糙汉将军:夫人好鲜美-第3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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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为什么不躲?
“不敢了?”看着她额头的细汗,墨君邪笑的邪里邪气,“胆儿没多大,口气倒是不小!”
顾长歌把匕首扔到地上,逃也似的离开。
一口气回到房间,她砰的把房门关上,让门口的丁香格外的不理解。
丁香敲了好几次门,都没人回应,最后只能离开。
顾长歌坐在地上,背靠着门,回想刚才,她揉了揉脸。
她差点杀死他。
墨君邪那个神经病,不要命的疯子!
连骂了他好大会,顾长歌才回过神来,她从地上爬起来,懒得洗漱,直接躺下睡觉去。
次日到了学堂,姜淑媛兴致勃勃的道,“长歌,王爷回来了!”
她知道。
昨天还被他差点吓尿!
顾长歌调整好情绪,装作若无其事的问,“是吗?”
“嗯嗯嗯!”姜淑媛道,“王爷应该是看了那封信,读懂了后,这才回来的!不然为什么我一寄信,就回来了呢?”
顾长歌一怔,“那很好啊!”
“我也觉得,所以我决定今天下午再去拜访王爷!”姜淑媛磨刀霍霍,感觉天下尽在掌中。
“……加油。”
打发走了姜淑媛,顾长歌觉得自己特别虚伪。
当初只想着推走墨君邪,现在不得不一个又一个的接着说谎,以防止露馅。
墨君邪和姜淑媛、墨君邪和她,她和姜淑媛,剪不断理还乱。
她得找个机会和墨君邪说清楚,不管他听不听,反正她要坚定立场!
下学后,姜淑媛欢天喜地的邀请万雨灵,去和她一起置办衣服。
万雨灵狐疑,“你要干嘛去?”
“去拜见邪王!”姜淑媛兴致勃勃。
万雨灵瘪瘪嘴,“陪你买衣服可以,拜见邪王就算了,我怕他!”
“好好好。”姜淑媛说着又招呼顾长歌去。
她摇了摇头,说有事情推脱了。
顾长歌回了府,休息到傍晚,有人来敲门。
她打开门,见是一个小厮,眉眼有点熟悉,不过她想不起叫什么。
“什么事?”顾长歌问。
“王爷说装修人选好了,让您在后门看着,等下带您去看看。”小厮说完,也不停留,行礼过后立马离开。
顾长歌回房穿上披风,匆匆出了门。
上了马车,墨君邪递给她一个暖手炉。
手指确实冻得有点发疼,顾长歌没跟他客气,把暖手炉放在手中,渐渐回暖。
墨君邪难得没调戏她,一本正经的跟她说起店铺装修,询问她想开什么店。
知道她的一举一动瞒不过他,顾长歌也不挣扎,简单的跟他讲了火锅。
墨君邪听完,好奇无比,觉得十分新鲜,“先让本王尝尝,恩?”
“行。”
顾长歌想着,反正她也要调查市场,墨君邪要尝就让他尝。
说不定他吃高兴了,在皇宫里给她宣传宣传,那她的生意前途,不可限量。
她答应的爽快,墨君邪担忧她反悔,“那就今晚吧,等和装修的人见面过后,时间还早,咱们吃火锅。”
“也行。”算了下时间,应该没什么问题。
墨君邪揉揉她的脑袋,“真乖,今天这么好说话,本王都有些不习惯了。”
“……”顾长歌翻了个白眼,没理会他的调侃。
到了火锅店,见到那群装修工。
墨君邪办事很稳当,找来的都相当有经验,顾长歌跟他们交流,讲了下她的构思,那些人便懂了,从地面到装潢还有饭桌,说的十分详细。
她听了简直要鼓掌。
事情进行的很顺利,最后和装修工确定完之后,二人走了出来。
天暗了不少,但还没全黑下来。
冬季的黄昏,来来往往的行人已然大量减少。
顾长歌心情愉悦的走在前面,墨君邪从后面看她,笑着问,“小歌儿,这些点子你都是怎么想出来的?”
“王爷千万不要低估一个吃货的潜力,为了吃,我可是什么都干得出来的,所以想出来这些有什么奇怪的?”顾长歌回应他。
墨君邪笑,赞同点头,“逃命时候还不忘抱一只大鹅,备着在路上吃。”
“……”顾长歌嘴角一抽,干嘛翻旧账!
“你能想到这个点子,就显得一点也不奇怪了。”他说完忍不住笑了,气的顾长歌满脸通红。
她跺了跺脚,快点进了马车。
说好了等下要去吃火锅,顾长歌便坐在车上闭目养神。
马车停下,墨君邪低声喊她名字,她才睁开眼。
迷迷糊糊跳下车,顾长歌抬头便看见豪华的府邸,思绪渐渐回归,她看着墨君邪,“你带我来你府上干嘛?”
“吃火锅啊!”
墨君邪理直气壮,揽过她的肩头,不管不顾的把她往府里带。
第59章 墨君邪你个变态!()
这是顾长歌第三次来他的府上。
第一次是直接被他掳进来的。
第二次是她来请他去府上吃饭的。
第三次就是这回,两个人居然欢天喜地,言笑晏晏的携手并进。
稍微回想一下这节奏,顾长歌本人都觉得玄幻。
府上的布局,还是和以前一样。
不过因为冬天到了,许多树木都枯黄,只剩下光秃秃的树干。
顾长歌穿过小径,左拐右拐,进了正厅。
一进去就有女仆上前来,帮墨君邪把外裳脱掉。
他只穿了里面的薄衫,不过依旧俊朗。
正厅里的烛火很亮,逆着光的他,整个人就像是矜贵天神。
“小歌儿。”墨君邪看她呆呆的傻愣着,好笑的叫她,“你也把衣裳脱了吧!”
“……”
哪有这么直白让人脱衣服的!
顾长歌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下意识的捂紧胸口。
她这个动作,墨君邪瞬间明白过来,是什么意思。
他直接走过来,大手搭上她的肩头,一手禁锢着她,让她动弹不得,另外一只手,轻轻一抖,就把她的外套给脱了。
“本王要是想剥了你,你早就光了!”墨君邪嗤,“还轮得到你在这里矫情?”
你妹!
顾长歌没好气的咬牙,虽然他说的是事实,可她也是要尊严的啊!
气人。
她横了墨君邪一眼,颠颠的落座,墨君邪也凑过来。
“你干嘛离我这么近?那边那么多位置,你坐过去一点,要死啊!”面对着他,她耐心早就没了。
墨君邪被骂了,依旧嬉皮笑脸的,“不会死,可本王会不暖和!天气冷,咱俩离得近点,暖和暖和!”
就没见过脸皮这么厚的!
说话之间,墨君邪居然还又挪着凳子,靠的更近了。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
算了算了,不跟他计较了,反正就是吃顿饭的功夫。
她忍还不行?!
“你别动手动脚,不然等下我把火锅抽你身上!”
顾长歌最后警告道,然后便一本正经的跟下人说了要准备的东西。
墨君邪的府上什么都很齐全。
在护国公府上都不舍得吃的反季节蔬菜,在这里居然也有,而且还满满一大盘!
顾长歌看的眼睛都直了,忍不住说道,“王爷…你果然很土豪啊……这道菜我们府一个月才吃一回呢!”
“以后你想吃的话,直接来本王府上,让你吃个够。”墨君邪看着她满脸红光的小脸,嘴角勾出笑容。
“好啊!谢谢王爷!”顾长歌点头答应。
在吃货面前,什么都不重要!
一吃泯恩仇!
很快厨子们便把锅底给端了上来,点火之后,把锅架上去。
浓郁的香味,四下飘散,就连杵着一动不动的下人,都忍不住伸长了脖子,朝这边看过来。
顾长歌得意的跟他炫耀,“王爷,是不是特别香?”
“嗯。”墨君邪没撒谎。
他自诩吃遍天下所有奇珍异味的美食,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吃法。
虽然怪异,可只是闻着,就觉得肚子里馋虫忍不住。
看他模样,顾长歌更加得意了。
她笑嘿嘿的给他夹了道菜,催促着他说道,“尝尝!快尝尝!绝对让你吃了一口想两口,吃了两口想三口!”
墨君邪确实饿了,拿起筷子尝了尝,下一秒,冲她点头,“确实不错。”
“哈哈哈那必须的!”顾长歌乐的夹了块大肥肉,嗷呜一下子吃完,“王爷觉得好吃,回头我火锅店开起来后,记得给我多宣传宣传哈!”
墨君邪胡乱应了声,闷头吃起来。
他这个男人,时而优雅,时而又粗糙的不得了。
吃个火锅都能吃的挥汗如雨,也是没谁了。
一边嫌弃着墨君邪,一边享受着火锅宴,等吃饱后,已经是一个时辰后了。
天色越来越暗,原本灰蓝的夜幕,变成一片纯粹的黑。
飘起小雪的夜里,星星都显得稀疏寂寥。
顾长歌酒足饭饱之后,懒懒的歪在椅子上,蔫蔫的不想动弹。
墨君邪稍微好点,看着她的德行,笑着说道,“小歌儿,你这样,哪还有一点淑女模样?”
“要淑女你去找姜淑媛啊!”顾长歌不假思索的脱口而出。
墨君邪一怔,随后笑了,“我对她没兴趣,你这是在吃醋吗?”
“呸!”
一提这俩字眼,顾长歌就跳了起来,“我吃醋?哈哈哈哈!简直可笑!我和王爷非亲非故,对你避之不及还差不多,吃你的醋,怎么可能!”
“说话就说话,你跳那么高做什么?”墨君邪皱眉,朝她伸出手。
“……”顾长歌低头看了眼,嘴角抽抽。
刚才情急之下,她居然一下子跳到了椅子上。
怪不得她觉得,墨君邪怎么矮上了一大截?
“还不下来?”
“哦。”她挠了挠头,自动忽略墨君邪的手,直接蹦了下来。
顾长歌瞄了眼外面的天色,意识到时间不早了,决定告辞。
担心墨君邪挽留,她抱拳对他说,“王爷!长歌这就不多叨扰了!改天有空,再来您府上吃火锅!”
这小女人,每回想摆脱他的时候,嘴巴甜的要命。
明明知道她这是套路,他还次次都受用。
收回这些乱七八糟的念头,他走过去,拉住她的小手,“本王送你回去。”
“不用了!”顾长歌挣扎,小手被他握的更紧。
墨君邪没看她,“本王乐意送。”
“!!!”
要不怎么说官大一级压死人,她要是能大过墨君邪,早就一脚把他踢飞了。
满脸不情愿的被他拉着出了门,两个人在马车前停住。
“王爷啊,就送到这里吧,您看上次您去我们府上,我也是把你送门口的,对不对?所以,我坐您的马车回去就成了!”顾长歌婉言拒绝,小脸带着讨好的笑。
墨君邪只当没看见,微微一笑,“你没良心,本王可不能跟着你学。”
他一个箭步跨上车,朝她挑眉,“上来吧?不然要我抱你?”
“……”
两个人坐进马车,不等起动,就被人堵住了去路。
墨君邪沉着脸听完了那人的汇报,然后对顾长歌说,“先跟我去个地方,等下再送你回府!”
“不要!”她果断拒绝,“你先送我回府!”
“我们坠山那次,你不想知道是谁做的?”墨君邪问她。
顾长歌噤声,圆圆的眼睛盯着他,墨君邪点头,“现在找到人了。带你看看去!”
他们很快到了一条曲折小巷前。
马车不再前进,墨君邪这回没征求她的同意,自顾自抱起她,穿梭在小巷里。
不多时,停在一扇破旧的门前。
墨君邪一脚踢开,走了进去。
这是一处废弃的院子,各种东西凌乱的扔着,但正对着院门的屋子里,却亮着光。
还未靠近,便听见男人痛苦的低吟!
顾长歌被那叫声吓得缩了缩脖子,大概动作突然,惹得墨君邪低头看过来。
“怕了?”他声音很轻,多出几分温柔的意味。
顾长歌抿着唇,没回话。
她想到上次,墨君邪一言不合就砍掉别人一根手指的事,至今仍心有余悸。
“放心。”他心软下来,“这回不让你看血腥的。”
顾长歌没下地,被他抱进屋子。
正中间竖着一根木桩,木桩上绑着一个男人。
男人浑身是血,数不清的皮鞭印子,斑驳的爬满全身,看起来可怕无比。
审讯犯人正起劲的赵堤,瞥见墨君邪,忙走过来,行礼,“爷!这人嘴巴硬的很!什么都不说!”
墨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