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时新欢:宝贝,别惹火!-第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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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于女孩的淡淡清香在身侧擦过,尔后在室内慢慢消散。
顾司夜迈开长腿阴郁着一张脸进入卫浴室,透过明亮的镜子,视线定在自己肩颈处的咬痕上,再暧_昧不过的痕迹。
黑眸浮上一层暗泽,什么时候学会咬人了?
呵。
小舅舅。从他床上起来转而就学会怎么叫人了,故意的么。
……
叶暖关上自己房间的门,还有点心悸。
其实她并不想看上去那般淡然平静,那个男人的气场太过强大,如果不赶紧出来她怕她下一秒就会破功。
换了件宽松带领的衣服配一条牛仔裤,洗漱完便下楼了。
刚推开餐厅的门还没看过去就感受到厅内温沉压抑的气氛。
她下意识的收回手转身就走。
身后,干净低哑却依旧冰冷的男声,“去哪儿?”
第3章 你没睡过女人吗()
她要后退的脚步收了回来,径直走过去坐在他的对面,轻声道:“我觉得小舅舅应该不想看到我来着,跟你坐在一张桌子上吃饭不会让你觉得没胃口吗?”
顾司夜眉间轻拧,淡淡瞥了她一眼。
女孩儿仍旧温温淡淡的,眉目沉静,吃早餐的动作中规中矩,并无异样。
记忆中的叶暖很识趣,自从他上次狠绝的拒绝过她一次她是哭着离开的,自此每每对他都是避而远之。
应该有接近两年没见过她了。
刚才那种带着淡淡讽刺意味的话,似乎并不像是叶暖能够说出来的。
叶暖被男人盯得心慌,那阴森而冷凝的眼神似乎要把她凌迟了一样,他还在计较昨晚的事?
掀眸睨了他一眼,与刚才相比已经一身清爽。
熨烫平整的一丝不苟的衬衫,衬着男人清俊矜贵的气质,举手投足的动作优雅的让人心动。
啊……谁能想到,平常禁欲气质满满的男人一旦上了床会猛地让她现在还在心悸。
她垂着眸,喝了口牛奶,自顾自的解释:“我是真的没有要对你做什么,你喝醉酒了我叫你很多遍你都不清醒的好不好……我一个女生都没叫着吃亏你……”
他那一副好像……她占足了他便宜毁了他的清白的表情到底是怎么回事?
说到这儿她停住,因为感觉到一股阴凉的冷风朝她刮过来。
“叶暖!”
她不提还好,一提那胸腔便燃起熊熊烈火,但那声音却是冷静又克制,“你是不是想让我把你赶出去?”
“昨晚不是我……”她想解释清楚。
“难道是我?”
难道不是你?!
昨晚掌握主动权的一直都是他,她从头到尾都是被动的任人摆布好不好?
她双眸含怒想要瞪他,但是触碰到那深邃冰凉的黑眸又败下阵来,抿着唇不再开口。
这件事似乎怎么解释都是她的错。
可明明并不是。
于是她负气的低头戳着白瓷盘里漂亮的煎蛋,声音轻的几乎听不到,“难道只怪我……不喜欢我还有反应简直混蛋……”
男人听力极好,因为这句话万年不变的俊容终于出现一丝裂痕,捏着刀叉的指尖紧了紧。
“我是正常男人,你肆无忌惮穿成那样在我眼前晃,我要是没反应岂不显得我很无能?”
这句话,似乎更像是安慰自己。
他从未对叶暖有过任何反应,这是第一次。
这种好像是失控的感觉对他来说异常糟糕,于是对她更冷淡。
顾司夜抿紧了菲薄的唇,声线沉而冷,满含警告,“昨天晚上发生的事,全部忘掉!”
“我们昨晚真的没有发生什么事。”她再次重复。
他到底要她解释多少遍才懂?
“最好没有。”
男人深沉的眸色浮出一层冰渍,需要发生什么事?碰她一下都不可以,更何况是睡在一张床上。
还有她颈间斑驳的吻痕,他很介意。
介意自己的失控。
然而叶暖不懂,不懂他们之间明明什么都没有发生,他却还在耿耿于怀给她脸色。
她抬手有点头疼的揉了揉眉心,豁出去了,“小舅舅,你没睡过女人吗?难道……你还是处……男?”
这种简单直白而粗暴的话听在男人的耳朵里简直就与挑衅无异。
顾司夜倏尔眯紧了眸,冰冷如针的视线锐利的朝她扫射过去,她说什么?!
她猝不及防的被扎了一下,话没停,“如果你睡过,你怎么可能不知道我们到底是睡了还是没睡?”
男人的眸眯得更紧,这女人不怕死是不是?
怒火在胸腔盘踞了一圈,顾司夜伸手抽过餐巾擦拭唇角,优雅矜贵的动作。
“叶暖,”他眸内翻涌澎湃的情绪被压下,嗓音低哑,却残忍,视线扫过她的颈间,“我不想碰你,哪怕一下都不想,懂了吗。”
“……”叶暖懂了。
平静淡然的叙述,然而这话却在她的脑中炸的模糊。
他指的是他昨晚在她脖颈上留下的吻痕?!
不知道为什么亲耳听到他说这个心间有窒闷的疼,简直是跟羞辱可以划为等号的话。
他到底是多讨厌多嫌弃多么的不喜欢她?
其实叶暖本身是打算和他说清楚的,她对他已再无以前的感觉,但又觉得会很突兀显得不那么让人相信。
然而现在她不想说了,偏生出了与他作对的念头。
她上辈子活了二十二年没被男人这么嫌弃过!!
这辈子却被他嫌弃的彻底。
她无法容忍自己被一个男人嫌弃成这样!!
手握成拳,她刚想说些什么,沁园负责厨房工作的佣人柳姨敲开餐厅的门,在门口问着:“三少,陶小姐在沁园外等,请她进来吗?”
“不必。”男人拒绝的干脆,起身利落的离开餐厅,看都没看她一眼。
柳姨微微侧身站在餐厅一旁,等顾司夜离开才站直了身子,去收拾餐盘,“小姐,吃好了吗?”
叶暖注意到刚才柳姨提到陶小姐的时候,那男人已经平淡无波的眸有了几丝波动。
心下好奇,她轻轻拨了拨柔软的发丝,状似无意的问了句,“柳姨,陶小姐是谁?”
“是……三少的,女朋友。”柳姨没有隐瞒。
啧,叶暖拧起秀气的眉头,这男人怎么一点儿风度都没有,人家在外面等着,他就让人家在外面等着?
末了,又补了一句,“前任。”
这样比较确切。
“……”前任……啊……
她有点好奇这个男人喜欢什么样的女人。
但分手了还对男人‘死缠烂打’的女人似乎又让她提不起半点的兴趣。
眼下最重要的不是这个,她清楚的知道这三个月适应完了新的生活新的身份,她该挑个时间和机会找那个心狠手辣的男人‘叙叙旧’了。
血!海!深!仇!
在她身边处心积虑潜伏三年,她没有想过自己会用真心喂了一头狼。
她上辈子所有的不幸,那些关于痛苦的回忆……
全部,拜他所赐!
叶暖闭了闭眼,呼吸都在痛,锋利的指甲嵌进手心,让她无比清醒。
她恨他!
第4章 他明明对她很好()
叶暖以前的衣服全部是黑白灰的朴素风格,搭配出来的穿搭也不像是被有钱人家的收养的千金小姐,反而更像灰姑娘。
她也不喜欢。
大三的翻译课程比之以前少了许多,所以她大多数时间都在实习。
今天周末,休息。
于是她心情极好的出门买衣服,傍晚回来的时候空中下起淅淅沥沥的小雨,她坐在商务车后座上跟‘vi杂志社第一娱记’兼同事兼大学同学童馨悦通电话。
手肘撑在车窗边儿上,她一只手撑着白皙的脸蛋儿,嗓音软软,“我当然看好你的能力啦,所以我现在有个非常重要的事需要你帮我。”
“嗯哼,我可是掌握了娱乐圈红得发紫的大明星乃至商业圈各大名流权贵的全部踪迹的,只要你能叫的出名的,我绝对就能查得到。”童馨悦很爽快,“说吧,找谁?”
叶暖慵懒的眯眸,一字一顿,“霍,彦,沉。”
“他?近两年混的风生水起的霍氏建筑的首席执行官?他可算是名副其实的商业新贵呀,而且从外形到气质甚至是脾气性格根本好的没话说。”
童馨悦越说越激动,“虽然他曾经结过婚,但后来因为妻子火灾遇难就恢复单身了,不过这两年追他的小姑娘从景城最南头排到最北头了都……”
如果再不打断她恐怕她能说个通宵。
叶暖的太阳穴泛着丝丝痛楚,淡然的却是不容拒绝的打断她,“好了,馨悦。”
“帮我拿到他最近半个月的行程通告单吧,唔,关于他的资料你倒背如流的话可以发一份到我邮箱。”
“当然没问题,包在我身上!”
挂断电话,她看着细细秋雨砸在车玻璃上,外面的风景模糊的看不清。
哦,听到他混得风生水起过得不错,她怎么就感觉那么不爽呢。
两年前景城唐氏一朝巨变,唐家支离破碎,她也一无所有,父亲被害身亡,母亲因此殉情,哥哥身陷囹圄。
这些,都是那个曾经口口声声说爱她的男人亲手带给她的!
两年的时间,有多短。
他可以忘记过去开始新的生活,但她偏偏不想让他如愿。
霍彦沉,上辈子你欠我的,这辈子我要一点一点,一滴不剩的全都拿回来!
手机在掌心握得紧紧的,直到司机提醒她到沁园了她才回过神,将手机随意的放在兜里准备下车。
“小姐,车上的备用雨伞找不到……”
“没关系,”她唇角弯起浅淡的笑意,眸里有浅浅明媚的笑意,“车库距离门口不远,我跑过去就好了。”
打开车门的瞬间,她倾了倾身子将衣袋举起遮在头顶,口袋的手机顺势滑了出去掉在车后座上。
别墅门口。
柳姨责怪的看着她,将她拉进来,“哎呀……小姐出门怎么不带把伞?你看淋成什么样子了,一会儿三少看到又要发脾气。”
是的,顾司夜会发脾气。
因为她没照顾好自己。
这也是叶暖最不解的地方,他明明对她很好,却也对她最不好。
叶暖在玄关处换鞋,听到柳姨的话怔了一下,顺口问了一句,“他……在家吗?”
“嗯,在书房呢。”柳姨看着她身上接近透明的白衬衫,催促道,“快上去冲个热水澡把衣服换下来,柳姨去给你煮姜汤省的着凉感冒了。”
“好。”她娇笑着应了声,拿着东西回自己的房间。
在浴室舒舒服服泡了个热水澡,心情好了许多,换了件舒适的睡衣,下楼吃晚餐。
不过,吃饭的时候只有她一个人,直到吃完了也没看到顾司夜下来。
柳姨和佣人们收拾餐具的时候,叶暖开口问:“柳姨,怎么回事?小舅舅……为什么不下来吃饭啊?”
“三少说没胃口,我看啊……”柳姨欲言又止,看了一眼外面倾盆滂沱的雨势,“大概是在担心站在别墅外想见三少的陶小姐,都淋了这么久了,竟然还没走……”
“是吗……”
叶暖小吃一惊,这得多痴情啊才会淋着这么大的雨还要等,不见到不罢休。
她一个外人都要被感动了,上面的男人竟然还不为所动。
“小姐,我上去两次了……三少脸色很不好,要不然……你上去问问?”柳姨不知道当讲不当讲,“以前三少和陶小姐的感情很好,陶小姐这样淋下去,生病了三少心情恐怕更差。”
她觉得自己对顾司夜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感情。
但是听到柳姨这么说他对另外一个女人的感情的时候,有针扎似的轻微疼痛在心间徐徐漫开。
有点儿不舒服,只是有点。
“小姐?”
叶暖回神,回以甜甜讨人喜欢的淡笑,“柳姨,我上去跟他说。您早点休息。”
二楼最内侧的书房内,光线低沉。
男人挺拔的身影隐匿在窗台的阴影内,一手夹着烟,一手拿着手机接听电话,视线却是看着别墅外的那抹身影的。
“三少,唐小姐的忌日快到了,今年要去吗?”
顾司夜吸了一口烟,淡淡应着:“嗯。”
“那……您去年交代过不准霍彦沉再去唐小姐的墓园看望她,今年要执行吗?”
“那个废物。”低低的调子里掺着不屑的嘲弄,男人眸色渐深,多了一股戾气,“连一个女人都保护不好,他有什么资格去看她。”
“那我去安排。”
长指将烟灰掸入水晶烟灰缸内,顾司夜挂断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