥中心,听从上级长官分配任务。
半个小时候,七人带好装备,乘上了装甲车,前往交战的城市营救那里被劫持了当做挡箭牌的同胞。
至于保护侨民撤退的任务,由另一队负责。
车子驶过颠簸的土路,来到了戒严的交战点的时候,看着往日齐整漂亮的建筑变成了一堆堆的断垣残壁,到处都是被炸毁的房子、车子和。。。。。。。人的碎片。
鲜血和灰尘浸染了每一条街道,硝烟和哀嚎在空中弥漫,子弹和炸|弹肆无忌惮的在这座破败的城市穿梭,每一次都带走了无数人的生命。
即使在上一个世界看到过战乱的残暴和残酷,白芷也仍旧做不到心如止水。
没有经历过战争惨痛的人永远不会明白和珍惜和平的可贵。
可有些人,即使经历过战火纷飞,九死一生,却仍旧能对别人的牺牲风淡云轻,好像一条人命和一只蚂蚁的生命没什么俩样,死了,哭一哭,掉几滴眼泪,表达一下悲哀,就完事了。
永远不会由衷的发自内心的对人命敬重。
更不会知晓人命的贵重。
比如苏甜,比如司徒飞文。
想到他们,白芷的心就坚定了几分,稳了稳心神,穿过一道防线,来到友军的阵地,安静的听从队长陈钊的命令。
不管陈钊的面容表现的有多老实忠厚,他能做上队长,能力就不可小觑。
不论是她还是原身,都有所不如。
所以她此刻像个小兵一样接受分配和调遣,一点也没有觉得不自在和丢人,更没有恼怒和不甘。
术业有专攻。
她的确比不上陈钊。
这没什么丢人的,更没什么好争的。
“王一鸣,吴顺,你们俩去找制高点。”
“仲达,白芷,你们俩负责防守,建立撤退线,并全力掩护我和李勇、孙飞”
“此外白芷,你还要负责保持队员之间的通讯畅通。”
“都听明白了吗?”
“听明白了!”六人应答。
陈钊见状,点了点头,神情肃重的道:“那就开始行动。”
下一刻,密集的枪声伴随着手|榴|弹的声音在这片硝烟不断的区域猛烈的响起,每一次都会带走不少人的生命。
新鲜的血液又在地上缓缓的流淌,覆盖住了之前的痕迹,一层层交叠,变成了深沉的黑红色。
有人在痛苦的哀嚎,有人在奋力的求救,有人在全力的奔逃。
但这些白芷统统都看不到了,她的注意全放在了自己的队友身上。
她不是救世主,能拯救所有人。
她更不是圣母,对所有的人都一视同仁。
她能做的,也只是保证自己的队友不受到生命的威胁,安然的在这次任务中活下来。
然后,尽可能的在自己的能力范围之内,救助更多的人。
一个小时后,被劫持的种花人都被陈钊他们带了出来,仲达开过来一辆卡车,将人都装了进去。两分钟后,王一鸣和吴顺也顺利返回,苍狼小队一人不少。
将人安全的送到了营救中心旁边的安置点,陈钊前去汇报任务成果,白芷帮着仲达给受伤的队员包扎。
好在他们受的都是皮外伤,除了疼点,没什么大碍。
白芷给他们用上了系统出品的金创药,瞬间止血,迅速恢复伤口,然后在队员注意到异常之前又迅速的用绷带缠上伤口,系紧。最后还恶趣味的打了一个蝴蝶结。
“哎,李勇,我怎么感觉这次的药比上次的好用啊。涂上去凉凉的,还不怎么感觉到疼。”
“你这么一说,好像还真是这么回事。”李勇挠了挠头,憨厚的脸上闪过疑惑,转头问向仲达,“咱们这次换新药了?”
“你们做梦没睡醒呢?”还没等仲达回答,王一鸣就抱着枪凉凉的开口了,“怎么不说连我们的装备也换新的?”他都心水m国最新研发的那款好久了。
现在这把虽然也是国内最好的了,可有更好的,他也不嫌弃不是。
李勇“嘿嘿”的笑了两声,“说的也是,那肯定是我们这次受的伤不严重,所以没什么感觉。”
王一鸣“哼”了一声不说话了。
被人抢了话,如今又有了结论的仲达就更不说话了。
本来还在考虑用什么理由糊弄过去的白芷看着他们自发的给她的药找了一个合适的借口,满意的笑了。
很好,种花军人,果然是这世上最可爱的人。
以后可以适当的再给他们加点福利。
010瞅着宿主将系统空间的药品用在任务世界的人身上,却一言未出。
她拿出来的既不是生物病毒又不是超前热武器,不会对这个世界造成负担和影响,也没有大规模使用。
它当然也不会讨人嫌的去反对。
“都在这呢,正好,我们又有新任务了。”陈钊皱着眉峰从指挥中心的帐篷里走了出来,看到他们聚在一起说笑的时候眼中闪过一丝忧虑和恐惧,却又在他们发现之前迅速隐入眼底深处。
要不是白芷一直注意着他,也差点错过了。
看来,是他接到营救苏甜的指令了。
根据剧情上的介绍,他们这次的任务危机重重,难度指数五颗星。
因为七人对上三百人,要想毫发无伤、全须全尾、一个不落的回来,有些。。。。。。。异想天开。
不是陈钊对自己人没信心,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只是他很理智罢了。
但就是因为理智,才恐惧。
惧怕自己同生共死多年的战友会在这次行动中有所损伤,甚至。。。。。。。伤亡。
他对自己的生死早就在穿上这身军装,站在红旗下立誓的时候就置之度外了,看的也很淡然。但是对这群跟着自己出生入死的战友,看着他们可爱年轻的脸庞,他不忍心。
但即便如此,他也不能拒绝,他的战友们也不会拒绝。
因为这是他们的责任,身为一个种花军人应该担负的责任和使命。
即使是一个种花人,也要全力营救,不能让她落在恐怖分子的手上,更不能让她成为恐怖分子耀武扬威,打击华夏国威的武器。
哪怕用流尽体内的每一滴鲜血,甚至付出生命,也要让那些恐怖分子知道……他们种花人,不能动。
第 24 章()
丛林深处;树高林密;枝干虬结;郁郁葱葱;古木森然。阳光透过重重叠叠的枝叶照进来;斑斑驳驳的洒落在草地上;留下大大小小粗细不同的光影。
潮湿的土地上覆满了落叶;腐朽阴霉的味道在空气中散发开来,伴着花草树木的清香,混合成了一种特殊的味道。
不难闻;但却充满凉意危险。
越是人迹罕至维持原始生态的深林,越是危机重重。
不但有来自生活在其中的野兽的,更有隐藏在里面的人类的。
劫持了苏甜的恐怖分子就隐匿在这片森林深处。
此时的苏甜双手被捆绑在身后;像块抹布似的被人随意的扔在地上。衣服干皱;一双漂亮的杏眸失去了往日的光彩,黯淡又失神。灰尘交杂着泥土布满了那张漂亮的小脸;上面还残留着几道依稀可见的泪痕;愈发显得整个人楚楚可怜。
她低着头;几缕秀发散落下来;遮住了小半张脸;也遮住了脸上的情绪;只是微微颤抖和低低的啜泣声,无时无刻不在表明她的恐惧和害怕。
“吱呀。”
木门被打开,走进来一个十一二岁的黑人小男孩;手中端着一碗热汤;里面冒出了诱人的香气。
那是……肉味。
自从被抓到这里就没吃过饭,饿了两天的苏甜“嗖”的一下抬起了头,双目红肿,还带着未散去的泪意,几滴泪珠悬悬的坠在眼角,似落非落。
“阿米尔。”女人的声音沙哑,勉强止住了哭意,一边打着哭咯一边抽噎着重复每次见到他就会问的问题,“他们打算什么时候放了我?”
非人小男孩阿米尔闻言摇了摇头,只是默默的将手中的碗往前一递,从苏甜的视线看过去,能清楚的看到里面漂浮的肉片。
“咕噜,咕噜。”肚子适时的表达出了她此时内心深处最真实的想法。
是的,比起让那些恐怖分子现在放了她,她更想要的是吃上这一晚热乎乎香喷喷的肉汤,缓解她早就抗议的五脏庙。
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那碗肉汤,一动不动。
阿米尔将碗放在地上,绕到她身后解开了手上的绳子。
手部的束缚一旦被打开,苏甜也顾不得先活动一下被捆绑住而血液不通的手腕,迫不及待的双手捧住了身前的碗,端到嘴边一口一口的喝了下去。
三分钟后,有她脸那么大的一碗汤被她喝了个干干净净,她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唇,看着小男孩在她放下碗后又走过来拿起绳子想要绑住她的双手。
苏甜的身子往后瑟缩了一下,靠在了木墙上,睁大了眼睛,可怜巴巴的乞求,“阿米尔,我答应你不会跑,能不能不要绑着我了。”
“你看,我的手腕都被绑的又青又肿了,很疼的。”
说着还将藏在身后的手腕在小男孩眼前晃了晃,那截如玉的皓腕上一圈圆的青紫分外显眼,带着几分惊人的可怖。
阿米手上的动作顿了顿,抿了抿嘴唇,眼中闪过一丝犹豫,就在苏甜以为他被自己说服了的时候,却见他又坚定的摇了摇头,“不行的,被他们发现我也会受罚的。”
然后就上前一把拉出了苏甜又藏在身后的手,绑了一个死结,紧紧的。
随后拿着空碗出去了。
苏甜:。。。。。。。
动了动手腕,在感受到剧烈的疼痛后,顿时止住了动作,将头埋进膝盖里,“吧嗒吧嗒”的又开始掉眼泪。
“飞文,你在哪里?快来救救我啊。”
白芷跟着陈钊小心的绕过一个水坑,在前面的土坡下停了下来。
“不能再这么往前走了。”他拿出了从政府军那里得到的地图,指着上面的一点道,“我们现在处在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