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诱-第6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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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似是犹豫了一下,便招呼着其他几个人离开了。
此刻,办公室里只余下何家文与唐铎两个人。
何家文的脑子里如一辆火车轰鸣而过。
他记得醉酒时唐铎说过他要带走安然;
他记得在自家的小区口见到唐铎的吉普车离开。
那么,是不是可以说明唐铎与安然之间早已经开始,绝不是一两天的事情了?
见何家文一副想要吃人的样子,唐铎道:“何家文,你这大早上的又抽什么疯呢?”
何家文怒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何家文这前后不靠的问话,令唐铎一阵纳闷,但见着何家文这怒火中烧的样子,他心下便猜出了七八分。
唐铎道:“没有的事,你别捕风捉影。”
“没有的事?”何家文将攥在手里的一打照片扔到了唐铎的跟前,呵斥道:“你他妈的从什么时候开始勾引我老婆的,证据确凿你还敢说这是没有的事?”
唐铎捡起那些照片,只看了一眼,他登时火冒三丈。
唐铎怒不可撤的道:“何家文,安然是你老婆,你可拿她当过你老婆吗?”
何家文道:“你什么意思?”
唐铎道:“我什么意思?你娶了安然不好好的珍惜她,珍惜你们的婚姻,成天的跟任可盈藕断丝连,你对得起她吗?”
“何家文,你有功夫在这里质问我,怎么不去好好的自己反省一下,你到底配不配做她的丈夫!”
何家文一把揪住唐铎胸前的衣襟,朝着他的脸便是一拳,呵斥道:“安然是我老婆,想怎么对她那是我的事,你最好离她远点,不然我不会放过你!”
唐铎踉跄的退后几步,他擦了擦唇角的血渍,道:“何家文,你给我听好了,在今天以前安然跟我清清白白的,从今往后安然不一定是谁的,你没有那个权力,更没有那个资格禁锢住她。”
走到了门口,唐铎一本正经的道:“既然你给不了她幸福,就不要阻止她追求幸福……”
咣的一声唐铎门摔而去,何家文踉跄的倒退了几步。
唐铎这是跟他下战书了,他对安然的确不够好,甚至非常不好,就为了这个她才要离开他?
想想何家文都觉得好笑,唐铎说的对,他没有留住安然的权利,他甚至都没有那个资格,在他答应安然那一年之约的时候,他便失去了所有得到她的权利。
他们之间除了那一张束搏他们的一纸婚约,实质上他们什么都不是。
不伦不类的婚姻关系,不伦不类的兄妹关系,甚至可以说是不伦不类的雇佣关系,安然曾经说过,她没有钱付他房租,她甘愿为他洗衣做饭。
他们现在什么都不是,如果她要走,他没有任何的权利与理由干涉她。
何家文的脑子里轰鸣而过的是安然恳求他的言语,“一年,一年后我就跟你离婚,我保证绝不会纠缠你不放,这期间我们都各不干涉对方的私生活好不好?”
本是乞求何家文收留她的话,如今成了对他的束搏。
何家文痛恨自己当初为何要答应她这荒唐的约定,在这场约定里显然安然说到做到了,不管他与任可盈接触的有多么密切,安然从没有过问过。
而他呢,他为何要自私的想要知道她的一切,甚至不愿意看到她与别的男人在一起?
何家文清晰的明了了,那是因为他爱上了她。
而安然反应出来的平静,让何家文的心凉凉的,那个女人根本就不在乎他,如果在乎她为什么不能像他一样的自私,只要她对他说,她爱他,他定然会对她不离不弃。
第106章 怒发冲冠()
唐铎从何家文的办公室里怒气冲冲的走了出来,他脸上挂着彩,又着实的让大家一惊。
丁楠跑过来问他缘由,唐铎一把推开他,直直的走到任可盈身边,寒风凛冽的说道:“任可盈,你给我出来!”
他这样的一句话,让在场的都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莫志伟寻思着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便道:“唐铎,你先冷静一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任可盈怕唐铎气愤之余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来,便忙道:“没什么,就是一点私事。”
说着便跟随怒发冲冠的唐铎出了公司。
唐铎在楼梯间停了下来,怒道:“任可盈,你够狠!你要不是个女人,信不信我现在就抽你!”
闻言,任可盈一副无所谓的样子道:“你怕什么,能得到我们想要的结果不就得了。”
唐铎道:“这么说来,上一次公司里传出的有关你们两个的谣言也是你干的了?”
任可盈道:“我只是在做我应该做的。”
唐铎道:“你应该做的就是抢别人的老公?”
任可盈道:“什么叫我抢她的,是她抢我的好不好?我只是在努力拿回属于我的一切!”
唐铎气结的指着她,道:“任可盈,我不管你耍什么把戏,你给我听好了,你若是敢动安然一根头发,我不会放过你。你跟你的那个小白脸以后最好收敛着点!”
任可盈惊道:“唐铎,你什么意思?”
唐铎道:“没什么意思,就是想提醒你一句,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唐铎走了,任可盈站在那里久久不能安宁,她最怕的便是何家文知道她与梁旭的关系,虽然她曾经用他们的关系搏了一把,希望从中唤回何家文对她的爱,但事后她非常的后悔,恐那是她此生做的最欠妥的一件事情。
因为何家文并没有因此而嫉妒,想要留住她的爱,反而顺水推舟的想要摆脱她,任可盈现在想想都后怕,若是那时梁旭说了什么不该说的,她此时恐怕连与安然斗争的资格都没有了。
这些照片是梁旭给她的,她便利用这些照片要挟了唐铎,如今她又成功的利用这些照片让何家文雷霆震怒,这一次唐铎与安然之间想清白都难了,从何家文的态度便看的出来。
任可盈苦涩的笑着,明明是属于她的爱情,为何她要来却要如此的处心积虑。
天边的最后一道晚霞隐在夜幕里,何家文无心回家,开着车在大街上漫无目的的行驶,心底非常的沉重,他的生活为什么会如此的糟糕。
城市的夜似乎比白天要美丽,失去了光明的街头巷尾被灯红酒绿所替代,闪烁的霓虹灯预示着纸醉金迷的登场。
何家文的车最后在一家酒吧门前停了下来。
在无法排解忧愁的时刻,是否买醉能够一醉解千愁呢。
常常出入轻吧的何家文很少来这种喧嚣的场所,听着重金属敲击似的摇滚乐,看着令人眼花缭乱的霓虹灯,身边是穿着出位时尚的俊男靓女,使一向清冷孤傲的何家文更显得格格不入。
几杯酒下肚,何家文觉得浑身燥热难耐,他拉了拉领带。
这时,有个时尚妖冶的女人在他的身边坐了下来,柔媚的道:“帅哥,一个人喝闷酒,会不会太寂寞,要不要找个人来陪你?”
何家文斜睨了她一眼,‘庸脂俗粉’这是何家文在心里对那个女人的评价。
见何家文不语,女人近了他几许,挽着他的臂弯,嗲声嗲气的道:“我来陪你喝一杯好不好?”
“走开!”何家文凛着容,森然不悦的道。
“呦!这么大的火气,让我猜猜,你是不是让女人给甩了?”那女人说道。
“叫你走开,听到没有!”何家文又对她呵斥道。
“看来我猜对了,看你的样子,一定是老婆红杏出墙了吧?”那女人又道。
何家文狠狠的甩开她,厉声道:“滚开!”
“你叫我滚,我就得滚啊,你以为你是谁啊?看你仪表堂堂,原来这么不解风情,难怪老婆会出墙。”女人道。
何家文怒气横生的看着她,女人不仅不害怕,反而柔柔的看着他笑。
何家文道:“我这么讨厌人,你怎么还不走?”
女人道:“你是不大招人喜欢,不过没办法,谁让我就需要你们这种人来养活我啊。”
何家文笑了笑,道:“你道是不遮掩,出来卖还这么张狂。”
女人道:“没办法,我需要钱穿衣吃饭,需要钱租房子,不讨好你们我怎么生活?”
女人的话,令何家文心头一紧,难不成安然为了生活,才与唐铎在一起的?
见何家文走神,女人又道:“哪个女人不想找个既温柔又善解人意的老公,就你这火爆脾气,若是换了我是你老婆,一但让我遇到对我好的男人我指定走。”
女人的话,令何家文的心头又是一沉,唐铎一向风流倜傥,对待女人向来又是体贴入微,全公司里就没有哪个女人不说他好的,有几个还整天被他迷的团团转,何家文相信唐铎绝对有那个能耐勾引走安然。
女人又道:“你是自责还是恨都没有用,告诉你,女人的心一但变了,你再做什么都挽回不了了。”
何家文看着她道:“你眼里除了钱,就没有别的了吗?”
女人道:“你想说感情是不是,姐我曾经也感情用事过,但最后什么也没有得到,所以我觉得在这个世界上还是钱最疼我,有了钱我什么都不用再怕。”
何家文点了点头,似有认可的道:“有道理。”
女人道:“看在我陪你说了半天话的份上,能不能请我和几杯酒?”
何家文道:“这个交易似乎很公平。”
女人笑着打了个响指,服务员立即来到了吧台。
何家文也不知道那个女人点的是什么酒,他喝了几杯便觉得开始头重脚轻的,大脑开始混沌不清,眼前的影响成了多层次的,并且笼罩着一层迷蒙的光雾。
面前女人的脸越见模糊,那张庸脂俗粉的容貌,变换成了安然那清纯淡雅的小模样。
意识渐远,何家文趴在了吧台上。
女人推了推醉酒的何家文,唇角一弯露出了不屑的笑容。
然后,女人不紧不慢的掏出了手机,按了下去。
不多时,任可盈出现在了酒吧里。
女人看着她道:“人我给你撂倒了,另一半钱拿来。”
任可盈从挎包里掏出一打人民币,问道:“他什么时候能醒?”
女人想了想,道:“就他这个喝法,这一觉估计要睡到日上三竿了。”
任可盈又问道:“不会出什么事吧?”
女人道:“你放心,我只要钱,生活如此美好,我还没活够呢。”
言罢,女人将一打人民币从任可盈的手中夺了过去便扭动着腰肢欢快的离开了。
次日,当何家文醒来的时候,他置身在酒店的客房里。
何家文感觉大脑沉沉的,他伸了个懒腰,哈欠才打了一半,便戛然而止,原因是他的耳边传来任可盈柔柔的低语:“家文,你醒了。”
何家文楞住了,他与任可盈见面的方式很不妥,时间不妥,地点不妥,衣着更是不妥。
“这是哪?”何家文头痛的问道。
“酒店,昨晚有个女人给我打电话说你在酒吧喝多了,本来我是打算把你送回家的,但怕安然误会,我只好把你带这来了,不曾想,你……我们……”任可盈欲言又止。
还有什么好说的,酒店,客房,一张床,两个男女,满地凌乱的衣物,何家文不用想他也知道昨晚他们做了什么,但他的大脑混混沌沌的,对昨晚的记忆一点都没有,他最后的记忆只停留在安然的容颜上。
望着任可盈,他不至一言,此时,他说什么都是错。
第107章 我知道又让你为难了()
“家文,我不想破坏你的婚姻,可是昨晚你一直喊我的名字,我,我也是不能自己,我爱你,从始至终我无时无刻不爱你,我们在一起那么久,我无法忘了你,我……”任可盈的眼中蒙上了水雾,哽咽的无法言语下去。
“对不起……”何家文无力的说道。
他的心里如今被安然装的满满的,在醉酒的情况下他怎么会喊任可盈的名字?虽然不解,但此情此景,容不得何家文冷静的思考,一种叫做负罪的感觉压抑着他。
“家文,我知道又让你为难了,不过你放心,走出这里,我会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任可盈楚楚可怜的说道。
何家文的心里针扎似的难受,他做人为什么如此的失败?
“谢谢你!”面对任可盈的善良,何家文除了这三个字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
简简单单的三个字却刺痛了任可盈的心,本属于她的爱情,如今怎么成了这个样子?
这一次,经过任可盈的缜密部署,何家文与唐铎彻底的闹翻了,唐铎撤资离开了公司。
安然早出晚归忙于寻找房源;唐铎撤资突然,公司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