糙汉将军:夫人好鲜美-第10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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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君邪挑了挑眉,感情刚才这只手,一直托在她后腰上?
他冷冷的笑了笑,有人不长记性,上次挨了打,这么快就忘了。
墨君邪端起酒杯,默默抿了口,若有所思。
饭桌上如今又是热闹非常,刚才的尴尬一扫而空,墨明煦和人把酒言欢,山南海北的聊。
他没什么兴趣去参与。
赶了一天一夜的路,只为早点回来去见她,临走的时候匆忙,去向都没来得及跟她说,他担心她会胡思乱想。
哪想刚到府上,准备换身衣服,就被管家告知,说是亲眼看着顾长歌进了墨明煦的新宅子。
墨明煦和顾长歌,孤男寡女,又是在新宅子,他可不放心,当下连屋子都没回,扭脸就来了隔壁。
紧赶慢赶,结果还是被人叫了小嫂子?
他心里不得劲,舌尖抵着后牙槽,酒是喝了一杯又一杯。
顾长歌离开有一会,墨君邪心痒痒,放下酒杯后,询问如厕在哪里。
墨明煦忙吩咐小厮带他过去。
从正厅出来,四周格外幽静,墨君邪去了趟如厕,解决完生理问题后,出来挥挥手,让小厮先行回去,只说自己想四处逛逛。
他说话的时候板着一张脸,看起来相当的严肃,加上之前又是威名在外,小厮的胆儿都被吓飞了,瞬间脚底抹油,不见人影。
墨君邪漫无目的的四处闲逛,都不见过顾长歌的人影。
难道这小家伙回去了?
越想越有可能,他也没什么心思继续逛,转身往回走。
而被他惦记着的顾长歌,此时却悲催的发现,她好像是迷路了……
墨明煦的宅子,树特别多,那是相当的绿色环保。顾长歌原本对陌生的环境,就不太熟悉,树又长得好像都一样,这下好了,出来没走几步,就不知道在哪哪哪了。
“有人吗?”她囧着脸问。
没人回答,只有悠悠日光,还有风穿过丛林,吹动的树叶沙沙响。
连着追问了几声,都没有得到回应,顾长歌有点气馁。
不过好在这回没掉到臭烘烘的井里,又是在墨明煦的府上,不会遇见像李廷山那样的人渣。
值得庆幸。
她自我安慰,竟然也乐呵起来。
不知道是不是心态好运气跟着好,很快在眼前就出现了一个别院。
顾长歌喜上眉梢,拔腿跑过去。
别院被打理的相当认真仔细,青石板路上,有洒过水的痕迹,小路两旁,种满了各种各样的花朵,最重要的是,正对面的那扇门开着。
有人居住!
“有人吗?”她拔高音量又问了遍。
屋子里有了动静,不多时,只见一个身姿纤瘦的女子,施施然走出来,她眉眼清纯,给人一种熟悉感,仿佛在哪里见过,然而眼睛下面,却都罩在一层白色面纱之下。
可以说是相当神秘了。
那姑娘看见顾长歌,先是一愣,随即便有些紧张,整个后背都下意识的挺直,闹得顾长歌有些摸不着头脑。
“姑娘?”
“是。”那姑娘恢复神色,“请问您……”
顾长歌忙轻咳着说明来意,“我是煦王请来做客的,只是出来逛了一圈,迷了路,敢问姑娘,可否知道去往正厅的路?”
那女人点点头,眸中声音娇滴滴的,“知道的,请姑娘跟我来。”
顾长歌看着那女人走过来,靠近以后,再看她,熟悉感更加强烈了。
越想越觉得,有点意思。
墨明煦不曾娶妻纳妾,平日里对他的评价,多数说他洁身自好,这突然来的妙龄女子,耐人寻味。
难不成他居然金屋藏娇?!
“姑娘和煦王是什么关系?”为了证明自己猜测,顾长歌问道。
女人身形微微一顿,低声的道,“小女子只是煦王无意中救下的,煦王是小女子的救命恩人。”
“哦……”顾长歌哼了哼,没再说话。
她还是觉得这双眼睛很熟悉。
要是能够把面纱拉下来,她肯定认识。
容不得她想什么法子,已经到了正厅入口。
前面带路的面纱女退了几步,恭敬的说,“顾小姐请进。”
顾小姐……她可从头到尾没表明身份,顾长歌暗暗的想,她们果然认识。
跟面纱女告别,顾长歌刚刚回到席间,就听一大堆人在起哄,说是要比赛掰手腕。
???
无聊不无聊?
顾长歌没好气的翻白眼,公子哥们却一个个跃跃欲试。
一直懒懒不动,自顾自饮酒的墨君邪听到这里,表示他也要加入掰手腕。
立刻引得一阵鬼哭狼嚎。
“邪王,你一来我们还有活路吗?”
“邪王又开始虐菜了!”
“邪王大大,手下留情啊!”
墨君邪被他们哄得浑身舒坦,笑的流里流气,“把菜洗干净了都。”
又是一阵嗷嗷叫。
有墨君邪加入,其实众人还是很兴奋的,饭菜吃的差不多,墨明煦叫下人来把桌子收了,腾出来场地。
几个公子哥排着队要上前挑战墨君邪,毫无疑问,他们细胳膊细腿的,还没捏两下就疼的求饶,迅速的一个个败下阵来。
不出半刻钟,就轮到了墨明煦。
几个人把墨明煦推到座位上,墨君邪微微一笑,做了个请的姿势。
别人不知道,顾长歌却是清楚他的尿性。
每次露出这种表情的时候,就有人要遭殃。
墨明煦该不会等下被折断手吧?
第161章 意不意外?惊不惊喜?()
要说顾鸿信,真是越老越风流。
年轻时候听说格外的洁身自好,就算是纳妾,纳的可都是清白姑娘。
不清白的人看不上呢。
谁想他上了年纪,跟中邪似的,开始化身作精,白日宣淫、流连青楼,妥妥的放飞自我,浪的飞起。
顾长歌想给他喊一组666。
听说有热闹看,墨君邪在旁边说的天花乱坠,唾沫横飞,顾长歌的心再也静不下来。
她把手工花往篮筐里一放,起身去正厅。
墨君邪身后叫她,“去哪?”
“看热闹。”
“没什么事别瞎凑合。”墨君邪道,“听见没。”
顾长歌知道他是什么意思,点了点头,提着裙角离开。
甭看顾府面上平静,实际上水深的很。
顾长歌和只不过和顾婉婉不合,就闹出来这么多的幺蛾子,要是不小心卷到几房夫人们之间的争斗,那她别想安生。
老女人们都是踩着好多人上来的,手段层出不穷,她怕怕的。
做个安静的围观狗,她在心中再三叮嘱自己。
绕过长廊小径,到了正厅,顾长歌发现,气氛相当不妙。
想象中闹得不可开交的画面,没有出现,反而是一派宁静。
宁静中透露着诡异。
大房和二房,坐在一起把茶言欢,挨着二房坐着的,是惨白着脸,咳嗽个不停的三房。
三房旁边站着顾婉婉,正轻声细语的帮她顺气。
这两天湿的很,顾婉婉脸上还未痊愈的痘痘,泛起一阵密密麻麻的红,看起来就像是火烧人。
吓人兮兮的。
顾长歌搓了搓胳膊,小心翼翼的看了眼董流烟。
董流烟冲她微微摇头,她心中了然,正想退后一步,被顾鸿信逮住了。
“长歌!这是你五姨娘,红雪!”
顾鸿信乐呵呵的道,捏着红雪的手,又勾住她的腰,笑意盈盈的两两相望。
红雪约莫十七八岁左右,肌肤白皙,妆容妖娆,盈盈水蛇腰被顾鸿信轻轻一勾,整个人便像是抽走了骨头似的,歪在顾鸿信怀里。
半大会的功夫,二人黏糊成一团。
“长歌啊,怎么不叫人?你五姨娘初来乍到,又和你年纪相仿,以后你们记得多走动走动!”
一道道视线,不约而同的朝着她射过来。
顾长歌欲哭无泪。
她根本不想趟这一趟浑水,无奈顾鸿信不放过她,先拿她当枪使。
顾长歌来得晚,不知道顾酒薇、顾婉婉她们,到底有没有称呼红雪为五姨娘。
五姨娘虽然是三个字,可这个称呼,不能随随便便叫。
她要是叫出来,那就是应下了红雪的身份。
几位姨娘的表情,摆明了不想再添个新女人进来。
她一口一个五姨娘,到时候是把顾鸿信讨好了,可却得罪了剩下的几房姨娘。
讨好顾鸿信有个屁用?
他自私自利,关键时刻甚至不惜卖女儿求荣,顾长歌好几次出事,他没一回向着她的。
一个没用的爹,干嘛要讨好他?
顾长歌悄悄看了眼顾酒薇,正好见顾酒薇缓缓摇头。
看来她们果然都没给新来的脸面。
顾长歌做了决断。
她微笑着扶了扶身子,“给阿爹请安。”
“好!”顾鸿信随口应下,等着顾长歌的下文,哪知顾长歌却直接往后一退,规规矩矩的站好。
她无视了五姨娘。
顾鸿信肚子里的火气更旺了。
他带个女人回来怎么了?大房到四房,没一个同意的!从大儿子到闺女,还是没一个同意的!
凭什么都不给他脸?
顾长歌就像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登时气的顾鸿信咬牙切齿。
“长歌!”顾鸿信一拍桌子,愤愤的看向顾长歌,怒骂道,“这你五姨娘,你听不见!看不见吗?”
不单是顾鸿信气,顾长歌也气啊。
她招谁惹谁啊,怎么总爱拿她开炮啊!
呵呵哒。
人生艰难,拒绝被炮灰。
顾长歌调整好心绪,深吸口气,低着的脑袋缓缓抬起头来。
一张小脸上,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装满了懵懂和无知,天真和疑惑,她委屈的抿了抿唇,又松开,再度抿了抿。
顾鸿信心中一动。
他这个女人这么怂,估计刚才被他吼得吓傻了。
不由自主的,顾鸿信口吻软了几分,“快过来,给你五姨娘问好!怎么这么不懂事呢!”
“是。”顾长歌点点头,声音里带着哽咽。
在众人的视线中,她施施然上前,然后一个不小心,踩到了自己的裙子,“啊”的一声低呼,猝不及防的摔在地上。
顾长歌晕倒了,一动不动。
一旁的顾云溪眉头微挑,随后赶紧上前,装模作样的给她探了探脉搏,凝眉起身,恭敬的抱拳,“阿爹!长歌恐怕是撞到了脑子!”
“什么?”顾鸿信慌了,站起身,“撞哪儿不好撞到脑子!这要是万一又撞傻了!我可怎么跟皇上交代!?怎么跟煦王交代!”
他焦急的走来走去,看着死鱼一样躺地上的顾长歌,恨不得踹几脚,把她踹醒。
“哎呀!老爷!不就是摔了一下嘛!哪里就会有什么大碍?”红雪觉得,这时候是该自己出场了。
自打她进到顾府后,就没人正眼看过她。
她知道自己出身青楼,说出来会被人鄙视,可顾鸿信还不是被她忽悠的帮她赎了身?
只要有顾鸿信的疼爱,她就能在顾府作威作福。
现在轮到她装逼了,她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让众人看看,自己在顾鸿信心中的重要地位。
红雪说完,走过去用胸蹭了蹭顾鸿信的胳膊,试图让他平息怒火。
哪想,以往屡试不爽的招数,今天却一把被顾鸿信推开。
他心烦意乱的骂道,“你给我滚一边去!知道这是谁吗?没见识的女人!云溪!你还愣着干什么!赶紧把长歌抱回去,她可千万不能有事啊!”
“是。”
红雪被骂了一通,灰头土脸的杵着。
顾鸿信气的连连哀叹,奋力甩了甩袖子,跟着大房走了。
二房和三房,视线在洪雪身上顿了顿,笑的高深莫测。
“有些人啊,总想着做……咳…飞上枝头做凤凰的那只麻雀……咳咳咳…可她忘记了……咳…本身就是只麻雀,就算穿的再华贵,还是麻雀。假的…咳…到底是假的。”三房即使病中,还咽不下恶气的骂了两句。
顾婉婉担忧的替她顺气,“娘亲,咱们还是回去歇着吧。那些喜欢上蹿下跳的,且让她蹦跶。能笑一时不算本事,能笑一世才是能力。”
“婉婉说得对。”三房用手绢捂住嘴巴,“走着。”
很快,偌大的正厅只剩下红雪一人,她死死的拧着手绢,恨不得撕成碎片!
与此同时的顾长歌,颠颠的伏在顾云溪身上,约莫着走出了正院后,她睁开了眼睛,小声的道,“阿哥。”
她这一摔,没真摔晕,纯粹是不想得罪几房姨娘,演了场戏。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