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铠甲,那束光-第6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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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转身面对白三岁,轻轻哄他道,“三岁,去卧室等我好不好?我马上就来。”
他摇摇头,一脸委屈地看着我。
“爸,我说过了,我心选择了他,我没办法。”
“好一个没办法,什么叫没办法?!”
我沉默,整个客厅都安静了,许久,我说,“爸,我跟他结婚因为两件事,一件是我爱他,第二件是他为我做了太多的事,他一直没有放开我的手,他是一个值得我好好对待一生的人。”
“老婆子,我们走,这地没法待了,我非得气炸不可!”老爸扯起老妈,向门口走去。
我挣脱三岁,跑到门口截住爸妈,“爸,你可以不可以冷静站在我的角度想一想?”
“走开!你若真的要跟他在一起,我们父子看来关系非断不可!”父亲推我一把,自顾自的走出门去,老妈在身后看我一眼。
“妈,你能体谅我的吧?”
妈抹了下眼头的一点水渍,看了里头的白三岁和我一眼,没说话,快步追向老爸。
我看着他们头也没回直接穿过草坪走下石阶,开门而出。
终究,还是得闹得父子断绝关系不可吗?
我无力的靠在门上,结婚还没过一周呢,首先遇到的困难没想到来自我的父母。
头上涌来一片阴影,我抬头看到那双无辜又可怜的双眸,“三岁,我该怎么办呐?”
他拿起我的手放嘴边啃咬舔弄,一副若有所思的神色,眼睛也转而空洞,这副样子像极了一只惹人爱怜的小狗。
现在我才真实的感觉到,我和他的爱情捍卫战才刚刚打响,以后不定还有多少弯曲坎坷的路要走。
但是我不能逃避,不能沉沦自我痛苦的深渊,必须得为我们的爱情积极主动的去争取和拼博。他既是我必须保护的人,又是我的铠甲给我力量和勇气。
你既已赐予我法律上的名分与权力,我就可以全力以赴的保护你和我们的爱情,等你康复回来。
第117章()
我叫了外卖,等我和白三岁从浴室走出来,外卖也送到了。
于是蔫趴趴吃完饭,就拉上窗帘往床上一倒,几乎要瞬间睡过去,他妈的,这倒时差真不好受,况且在踏上回程飞机之前还玩了个通宵,不管身心各方面都疲惫到了极点。
怀里人在我胸口蹭了蹭,我迷糊着说,“三岁,回去之后要乖,听你哥的话,我很快会来接你的。”
一声窸窣声响起,我低头勉强打开一条眼缝,看到白三岁正仰头看着我,眼睛扑闪扑闪的炯炯有神。
“怎么了,你不困吗?我可困死了。”我又闭上眼,喃喃道。
没有回答,我听到一阵窸窣声响起,感觉面前一团黑影将我罩住,我困惑的抬起头,室内光线昏暗,三岁正拿肘支在枕头上托着下巴望着我。
“怎么了?”我的声音逐渐低下去,“快睡觉”
一双手放我肩上将我圈住,并慢慢收拢,我移了移脑袋在他怀里找了个舒适的位置想继续睡。
“我不回去。”一个平静沉稳的声音在安静中响起。
我没精力去管,好想睡觉。
突然一个吻落到我的头顶。
“别闹,三岁,我要睡觉。”我抬手胡乱在头顶挥了挥,手腕被扣到身后,一具热气腾腾的身子贴向我,第二个吻落到我的额头上,接着是第三个吻落在我的眼皮上,这一个个的吻像捣蛋的孩子,吧唧吧唧带着许多的口水玩闹般舔到我脸上,但是这种吻逐渐在脸上绵密泛滥,我的脸像是被狗舔成了一个湿沼泽地。
终于迫得我不得不睁开眼,去叫停他,但是我一张口,他似乎就等着这时机似的,俯下身一口吸住我的唇。
同时,他松开我的手,用双手抱住我的身子,他身上的温度越来越高,我清醒了,慌了。
“三岁,你干嘛,放开我!”我推拒他,喘息着大叫。
他的鼻子停在我鼻子上,微微喘息,
我略一低头向他乞求,“三岁,我太累了,让我休息”
“老婆。”
我的心一紧,继而变得柔软,温顺地任他亲吻。
他总是能轻而易举击中我的心,让我无力抵抗。
第二天正睡得昏沉,听到楼下的门铃声和开门声,接着响起一片脚步声,还有说话声。
我撑起身看了眼空荡荡的另一边床,三岁什么时候起床的?
隐约听出p哥的声音,三岁在跟他说着什么,突然三岁的声音大起来,有点激动,我听清楚了他说的那句话,我不回去。
我匆忙穿上衣服,刚下床膝盖一软差点向地面跪去。他妈的,谁敢说我猥亵幼儿我拿枪轰了他!
是幼儿猥亵我好不好?呃,也不对,这他妈的是巨婴吧,哪还是幼儿啊,听上去怪可惜的啊。
我不得不去浴室清洗一番才下楼,那两人竟站在门口对峙着。
“三岁,让你哥进来。”
“我不!”
“哥哥是来接你的,乖,让他进来。”
“我不!”
“你别倔,快让他进来!”
“我不不不不不!!!”
“也行,p哥,我就不招呼你了,直接带他走吧。”
放在门上一直堵着的手垂了下来,白三岁穿过我的腰圈住我,“我不走。”
他那柔柔软软地哀求声,听得我心里难受。
p哥终于走了进来,难得的眉眼带笑道,“c,啊,不,应该叫弟媳了。”
我翻个白眼,无奈地看着他。
“关于悦风那场婚礼”
我严肃地看着他,他郑重地点点头。
“这样吧,p哥,吃个早餐再走吧。”
现在三岁像个考拉一样紧抱我不放,只得把他拖放到沙发上,但是我刚走进厨房,他又像一只幼崽一样扑到我身上,环住我,极小声地说,“我不走。”喷出的热气都落在我脸上。
我拍拍他的手,拖着他打开冰箱。
回来之前通知了阿嫂给准备食物,我掏出冷藏的芝士蛋糕,面包和鲜牛奶。
“三岁,你回去只住一个周,好不好,家人都很想你。”我将切好的蛋糕递给p哥,然后转头对三岁认真说。
三岁用哀怨的眼神盯着蛋糕,嘴撇起来,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
我和p哥对看一眼。
“p,我们回去把那边的事处理完就回来,然后就永远跟c住在一起好不好?”p哥说。
三岁还是低着头不说话,晶晶亮的口水从嘴角淌下来。
p哥无奈地看向我。
我用纸将他嘴角的口水擦掉,用只有我俩听得到的声音说,“你回去待一周,我就去接你。并且只要你回去,以后我什么都听你的,好不好?”
他抬起头看我,一双眼睛闪着狡猾的光,“真的?”
我的眉毛抖了几抖,“真的。”
“哦。”
“哦是什么意思,答应回去了?”我喜出望外。
白三岁乖巧地点点头。
“铃铃铃”我跟p哥交换一个眼神,这大清早的又是谁啊。
“c,怎么你的手机一直打不通?”
“嗯?”我摸了一圈,没找到手机,“手机搁卧室没拿下来。王哥,你吃早餐没?”
“吃了点。”
“那一起再吃点吧。”我把王哥让进来。
“咦,p哥也在啊,”
p哥站起来,面色和乐地说,“嗯,接p回去。”
切了块蛋糕给王哥,他将袋子交给我。
我边从盒子里掏手机,边问:“王哥卡也给弄上了不?”
三岁上次出车祸时,听说手机也被砸碎了。
王哥倒了杯鲜奶,“当然,都在袋子里。”
浅金色,很漂亮,挺适合我家帅得惊天动地的白三岁。
白三岁把好奇的脑袋靠过来,我把卡装上去,给他下了微信,设了指纹密码,想了想,还用我的生日设了密码。
“给,三岁,我的号码已经存进去了,想我了,给我打电话。”
他拿着手机摆弄了会,我又耐心的教了他几次,其实他挺聪明,只是记性不是太好,教了没多久又给忘记了。
“c,你们到意大利结婚了?”王哥问。
我把戴戒指的无名指放到三岁的戒指旁晃了晃,“当然。”
“天呐,你竟然成了p老婆。我真不敢相信。”
我翻了个白眼,“欸,为什么我是老婆啊?我也有可能是老公啊。”
王哥与p哥对视一眼,两人心照不宣地笑了。
“今生是没可能了。”王哥说。
fuck!!!
总算教会三岁顺畅的打电话了,p哥站了起来,“p,我们走吧。”
我站起来,往卧室望了望,“他也没有什么衣服在这,反正一周后会回来的,我就不给他带走了。”
“嗯,”p哥去牵p的手,他身子往后一闪,转过身抱住我,黏乎乎地说,“来接我,来接我。”
“好好,一周后一定会来接你。”
“拉钩。”
“好。”拉钩盖章后,他终于被p哥半拖半拉给弄走了。
感觉整个屋空了一大半。
第118章()
我瘫在沙发里,“王哥,什么事?”
“要开工了,云总对你小子犹如人间蒸发式的疗养,已经忍无可忍了。”
我看着茶几上的棒棒糖罐子,剥了个塞嘴里,才离开没有十分钟我就想念了。
“你知道,一周后,我要”
“嗯,但是你还是要开工啊,你已经在大众眼前消失了一个月了。”
我双肘放在膝盖上,盯着王哥,说,“王哥,你我都不知道一周后事情如何发展,现在谈工作,只能完结之前接的一些广告和综艺。不能再接其它新的工作了。”
王哥思考良久,“成,今天正好周一,前两个星期我已经跟这些甲方联系过了。本周的工作行程表我发你手机上了。”
“今天是什么行程?”
“下午二点去盛达拍摄广告。我来接你?”
“行。”
“好,”王哥起身,“那你再睡会吧,看你一副蔫趴趴的样子。”
我挥挥手以示告别。
“对了,”王哥在门口转过身,“你大学的导师要你病好后赶紧回学校。”
我皱了皱眉,“嗯。”
走进卧室,整个屋里还残留他的味道,摸着耳朵在床边站了会,床上一片凌乱,手指触到那空洞洞的耳洞,突然想起三岁掉的那只钻石耳钉,我立马蹲下去找,过了这么久,阿嫂应该打扫过了,如果她看到了肯定会告诉我的。
床头柜底下黑乎乎的,我起身拔开窗帘,室内一下明亮起来,我拿了个衣架又趴床头柜下鼓捣起来。
突然我瞄到一个闪亮的点,那是在床头里面的位置,我把床头柜搬开,趴地上,伸出衣架终于把它捞了出来,果然是p的耳钉,上面沾满灰尘,我拿到水下冲洗了一番,再用酒精消毒,摸着钉柄上的pc…p,又摸到我无名指的钻戒,p,我们走了太远了,我毫不怀疑我们将走进幸福的永恒里。
“c,这档综艺节目你知道的,毒舌和无厘头到了一定程度,你开口要谨慎。”
我拉了拉外套的衣领,漫不经心应了声,“嗯。”
“我已经跟他们打过招呼关于p的事不要问。但是”
“我知道的,别担心。”我拍拍王哥的肩膀,走向前台。
我一出场掌声雷动,业内鼎鼎大名的主持人z姐笑脸相迎,“嗷,我们帅气逼人的c,终于能来z姐的节目了,病好了吗?”
我边坐下边笑着回答,“已经好了,谢谢z姐关心。”
这是一个多人谈话访谈类的节目,主持人的思维需得非常活跃,主持人先问了我几个暖场的问题,然后把话题带到另一个嘉宾身上,我往台下扫了一眼,粉丝很多,还看到横幅,有一条格外引人注目,上面写着,“pc永恒,我们永远爱你们。”
我想就算他们知道我们已经结婚了,也会一如既往地支持我们吧。
“c,最近有和p见面吗?”主持人突然话锋一转,杀到我面前。
台下一片尖叫声。
我直起身,望了眼台下热情洋溢的粉丝们,“见过。”
“他怎么样了?什么时候能回娱乐圈呢?”
“嗯暂时还不行。”
“哦,”主持人的声音隐隐的透着沮丧和担心,她低头看了看手里的卡片,“那你们什么时候结婚呢?”
台上台下一片抽气声。
我的心跳停止,头脑凌乱。最出格的问题不是p与悦风本周日在世荣酒店举行的世纪婚礼吗?
为什么会这么问?
“咳咳我,”我在拖延时间,“z姐为什么会这么问?”
“你们不是要结婚吗?”z姐一本正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