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诱-第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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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家文说:“伯母,您别忙活了,我自己来。”
何家文夹了道菜,筷子刚伸过来,安然也凑巧伸筷子,俩人菜没夹到,两双筷子却碰到了一起。
安然反应灵敏曾了一下便退了回去,何家文尴尬的也退了回去。随后安然紧赶的扒拉了几口饭,便说:“我吃饱了,去换大嫂出来。”然后便闪进了孩子们的小屋。
酒足饭饱后过了没多久,何家文便告辞了,他走时,小屋的房门开了条缝隙,直到何家文离开,小屋的房门才关了个严实。
第6章 多余的安然()
何家文走了,安家又恢复了作息。
安禹城因高兴多喝了两杯,此时便觉体力不支,便由安庆和安母扶进了卧室。
安庆回来便帮着妻子王志将两个孩子收拾妥当,然后将他们放在小床上,王志哄孩子们睡觉,安庆则回房间备课去了。
满客厅的狼藉都留给了安然一个人去收拾,等都收拾妥当了,安然才洗了个澡,之后将客厅的沙发打开,这里便是她的就寝之处了。
安家其实也不小,三室一厅的房子,但经不住住的人多。
过去安庆没结婚那会,三间房除去父母双亲,他们兄妹俩刚好一人一间,等安庆结婚了刚好又赶上安然上大学,家里也不觉得挤,婚后王志怀孕,她这一生竟然还生了对龙凤胎,在全家人都高兴的时候,王志便提出了将安然的房间作为婴儿房使用,当时安然不在家,又正赶上全家人都在兴奋头上,便谁也没有考虑将来的问题,安禹城到是考虑到了将来的问题,但安然不在家,便想将来的事将来再说,便也没说什么,谁知安然大学毕业后,王志说什么也不肯给安然腾房间,说怕影响了工作,而且他们夫妻和孩子们同房晚间睡不好,也确实影响日间的工作。
在家里鸡飞狗跳的一阵喧闹过后,安然便在客厅的沙发上落了脚,搞的她像个多余的人,所以天一亮安然便跑出去,太阳落了山她才会回来,总之就这么巴掌大点的地方,还肩负着双重的用途,白天她在家也没用,连个歇脚的地方都没有,就是到了晚上,也得等大家都就寝了,她才能歇下,所以日子一久,安然便悲观了,她也搞不清自己在这个家里的位置,到底是主还是客,因此每当掏钥匙的时候她便觉得别扭,最后竟然养成了回家按门铃的习惯。
躺在沙发床上安然辗转反侧,心想大学毕业都好几个月了,找个心仪的工作怎么比登天还难?想着想着,何家文那个伟岸的身影便不知不觉的浮现在安然的眼前,她不禁的弯了弯唇角,然后甜甜的睡去。
过了两日,安然回到家便溜进了厨房,对安母说:“妈,能不能给我点钱?”
安母问:“你要多少?”
安然答:“二百就行,有个高中同学结婚,随份子用。”
恰在此时,王志抱着孩子从此处经过,便忍不住站在门外挑刺道:“家里养了个白吃白喝的就罢了,还是个伸手牌的,现在的年轻人就知道啃老,我看还是社会舆论不够强大,哪天要是立了法我看他们这些人该怎么办?”
安然羞愧的低下了头,安母见女儿伤心,便说道:“别理她,回头妈给你。”
王志站在厨房外听着,更加的气愤,便抱着孩子堵在厨房门口说:“妈,我这也有两个吃闲饭的,怎么没见您大方过,看来这做人的差距就是大。”
安母气道:“王志你怎么说话呢?做大嫂的就要有个大嫂的气度,你跟安然叫什么真?她这不是刚毕业吗?”
王志道:“刚毕业?您可真会说话,安然都毕业好几个月了也没见她往家里拿过一毛钱,倒是您总是倒贴,今三百,明五百,家里就是趁座金山也得让她捣鼓没了。”
安母怒道:“安然是我闺女,我爱给就给,她又没花你一分钱,你吓操什么心?”
王志奚落道:“安然是您亲闺女我们都亲眼目睹,我看安庆就不一定是了,他兴许就是你在马路边捡来的野孩子。”
安母气愤道:“王志,你怎么越说越离谱了?”
王志道:“我说话怎么离谱了,我和安庆都结婚这么多年了,您给过我们一分钱没有?我看你就是偏心!”
安母道:“你们不都是工作了吗?再说,安然还小,搞的她现在连个栖身的地方都没有,你怎么就不知道谦让谦让?”
安母动了怒,王志的一张嘴更是个不让分毫,一番唇枪舌战下来,厨房里外越吵声音越大,安禹城心烦的躲在卧室里不出来。此时正赶上安庆下班,他一上楼便听到了吵闹声,赶忙的进得屋来,看到堵在厨房门口的妻子便去拉她,但王志的怀里还抱着孩子,他也不敢用力,便说:“又吵吵什么呢?”
王志甩开了安庆,接着说:“妈,您说这话可得凭良心,住在那小屋里的可不是旁人,那是您的亲孙子、亲孙女,当初把那间屋子给两个孩子住,可是经过全家同意的,怎么着,现在您亲闺女一回来,就想翻脸,再说了她不是有地方住吗,又没住到大街上去?”
一提起那间屋子,安母就觉得对不住安然,手心手背都是肉,搞的安然如今连个像样的下榻处都没有,她这当娘的怎能不心疼,安母便说:“王志啊,人得讲良心,那间屋子本来就是安然的,安然不计较,你这做大嫂的就更应该懂得宽容?”
安庆一听又是因为那间屋子,头立刻大了,又见母亲被气得直哆嗦,便气愤道:“王志,你还有完没完,那间屋子不是已经给了孩子们住了吗,你还想怎么样?难不成你真的想要看安然去睡大街才心安?”
王志一听丈夫也偏袒着安然,便气愤道:“安庆,你这话什么意思?”
每次吵架王志都是伶牙俐齿,将安母气得张口瞪眼,眼见着王志又将矛头指向了安庆,安然便说:“大嫂你别说了,你看妈被气得,都少说两句,全是我的错还不行吗?”
王志奚落道:“安然你可真会说话,搞的好像妈就是被我一个人气的似的,你要是懂点事就去学学你那同学,早点把自己嫁了,妈哪来的这些个闲气?”
“够了!”安庆怒道:“王志你说的这是什么混帐话,有你这样当大嫂的吗?”
王志也不示弱,嚷道:“我不会当,你找个会当的当去啊,我真后悔当初嫁给你,你说你有什么?要房没房,要钱没钱,我给自己的孩子要间房怎么了,最后还落了一身的不是,我这肠子都悔青了!”
安庆也急了,便说:“你悔,我更后悔,早知道你这样的蛮不讲理,我就是打光棍也不会娶你!”
王志见丈夫如此说,怒道:“安庆你这混蛋,这日子没法过了,离婚!”
……
那一日,王志抱着两个孩子回了娘家,安母被气得病了一场,安禹城一直将自己闷在卧室里,一个劲的抱怨自己无能,安庆更是手足无措,安然最是伤心,好好的一个家只因为多出了一个她,搞的乌烟瘴气。
安庆点了支烟,独自坐在楼下小区的长椅上发呆。
安庆大学毕业后,刚开始工作,单位里的王老师见他为人憨厚,品行端正,人长的也不错,刚好有个老邻居让她给自家的女儿介绍个对象,王老师便将王志介绍给了安庆。
王志是护校毕业的,在个社区医院里做护士,工作累了些,她一直想托关系调到三甲医院去,后来见有同学辞了职干起了医药销售,又见同学大把大把的钱赚得容易,她心里也痒了起来。
没过多久她也辞了职,跟同学干了起来。等到真干王志才知道,三百六十行,哪一行都不好干,于是咬着牙坚持了下来。现如今王志学历上虽然不如安庆,但工资却是丈夫安庆的一倍,女人的腰包鼓了,男人自是没了气焰,所以在家里王志向来说一不二。
先前由于新婚安庆宠着她,后来王志给安家添了一双儿女她便更加的恃宠而骄,再加上她的财政地位,即便是王志有些胡闹,安庆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事情会糟糕到如今这个地步。
自从安然大学毕业回来住,王志便将安然当作了眼中钉肉中刺,对安然挑三拣四,怎么看她都不顺眼,究其原因还是因为安庆多了她这么个妹妹。
王志是独生子,在家里独惯了,什么都是她一个人的才好,如今安然回来,王志就觉得安然是来和她抢父母房子的,先前安庆并不上心,但王志闹得越来越凶,大有将安然赶出去才善罢甘休的趋势。
安庆也想过买个房子他和王志搬出去单过,但他们结婚比较早,紧跟着两个孩子便降临了,他和王志都刚起步,现在的房价又一个劲的飙升,他们手里的那点存款,连个房子的首付都够不上。
如今他这个做大哥的陷入了两难之境,一方面是自己的妻子,一方面是自己的亲妹妹,他不能不要妻子,也不能对不起妹妹,所以他只能躲在角落里抽闷烟。
第7章 我妈说了()
由那一次不欢而散以来,已经一个多星期了,任可盈便一直杳无音讯,在何家文一筹莫展的时候,任可盈总算是现身了,她约何家文在老地方见面。
那是一家环境幽雅的咖啡厅,工作之余二人经常坐在那里谈天说地。
何家文到的时候,任可盈已经坐了一会了。
何家文捧着一大束红玫瑰急冲冲的走到任可盈的跟前说:“亲爱的,你可算是现身了,你知不知道这些日子我是怎么过来的?”
任可盈并没有去接何家文的红玫瑰,而是冷静的说:“家文,我想了很久,我们还是分开吧。”
何家文诧异道:“为什么?”
任可盈有些激动的说:“为什么?你说为什么?你想回大陆发展,我陪你回来;你想结婚,我便欣然答应。可你呢,平时对我呼之则来,挥之则去,根本就不拿我当作一回事,还有你们全家也没有将我的父母和我放在眼里,你们家都是什么人那?”
何家文解释道:“我不是事先告诉你要有心理准备了吗,我们家就是比较乱的。”
任可盈说:“乱,那哪里是乱啊。人家结了婚都是一对公婆就够难处的了,我是一双啊!”
“还有你的那个妈,满嘴里都是些什么低俗不堪的言语,简直就是市井小民的作为,低级之极,我和我的家庭根本没法接受。”
何家文靠过去,半搂着任可盈,说道:“可盈,她有时是过分了点,可再怎么说她也是我亲妈啊。”
任可盈推开何家文,说:“还有你爸,我妈说了,上梁不正下梁也好不到哪里去,现在我还年轻你看我好,等过几年我人到中年了,你的事业也如日中天,那时还不是要像你爸一样,弃了糟糠另结新欢?”
“扑哧!”何家文笑了起来,说:“你们一家人怎么这么会联想,我真是服了。可盈,我爸是我爸,我是我,怎么能一样呢?再说了,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你怎么能对我连这点信心都没有呢?”
任可盈说:“我妈说了,恋爱谈的时间越久越不牢固,不是因为不爱,而是因为爱到了乏味。”
何家文笑道:“你妈是爱情专家啊?”
任可盈骄傲的说:“我妈是教心理学的。”
何家文又向任可盈靠了过去,亲昵的搂着她,道:“好老婆,别生气了,都是我不好,事先没有和你说清楚,让伯父、伯母失了面子,我保证这样的事情以后绝不会再发生了。”
任可盈推开他道:“你保证,你怎么保证,除非你和那个低级没素质的女人断绝关系!”
何家文惊诧道:“可盈,你说什么呢?她就是再不好,那也是我妈!我总不能娶了媳妇忘了娘吧,我要是真的这样做了,你还敢嫁给我吗?”
任可盈冷哼一声,不屑道:“哼!你看你,我还没怎么样呢,就只是说说而已,你便暴露丑恶的嘴脸了吧。我妈说的一点都没有错,我爸是大学教授,我妈是心理学讲师,而你们家除了暴发户,便是家庭妇女,我们根本就是门不当户不对,还是分了算了。”
何家文气结道:“任可盈,你这人真有意思,你妈,你妈,从我坐在这里你一直就是说你妈,到底是你嫁人,还是你妈嫁人?”
任可盈怒道:“何家文你说什么呢?怎么和你那个没素质的妈一副德行?”
何家文也在气头上便说:“谁没素质了?你一声不响的不告而别,一走就是一个多星期,每次吵架都是这样,你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
任可盈气道:“你的感受,你就知道你的感受,做人别那么自私好不好,我爸我妈被你们家人怠慢,你当时有没有考虑过他们的感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