糙汉将军:夫人好鲜美-第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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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长歌心里怕啊,瞧他这个架势,不把她撞翻她直播吃翔!
她吓得赶紧藏到了顾云溪身后。
小子砰的一声撞进顾云溪怀里,两个人都是一阵闷哼!
还好她机智!
顾长歌忍笑,悄悄探出头来。
那小子揉着酸酸的鼻子,眼泛泪花,“姐!你真的回来了!你知不知道我和娘亲都快担心死了!呜呜…你可算是回来了!你快出来!给我看看!快出来啊!你要是再不出来,我要过去抓你了!我数三下哦,你不要逼我动手!”
“你姐刚回来,别吓坏了,她在外生活了一段时间,有些失忆。长生,你先安静下。”顾云溪帮忙解围。
“失忆?”顾长生挠了挠头,“什么是失忆啊!大哥,你给我讲一下呗!我怎么有点听不懂啊!话说呀,我姐好端端的怎么会失忆?哎哟!坏了坏了,我姐本身脑子就傻,这一失忆岂不是更傻了!以后嫁不出去怎么办!难道真的要我养她一辈子?不行,我还有我以后的媳妇要养……”
“行了。”顾云溪打断他,“你先安静。”
顾长歌连连点头,附和的道,“闭嘴!”
他快吵死了,从见面开始那张嘴就没停过,小小年纪就这么话唠,长大了还得了?
就这德行还想找媳妇,是个女人都会被他烦死的吧!她一个头两个大,恶毒的想。
顾长生安静下来后,顾长歌来到她娘亲跟前。
董流烟比她想象中的还要年轻好看。
冰雪之姿,形容优美,岁月的流逝,并没有将她的美带走分毫。
她穿着一身淡蓝色的素服,上面绣着几朵莲花,简单又不失气质。
保养的真好呀!
气质真好呀!
顾长歌的小心脏扑通扑通跳起来,回头得问问她娘的保养秘方。
现在这具身体虽然只有十五六岁,但一切都要从娃娃抓起!
早保养,永不老,年年都是十八岁!
董流烟到她跟前,纤纤素手握住她的,顾长歌对长得好看的人没什么抵抗力,任由她握着看着。
没想到她却默默地哭了出来。
“……”这就有点尴尬了。
顾长歌不怎么会哄人,但眼前毕竟是她娘,她干巴巴杵了半天,才伸手将董流烟抱住。
董流烟越哭越凶,她只能耐着性子等着。
半个小时过去,整个肩头都僵硬了,好在董流烟总算停了下来。
顾长歌以为解放了,没想到董流烟又拉着她问长问短。
当娘亲的好像都这样,顾长歌表示理解。
她先哄着董流烟去收拾东西,跟她一起回家,然后在回程时,又绘声绘色的,把讲了好几遍的历险记,原封不动的又讲了一遍。
跌宕起伏,情绪到位,直听得另外俩人心潮难平,唏嘘不止。
“我的孩子,你受苦了!”董流烟说着又要哭,顾长歌连忙递过去手绢,“别哭了。”
倒是一旁的顾长生,满眼冒粉红的看着她,“姐!你说谁救了你?鬼面将军吗!哇哇哇!传说鬼面将军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是不是真的?是不是呀!你见到鬼面将军打仗了吗?啊,好羡慕你呀,我也好想见鬼面将军!对了,姐,你和鬼面将军熟吗?能不能跟他说一声,我想当他的小兵啊!”
“……”
顾长歌挠了挠耳朵,“不熟。你想见他,你自己找他去。”
一句话让顾长生泄了气,“他肯定不见我。”
“我觉得也是。”顾长歌嘻嘻一笑,指了指他,“你看看你这小胳膊小腿的,跟个蚂蚱一样,两只手能拿起来兵器吗?”
“哼!我会变强的!”顾长生握着小拳头,气鼓鼓的说。
顾长歌翻翻白眼,不置可否。
十几岁的少年,谁还没有一颗操天操地操一切的心呢?
当天晚饭时,因着董流烟回家,顾鸿信特意吩咐,多做了几个菜。
其他三房太太,客客气气的表达了一下关心之情,看起来妻妾和谐,兄友弟恭。
顾鸿信心情也不错,一盅一盅的酒下肚。
今天早朝后,一向高高在上的墨君邪,居然主动找他说了几句话,甚至关心了下他和老太君的身体,真是受宠若惊。
这一切都是因为顾长歌,看来这还真是个宝。
顾鸿信仿佛看见了不久后他升官发财的场景,乐的眼睛都眯成一条缝。
顾长歌全程只闷头吃饭,装作没有察觉到顾鸿信那恶心吧啦的目光。
晚饭后她借口太累,便早早地退场了。
丁香被董流烟叫过去,好像有什么事情要说,她一个人慢腾腾的往回走。
深秋的夜风,夹着寒意,天空被吹的更加乌蓝,弦月如钩,像是蒙上了一层纱。
顾长歌走在路上,两侧都是树木,月色淌下来,粗壮的虬枝上,都布满了斑驳的清辉。
她推开房门,意外的看到一个人。
第15章 我好怕怕啊()
墨君邪正懒洋洋的侧躺在她的软榻上,漆黑如墨的眼睛,轻佻的看着她。
“怎么又是你?”
顾长歌皱眉,将门反锁上,又跑到窗户旁边,关上了窗。
她走到他跟前,居高临下的说,“你怎么进来的?不是说不让你来了吗?将军呀,俗话说,树活一张皮,人要一张脸,我都这么明显的表现出我很嫌弃你了,你怎么还死皮赖脸的凑过来?”
“这脸我不要了呗!”他笑着起身,一把抱过她的小腰,将她拉到身边。
顾长歌挣扎的越起劲,他越是高兴,“你哪里嫌弃我了?我怎么不知道?”
“现在!特别!嫌弃!”
“哈哈!”男人无视她的话,笑的爽朗,“今晚带你去看个好东西!”
“谁要去看!”
“去不去可不由你!”
墨君邪坏笑着捏了捏她的脸,一个兜手把她扛在肩头,踹开窗户跳出去,很快便融进夜色里。
明月别枝,清风拂面。
秋夜的风带着诗意,顾长歌却一点没觉得有什么美感可言。
她现在像是一只麻袋,被人扛着,走起路来,不受控制的一颠儿一颠儿的。
一定很丑,她叹了口气。
墨君邪身上的肌肉很多,摩擦之后,接触到的肌肤,各种发烫的疼。
顾长歌纠结的扭来扭去。
“别乱动。”墨君邪拍她屁股,“再动把你屁股打烂!”
“……”
顾长歌深吸一口气,笑脸迎人,“将军呀,我挺重的吧?要不您先把我放下来,我跟在你身后走?”
她软声软气的和他打商量。
“你腿太短,跟不上。”墨君邪无情的驳回。
“……”
顾长歌想骂娘,咬牙切齿的在他眼前比中指,“可你这么颠来颠去的,我晚饭都快吐出来了,到时候万一给你吐一身,你可别怪我。”
“尽管吐,吐我一身,我就把你给扒了。”男人粗声粗气的笑,无处不得意。
妈蛋!
厚脸皮!
贱人墨君邪!
顾长歌用两只中指,照着他满怀怨恨的戳了一路。
他们最后是在一处海边停下来的。
墨君邪把她放下来,胡乱一丢抛进沙滩里,扬起的沙子呛得她大骂混蛋。
他乐的逗她,蹲下身扯扯她的小脸;“嘿!”
顾长歌木着脸,拍掉他的手。
他松开后,整个人懒洋洋坐过来,长臂一伸,将她搂住。
“你能不动手动脚的吗?”她翻了个白眼。
哥你自来熟的很啊,感情谁跟你关系好一样?
不要脸。
“你希望我动嘴?”墨君邪曲解的啧啧,“没想到你居然有这种要求,那我就勉为其难的配合你吧……”
我靠!
你脸皮简直厚的惨绝人寰、惨无人道、惨不忍睹!
对上这种人,顾长歌无话可说,她将靠过来的墨君邪推开,准备往外跑。
“死女人!”
墨君邪长眉一挑,抓住她就往怀里一顿按。
他这回是动真格了,单手从衣服上撕下来两条布,动作麻利,把她的手脚给绑到了一起。
墨君邪不解气的在她身上拍了下,“老实点。”
“你要干嘛!”
顾长歌都快哭了。
她和他无冤无仇的,他怎么老是缠着她啊?
墨君邪斜了她一眼,“我就该直接把你绑过来,省的和你讲些屁话。小东西,你就属于典型的没事找抽。”
“我好端端的在我家里,你把我掳过来,你还有理了啊?到底是谁没事找抽?墨君邪,你敢不敢把我放了,只要你敢放,我这就抽的你两眼冒金星,见谁都叫妈!”
她梗着脖子红了脸,看的墨君邪太阳穴突突直跳。
真想把这小东西打一顿。
“喂!你倒是说话啊!是不是不敢了!”
“嗯。”墨君邪笑着回她,“是啊,我好怕怕啊!”
“……混蛋,有种就放了我!”
他促狭的朝她看过去,视线落在她脸上,笑的意味深长,“种子还没发芽。”
被他盯得浑身不对劲,顾长歌冷哼一声,扬起高高的头颅。
墨君邪想到今天的正事,站起身朝着沙滩的不远处走过去。
顾长歌立刻警惕的盯着他,生怕他搞出来什么花招。
结果却意外地看到,那边的地上,摆满了一排排爆竹。
墨君邪走过去,擦亮火折子。
猩红的光点,落在地上,然后点燃。
他小跑着往回走,就在这时,接连的爆炸声响起。
顾长歌抬起头,看见一个又一个烟花在夜幕中炸开,五彩缤纷,好看的不得了。
而那个男人,逆着火光,五官虽不清楚,却有一种摄人心魂的力量。
顾长歌看傻眼了。
直到墨君邪从远处走过来,坐地上后,直接把她抱在大腿上。
他下巴搁在她的肩头上,“好看不?”
“你闭嘴吧别说话。”顾长歌哼哼道,“你一说话就不好看了。”
墨君邪看她侧脸,漫天火光映照下,美得不像话。
就是这张小嘴,实在惹人恼。
烟花持续了有半个钟头,顾长歌也不知道他到底准备了多少。
等终于结束的时候,她才发觉,脖子都酸了。
顾长歌又累又疼,催着要回家。
天色已晚,考虑到她明天还要去学堂读书,墨君邪没有多加阻拦,背着她往回走。
轻车熟路的进了别院,墨君邪把她放进屋里,“我走了。”
“走吧走吧。”顾长歌困得不行,“赶紧走。”
知道她没良心,墨君邪还是气。
他迈出去的步子收回来,掐住她的下巴,在她脸上啃了一口后,稍稍解气,大摇大摆的离开。
顾长歌气得把窗户重重关上;狠狠擦了擦脸。
她回到床上,从袖子里掏出一块玉佩。
这是刚才从墨君邪身上顺过来的。
她早就相中这家伙了,觉得应该可以卖不少钱。
现在总算落她手里了,明天就拿去当了。
谁叫墨君邪那家伙总吃她豆腐,她偷他一个玉佩,过分吗?不合理吗?
顾长歌把玉佩放到枕头下,这一晚睡得格外舒坦。
次日早晨,丁香把她叫醒后,就开始对着镜子一顿收拾。
顾长歌困得不行,任由她折腾。
大约过了一刻钟,丁香让她看看满意不。
顾长歌睁开眼,望向镜子里的人,差点吓一跳。
她惊恐的看着丁香,“我是去学堂卖首饰的吗?这个…这个…这个…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九…这么多钗子;加上这重达两斤的面粉妆,你看我美吗?”
第16章 疯给你看()
丁香其实觉得挺美的,老老实实的回答之后,顾长歌却一脸鄙夷的看着她。
她吧唧吧唧嘴,“你开玩笑的吧?”
丁香摇头。
但显然顾长歌对她说什么并不感兴趣,直接踹她,“快把我脸给弄干净,我要是真这么去学堂,不被笑话死才怪!”
辛辛苦苦忙碌了一早上的成果,就这么付诸东流。
丁香被顾长歌命令站在一旁,只许看不许动手。
顾长歌把那些钗子拔下来,嫌弃的不得了,又仔仔细细的洗了脸。
最后对着镜子,只是上了点腮红,随手用一条丝带束起长发。
明眸善睐,唇红齿白。
就是太素雅了。
顾长歌却很满意,笑盈盈的装好了书包,拎起来便往门口走。
走到一半,忽然想到什么事情,她返回来,从枕头下面拿出一块玉佩,丢进书包里。
“我去学堂了。”
顾长歌出了自个的别院,一眼就看见了顾长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