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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节

婚诱-第1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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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天说:“好啊。”

    于是二人打了辆出租车便来到了何家文的住所。

    一进门,夏天便惊叫起来:“天啊,安然,你老公家好大啊,这么大的房子,得多少钱啊?”

    安然说:“我也不知道,我老公说是他回大陆时,我公公给他买的。”

    安然从冰箱里给夏天拿了罐雪碧,自己则到了杯白开水,二人便坐在沙发上闲聊起来。

    夏天说:“你老公家可真有钱,安然,我羡慕嫉妒恨!”

    安然说:“你猜就典礼时他们家阿姨给我的那张银行卡里有多少钱?”

    夏天犹豫了一下说:“五万。”

    安然说:“我起先也是这么想的,但我到银行一查,你猜怎么着?”

    夏天说:“多少啊?”

    安然比划了个二,又比划了六个零,夏天惊诧道:“二十万!安然,你可是赚到了。”夏天喝了口雪碧又道:“改明我也泡吧去,说不定也能钓来个钻石男。”

    “噗嗤!”安然笑着说:“去吧,去吧,我支持你!”

    夏天说:“对了,安然那次你不是跟妇产科的大夫都约好了去做人流的吗,怎么一转眼的功夫你就把自己给嫁了?”

    安然故作神秘的道:“告诉你个秘密。”

    原来那一日安然从医院回来后没几天,一次在无意间安然听到了嫂子王志和哥哥安庆的一段对话。

    王志说:“安庆,你那个同学有没有女朋友啊?”

    安庆回答:“不清楚,好多年没联系了,应该有吧。”

    王志说:“什么叫做应该啊,回头你帮我打听打听去?”

    安庆说:“你打听这个做什么?”

    王志说:“我有个表侄女在三甲医院做护士,我觉得他俩挺般配的,要不你哪天把你那个同学给请到家里来,让他们俩人见个面,认识一下,成不成的回头再说。”

    安庆说:“那就回头再说吧。”

    王志说:“什么回头再说啊,你那同学就是个钻石王老五,等你回头说去了,连黄花菜都凉了。”

    安庆禁不住王志在他背后唠叨便将此事应了下来。

    那时安然又刚好知道自己怀孕了,于是她便改了注意。

    安然对夏天说:“就我那个无良嫂子,这事要是让她得逞了,她还不得天天踩在我的头上啊。于是,我就想了想,反正是要嫁人的,嫁谁都一样,为什么不把自己嫁的好点呢,要是万一他肯娶我了,我既提前奔小康了,又打击了我大嫂,岂不两全其美……”

    安然正说着,只听嘭的一声,书房门便被人从里面气势汹汹的甩了开来。

    只见何家文与莫志伟从里面走了出来。

    何家文的脸绷得肃穆,周身散发着寒意,任谁见了都是不寒而栗,莫志伟跟在何家文的身边,也是一脸的不悦,他看着快要结冰的何家文说:“我先到楼下去等你。”

    何家文厉声道:“不用。”说着便和莫志伟一起走出了家门。

    话说早上何家文与莫志伟出去办事,回来的路上途径这里,便一起上来取几个文件,天下事总是无巧不成书,这时安然刚好带夏天回来。

    两个女人在客厅里叽叽喳喳好不热闹,两个大男人取了文件正要离开,刚好安然讲到了秘密,何家文便将拉着门把手的手放了下来,谁知一听之下,另他骇然,他又一次被安然算计了。此时,既是好朋友又是合伙人的莫志伟正在他的身边,何家文觉得颜面扫地,便想也不想的拉门出去。何家文气愤的拂袖而去,安然这心里如打着吊桶七上八下,且忐忑不安,吓得夏天更加的不知如何是好。

    安然沮丧的瘫坐在沙发上,心想我怎么就这么背呢?

    那天何家文很晚才回来。

    安然早早便做了晚饭等他回来,想要就中午的事和他解释一下,但左等右等都不见他回来,安然就坐在沙发上等,坐到累了就躺在沙发上等,直到临近午夜十二点他终于回来了。

    他带着满身的酒气,一进门安然便笑脸相迎,可此时的何家文心里对安然充满了怨气,一是从小这丫头就算计他,几次他都栽倒在她的手里;二是他对她充满了亏欠的娶她回来,没成想这丫头却是算计的如此精良,好一个一手抓物质文明,一手抓精神文明,看着年纪不大,谁知她城府如此之深,此时此刻何家文怎么看安然怎么觉得烦。

    见安然跟在他的身后,像只哈巴狗似的,他也不耳会,回了家便是一头扎进了书房,将新婚有孕的妻子干巴巴的凉在了大门外。

    将洗好晾干的衣服叠整齐了,安然给何家文送到了书房,他却连看也不看的说道:“这些以后不用你来做,每周保姆都会到家来做的。”

    安然含着热泪灰溜溜的回了卧室,一连几天,二人也没有说过几句话,安然心里头忐忑不安。

第21章 她被疏忽了() 
随着孕期的加深,安然越来越懒惰,整天迷迷糊糊,还浑身发冷。胃口也越来越差,经常会靠一些零食来度日。

    这一日,安然坐在沙发上看了会电视,觉得昏昏欲睡,瞅着闹钟才下午四点过点,想着离何家文下班还有一段时间,此时做晚饭还为时尚早,便想着先倒在沙发上睡会,这一觉她却睡过了头。

    何家文回来的时候,见客厅的电视开着,茶几上各种零食堆的乱七八糟,而安然却随意的倒在沙发上睡得安逸,他便气不打一处来,又见餐厅里空空荡荡的,心头更加乌云遮日。

    安然听到了脚步声,便慵懒的爬了起来,其实她睡得也不安稳,潜意识里早就想起了,但就是起不来,挣扎了几次总是在纠结着。

    此时安然睡眼惺忪,头发乱糟糟,随意的用一根皮筋绑着,见到何家文,立刻笑脸相迎,说:“老公,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我这就去做饭。”

    何家文老大不乐意的说:“还早,你也不看看几点了。”

    安然抬头看了眼闹钟,此时正直七点四十五分,便满怀歉疚的说:“对不起,老公,我睡过头了,你等一下我这就去做晚饭。”

    “行了,行了,今天就这样吧。”他看着安然慵懒的样子,不悦道:“你看看你,多大个人了,整天在家里好吃懒做,无所事事,真不知道要娶你回来做什么。”

    说罢,他便拿起电话叫了两份外卖回来。

    安然有些想哭,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憋屈着就是不让它掉下来,何家文见安然不言语,便也没了气焰,他大概的收拾了一下被安然搞乱的茶几附近。过不多时,何家文订的外卖送来了。

    三鲜陷的烧麦外加两碗米粥,那烧麦她是一口也吃不下的,安然只喝了点米粥,便要离开饭桌,何家文见状忽然意识到自己疏忽了安然,便道:“这碗粥你也喝了吧。”

    安然摇了摇头,那烧麦的味道她已经忍了很久了,孕妇一般在初孕期间,都闻不得丁点的油腥味儿,她刚想说不,便捂着嘴跑到卫生间干呕起来。

    何家文赶忙倒了杯凉白开来,一边轻轻拍打着安然的后背,一边将水递了给她。等安然吐够了,何家文搀扶她出来说:“不舒服就先回房休息去吧。”

    安然点了点头。

    一连又是几天过去,二人之间还是冷冷淡淡。安然心里百转千肠,她从没有想过这场婚姻会是这样的结果。

    这天,何家文中午时分给安然来了个电话,他让安然收拾一下,说何明达来电话说让他们夫妻晚上去家里吃饭。

    因有了上一次回门时的教训,这一次安然分外小心,便问道:“那我还用准备些什么吗?”

    何家文答:“你看着办吧。”

    安然说:“怎么看着办啊,你还是告诉我怎么办,我去照办好了。”

    何家文气结道:“你怎么这么笨呢,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他沉默了一下不悦道:“算了,你什么都不用管了,到时人去就好了。”

    何家文挂了电话,安然心里堵的难受。

    下午四点多的时候,何家文驱车回到家里接安然去他父亲何明达的住所。

    因上一次安然的穿着给何家文丢了脸,这一次安然不敢在如此的随意,可她在自己的衣服里找了半天觉得哪一件都与何家文的衣着不搭配。

    何家文是个公司老总,成天的西装革履,而安然就是一个毕业没多久的大学生,她的衣服本来就少,还多以休闲为主,结婚时匆忙,且她有孕在身,整套的婚礼忙活下来,她哪里还有打扮自己的功夫与体力,最后安然万般无奈之下只得穿上了她面试时穿的职业装。

    这一次何家文见安然穿成这个样子倒也没说什么,只是在他看到安然的时候愣了一下,安然以为他又不乐意了,其实在何家文的眼里,这样的安然让他的眼前为之一亮。

    这是安然第一次去公公何明达的家,坐在车里她多少有些心情紧张,生怕她这个闪婚而来的新媳妇不受待见,尤其从婚典上那一幕开始,安然的心里一直存有阴影,必定是她的闯入,才导致了何家文与昔日恋人的分道扬镳,安然心里摸不准任可盈在何家人的心里到底是个什么位置。

    何家文的车子缓缓地驶入了一片别墅区,安然更加的心情紧张起来,直到何家文将车子停泊在一桩两层楼高的别墅大门口,安然的心里如同揣了个小兔子七上八下,想必此时的安然便是那人们常说的丑媳妇见公婆时的羞怯之态吧。

    何家文的房子已经让安然望尘莫及了,没成想公公家的房子更加的富丽堂皇,且一进门便有保姆伺候着。

    从一进门安然便注意着何家文给家里买的东西,她就是想要看看他买的比起她准备的有什么过人之处,看着保姆手里拎走的那几袋东西,安然在心里发出了强烈的抗议之声,对何家文教训她时的冷言之色更是嗤之以鼻。

    进了何明达的家,安然方才一点点的安心下来,何明达夫妇对安然特别的热情,这样让她倍感欣慰。

    何明达对安然热情那纯粹是看在了他未来大孙子的面子上,其实在何明达心里对安然多有成见,婚礼搞成那个样子让他丢了面子不说,最后还让他舍着老脸去给安然的母亲说尽好话,这个儿媳妇娶得让何明达心里多有不悦。

    马伊莲则不一样了,她对安然的热情那是发自内心的,别的不论,就小三一事便让马伊莲觉得她终于找到了知音。她觉得她和安然之间定是少不了共同语言,十几年过去了,家里也没有个能和她谈的上来的主,如今见了安然,马伊莲那是小三见小三两眼泪汪汪。

    从见到安然,马伊莲便对她嘘寒问暖,看着安然穿着包身的职业装便道:“安然,你怎么穿成这个样子啊?”

    安然一听头都快大了,不解的望着她。

    马伊莲道:“我说你怀着孩子还穿的这么正式干吗啊?”

    安然看了何家文一眼,见他没有什么喜怒的表情,绷着一张标准的老板脸,便心有紧张的说道:“我这不是第一次到家里来吗,总觉得正式一点比较好。”

    马伊莲娇柔的笑了起来,说:“都是自家人,你哪来的这么多规矩,下次不要这样了,随意就好,你看你搞的倒像来公司面试似的。”

    安然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何家文见安然与马伊莲聊得有来道去,心里便莫名的升起了一把无名火。

    何家文不喜欢马伊莲,何止一个不喜欢,他对她简直心存怨恨,深恶痛绝。当初父母离异那会,何家文早已经懂事,心知肚明是马伊莲这个恬不知耻的女人破坏了他的家庭,从此他像个借宿者一样,在这个家里扮演者可笑的角色,尤其当他看到父亲宠爱马伊莲的时候,他则是更加的愤恨,就是这个无耻女人的出现,打破了本该属于他的一切天伦之乐。

    从上初中伊始何家文便开始学着独立,想着有一天离开这个家。

    那时何明达刚刚娶了马伊莲,二人正在热乎头上,何明达便忽略了儿子的想法,马伊莲二十来岁的年纪又初入社会不久,仗着有何明达宠着,对何家文更加的不理不睬,心想着有朝一日她有了自己的孩子,何家文反而成了障碍,后来两个人的关系日渐激化,每每吵架的时候,何明达都站在了马伊莲这一边,这便使得何家文更加的讨厌这个家。

    母亲薛兰那面就更别提了,刚离婚那会,何家文还三天两头的跑去她那里,起先薛兰对何家文还不错,但时间一长,薛兰便开始发牢骚,说何明达占了多大的便宜,给了她们母女俩这丁点的赡养费却要她担负起两个孩子的负担,且一提到马伊莲更是破口大骂。虽然薛兰说这些话并非针对儿子,但听在何家文的心里那便是一个心寒,再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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