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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节

狼宠:前夫太凶猛-第8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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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他根本不可能抛下白昕卉跟哲哲。作为一个父亲,他不能抛下自己的儿子,作为一个男人,他要对自己犯过的错误负责,而作为他的那颗心,却总是控制不了为了谁而跳动。

    这种水深火热的关系,他往往救不了自己。

    苏瑾的嘴角一勾,眼里适时的出现几分嘲讽,“靳总连给你自己喜欢的女人一个名分都不能,又怎么能说喜欢她呢?如果我是你的前妻,我绝对不可能跟你在一起!”

    “就因为——这个男人连负起他们那份爱情的信心,都没有!?”

    窗帘的影子一晃,风声带过,他再触目望去,她的身影,早已消失不见。

    “怎么了?”尉迟御看着她气势冲冲的从阳台上出来,好笑的问,实则眼里有着几分戏谑。

    苏瑾挑眉,瞪了他一眼,一点也不给他半分面子,“尉迟总裁,戏看完了,是不是该走了!?”

    她也没等他同意,就径直向着吴优所在的方向而去,从后面拍了拍她的肩膀。

    后者回过身来,眼里差点溢出两朵泪花了,跟看到亲妈似的抓住苏瑾的胳膊,“瑾,你到底去哪了?我怎么都找不到你?”

    苏瑾撇撇唇,“吴优,今天我还有事,就先走了,不能继续陪你了,对不起了。”

    说着就准备转身,吴优着急的抓住她的手腕,面上有着几分担忧,“瑾,你还好吧?我怎么看你的脸色有些差啊?你要不要紧啊,要不我送你回家吧。”

    后者的眼里溢出毫不掩饰的关心之色,苏瑾拍拍她的手背安慰,“没事,我就是有些不舒服,今天你是主人,不能随便离场的。”

    “行了,”她把她往那边推,“你忙你的去吧,我先回去了。”

    “那好吧,路上小心点!”吴优还是有点不放心。

    出了外面,呼吸到了新鲜空气,苏瑾这才觉得舒服了点。

    尉迟御走在她的边上,一看她这模样,冷嗤,“不就是一个靳尊么?也能让你失魂落魄成这个样子。”

    苏瑾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你好好说话!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是因为他今天要来,所以才让我来的,不是么!?”

    尉迟御的双手插在裤兜里,闻言若有所思的看着她道:“苏瑾,你知不知道,女人太聪明,也不是什么好事?”

    他矮下身来,把她罩在自己的范围之内,顺手勾起她的下巴道:“所以,有时候学着依附下一个男人,同样也不是什么坏事!”

    她打掉他的手,一双美眸细细的眯了起来,“你知不知道?从前我父亲告诉我,一个女孩子家要学会大度,学会迁就,学会软弱。我从小就失去了母亲,所以是父亲一手带我们长大,他用所有别人家父母教育小孩的一面教育我们,我也理所应当是这样以为的。”

    “但是,这些以为,却是最后毁了我们一家起因,我从前也像这样,依附过一个男人,可是我到头来得到了什么?”

    她轻轻的笑了起来,笑容有些飘忽,尉迟御放在她肩头的大掌,不可抑制的一按,更紧。

第十四章 像个男人一样活着() 
“最后,我们家财产被夺,家破人亡!”

    她侧过身来看他,美眸里充斥着浓浓的恨意,像火般燎原,像野草般绵延,“从苏抹筝死去的那一刻开始,我就告诉我自己,我会像个男人一样的活着!从哪里跌倒,就从哪里爬起来!谁欠了我的,我让他十倍百倍的偿还!不靠任何人,就只有我自己!”

    尉迟御的瞳孔一缩,因她眼中那样执着明亮的光芒。

    像是当年,他是父亲的第八个情、妇所生的儿子,不受重视,不被重用,整日惶惶度日,一直在哥哥们的压迫下渡过。甚至在他十岁那年,被那些变态哥哥压到床上大玩sm游戏,甚至后来因为大出血,而被秘密送到医院救治。那段不堪回首的日子,他像条狗一样的爬了过来,只为了有一天,可以撕开那些伪善面目的獠牙,把他们一个个往死里整死!

    那时,他的目光就如同她现在一样,充满了愤怒,充满了对这个世界的憎恶!

    他的眸光第一次脱去了一惯的笑意,意味深长道:“苏瑾,我们是同一类人!”

    ‘滴——’的一声,电子锁解开,苏瑾冷笑着看着他坐进驾驶座,拉开副驾驶座的车门,进去,她边系安全带边问:“所以,你帮不帮我!?我只要你一句话!”

    他一脚踩下油门,一手在方向盘上打着节拍,“你指的哪个?”他的脸上挂着欠揍般的笑容,似乎是决定跟她玩猫捉老鼠的游戏。

    “你不是说——”

    “你的手上有当年白昕卉撞死我爸的那段录像么!?或者说,那段撞死人的证据!?”

    “那我是不是也说过——”尉迟御混血的俊脸转向她,深褐色的桃花眸中装载着点点笑意,“用你来换那份这个世界上绝无仅有的录像带!”他深褐色的瞳眸始终在笑,仅一句话,让苏瑾辨不出真假的同时,早已怒火中烧。

    “一句话!尉迟御,我不可能做你的那些女人,那段录像带,你到底给不给!?”她所有的好耐心,再遇到这个始终表里不一的男人时,也会消失殆尽。

    他摇头,似乎颇为可惜的啧啧感叹,“不愿意啊,我还以为为了这段录像带,你会付出你的全部呢?包括——”

    他的眼神色、情的在边上的她凹凸有致的身段上滑过,“你的、身体?”

    “不过——”他叹了口气,“既然你不愿意,那么我只要按照我先前的规则,”

    他耸了耸肩,语气颇为无奈,“sorry,那份录像带,就只好保存在我手里了。”

    “shit!”苏瑾在心里徘徊了千百遍的脏话,就这样毫不犹豫的出口。

    她泄愤似的靠在身后的靠垫上,不愿意再理他,“不给就不给!尉迟御,你真以为我没有这份录像带,我就告不倒白昕卉么!?”

    “作为女人,还是文明点好!”后者状似苦口婆心的劝慰。

    苏瑾翻了翻白眼,把他的话当做空气。

    等到宝蓝色的跑车一停在她们小区公寓的楼下,苏瑾就快速的解开安全带推车门下车,压根就没再理身后的男人。

    “苏瑾,苏瑾,瑾”后者的声音阴魂不散的从后方飘来,似乎是下了车门,追了上来。

    ‘蹬蹬蹬——’苏瑾把楼梯踩得颇为用力,等到了所在楼层,她掏出早先准备好的钥匙,就开门进去。

    ‘瑾’尉迟御跟了上来,俊脸才跟防盗门打了个照面,‘嘭——’的一声,苏瑾早已毫不客气的关上了门。

    尉迟御,你真以为没有你那份录像带,我就告不倒白昕卉么!?我早已经不是当年那个软弱无能的苏抹筝了,我付出了一切,不就是为了这一天。

    白昕卉她默念着这个名字,想到今天宴会上,她柔弱无骨的附在靳尊的身上,她过的这般好,有没有在某个夜深人静时,想到了她曾经撞死了那么一个年迈的老人呢?有没有在某个午夜轮回时,想到了她曾经策划的那场谋杀么?

    白昕卉,苏瑾一想到这个名字,就是一阵咬牙切齿!

    第二天早上,她是被一阵手机铃声给吵醒的。

    伸手胡乱的拿过被子底下的手机,她才只看了眼屏幕上的来电,就果断的按断!

    “猫哭耗子,假惺惺!”苏瑾一边忿忿的说着,一边继续沉入被子底下。

    不料才按断了没一分钟的号码,再一次光临她的手机,苏瑾愤怒,用被角塞住自己的耳朵,不去理它。

    可是屏幕一直亮个不停,那头的人似乎特别有耐心,半刻都没有松懈。即使苏瑾用被角塞着耳朵,依然可以听到那刺耳的铃声。

    终于,她无奈,伸手抓过,快速接通。“尉迟御!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一大早就来烦人,你最好是给我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不然我决不放过你!”苏瑾向来有起床气,不管是作为苏抹筝还是苏瑾,这个习惯,很难改掉。

    尉迟御听着那头噼里啪啦的一大段骂人的话语,直觉的把手机拿离耳边老远。她有很严重的起床气,这点,在他经过了多次的实验论证后,得出结论。

    等她一顿吼完了,尉迟御这才说道:“快点起床,梳洗下!我带你去一个地方见一个人,我想,你应该会很有兴趣的。”

    “谁?”苏瑾向来不爱绕弯子。

    “一个男人,”他在那头重又补上一句,“跟白昕卉有关系的男人。”

    这是一个偏僻的荒郊野外,前面带路的属下拨开重重野草,苏瑾这才一步深一步浅的跨了上去。

    围观四周,一只飞鸟跟些许活着的生物都没有,苏瑾的心不由跳动了下,没想到a市居然还有这么荒凉的地方。

    “苏小姐,请!”属下恭敬而卑微的声音响起,她再度抬头时,面前早已出现了一幢废旧的宅楼,似乎是七八十年代的产物。

    不敢多看,不再迟疑,苏瑾跟着前方带路的手下,一路拐弯转口,踏上二楼楼梯而去,七弯八拐后,这才进入地下室。

第十五章 不是他的儿子() 
她的心里有些隐隐的心惊,没想到这么一撞古朴的宅楼,居然设置了这么多道路口,这要是万一哪个不长眼的闯进来,不就死定了。

    不过细细一想后,她也就莞尔了,这种鸟不拉屎鸡不生蛋的地方,会有不长眼的人闯进来,才怪!

    属下在前边熟练的带路,后边还跟着一个属下,苏瑾被包围在中间,一路走过去,脚底下踩着的无不是一些粗硬的沙石。

    地下室里的空间很潮湿,隐隐散发着一种腐臭的霉味,苏瑾用食指抵着鼻孔,眼角触着头顶的一些发黑的石块(貌似是,天花板)。

    一路,她不动声色的更了过去,心里却像被只爪子一样,揪紧。

    尉迟御的父亲是意大利某个着名财团的掌舵人,尉迟御的母亲是德国人,而他们家的上一辈的奶奶爷爷又是不同的国籍,所以尉迟御可算是多国混血儿。

    他的母亲十六岁的时候就跟了他的父亲,直到今年四十多岁,依然未能入尉迟家的家谱,在外人看来,顶多是一个比较受宠的情、妇而已。

    而尉迟御的父亲除了尉迟御的母亲外,前面还有七任情、妇,却始终,没有名义上的妻子。

    故而等尉迟御的父亲病倒后,家族的纷争开始,所以尉迟御不得不从意大利来到中国避难。从严格意义上说,尉迟御并不是那几任哥哥的对手。

    再阴险狡诈的人,都有他无奈不得不的一面。

    苏瑾不由得想起了那个面容依然娇美的女人握着她的手说的那句话。说:请帮助我,照顾好我的儿子。

    苏瑾冷嗤,作为母亲,恐怕她都不明白,她的儿子到底是怎样一个厉害的角色吧。她照顾他?他不欺负她,就不错了。

    思绪回到现在,苏瑾刚矮下身进入最里间的一个地下室,一阵惨烈之极的声音传了过来。

    “啊啊啊求求你,饶了我吧,我真的什么都说了”鞭子的风声起,那一下下鞭打在皮肉上的声音更为刺目。

    男人哭泣的声音再度入了耳,“真的我什么都说了啊,啊啊白昕卉那个贱、人是我从前的相好,我们兄弟几个一起上的她啊啊她现在生的那个弱智儿子,还是我的儿子呢”男人终于忍不住,哭泣着出口。

    “咚——”的一声,是人骨磕在地面上的声音,再度引起一串男人的痛呼声。

    苏瑾的脚步顿在了半空中,没有踩下去,男人最后一句话,几乎触动了她的神经。白昕卉生的儿子,她的脑海中浮过那张略显幼稚的脸,原来那个弱智,不是他的儿子么?

    前边的属下见她没有跟上来,再度回过身来请她,身姿压的很低,“苏小姐,我们到了。”

    男人的声音有些微颤,因为他看到眼前的苏小姐抬起头来的那一霎那,那严厉的眼神,几乎不敢让他直视。

    苏瑾吸了口气,淡淡的应:“知道了!”

    她抬脚走了上去,高跟鞋磕在地板上的声音颇为刺耳,却依然阻挡不住那方的声音。

    她看到那个男人被绑在一个吊高二米的大风车上,身上的衣服早已被皮鞭抽打的破烂,血肉模糊,他的手脚都被稳稳的绑在大风车上,软软的瘫下,就连那低垂的脑袋,此刻都昭示着气息奄奄。

    尉迟御坐在离他半米处的座椅上,翘着优雅的二郎腿,嘴边叼着一只上好雪茄。

    此刻,旁边的手下矮下身来,为他点燃雪茄。

    火星一着,他便缓缓深吸了口,然后优雅的吐出了一口烟雾。

    那口烟雾,隔着不算远的距离,准确的喷到那个气息奄奄的脑袋上。

    “抬起头来!”尉迟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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