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铠甲,那束光-第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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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嗬,c给我们发糖还真是发得措手不及。如果我现在还一本正经的说他们没有什么emmm”希姐对着镜头亢奋极了,“我相信镜头前的你们也不会相信!这还是留给你们自己判断吧。”
我用手挡着脸催促p快吃完,我好闪人。
他似乎还没搞明白状态,低下头呆萌呆萌的吞完提拉米苏。
“希姐,我们吃完了,飞了十多个小时非常累,我们先回去了。”我站起来说。
“嗯嗯,”希姐识相的站起来,作了个手势让我到她那边去,然后我们仨面对镜头说一段简短的结束语,摄影大哥终于把摄像机关了。
“嘿,c弟弟,等等。”
我返过头,希姐将一个四方的蓝丝绒锦盒塞进我手里,“这是这次活动赞助商提供的道具。”我打开一看是一对钻石耳钉,不解的看向她。
“这耳钉你一个,p一个。”我的心一窒,这个活动真是来错了
我置气地将锦盒掷到床头柜上,传达指令:“希姐给的,要求明天戴上。”
p从洗漱间边擦嘴边走出来,没看那东西。
我抿唇看了他一会,也懒得理,窜进洗漱间去洗漱。
等我出来时,看到他正坐在梳妆台旁摆弄那副耳钉。
“c,过来。”
我往床上懒洋洋一倒,啊,真舒服,感觉像倒进绵软的云里一样。
“快过来。”
“干嘛?”我本来不想理他,但,他太烦。
“过来过来过来,呐呐呐”还撒娇,日!
“找抽啊你。”我带着愠怒走过去。
“帮我戴上,我看不见。”
“”算了,本大人太了解他那不依不挠的牛脾气,早戴上早解脱。触碰到他温热的耳垂,不禁想起,我们的耳洞是一起去打的,准确的说是被他硬拖去打的。
“好了。”我直起身,看了眼镜子里的他,那颗钻石耳钉使他那张帅气逼人的脸更熠熠生辉了。
“啊!”我惊叫一声,他把我一把掠到大腿上,两手扯住我的左耳。“啊啊啊!!!!!搞什么啊,疼啊!!!!”我不停的拍他的手臂。
“别动,我给戴上。”他在扯我耳上的旧耳钉。
“不要你戴,我自己会弄啦”我继续挣扎,耳上被他惩罚性的一扯,好疼!我的生泪都疼出来了。
“乖点。”他诱哄道。
我抿唇不语。
一个陌生清凉的金属杠穿过耳洞,‘卡哒’一声落扣。
“好了,看看。”
我抬起头看到镜子里坐在他身上的我,看到两张秒杀众生的精致而各有特色的脸,看到一只在右耳,一只在左耳,闪闪发光的一对钻石耳钉。突然脑海图景一闪,这种亲昵的姿势,这种暧昧的氛围,这种对我宠溺的表情,竟然不可思议的与以前的重合了,唯一的区别是那时候我笑得很甜,而现在我的神情是愠怒的。
“不但粉丝认为我们很配,我也觉得我们很配,自从见到你的第一眼起,我眼里再也没有别人。你注定是我老婆,逃不掉的,c。”
我猛地推开他站起来,“神经病!”
我走到床边,看着唯一的一张大床,生气。老子不想了,拿起枕头就朝他身上砸去,“你给我睡沙发去。现在就关灯睡觉!”
我登上床,拉起被子直盖到头顶。玛德,老子的心还在狂跳,脸也烫死了。
听到按键的声音,周边黑下来。然而床摇晃了一下。
“喂,我叫你去睡沙发,你没听——”我刚撑起身,瞬间被压倒,一个炙热激烈的唇封住我的嘴,他身上干净清冽的独特气息满满的将我包围。
好陌生,他这样的吻。如此强势与炙热,不给任何挣扎和拒绝的余地。不但封锁任何进入的空气,并且极力吸取我体内仅存的一点点氧气。玛德,这是吻呢还是索命呢?
与此同时,在与他强势的掠夺对抗下,我的力量也在一点一滴的耗逝,被他压制的手脚越来越挣扎不上来。
不,这不是他,这个陌生人是谁?以前他的吻像他这个人一样的温雅柔润,绝不会像现在这样如此粗暴强势。
“嗤,你的头发长长很多呢。”他轻轻揉着我的头发,我在急促的呼吸。
他把头埋进我脖颈里蹭蹭,低笑几声,“吻技还是那么生涩。”
这句我听清楚了,老子抡起拳就往他身上乱揍,“谁准你吻我了,谁准你碰我了?谁准”
他抓住我的手,声音喑哑道:“你再捣乱,后果自负。”我们俩同时顿住。黑暗中只能听到彼此大口喘息的声音,感受到彼此近在咫尺的粗重鼻息。
想到他刚才力大如牛的力道,身体经过长途航行疲软不堪,无心再与他纠缠,只想抽出手转身睡觉。谁知他只是将手从我脖子下穿过跟我的手十指紧扣,另一只手扣我腰上,整个身子贴我后背上。
这种亲密的姿式,让跟他没有半点关系的我很不舒服。我又在爆发的边缘,“p!”
他吻了吻我的后脑勺“睡吧,c。”
我抽了抽手,发现被他抓得很紧,紧得我都感到有点疼痛,无奈的朝天翻个大白眼,天呐,与我们之前合演的剧的情形多么的似曾相似。
第3章()
“铃铃铃铃”
“嗯”
“ok,thanks”
我揉了揉惺忪的眼睛,盯着中世纪浮世绘天花板好久,没弄明白自己现在是在哪?
“醒了?”最讨厌的脸伸过来,把我的魂吓回来了。
“你怎么在这里?”我猛地扯着被子坐起来,他对我好笑的笑了下,“你还没睡醒啊,快去洗个脸,工作人员已经在下面等我们吃早餐了。”
我拍拍脑袋,总算意识回笼,想起现在的处境。我瞥了眼身边已经打扮清楚的他,一身白色休闲潮服。这次我们出来每天的服装都有赞助商赞助。
我看了下钟,7:15了,我去。“干嘛不早点叫我?”
“想让你多睡会。车上吃早餐也可以。”
我白他一眼,跳下床冲进洗漱间。
7:30我们准时踏进餐厅。
吃过早餐,我们直奔斗兽场,排队的队伍有点长,我们走的是特殊通道(此次出行节目组与意大利旅游局有合作关系,所以拿到特权)。今天玫红色的火烧云拉开烈日的序幕,整个天空开阔辽远。
早在斗兽场外面的时候就感觉到它的巨大恢宏雄伟,让心底产生很深的震憾。走到内场视觉的冲击更大,视野开阔大气。
一进来,触摸到那斑驳的残旧古墙,那上面似乎沷散过勇士的鲜血。踩着的旧石板上似乎印着倒下的野兽或沥血挣扎的战士的惨败。一回头,风里,似乎传来一阵阵凌厉的呐喊声和痛苦的呻吟声。相较于宇宙和历史的车轮,人真的无比渺小。而在这时间的长廊里,我,还好有身边这个人不离不弃的真心陪伴。
在下到地下室时,我的心提了起来,因为下面阴森寒冷,我不安的拎着衣角,跟着同行人员一步步走下去。越往下走,我越是走得小心翼翼。
刚一下到地下室的地面,p走过来一把抓住我的手,他的手温热鲜活。我抬起头拼命甩手。
“哦嗬,p真是很关心我们c弟弟呢,不要啦,人家也怕怕啦”希姐走过来打趣我们,摄像师跟在后面。
我挣扎得更厉害。
“嗨,c弟弟,你不用害羞的哈,能看到你们在一起,你们的粉丝该多么高兴啊。她们可是千盼万盼啊。”希姐还帮着这个流氓?
p拉着我的手,把头靠近希姐说了句话,希姐转身对摄像师示意可以关掉摄影机了。
p扯着我往前走去。
“嗷,p,c,一小时后我们在一楼入口处集合。”
p拉着我头也没回对后面比了个v。
拐了个弯,我们已经把希姐他们远远的甩开了。
“去哪?”
“参观地下室。”
“”
“你刚才那样不好,万一被人认为耍大牌怎么办?”我问。
“谁在乎?”
“”
“我们这是在参加节目,不能太任”我说。
我突然被推到阴冷的旧墙上,“我可以吻你吗?”他近在咫尺地问。
我刚想说,不可以。一张口,他就吻下来。又是!!!又是不经允许的强吻!真受不了了!!!还在这非私人场所!!!
“啪!”老子推开他狠狠甩去一巴掌。
“你给我正常点!”我压低声音吼道。
“这是,你给我的第一个巴掌。”他说。
我怔一下,甩开他拔腿就跑。
哎,为什么一遇到他烦心事就突突突地往上飙升呢?跑着跑着我一步一步缓下来,这是哪儿?走进昏暗纵横交错的过道里,脚踩着一块块粗糙的平板大石板,身旁有个阴森的大房间,刚才听希姐讲解,好像这里有停尸间?
不是吧?
我看看前后左右,刚才我们下来时就没有什么人跟在后面啊。我加快脚步,想快点离开这个鬼地方,可是越走越像是迷宫。
“p!p!p!”那种黑暗幽静将自己与外界隔绝的恐怖感,令人心悸到了极点。
“p!你在哪?!”我大喊,完全忘记刚才扇了他一巴掌与他吵架。
“p!你在哪啊?”因为心里的惧怕,我跑得跌跌撞撞。这里阴森气息太重,令人毛骨悚然。
又跑了几个通道走廊,连希姐他们都不见,难道他们都上去了吗?我打开手机。玛德,昨晚忘记充电,现在连机都开不了。shit!!!
我扶着墙慢慢走,回想起自p出现后的诸事不顺,情绪不由的更加低落。
突然,后面响起一阵急疾的脚步声,一面强风扑来,下一秒我被扯进一个干净清咧的怀里,“你乱跑什么啊,手机还给老子关机?”
我从砰砰直跳的胸膛上抬起头看着他,神啊,难道遇到这个人是我逃不开的命中注定?
我说带我上去,他却偏偏牵着我的手默不作声的走在这阴森的通道里。我任由他拉着,我能感觉到他鲜活温热的手心温度很踏实,没有刚才的恐慌和惧怕。
我们沉默着走了五分钟。
“我爱你,穿过时间和死亡;
我爱你,穿过荣耀与名利;
我爱你,穿过人言与万阻;
我爱你,我愿为你与世界开战;
我爱你,我愿成为你的铠甲,成全你。”他边拉着我往前走,边从嘴里吐出这些话语。
一字一句,我专心聆听着。
正因为太专心,所以当他停脚转过身时,我一不小心撞了上去。
“干嘛突然停下来?!”我揉着被撞疼的额头抱怨。
他张开双臂将我圈住,“c,我们和好吧,别轻易放弃我们的爱情好吗?”我抬头看着他,不知为何我的眼眶红了。
他垂下头在我耳边轻声问,“好不好?”
我泪目看着他。这么些年,从来,一直,都是他。正因为恨自己当初放弃他,我才拼命努力学习专业知识和演艺技巧一心想让自己变得更强,强到有能力为了自己的爱人对抗全世界。不,其实只要强大到能够面对自己和老爸就足够了。世界跟我们,没关系。
“p,我给过你海阔天空的机会,是你一直不放手。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现在选择转身离开,你依然可以得到你的自由。
但是如果你还坚持刚才的选择,选择我的话,那你应该很清楚,”我抹了把眼泪,“你这辈子就再也走不掉了。”
他挑起我的下巴,嘴靠得极近,“我从来没想过要自由,我只要你。永远不会走——我p对着古罗马的英魂们发誓。”
他轻柔的吻我,似天鹅绒般的触感。我伸手缓缓抱上这个我一直深爱的男人。我,现在,可以幸福了吗?
幸不幸福,暂时可能还是个谜。
但是,与世界和老爸宣战确是个千真万确的事,或迟或早罢了。可能还得压上我俩的演艺生涯,他家是富二代没有这工作,他也不见得在乎,可是我
诶,不想了我闭上眼睛,专心回吻我的至爱。
当p拉着我的手从地下室里走上来时,希姐又带着摄像机一脸贱笑围上来,“哎哟,”她转身对摄像师说,“我敢打赌,刚才在地下室肯定发生过什么事,他们之间的氛围现在变得很不一样”
“怎么个不一样法?”摄影师问。
“这个嘛”希姐围着我们缓慢的转了一圈,我垂下头,帽檐妥妥地挡去了我的表情。
“一股恋爱的酸臭味嗬嗬嗬”
“希姐,别这样。”p笑道。
希姐嘿嘿笑了几声,然后表情立马转一本正经,告诉我们接下来的拍摄计划。接下来将会摄像机和直播同时开始,边走边聊直播加录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