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诱-第3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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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还愿的机会。
何家文看到任可盈的样子,他佯装视若无睹,不是他心狠,也不是他忘情,他只是心乱了。
安然的主动退出明明为他解了这道婚姻难题,可他不知道为什么却越来越心慌,越来越慌乱。
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也许是那一日他们几个大男人围在一起借酒消愁谁知愁更愁的时候起,那晚不光是他喝多了,丁楠与唐铎也没有比他好多少,何家文还清晰的记得醉酒的唐铎与他说道:“你小子艳福不浅,别生在福中不知福了,你要是真不打算要安然了就果断些,我想带走她……”
本是酒话,可何家文却感受不到他任何的醉意,唐铎与安然本没有任何的焦点,可安然却偏偏长了一张与杜依依十分相似的容颜,所以何家文清晰的知道唐铎这是酒后吐真言,所以那晚他大醉,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因为有人说他想要带走她。
唐铎要把安然从他的身边带走。
恐慌感充盈着何家文的内心,从一开始公司里便传言说唐铎喜欢安然,那时他只当是个笑话,唐铎就是个花花公子见一个爱一个这很正常,更何况安然真的很漂亮,他喜欢她不足为奇。但从那一晚起,从唐铎给他看了杜依依的照片,何家文的心开始慌乱了,他怎么可以让别人把他的女人带走?
第60章 男人的本性()
当他意识到自己有了这种想法后,何家文感到震惊,他竟然想要脚踩两只船了,尤其那一晚当他酒醒的时候,他看到自己对安然兽性大发的时候,他更加的彷徨,他的心怎么了,古董花瓶碎了,他应该追悼自己失落的爱情才对,怎么整晚他都沉浸在自责当中,他怕安然会就此再一次的离开他,又怕他自己的这一行为再一次的伤害到她,但当任可盈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他又陷入了困惑,他的这颗心究竟是怎么了?
当任可盈问他:“你爱上她了?”的时候,何家文的大脑混沌一片。一开始的时候,他对安然从没有爱,只有责任,而今责任没有了,他却期盼那份责任若是还能存在该多好。
因此,当唐铎很不合时宜的撞到那让人误会的一幕时,何家文想要解释,但解释的话他又不知道如何张口,他就这样纠结着。他陷入了从未有过的紧张当中,他怕那一个小小的误会,唐铎真的会把安然从自己的身边带走。
最近公司非常的忙碌,这种忙碌暂时缓解了他纠结的内心,家里他躲避着安然,公司里他回避着任可盈,他需要冷静,需要清醒,他想要知道自己的心里到底在想写什么?,
聚餐好容易散了,何家文松了口气,可醉酒的任可盈偏偏喊着去唱歌,大家都在喜悦当中,但除了她与他之外。任可盈早已安排好了一切,他这个当老总也不好推辞,便又跟着大伙一起到了“维多利亚”K歌。
任可盈确实喝了不少,脚下的步子很是凌乱,阿妹、小丽等几个女孩子过来搀扶她,她又不肯,结果大家将目光都放在了她的前男友何家文身上来了。
何家文无奈只得搀扶着任可盈一路来到了KTV,他本想要莫志伟送她回家,可任可盈说什么也不肯,还一个劲的说酒话,何家文又怕醉酒的任可盈再说出什么,让本已经成为八卦焦点的他们更加的锦上添花,于是他对她百般的迁就。
但何家文对任可盈的迁就,放到了唐铎的眼中,却让他心思百转。
可能是酒精作祟,唱了几首歌任可盈觉得胃里排山倒海般的难受便往外跑,何家文不放心她紧跟了出去。
“可盈,你没事吧?”何家文追上了她。
任可盈从卫生间出来听到何家文的声音,她猛地扑进他的怀里,哭泣着说道:“家文,我爱你,不要不理我好不好,不要躲着我好不好?家文,我错了,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可盈,你喝多了,冷静点。”何家文推开她说道。
“家文,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我们十年的感情啊,为什么?我知道你根本就不爱她对不对?一年后你就会离开她对不对?”任可盈委屈的泣不成声。
“你怎么知道的?”他与安然之间的一年之约,任可盈是怎么知道的?何家文感到震惊。
“我就是知道,我就是知道!”任可盈再也隐忍不了了,她就是想要问问他,他的心里可还有她,难道他们的一年之约是安然在骗她?
“可盈,不要再任性了……”何家文忽然心慌了,任可盈是怎么知道的,难不成还是安然告诉她的?可安然她为什么要这样做?
“家文,抱抱我好不好?”任可盈忽然温顺的像只小绵羊,她扑在他的怀里,紧紧地拥着她,她在他的耳边说:“还记得那一年的秋天吗?”
何家文顿住了,那一年的秋天,他们第一次初尝禁果,那时他们是何等的幸福、甜蜜。
任可盈的唇边洋溢的一丝得意,一丝挑衅,她唇角弯弯,幸福的浅笑盈盈,然后她攀住何家文,深情地吻住了他的唇。何家文竟然没有抗拒,他沉浸在他们过去的美好时光当中。
走廊的另一头,安然呆愣愣的站着,一颗心完全的沉入谷底,她想要哭泣,想要逃离,无奈一双腿不争气的迈不开步子,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丈夫在自己的面前与别的女人深情接吻。
尽管她曾经对他说过,“一年,一年后我就跟你离婚,我保证绝不会纠缠你不放,这期间我们都各不干涉对方的私生活好不好?”但如今就这样看着他和别人在一起,安然还是会肝肠寸断、伤心不已。
这时,夏天从走廊另一侧的拐角处的包厢里走了出来,她看到愣神的安然便喊了一句:“安然!”
听到呼唤安然赶忙迎了上去,将走过来的夏天挡了回去,消失在了走廊的拐角,她不想自己的不堪被撞见,尽管它已经不再是什么秘密。
听到有人呼唤安然,何家文赶忙推开了任可盈,揪心的回过头去,身后却空空如也,走廊里除了他们两个哪里还有人在,难不成是他在做贼心虚?
何家文的反应即在任可盈的预料之内,也在任可盈的预料之外,但安然的出现,显然是她没有想到的。
这种场景她想到何家文会紧张,但她却没有想到何家文竟然会如此的紧张,紧张到对她疏离,那一刻他像是要据她于千里之外才好。任可盈本想借此从天而降的机会气走安然,却不料何家文竟然会如此的在乎她,紧紧是一声呼唤而已啊。
何家文的反应,让任可盈的心里沉沉的,她没有想到才几个月的时间,何家文竟然离她已如此遥远。
安然回到包房,心里难以平复,对着麦克高唱《伤不起》,她真的伤不起,若知道是如此痛心疾首的结局,她宁愿从未开始过,就让她对他的慕恋永远的沉积在心底,让美丽的花儿永远的含苞待放下去,那昙花一现的美丽,转瞬即逝的结果,果然的伤不起。
实在是无法在佯装下去,安然边哭边唱,最后她逃一样的离开了这个让她伤心的地方。夏天追了出去,安然已经逃得无影无踪。
今天,她真的不该出来。若不是夏天硬拉她出来,她本想一个人度过这个寒冷的夜晚,一个人的圣诞节,虽然凄凉了些,但至少不至于心痛,如今她总是知道了何为伤心欲绝。
本已经选择了放弃,为何还要如此的伤心,安然泪流满面,哭着的笑问自己,还坚持什么?
只有心彻底的痛过,才知道幡然醒悟,她不是不想去争取,而是因为她挣来无必,因为他的心里从没有过她的栖息地。
都说爱情是自私的,可是面对他,她却自私不起来,不是因为她傻,也不是因为她呆,只是因为她认为爱人幸福了,她会比他更幸福……为了爱他,她甘愿放手爱情。
何家文将醉酒的任可盈带回了包房,交给了莫志伟,他便找了个借口离开了。
那一句安然叫何家文的心始终忐忑不安,就像是被谁捉奸了似得,他发动了车子径直朝家的方向驶去。
打开门的瞬间何家文的心里沉沉的,因为他没有看到每日里朝他巧笑颜兮,诺诺喊着他家文哥哥的安然。屋子里黑漆漆的,在圣诞节的深夜里显得极为的讽刺,格调的反差凄冷无比,那一刻何家文心慌不已。
打开开关,整个屋子亮堂起来,何家文的一双眸子投射在客厅的沙发上,他希望在那里能搜索到安然的身影,然而又是失望的,因为那里空空如也。
直到他踩着匆匆的脚步,来到二楼卧室的时候,他一颗悬着的心才算是安心下来,因为推开卧室的门他看到那个娇小的身体正背对着他裹在被子里安然入睡。
何家文想要靠近她,但忆着小产时那一次他的接近,安然眼中呈现的惊恐与不安,他怕再一次扰了她的清梦,不过此时看到安然能够在这个时间安睡在家中,何家文的心踏实了许多,今晚的一切只是虚惊一场真好。
轻轻地带上了卧室的房门,隔着一扇冰冷的大门何家文忽间然意识到,房门里的那个女人对他很重要。重要到他可以为她抛下任可盈,为她抛下全公司的员工,只因为他害怕了,害怕安然撞见他与任可盈相拥而吻的那一幕,不仅仅是怕伤害她,更多的是因为他怕失去她。
坐在书房里,何家文陷入了沉思当中,从什么时候起,安然走进了他的心里。任可盈与安然两个女人在他的心中撕扯着他的灵魂,到底哪一个才是他的最爱?
第61章 胭脂泪()
见屋子里又恢复了黑暗,安然才扭转过来,脸颊上还挂着晶莹的泪。
他为什么要回来,今夜他可以不会来的,他可以带着他的最爱任可盈一夜缠绵,他还回来做什么,为什么不让她对他彻底的死了这条心?
任可盈说什么也没有想到何家文会将她送回包房便匆匆的离去,她伤心不已。十年啊,十年的朝夕相守,结果换来的却是薄情寡义。
伤心、绝望、悲痛充盈着她破碎的心。借酒消愁她只为换得一人真心,借机假醉她也只为挽回一人的情谊,然而她换来的却是两手空空和一颗破碎的心。
莫志伟看着任可盈失落的样子,心里替她难过,但作为一个男人他也不好谴责何家文什么,因为爱情这事本就没有什么对与错可言。
爱了时亲亲我我,不爱时形同陌路,现在他们分道扬镳还能共事做友已经很难得了,又能怪谁呢?若是真的要恨要怪要谴责的话,还是那个贪慕虚荣的女人安然最为无耻,若她不出现便没有今日任可盈的伤痛,作为好友,他心痛的搀扶着任可盈,他说:“可盈别这样,我送你回家吧。”
任可盈痛哭流涕,当着所有人的面,将她秦香莲的伤痛尽显无疑,她的泪感染着每一个人,女人们此刻更像是与任可盈转换了角色,恨不得将安然那个无耻的小三踩在脚下。
唐铎因无法面对任可盈的泪水,他沉默的离开了包房。站在走廊的拐角处他点燃了一支香烟,那一刻唐铎茫然了,是不是他错了,他的心被一张貌似依依的皮相给诱惑了,必定她不是依依。
女人的眼泪就是如此的强大,它可以软化铁石心肠变作绕指柔,它也可以蒙蔽所有人的眼睛使你真假难辨;女人的泪水就如同带毒的罂粟,看了使你魅惑,食了使你迷惑。
莫志伟拉起任可盈想要送她离开,任可盈却倔强的推开他,痛心疾首的说道:“不要管我,就让我静一静好不好……”
推开了莫志伟,任可盈夺门而去,留下的人无不替她痛心,也没有一个人不对安然恨的咬牙切齿。
任可盈走出了包房泪流满面,带着伤心与后悔。何家文的离开让她伤心,她自己当初的任性又让她追悔莫及。
悲痛交加她觉得即委屈又孤独,这时她想到了一个人,便不由自主的拿起了手机。
掐灭了烟蒂唐铎回转过来,他想离开这令人压抑的地方,没成想却看到了踩着凌乱步伐朝外面走去的任可盈。
怕她出事,唐铎跟了出来,踏出维多利亚的大门,唐铎想要去搀扶她,这时一个身穿黑色夹克,带着一副金丝边眼睛的男人迎了上来。
任可盈一见到他,便扑进了他的怀里,并带着醉意娇滴滴的说道:“带我走,哪里都行……”
唐铎迈出去的步子顿住了,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到底是何家文背叛了任可盈,还是任可盈背叛了何家文?
翌日,当安然出现在客厅的时候,何家文已经做好了早餐在等她了。
对于昨晚的事安然只当没有发生,轻轻地笑了笑说:“这么早啊。”
何家文拂了下额前的碎发说:“早餐做好了,来吃些吧。”他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