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诱-第6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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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家欣兴恹恹的回答道:“那好吧。”
“那行,爸,待会您劝劝我妈,我先送家欣回学校去。”言罢,孟凯又对何家文说:“家文哥,你也先忙去吧,这里有我爸就成了。”
孟凯始终没有看任可盈一眼,在他看来这个女人的出现显然非常的不合时宜,尤其是经过了昨天的事情,孟凯也不理解了,到底在他们的婚姻里,安然在扮演着一个什么样的角色,为何母亲口中声讨着的那个小三安然像个秦香莲一样,而这位高雅端庄的任可盈却跟个小三似的无孔不入。
闻言,任可盈赶忙接茬道:“你们都忙去吧,公司里有家文就好,家欣还是我去送吧。”
“可盈,怎么能麻烦你呢。”薛兰十分歉疚的拉着任可盈的手,继而道:“多好的孩子,我们家文没福气,偏偏被狐狸精迷惑了双眼。”
任可盈可怜吧唧的拉着薛兰的手,两个人那是弃妇见弃妇,两眼泪汪汪。
薛兰不是傻子,必定活了大半辈子,任可盈这点小九九逃不过她的眼睛。任可盈这丫头无非就是想讨好她,讨好家欣,究其根源还是想讨好何家文。
从根上薛兰就不待见安然,又想着安然答应过她一定会跟何家文离婚,那么这个顺水人情她这个未来的婆婆为何不做,于是薛兰道:“可盈说得对,你们都忙去吧,让她去送家欣正好。”
“妈,我不要她送,我自己回去!”孟家欣越发的讨厌任可盈,别管怎么着她的家文哥哥都结婚了,任可盈还死皮赖脸的追着他做什么。
“听话,你两个哥哥都忙着呢,人家可盈送你怎么就不行了,你要是不听话,我立刻就出院。”
孟家欣气道:“妈……”
孟长春见薛兰的轴脾气眼见着就要上来,立即头痛道:“行了,行了,都听你妈的,你们该干什么都干什么去,别在这里添乱了。”
“那我们先走了。”孟凯赶忙拉着孟家欣离开。
“您好好休息。”言罢,何家文也走了出去。
最后,任可盈十分尴尬的笑了笑,道:“那伯母我先去送家欣了。”
薛兰道:“去吧,去吧,路上注意安全!”
出了医院的大门,任可盈满脸堆笑的对孟凯道:“你先去上班吧,我去送家欣回学校。”
孟凯不愿意违背母亲的意愿,只得点了点头。
转而,任可盈又对眉头紧皱的何家文道:“你先回公司吧,公司里还有一大堆事等着你处理呢。”
何家文早已经心乱如麻,好容易找到了离开的机会,他岂有不走之理,于是他也顺水推舟道:“行,家欣就交给你了。”
闻言,孟家欣更加的气愤,扭头便走,任可盈只得追上她道:“你妈让我送你回学校,你怎么不听话呢?”
孟家欣停了下来道:“任可盈!你不用白费心机了,我哥都已经结婚了,你还掺和什么啊?”
“……”任可盈愣了一下,上一次在电影院门口就是这个丫头让她难堪,而今她对她的态度更糟,看来安然那个贱女人没少在她身上下功夫。
任可盈忍了忍怒火,道:“我没别的意思,你妈病了,你哥公司里又忙的不可开交,作为朋友我只是想多帮他一些。”
孟家欣道:“这些用不着你来帮忙,我大嫂都能干!”
任可盈冷笑一声,道:“你是说安然吗?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她人在哪里?”
“……”顿了顿,孟家欣道:“昨天还是我大嫂把妈送医院来的呢。”
任可盈反问道:“那今天呢?”
孟家欣道:“今天她上班去了呗。”
任可盈浅笑道:“我来跟你打个赌你敢不敢?”
孟家欣道:“赌什么?”
任可盈道:“就赌今后你不能再对我出言不逊。”
孟家欣冷哼一声,道:“说说看?”
任可盈道:“我敢打赌明天安然也不会出现。”
孟家欣道:“这不可能!”
任可盈道:“那我们拭目以待,若是她不出现,你就得像尊敬大嫂一样的尊重我。”
孟家欣道:“你输定了!”
“哈哈!”任可盈开心的笑了笑,“好,看我们谁输谁赢,不过今天你得乖乖让我送你回学校去。”
“哼!”孟家欣一路跟着任可盈来到了停车场。
“上车!”任可盈高傲的命令她道。
“品味不错嘛,车子还挺漂亮的!”见到任可盈的座驾,孟家欣说道。
任可盈十分炫耀的说道:“你哥送我的。”
“……”孟家欣难以置信的看着任可盈,她无法理解,嫂子安然每天上班那么远,又是挤公交,又是到地铁的,哥哥不去送她便罢了,至少也应该给她买辆车才对,哥哥怎么反而将车子送给任可盈了?
真的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但记忆里那次她与安然在商场看到的一幕,眼前的一切又不能不让她相信,她的哥哥何家文真的出轨了,而她的大嫂安然也许很快就会跟她的母亲薛兰一样被人抛弃了。
望着孟家欣震惊的目光,任可盈淡然的道:“没有她的出现,你现在应该叫我大嫂才对。”
这件事太让孟家欣感到恶心了,难怪前些日子何家文会主动约她出来吃饭,他还要一个劲的打听安然的事情,原来他是在筹划怎么甩掉安然呢。
孟家欣嗤之以鼻的冷哼一声便不再言语。
瞬间,孟家欣对哥哥何家文的那仅存的一点好印象荡然无存,眼前这个高傲的女人,她更是懒得搭理,只心想母亲怎么这样的糊涂,原来除了狼会披着羊皮,小三也会。
当下与她近在咫尺的这个女人就是个披着伪装的活脱小三,将别人的生活搞得鸡飞狗跳不说,她还有脸在阳光下昭然若是,真是要多无耻有多无耻!
第98章 下次注意()
任可盈斜刺里看着孟家欣的装束便觉得别扭。只见她头顶一条马尾辨,身着不知名的休闲装,脚下踩着一双看不出牌子的旅游鞋,整个就是一个安然的模仿秀,她是越看她越不顺眼。
忍了老半天,任可盈说道:“你这样的装扮太普通了,一点个性都没有,哪天我带你狂街去,帮你换个新造型,保准你人见人爱。”
孟家欣看了看自己的这身造型,冷笑着说道:“我是普通了点,普通怎么了,我脚踏实地的做人,不像有些人穿的人模狗样,专做龌龊的事情。”
“……你……”任可盈被噎了一下,“你这孩子怎么没大没小呢?”
任可盈很想说,怎么跟你那个低级没素质的妈一样,真是什么样的母亲生什么样的孩子。但眼下她还不能得罪这对母女,她想要留住何家文的心,首先要收住这对母女的心。
孟家欣道:“停车,我学校到了。”
任可盈说:“我开进去吧,你的宿舍还离着好远呢。”
孟家欣道:“就到这里吧。”
下得车来,孟家欣走了两步,回头道:“我可不想让我的同学知道,我认识你这样的人,你最好也别跟其他人说我认识你。”
言罢,孟家欣潇潇洒洒的扭头就走,徒留下任可盈坐在驾驶室里,手握着方向盘,恨恨的直哆嗦。
别人越是排斥她,任可盈越是痛恨安然,好好的她怎么反到成了为人不齿的小三了!
回到了公司何家文总是感觉浑浑噩噩的,知他母亲身体不好,也没人过来招惹他。坐在安静的办公室里,可何家文的心却怎么也安静不下来。
母亲对任可盈的态度,又一次掀起了何家文内心的一池涟漓,对于任可盈,他终归还是难以放下,不想对她说出绝情的话,不想伤害她,可她对他的满腔深情又让他难以招架,因为他的心正在被另一个叫做安然的女人填充着。
他就像一个铅球,在天枰的中央左右摇摆,最后身心疲惫。
新欢还是旧爱,他难以抉择。
舍不掉,放不下,伤了哪一个,他都会痛心疾首。
当夜幕降临,何家文回到家的时候,安然已经乖乖的做好了一桌子的饭菜等候他多时了。
昨晚她整夜未归,与唐铎露宿在外,虽然她与唐铎清清白白的,但安然总觉得有种负罪感缠着她。于是,她就像个做了错事的孩子似的,小心翼翼的拘谨着她的言行。
“家文哥,你回来啦!”
何家文推开房门,映入他眼帘的便是这温馨的一幕。
安然乖巧的接过他手里的公文包,将拖鞋摆放在他的脚下。
“洗洗手,饭菜已经做好了。”安然低着头,心虚的不敢看他一眼。
“谢谢你!”何家文一把拉住转身就要溜开的安然。
“……”安然躲闪开他带着万分诚意的目光。
安然的有意躲闪,令何家文极为的不悦,一股潜在的怒火已经在他的胸腔里憋了一天一夜,安然的躲闪,就像根导火索一样,一下子便点燃了他的那把嫉火。
“出了那么大的事,为什么不先通知我?”何家文的气息瞬间变得如寒风般凛冽。
不管出了什么事,为什么每一次她第一个想到的人都不是他。这个女人究竟有没有拿他当作她的丈夫。
有了这种想法,何家文愣住了,他们只是有名无实的夫妻,约定还在,他为什么要生气?
便是趁着何家文走神的当口,安然挣脱了他,揉了揉发痛的手腕,道:“下次我注意好吧。”
言罢,安然向餐厅走去。
安然那不紧不慢的态度简直令何家文发狂,他带着熊熊燃烧的火焰,对安然责问道:“昨天晚上你到哪里去了?彻夜未归,你越来越不像话了!”
此时,安然也忍了一肚子的委屈,面对他的疾言厉色,她对他存在的那点负罪感也瞬间荡然无存。
安然望着何家文一字一句的道:“你是我什么人,凭什么要管我?”
“我是你……”
何家文将‘丈夫’那两个字卡在喉咙口嘎然而止,那种有话说不出的感觉,他感觉自己像是要窒息了似的。
看着安然的眼睛,何家文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似的一下子便没了气焰。
片刻,他道:“对不起,最近烦心事太多了。”
见何家文败下阵来,安然本也不想与他吵架,只是一时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如今他的母亲身患绝症,她就就不应该再给他添乱。
于是,安然也收起了尖利的小猫爪子,低声道:“你妈怎么样了?”
“还好……”
何家文将前因后果与安然说了一遍,道:“她岁数大了,有时候就爱犯糊涂。”
“没事就好,饭菜都凉了,快去吃吧。”
提到了薛兰,安然便发怵,她还记得她逼她对她做出的承诺。
“嗯。”何家文没了气焰,先去洗了洗手,然后便去了餐厅。
安然彻夜未归,何家文总觉得心里难受,席间便寻着话题道:“以后回来晚跟我说一声,打你电话也不接,我……”
何家文好容易鼓足了勇气想对她说声“我担心你”,可安然却误以为他又要老生常谈,说他无法向她的家里人交代,于是打断了何家文想要说的话,道:“我不是小孩子了,会照顾好我自己的,昨晚……”安然想了想有些心虚的道:“昨晚看家里应该很忙,我也帮不上什么忙,就去找夏天了……”
闻言,何家文心里的一块石头总算是落了地,他知道夏天是个警察,安然跟她在一起是不会有什么危险的。
何家文心中的危险只定义在异性的身上,说白了他还是怕安然会出轨,虽然这个词汇用在她的身上一点也不合适,但何家文就是不愿意那样的事情发生在安然的身上。
几个年轻人走后,病房里一下子便清净下来。
孟长春拉了把椅子在薛兰的对面坐了下来。他从果篮里拿了个苹果出来,推了推他的眼镜,便开始削果皮。
如此温馨的一幕,在他们这对半路夫妻当中鲜有发生。
孟长春削果皮时认真的样子,就如同一位智者在坐禅般宁静,使薛兰烦躁不安的情绪逐渐平静下来。
她看着他,不知不觉的从一头非洲狮变成了老家猫。
空气里剑拔弩张的气氛渐渐被尴尬所取代,薛兰不自觉的蜷缩起膝盖在病床上坐好,斜刺里她偷偷瞄着他,显然一副老小孩的样子。
“都这把年纪了怎么还跟个孩子似的。”薛兰愣神间,孟长春将削好了的苹果递到了她的眼前。
“你不用去上班啊?”薛兰难得的温顺的一把,她接过苹果,疑问道。
孟长春十分干脆的回答道:“请假了。”
薛兰歉疚的说道:“耽误你上班了。”
孟长春道:“夫妻俩客气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