糙汉将军:夫人好鲜美-第6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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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里面还洋溢着春节的喜庆。
枝头料峭,严寒挡不住隐约勃然的春意,红艳艳的墙,暖阳照耀下,少了几分阴森,反而多出明媚。
顾长歌亦步亦趋的跟在墨明煦身后,越是靠近正殿,越是紧张不已。
身前墨明煦不知何时停了下来,她没注意,一头栽到他背上。
“唔!”顾长歌低呼!
她的鼻子!
顾长歌揉着鼻头站稳,墨明煦转过身,关心无比,“怎么了?疼不疼?”
酸乏让她忍不住飙出眼泪。
墨明煦一看就慌了,温柔的伸手替她擦了擦,见她眼睛还水汪汪的,微微侧头偏过去,从远处看来,似乎是像在接吻。
“你们在干什么?”
不悦的男声想起来。
墨明煦和顾长歌纷纷抬头,居然是墨君邪。
今日他穿一件素黑长衫,更显身材挺拔修长,英俊的容貌,长眉入鬓,双眸深邃,唇角紧绷着,似乎不高兴。
顾长歌心虚的朝后退了一步,拉开两个人距离。
“小皇叔?”墨明煦一如往常,“你怎么来了?”
“皇宫本王来不得?”他开口就是怼人。
怼人神功练得果然不一般,墨明煦无话可说,做了个请的动作。
墨君邪走出一段路,见没人跟上,皱眉,“都杵着干嘛?”
“……”
墨明煦拉住顾长歌的手,带她进入正殿。
“墨君邪又要咬人了。”顾长歌悄悄看了男人笔直的背影,心中暗道。
进了店,顾长歌就没什么心思胡思乱想了。
因为庄妃正笑盈盈的和皇上在下棋。
她一看见庄妃笑,就觉得发怵,食物中毒那一个晚上,庄妃就是笑着让她多吃点的……
“你们来了?”庄妃听见动静,主动出声,皇上回头一看,见顾长歌也在,忙道,“长歌,什么时候再给朕做一份蛋炒饭?”
“皇上想吃,随时都可以。”顾长歌默默地道,心疼自己沦为厨娘。
“哈哈!”皇上大笑,“今日就算了,庄妃做了好吃的,等改日想吃,朕直接传旨给你!”
顾长歌扶了扶身子。
皇上看见一旁的墨君邪,索性不再下棋,而是拉着墨君邪二人一起谈起事情来。
庄妃端坐着旁听,只有顾长歌一个人站着,宛如个小丫鬟。
正这么想着,庄妃道,“长歌啊,去泡壶茶来。”
“……”还真把她当女丫鬟了!
顾长歌不敢造次,开始忙活。
她给三个男人上了茶,端着一杯茶送到庄妃身前的时候,庄妃没接住。
茶水倒翻,全洒在她手背上。
滚烫的水,立刻在手背上烙红一片。
“啊!”
“啊!”
庄妃和顾长歌先后叫起来,墨明煦飞快站起,走过来查看情况。
墨君邪眯起眸子,一张脸更沉了。
庄妃没什么事。
顾长歌的手背看起来很严重,太医过来看完后,拿了药膏要让她抹。
墨明煦主动接过,半蹲下身,亲自给顾长歌涂抹。
在这个过程中,庄妃态度格外的好,又是安慰又是自责的,反而闹得顾长歌不知所措。
她讪讪的笑着,狐疑庄妃性情大变,抬起头对上墨君邪的视线。
他几不可见的瘪瘪嘴,然后沉静的视线,落到墨明煦的手上,气氛顿时阴风阵阵,山雨欲来。
顾长歌把脑袋低下。
忍受着墨君邪的怨念,涂完了药膏,庄妃提出要带她到侧厅休息下。
顾长歌心中忐忑,琢磨不透庄妃的意思,小步跟过去。
第102章 她被催眠了()
侧厅装潢不同于正厅的夸张奢华,相比较而言,低调很多。
庄妃走在前面,身姿婀娜,风韵犹存。
顾长歌被烫伤的手,仍旧火辣辣的,隐隐作痛。
她抿了抿唇。
就在这时,庄妃转过身,依旧笑盈盈的,对她道,“这里有个软榻,你在这里稍微休息下吧!等下吃饭,我差人来叫你。”
还真是让她来休息的?
怎么都觉得是有猫腻啊!
顾长歌点点头应下,没有动弹。
“你坐下啊!”庄妃笑着说道,转身走到一旁,将香薰点燃。
袅袅白烟升腾而起,散发出一种独特的香味,还挺好闻的。
庄妃已经转身回来,叮嘱了她两句,外面响起皇上呼唤她的声音,于是便匆匆离去。
顾长歌躺在软榻上,不知不觉之中,觉得有点困乏。
想来昨天没休息好,她便闭上眼睛。
正睡的悍然,迷迷糊糊之中,她听见有人叫她名字。
顾长歌睁开眼,看见之前离去的庄妃又回来了。
这次身边还带了个奇奇怪怪的人。
顾长歌本能的想要动弹,结果却发现,身体根本不受控制,有气无力的。
怎么回事?
她皱眉,额头起了一层细汗。
那个奇奇怪怪的人上前,整个身子都罩在一层黑色的长衫里面,仿佛是穿了个巨大的麻袋。
他一直是低着头,忽然,那人抬头,眼睛格外的骇人!
漆黑一片,竟然是没有眼白的!
顾长歌快吓死了!
她看见那个人嘴巴不停的说些什么,都是她听不懂的话,更诡异的是,她的嘴巴却不受控制的在回答那个人的问题。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顾长歌拼命挣扎,啊的大叫一声,猛地睁开眼。
房间还是那个房间。
没有庄妃,没有奇怪的黑衣人,只有她自己。
摸了摸额头,没有出汗。
难道刚才是做梦?
不是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怎么会做那么奇怪的梦?
在外面的墨明煦听见她的尖叫声,敲门进来,神色慌张,“长歌你没事吧?”
“没。”她摆摆手。
“那你刚才大叫……?”
顾长歌坐起身,缓缓的动了动身体,“没事,做了个噩梦。”
见她不愿多说,墨明煦只好住嘴,点点头,“正好,我来喊你吃饭。”
“好。”
顾长歌往外走,总觉得怪怪的。
明明是睡了一觉,怎么却更加疲惫了?
后背和胳膊都酸痛不已,不仅如此,就连脑袋都是晕晕沉沉的。
庄妃的侧厅有毒。
她乱想着,走出房门时,余光不经意瞥到了之前香炉。
香味好像有些不一样了。
……
用饭的总共五个人,其中四个人都是一个比一个身份尊贵。
顾长歌小心翼翼的闷头吃饭,听着他们的聊天,不敢多嘴。
聊得主要还是墨君邪终身大事的问题。
皇上三言两语都离不了司冥绮,墨君邪只顾埋头吃饭,压根不带理会他的。
他吊儿郎当的态度,气的皇上差点把碗筷摔了。
即便如此,墨君邪还是不松口。
他原本就饿,趁着说话的间隙,已经吃完了一碗饭,随手把碗丢给顾长歌,“再盛一碗来。”
“哦。”早已屏退了仆人,她最人微言轻,颠颠的去了。
墨君邪看她背影,这才转过头跟良文帝说,“皇兄,你要是真觉得那公主不错,你就自己留下。别什么人都往我这里塞,我虽然没成家,可也不是来者不拒的。”
“胡闹!”皇上瞥了眼庄妃,“那你说说,你想要什么样的女人?”
“你真要让我说?”墨君邪接过顾长歌递过来的碗,大手不经意的在她手背上揩了一把油。
见顾长歌惊得愣住小样,他笑的更加得意勾人。
“当真要你说!”
“那我想要个像她这样的。”墨君邪指了指顾长歌。
!!!!!
我杀了你!
墨君邪忽然蹦出来这么句话,顾长歌吓坏了,她不知所措的站着,低头轻轻的咬着嘴巴,拳头却握紧了。
皇上会怎么说?
要是她死了,她做鬼都不会放过墨君邪!
这个疯子!
“哦?”皇上瞟了眼顾长歌,“你想要她?”
“她?”墨君邪懒洋洋,斜了顾长歌一眼,闷头吃饭。
顾长歌抓住机会,连忙扑通一声跪下,道,“臣女惶恐,还请皇上和邪王不要再开臣女的玩笑。”
“你瞧你吓得!”她心眼都快跳出来了,墨君邪却气定神闲的道,“你这前不凸后不翘,身没几两肉,还不够我一顿的。”
“……”
这是在当众嘲讽她吗!
换个地方,看她不对他发飙。
眼下只有忍!
墨君邪似乎感受到她的怨气,不再捉弄她,转而看向皇上,“皇兄,臣弟的意思是,你给我找个像她这样,长得清丽,看起来就好欺负的。当然,丰满的最好。”
“……”皇上松了口气,继续安利,“我看那公主就挺丰……”
“不要。”墨君邪想也不想的打断,拒绝说道,“换个换个。”
那两个人又聊上瘾,把跪在地上的顾长歌彻底忘记了。
墨明煦随后轻轻将她扶起来,安抚说道,“好了,没事了,吃饭吧。”
她点点头。
“小皇叔说的话,你别放在心上。”墨明煦微微一笑,温柔无比的揉了揉她的头发,“在我眼里,长歌最好。”
“……”她讪讪道谢。
顾长歌看着面前的饭碗,脑袋晕,手烫得发疼,心吓得砰砰紧张,她实在没胃口。
好在没人注意她。
等吃完了饭,皇上和庄妃要去休息,他们便告辞离开。
墨君邪眨眼就消失,连个招呼都没有,是墨明煦负责把她送回顾家。
丁香见她红肿的手,心疼的不得了,尽管顾长歌说已经擦过药,可她还是放心不下,愣是把隔壁院的顾云溪喊了过来。
“怎么又受伤了?”顾云溪查看她的伤势,心疼又无奈的道。
顾长歌摇摇头,心里想的却是在侧厅的事情。
她的头疼从睡醒后,一直持续,就没停过。
起初她没在意,可越想越觉得奇怪,那个梦中的场景,时不时的就会浮现在眼前。
今天到底是怎么了?
总觉得浑身上下不对劲!
仍在发疼的手背,传来丝丝凉意,她回过神来,看到顾云溪给她上完药,正在包扎。
“…阿哥,你包裹的这么厚重,看起来就像是猪蹄。”
顾云溪扫她眼,“知道难看,下次就注意点,别动不动就受伤。”
“哦。”她调皮的渣渣眼睛。
顾云溪是整个顾家,到现在为止,一直都真心诚意待她好的人。
虽然后来闹出来两个人不好的绯闻,可顾云溪始终坦荡,对她也从未疏远过。
他是个真正的君子。
莫名的,顾嫦娥心思微动,问出声,“阿哥,有没有一种香料,闻了之后会让人昏昏欲睡的?”
顾云溪神情严肃起来,他凑近了点,俯身在她衣服上闻了闻,“就是你衣服上的这种香?”
顾长歌一怔,点点头。
不想顾云溪眉头拧的更深,直接问出声,“谁对你催眠了?”
第103章 切记要保密()
催眠?
居然真的有这种事情!
放在以前,顾长歌想都不敢想,她以为只是在电视上才有的。
顾云溪告诉她,催眠是玄术的一种,催眠所用的香料,人称摄魂香。
点燃摄魂香之后,闻到的人会浑身瘫软无力,注意力最为涣散之际,整个催眠才会开始。
至于催眠是怎么开始的,连顾云溪都不清楚。
毕竟这种玄术,知道的人少,会用的就更少。
这少之又少的几率,就被她给碰上了。
顾长歌瘪瘪嘴,说自己太累了,想要休息。
看她模样,顾云溪大致将事情猜的八九不离十。
他眉头紧紧的皱起,安抚着问道,“宫里有人对你用这个?”
顾长歌抿了抿唇,一言不发。
良好的修养,让顾云溪没再追问,他走到书桌旁,写了几个方子,说是可以缓解被催眠后的头疼症状,之后便亲自去煎药了。
顾长歌躺在床上,心里又气又恨。
联系庄妃一反常态的举动,再联系那个香薰,一切都变得明了起来!
她又中套了。
一阵寒意从背后爬上心头,就连紧握着的指尖,都变得寒凉麻木。
更让她感到恐怖的是,顾长歌这个原先的傻子身上,到底藏着什么秘密?
可恨的是,被催眠之后,她说了什么,自己都不清楚。
唯独隐隐约约的有印象,好像一直是在说一封信!
信?
什么信呢?
她不知道。
顾长歌拼命的想,结果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