糙汉将军:夫人好鲜美-第21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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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没注意,墨君邪可受罪了。
她每回扭动,那娇软的身子蹭到他的身上,带起阵阵颤栗。
墨君邪心火旺盛,忽的将她往怀里使劲一按,小女人惊呼了声,声儿真甜,他乐呵呵的道,“元宝,你的腰真细。”
元宝?
他是怎么知道她名字的?
这个怀里的女人叫元宝吗?
墨君邪疑惑了下,但很快就忘到脑后,在梦里很多事情,是不讲逻辑的。
怀里的女人抽了口气,回应他,“你轻点,想勒死我啊!”
墨君邪脱口而出的哼笑,“半年没见过女人,好不容易逮到一个,不舍得勒死。”
前面的女人沉默片刻,才断断续续的说,“我…我不是女人。”
墨君邪觉得有趣儿,懒懒的咬咬牙,似笑非笑的道,“嗯嗯…不是女人,是个小娘们。”
“我!我真不是!”
怀中女人还在狡辩,风中吹来她的香气。
墨君邪骑在马上,伸手扣住她的下巴,想看看这么有趣的女人,会长什么样子,然而在触碰到她下巴的那瞬间,天地万物变幻。
高山远去,阳光隐藏,骏马骤然消失,他坐在马车之中,怀抱温香软玉,正动情的吻。
墨君邪蹙眉,做梦都能梦到这种事。
看样子战况挺激烈的,他下面箭在弦上,是发还是不发啊…
等等,还是先看看脸吧。
不等他看那女人的脸,就被人狠狠地甩了一耳光,“墨君邪,你不要脸!”
女人夺门而出,外面大雨如注,她跳下马车后便不见踪影。
墨君邪愣愣发呆,一切似曾相识,但那个女人的脸,他却忘记了。
真是个恶心的梦。
之后又变幻了几个场景,每次都是在他想要看那女人的脸时,对方立马消失。
无比蛋疼。
一晚上都在循环往复,套路都一样一样的。
墨君邪早晨醒来,坐着发了足足半个时辰的呆。
想破脑袋都想不起来那个女人。
算了!
如果没错的话,应该是顾长歌。
他懒得去证实。
洗漱完毕,墨君邪又恢复了往常的精明睿智,他亲自到士兵营帐里,找到顾长歌。
女人正歪歪斜斜的躺在褥子上,翻看手中的话本。
她看得专注认真,脸上还带着痴痴的笑,就连他进来大半天都没有发觉。
傻女人。
帐子里的其他士兵要行礼,墨君邪制止了他们,轻手轻脚的走到顾长歌身边。
“看什么呢?”
“话本啊,没看到吗!”顾长歌头不回的说。
“讲什么的?”他忍笑问。
“渣男抛妻弃子,进京考取功名,然后搭上当朝权贵之女,看着就来气!”顾长歌咬牙,正欲找人倾诉愤怒之情,扭头对上墨君邪的大脸。
她哎哟了声,跌倒在床。
“将…将军?”顾长歌嘴角抽抽,“早…您请坐?”
“不坐了。”墨君邪淡淡说,他冲着她扬扬下巴,“收拾收拾,跟我出去。”
“去哪里?”
“别废话,赶紧的。”男人蹙眉。
墨君邪认真起来,还是很有威慑力的,顾长歌爬起身,整整衣服,亦步亦趋的跟在他身后。
二人边走边说,“长生呢?”
顾长歌哦了声,不再看四周的眼神,专心回答,“他休息一段时间,恢复的差不多,今天被赵堤将军带走,说是要做些简单的训练。”
“嗯。”墨君邪道,“我记得他坐不住,喜欢上蹿下跳。”
“你记得?”她抓住了重点,快走几步,看着他问。
“……”墨君邪点点头,“昨晚做梦,好像梦到了些以前的事情,隐隐约约记住了点。”
顾长歌眼中的光芒,又黯淡下去,“我以为你记起来了呢!”
“还没有。”墨君邪如实说道。
“哎——”她垂头丧气,“行吧。”
墨君邪带顾长歌去的地方,是在训练场外,经过一段田地,来到一处农家院子,农家院子从外面看,普普通通,毫无异常,等进到里面第三个门,顾长歌不由得睁大了眼睛。
偌大的庭院里,摆满了大号风筝,还有超大的孔明灯,虽然都只是半成品,但整体构架完整,顾长歌一看便知,“这都是按照我说的,你让人做出来了?”
“几十个人连夜赶工,还是慢了,如今只有构架。”墨君邪说,“全部做完,还需要两天,做完后,便挑选士兵来操纵这些。”
他看向她,“到时候,训练士兵们使用这些东西,就交给你了。”
顾长歌跃跃欲试,表示没问题,她蹲下身,挨个的检查半成品框架,发现不牢固的地方,会记下来和墨君邪交流,二人商讨后,再告知工匠,进行优化。
她侃侃而谈,面上带着自信的笑,说话时不卑不亢,别具魅力。
墨君邪被吸引了,深深的沦陷在她的眼眸里,她的笑容里。
她看起来温柔娇弱,但她的能力却让人钦佩。
这样的女人,才是能够征服他的。
墨君邪看着她认真的侧脸,内心叹了口气。
至于她和墨明煦那些乱七八糟,或真或假的事情,是时候查一查了。
……如果恢复记忆的话,他和她的一切更加明晰,说不定误会都可以解除。
该死的记忆。
墨君邪脸色冷白,唇角紧绷,既然要查,就查个遍。
阿水帮他解毒,之后没多久他就失忆了,那就从她开始吧。
第299章 墨君邪,你故意给我添堵!()
顾长歌这段时间很忙,忙着给大风筝和热气球挑选士兵。
符合要求的士兵,要满足两点。
第一,身轻体小。
第二,箭法好。
整个营帐里,箭法好的士兵不计其数,可要找到身轻体小的,真真有点累人。
主要都怪墨君邪!
挑选士兵,都挑那些长得高腿长的!
接连好几天没找到合适的人,顾长歌气得骂他,你找士兵是来打仗的,不是来选美比腿长的!
“腿长的话,爷看到浑身有劲儿。”墨君邪被拉过来一起挑人,趁机扭头对她说道。
有劲儿个屁。
顾长歌没好气的把他脸,推得远远的,“肤浅的男人,离我远一点。”
这句话不知道戳中了,墨君邪的哪根筋,他阴阳怪气的嗤声,“你是不肤浅,看上的男人都是歪瓜裂枣。”
看上的男人都是歪瓜裂枣?
顾长歌蒙圈,她迟疑的上下打量他,掀唇笑了笑,“将军果然不是一般人,生气起来连自己都骂。”
“本王骂的是那个姓袁的!”墨君邪念念有词,“就那个天天来找你,给你送吃的那个!我看他是想挨打了!”
姓袁的,指的是晏行,他在军营里面改名袁诏,顶着一张栩栩如生的面具脸,就连墨君邪面对面好几回,都愣是没认出来。
顾长歌闻言侧目,“你打他做什么?”
“谁让他给你送吃的!”墨君邪把桌子上的点心推到她跟前,“跟我在一起,还能饿到你吗?”
“饿不饿是一回事,他送东西过来,是关心我。”顾长歌说道,其实心里有苦说不出。
她已经不止一次的跟晏行说过,别浪费精力在她身上,可他跟死心眼似的,认准了她。
顾长歌从不知道,她有这么大的魅力,让万花丛中过,御女无数的花爷晏行,都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哎——
想到晏行,愁思上头。
等回过神来,正对着墨君邪。
他浑身都是火气,一双眼睛锐利笔直的瞪着她,“关心你?你们什么关系?他凭什么关心你?”
一连好几个问题,炮弹连珠,他步步逼近,整个身子都要贴在她身上。
顾长歌看他认真的模样,伸手挡在二人之间,将他轻轻推开,“将军,咱们什么关系?你凭什么问我这些问题?”
哪壶不开提哪壶。
墨君邪看她嚣张的模样,就想掐死她算了。
死女人。
“什么关系?”他深吸口气,靠近几分,不由分说的把她抱起来。
两个人是在帐篷里,原本并肩坐着,面前是桌子,桌子上摆满了所有士兵的档案,墨君邪突然的动作,顾长歌吓了一跳,反应过来时,已经被他压住了。
后背紧紧的贴在桌子上。
他气息缭绕,掠夺着她的感官,顾长歌眨眨眼,听他轻笑了声。
温软的唇映上来。
唇齿之间,他含糊不清的逼问,“你说什么关系?我们都这样了,还能什么关系?”
顾长歌歪着头看他,气息不稳,“不过是一个吻,难道你还想跟我私定终身?”
男人漆黑的眼底,翻滚着蓬勃的浪,他定定的看着她,那汹涌的海,似乎要将她吞噬。
忽然,他伸出手,大摇大摆的扬扬下巴,“拿来。”
“什么?”她回过神,偏头调整气息,皱着眉不解的发问。
“休书。”墨君邪瞪她,沉声说,“现在收回。”
顾长歌却不配合,懒洋洋的道,“墨君邪,你后悔了?”
向来沉得住气的墨君邪,脸颊倏然飞出两片红,他神情略微不自然,在看到女人挑逗的视线时,咬咬牙认怂,“嗯。后悔了。”
顾长歌不说话。
他双手压住她的肩膀,居高临下的倾身贴近,“后悔给你那封休书,你能不能再还给我?”
顾长歌笑嘻嘻的摇头,“不能!”
她推了推他,见不动弹,索性麻溜的从他怀里钻出来,重新坐回凳子,“先挑人吧,训练一段时间,就该派上用场了。”
墨君邪足足反映了几秒钟,才回过神来。
桌子上的卷轴被翻动,她皱着眉心,边看边叹息,完全无视了他的存在。
心口堵得慌。
他不知道哪里来的不痛快,一巴掌重重拍在桌子上,“你拒绝我?”
“……”
“你是不是喜欢那个姓袁的?”
“……”
顾长歌静静的抬眸,淡淡的看着他。
墨君邪气走了,在她根本什么都没说的情况下。
幼稚。
她坐在椅子上沉思片刻,想静下心来办正事,思绪却不由得飞起来,她琢磨起来那封休书。
休书她从没当过真,她从没想过,会和墨君邪分开。
他失忆后,脑子变得不太好使。
如果她真的喜欢别人,那么又怎么会把心思放在他身上。
笨蛋就是笨蛋,走就走吧,走了她安安静静的干活。
顾长歌一直忙到深夜,才总算挑出来十几个符合条件的士兵。
长时间的久坐,让她浑身疲惫,她伸了个懒腰,发觉墨君邪还没回来。
不管他了。
别扭的男人,指不定现在又忙什么去了。
顾长歌把挑选好的士兵名单整理起来,规规矩矩的放在桌子上,等墨君邪回来审批。
她累的厉害,打算回去休息。
刚把椅子推开,站起身,就见门帘被掀开,顾长歌下意识的,以为是墨君邪回来,脱口而出道,“墨君邪?”
抬头才发现,进来的是阿水。
阿水!
顾长歌暗暗咬牙,真是冤家路窄,在这又遇见了她。
“你是谁?”阿水被她那声墨君邪吓得一哆嗦,惊魂甫定的打量她,“墨君邪的名字也是你叫的?”
“你又是谁?”顾长歌摸摸脸,更加理直气壮,“这是将军的帐篷,你一个女人是怎么来这里的?”
阿水长长的哦了声,答非所问,“原来你就是缠着邪王的丑男?你可真有脸,自己下作,还来带坏邪王的名声,”这时候的阿水,已经认出来,眼前丑男,正是之前她买通他传递消息的。
想到这里,再度冷嗤,“怪不得你后来不肯传消息,原来你对将军有非分之想!你真恶心,你知不知道,就因为你,现在邪王都成了士兵茶余饭后的谈资!”
她不瞎不聋,当然知道。
顾长歌甚至苦口婆心的劝说墨君邪,让他离她远点,还不是一样没用?
他不是那种会被人言论左右的人,更不惧怕被推到风口浪尖。
“我和他怎么样,不用跟你交代。”顾长歌不想提这个话题,再次重申,“但这里是军营,你怎么进来的?”
“你管我!”阿水跳起来,挑衅的大步走进来。
她双手背在身后,气势汹汹的垫脚,恨不得用鼻孔对着她,“你管我?!”
“我管不了你。”顾长歌平铺直叙,下一秒,在阿水洋洋得意的目光中,直接上前,飞快出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她两只胳膊锁在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