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诱-第6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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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久了?”尽管已成定局,她还是傻傻的想要知道一切。
“快两个月了,小家伙很健康,家文一直想要个孩子这个你是知道的,可是天不遂人愿,你们的孩子……”
“本来我们是打算等你走了再要孩子的,可一不小心,这说来孩子便来了。安然,我知道你喜欢家文,你也不想他为难对不对,孩子的事情我还没有告诉他,就怕他为难,你看你能不能……”
“你放心吧。”尽管强忍着,安然哽咽的声音还是出卖了她的痛苦。
任可盈勾了勾唇角,那得意的笑容转瞬即逝,换作一抹哀伤,道:“难为你了。”
任可盈的话将安然的心彻底的打入了谷底。
她的爱情堡垒坍塌了,尽管她曾经许诺何家文,在这一年当中互不干涉对方的隐私,但她从没有想过,现实会是如此的残酷,难怪薛兰这样逼着她离开何家文,原来只有她一个人被蒙在鼓里。
不,更确切的说,是她一直生活在遥不可及的梦想里,什么一年之约,分明就是她在用自己的青春做赌注,她幻想在这一年当,在朝夕的相处当中,何家文会有爱上她的一天。
终于,她得到了想要的结果,他真的爱上她了,可是他的爱却不是她想要的那种,他在可怜她,这种施舍的爱,她宁愿不要。
第109章 这就是报应()
“谢谢你能这么大度,其实安伯伯一直是我敬重的人,你不愧是安伯伯的女儿。对了,过几天我要去趟新加坡,你有什么需要的,我帮你捎来?”
安然摇了摇头,道:“不用了。”
任可盈似乎想到了什么,一拍自己的头道:“你看我这记性,这人一怀孕,大脑也不好使了,家文跟我一起去,你若是需要什么,叫他给你捎来也一样。”
“你们要去多久?”安然傻傻的问道。
任可盈想了想道:“不好说,我们可能得多停留些日子,在新加坡有个项目要谈,我们俩还有个同学要结婚,这一趟折腾下来怎么着也得一个多星期。”
安然的眼神越发的暗淡无光,明眸里盛满了难解的忧伤。
安然离开了咖啡厅,再不如从前般的洒脱,她的背影显得相当没落。出了咖啡厅,安然一路急速的前行,像个丢盔弃甲的逃兵,泪水迷蒙了双眸,什么从安然的心里彻彻底底的决堤坍塌了。
为什么每一次当她绝望的时候,他便给她燃起一片希望;当她朝着希望奔跑的时候,却发现那只是一片虚无缥缈的海市蜃楼。
原来她对他的意义,永远都是一份责任。
耳边、眼前依然是任可盈目光柔和的在那里滔滔不绝,她是那样的幸福快乐。
“家文一直想要个孩子这个你是知道的,可是天不遂人愿,你们的孩子……”
孩子,安然的心又一次被狠狠的戳痛了。
那是她说不出的痛楚。
曾经她只是担心,而今是害怕。薛兰毒蛇般的话语如诅咒般令安然惶惶不可终日。
马伊莲就是个例子,她抢走了薛兰的丈夫,上天是公平的,赐给了她一个傻儿子,除此之外她一无所有。
而安然,她多想要一个孩子,可大夫的话如个魔咒般禁锢着她的思想。这一辈子她兴许都不再有做母亲的权利。
这就是报应,作为对她抢走任可盈未婚夫的报应。
安然走了,任可盈独自坐在餐厅里,她依然看着窗外,她为自己的行为感到可耻,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竟然变得如此无耻,如此低贱,只为了扞卫属于她的爱情。
任可盈本来是不打算这么做的,她原以为何家文知道安然心里有了别人,他会放手她,或者他会抛弃她。然而这些日子的相处,任可盈发现何家文除了在工作上与自己密切接触,其他的时间她连人都看不到,他在躲着她,或者说他利用所有的空闲时间在讨好安然。
曾经安然用一夜情赢得了她的婚姻,如今她与他的一夜情却什么也得不到,任可盈除了恨还能有什么?
这样的结果与任可盈所料想的大相径庭,她无法接受,不能接受,她发誓一定要让他们分开。
于是,她便化身了一只恶魔。
安然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回家的,大脑里一片混乱,从相遇到偶遇,最后他们喜结连理。
本该是新娘子最为幸福的日子,却成了她噩梦的开始,就是在那一天,安然被何家文的母亲薛兰当中羞辱,那一刻,她成了为人不齿的小三。
为了她自私的爱,她害了父亲;为了她遥不可及的梦想,她将自己的青春当作了赌注,结果,她输得好惨、好痛。
回到卧室,安然便收拾了行囊,再也没有任何的借口与理由,让她毫无尊严的呆下去了。
打开衣橱,安然将自己为数不多的衣服整理了起来,在柜子的角落里,曾经那件令她备受屈辱的睡衣还静静的蜷缩在那里,安然拿了起来,她就像这件衣服一样,孤独、寂寞,永远的在暗无天日的角落里蜷缩着,世界好大,她只想要个可以依靠的地方。
泪水又一次洗刷了她的容颜,泪眼模糊,她关上了衣橱的门,她的心门也关闭了。
“咝!”安然痛了一下,手指上鲜红色的血渗了出来,手是痛的,心是痛的,耳边传来任可盈的挑衅。
“不知道楼上衣柜的门修好没有,好几次我都被刮伤了手指,你要小心了。”
她是应该小心了,一不小心她闯入了别人的生活,这里的一切都是任可盈的,她只是个匆匆的过客,如今是她归还她一切的时候了。
安然再次看了眼挂在墙上的婚纱照,她从没有正视过何家文照相时的心不在焉,如今看来怎么都觉得悲哀。
最后安然摸了把眼泪,从此她要学着忘了这个男人。
安然提着行李箱从楼梯上走下来,刚巧何家文下班回来。
见到拉着行李箱,两只眼睛哭得红肿的她,忙道:“发生什么事了,你这是要做什么?”
“搬家!”安然甩给何家文两个字便怒气冲冲的往前走。
何家文愣了楞,“安然,究竟发生什么事了?”何家文一把夺过安然手里的行礼,他大为不解,他们的好日子才刚刚开始。
“发生什么事了,你比我清楚!把行李箱还给我!”说着安然便去抢她的箱子。
何家文的心沉了一下,难不成那晚的事情被安然知道了?
他立即沉声下来,道:“安然,别闹了,有什么事你跟我说,不要这个样子好不好?”
“我们没有什么好说的了,我回来就是收拾东西来的。”安然道。
“你要去哪里?”何家文问道。
安然正在气头上便口不择言道:“去唐铎那里。”
“安然,你开什么玩笑呢,你告诉我,你在跟我开玩笑对不对?”何家文难以置信的看着安然。
“何家文,你觉得我像是在跟你开玩笑吗?我受够了,这种日子我受够了!”安然朝他歇斯底里的大叫道。
这些日子,何家文被各种的压力挤压的也处在了崩溃的边缘,他一心讨好安然,就是想把她留下来,却不曾想她竟然要去投奔唐铎,也不想再和他在一起。
何家文也怒了,道:“你受够了,我他妈的也受够了,你是我老婆,凭什么要唐铎那小子带走你!”
“就凭他比你专一,就凭他比你对我好,就凭他……呜……”
安然接下来的话全被何家文突兀而来的吻给截了回去。
安然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他竟然在强吻她。
被他捏着下巴,安然不得不就范,屈辱的泪水潸然而下。何家文将安然困在墙角,他的手在她的胸前肆意的揉捏着,高耸的乳峰被他霸道的揉捻的变了形,安然是他的,只能是他的。
“呜……”安然奋力的反抗,此时她的心里装满了委屈与恨意。
挣脱不开他,安然只得狠狠的咬了下去,顿时二人的口腔里充盈了咸腥的味道。
何家文吃痛放开了安然,她反手啪的一声,便掴了何家文一个大嘴巴,怒道:“流氓!”
何家文手捂着发痛的面颊,大脑清醒下来,他对安然做了什么,他怎么可以这样?
安然愣了一下,赶忙往楼上跑,何家文追上安然,想要解释他的过错。
此时,安然正在气头上,白天被任可盈威胁欺负,晚上又要被何家文凌辱,见去路被何家文挡了,安然想也不想折了身子便夺门而去。
何家文跟着便追了出去。
电梯的门刚好打开,安然跑了进去,何家文追了过来,安然踹了他一脚,何家文把着门,安然又狠狠的咬了他一口,何家文吃痛,眼睁睁的看着电梯的门关上。
何家文赶忙跑去了安全通道,疾步追了下去。
追出了小区,何家文见安然上了一辆出租车,他也跟着打了辆车,对司机道:“跟着前面那辆!”
安然哭的跟个泪人似的,胸前的衬衣扣子还被何家文扯掉了一个,唇上红肿红肿的,开车的司机是个老大姐,见安然这个样子便问道:“你这是要去哪里?”
第110章 我不认识他()
安然也不知道此时去哪里为好,她现在这个样子,家肯定是回不得的,便想也不想的道:“派出所。”
司机师傅油门一踩,还当是这个女人要去报案,加快了速度。
出租车在派出所的门前停了下来,安然一摸口袋才发现忘了带钱,忙对司机说:“对不起,我忘带钱了……”她边说边哽咽着,连句话都说不清楚。
司机忙道:“姑娘,赶紧进去吧,你的钱我不要了。”
说着,司机发动了车子,还不及挺清楚安然的谢谢便绝尘而去。
走进了派出所,安然还未开口,一个年轻的小警察便走了过来,望着安然这衣衫不整的样子询问道:“你这是怎么了?”
此时,何家文也赶了过来。扔下一张钞票他便追了进去,心急下,他不及注意这里是什么地方。
安然正在哽咽的回答小警察的话,“我,我,我……”
此刻,何家文跑了进来,呵斥道:“你哪里也别想去,跟我走!”
说着他便过来拉扯安然。
安然赶忙往小警察的身后躲,小警察将何家文推开,对他呵斥道:“进了这里还这么嚣张,你放老实点!”
小警察看着安然的样子早就心下了然她是来报案的,这会又见追进个男的来,见他这副架势,便问安然道:“他是你什么人?”
安然正在气头上,哽咽道:“我……我不认识他……”
安然的一句不认识,何家文的行为便直得教条了。
他们两个,女的衣衫不整,男的心急如焚。最主要的是,女的说她不认识这个男的,小警察想不追究都不成。
何家文被小警察带到了一边讯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多大了,在哪里工作?”
“何家文,30岁,私营企业老总。”何家文道。
“老总?你有几个钱就老不起了,说说吧,你都对人家做什么了?”小警察接着讯问。
“什么我对她做什么,她是我老婆,我能对她做什么?”何家文气道。
“你老婆,人家可说不认识你?”
“不认识我,你去民政局查查我们是合法夫妻,有结婚证的合法夫妻!”
另一边安然继续哭泣,一个女警察端了杯水过来,安慰她道:“你先别哭,有什么事先说清楚了,我们才能帮助你是不是?”
安然哽咽道:“夏,夏……”
“他跟你耍流氓了,真是下流!”女警察道。
“夏天在吗?”安然总算是说了出来。
“夏天?”女警察诧异道。
安然点了点头,道:“我,我来找,找夏天的,她,在不在?”
女警察看了看安然,又望了望那边,道:“你是来找夏天的?不是来报警的吗?”
“……”安然愣了一下,这时才注意到自己的样子,如此的衣衫不整,不被人家误会才怪,只得道:“我就是来找夏天的。”、
她只顾得来找夏天,到真是忘了给她打个电话问她有没有在单位了,这下乌龙搞大了。
安然的情绪极为的不稳定,时而哭泣,时而愣神,她不说认识何家文,何家文只能被关在另一个屋里子等待知情人夏天的到来。
当夏天赶过来的时候,安然如同见到亲人般,便一头扑进了她的怀里,又哭了起来,她哭得是那样委屈,是那样痛彻心扉。
安慰了一会安然,夏天才从同志口中得知何家文的事情,她推开门看了眼,果真是何家文,心里对他的不屑更盛。
但无奈,她是个执法者,不然真想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