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宠:前夫太凶猛-第6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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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尊正在开车,被她这句话吓得一下子踩住煞车。
‘吱——’的一声,黑色奔驰在大马路上停下,差点害的身后的车撞上来。
“神经病啊!”那人在开过他们身边的时候,忿忿的朝着他们骂了句。
按靳尊往常的性子,怎么容许有人骂他,只不过那句神经病,远没有苏抹筝刚才那句爆炸性的话语来的惊人。“你说,什么?”他迟疑的问,以为他听错了。
“我说”她缓缓勾唇,身形朝着他移近,“上你哪里去!”
“不是你跟白昕卉的家,”她又加了句,却让靳尊的心跳一下子膨胀,像是快要抑制不住,从胸膛里跳出来。
“苏抹筝”他的喉咙上下滚动,她的暗示这么明显,“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我知道啊,”她又展开一抹笑容,那笑魇几乎晃花了靳尊的眼,身躯再度移近,她几乎挨到了他的身子上。
曼妙的凹凸身躯就在眼前,那若有似无的暧昧呼吸吞吐在他的脸颊上,远比那些膝上舞,更为诱惑。“靳尊,你不想要我吗?”
靳尊的黑眸一暗,眼看着她娇艳的粉唇落到了他的薄唇上,轻微的贴合,并无深入,那若有若无的缭绕暗香,从她的身躯里隐隐散出,蛊惑着他渴望她的每一根神经。
苏抹筝的唇瓣缓慢移动在他的薄唇上,她闭合着眼睛,双手抓住了底下的支撑点,却没有抓住靳尊的衣服。而那双抓住支撑点的手掌,正根根紧握。
靳尊睁着黑眸,滑过面前这张瓷白如玉的面容,他的自制力,已经快要爆炸。
终于,理智听从了身体的渴求,大手一探,她被他一把箍起,稳稳坐于他的膝盖上。
她的双脚交叉着他的腰部,姿势颇为暧昧。
她的青涩引发了他身体里的渴念,不再逃避,大掌探上她的后脑勺,往前一按。
她的粉唇与他紧紧贴合在一起。苏抹筝惊慌失措的张开眼,见到的是一双流光溢彩的璀璨星眸,那星眸里,满满倒映的,都是她无辜而纯洁的影子。
她的手掌已经探入腰腹间,触到那坚硬的质感,却被他睁开的眸光,硬生生的逼回手去。
同从前一样,不管她见他多少次,他给她的感觉,总是有一种惧怕,仿佛这种惧怕,已经于天生存在,而她,却又不得不去面对。
不待她想再多,对方有力的舌尖已经挤入了她的粉唇,如无人之境一样强势的撬开她紧紧闭合的贝齿,一寸寸的扫过去,像要把她口腔里的唾液,吸干。
他的吻,来的凶猛而霸道,紧紧掌着她的后脑勺,苏抹筝只觉,她的后脑勺上传来一股迫力,让她的心脏不由狂跳。
那天在苏永康去世后,在坟墓上,在她离去之前,他在心中默默下了一个决定。如果他站在原地不动,如果她继续向前一步,那么这次,他决定爱了。
当他站在三十三层的顶楼上,当这个世界足以有他的立足之地,他才恍然回头发现,他已经错过太多太多。
他站在高处,无比寂寞,渴望那个曾经爱他如命的女人,再爱他一次。他不想再拒绝,他也难以拒绝。
他终于舍得离开她的粉唇,并替她擦去唇边滑下的银丝。
搁在她的发顶上,他拥她入怀,“筝,”他轻轻的叹息一声,苏抹筝却是颤了颤身子。
这是,他第二次如此亲昵的叫她的名字。
“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他问的极其小心翼翼,手指一下下梳着她顺滑的黑发。
苏抹筝在夜色撩动中缓缓张开眼,唇边勾起了一抹诡异的笑容,“靳尊,你爱我?”这句话不是疑问句,更像是肯定句。
第四十章 致命一刀()
他的手指一僵,她的语气飘忽的让他感觉害怕,不由再度紧了紧臂膀,“你希望我怎么回答?”他没有肯定,也没有否定,语气里却含满了期待。
“靳尊,我想,我知道答案了。”她的眸光滑过飘忽,继而是坚决。
靳尊的性子,她再懂不过,他不屑说我爱你。他给的回答,不是冷嘲热讽,也没有完全否定。
依他的品行,苏抹筝的心里慢慢浮出一个答案,继而渡满凄凉。就像那个宁静的早晨,她静静的问的那一句,你为什么不爱我?
那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她怎么追问,都追问不到他的爱。
而今天,在他让她家破人亡了之后,他又是什么意思?
靳尊,你的这份爱来得太迟,也已经太晚。
不过,我真心应该感谢你,感谢你让我知道了你这个破绽。
她的眼中放出光芒,搁在他肩窝里,闷闷出声,“靳尊,其实我还是爱你的。”
她感觉到眼前的这副身躯一震,然后喃喃出声,“你说,什么?”她还爱着他?
灯火辉煌夜,窗外的隐约灯光温存的落在黑色奔驰上,细雨漫漫,迷蒙了窗外的夜景,打湿了路基,一片静霭。
他的心,像被按上了十万辐射的电流,再也无法平静。“筝,”他深深的嗅着她身上好闻的味道,呢喃着说,“你真的还爱我吗?”
她在他看不到的地方笑,语气却含了几分委屈,“可是,我再喜欢你,那又有什么用呢?你的身边已经有了白昕卉,再也容不下我”
“不——”单字出,他便顿了口,继而苦涩的阖上了黑眸。
“难道,你会抛弃白昕卉吗?”她试探着出口,却再也没等到他的回答。她的心里冷哼了一声,没有再逼问他的回答。
无人的夜,黑色的奔驰敞翔在漫漫雨幕当中,朝着他在外面的公寓楼开去。
临到公寓楼前,苏抹筝突然开口,“靳尊,假如还有重来的机会,你还会那样做吗?”还会毁了我,毁了我们一家人,你还会,那样做吗?
他沉默的停下车,奇怪的望了她一眼,然后苦涩的回答,“会!”
她笑了,笑的十分开怀,然后推开车门义无反顾的走了下去。
雨丝飘落在她的肩头,冷的彻底,却终不如心冷。靳尊,所以,我们注定是敌人。
他撑开黑伞,揽过她的肩头在怀里,把一大半的伞面都打在她的上方,“冷吗?”他问。
她摇摇头,呼吸着来自于他身上强烈的男性气息,默默不语的跟随着他走。
她想到了那一天,抹琴的义无反顾,那充满恨意的眸光,那至死方休的爱情,她恍然明白了,一条路一旦决定走下去,只会永无止尽。她没有选择,也没得选择。
公寓里,电子锁开。
她率先走了进去,腰部却忽然被一只大手揽住,继而整个身子都贴了过来。
他在她的耳边,啃住她小巧的耳瓣,“你不后悔?”低沉的嗓音,漾着磁性。
她一笑,转过身来,用双手圈下了他的脖颈,“靳尊,恐怕由不得我后悔!”
他的黑眸很深,漆黑的仿佛无底。她只有牢牢想着一个念头,才防止自己被这双眼眸给吸引进去。
他真的,是一个很可怕的人!
浴室里,哗哗哗的水声不断透出来,透过朦胧的砂质玻璃,可以看到里面那具一丝不挂的男模身型。
苏抹筝穿着宽大的浴袍,躺在床上,闻声,不由得伸手摸了摸枕头底下的硬质物。
冰冷在指腹间贴过,那是一把水果刀,她出门的时候,从厨房里带出来的。
她的瞳孔紧缩,今晚,她要他死!
水声终于顿住,又过不久,靳尊的身上穿着身跟苏抹筝同白色的浴袍走了出来。他的身材清瘦,却是很高,浴袍的袍子只到他的膝盖以上。
他用毛巾擦拭着黑发,苏抹筝起身,接过他手中的毛巾,“我来吧!”
他怔住,任由她的指尖在他的发间穿过,擦着他的黑发。
他很高,苏抹筝必须踮起脚才能够到,于是靳尊干脆坐在了床边。
她站着,心无旁骛的擦着他的湿发,他坐着,近在咫尺的观察着她沉静的容颜,小巧精致的瓜子脸,远山含黛般墨色的眉毛,他的眸光下落,滑落于她小巧嫣红的唇瓣。
那张唇瓣吸引着他所有的心智,她身上传过来的淡淡沐浴ru香味勾曳着他心里的蠢蠢欲动的情愫。
终于,他还是没有按耐住,大手一探她的腰间,她的腿脚一软,还来不及发出某种惊叫或者抗议,她的红唇已经被他狠狠攫住。
“嗯”她的喉间难耐的发出一声低吟,引得靳尊忍不住骂了句,“妖精!”
一个天旋地转后,她已经被他压在了身下,背后贴着床铺,他放大的俊颜就在眼前,牙齿或啃或咬的肆虐着她的唇瓣,苏抹筝放在身后的拳头紧紧的握了起来,废了好大力气,才把双手圈上他的颈项。她告诉自己,不能冲动,不能冲动,靳尊不是一个好对付的人,她要忍耐。
这样一想,她才任由着他湿热的舌尖,肆无忌惮的串入她的口里,攻城掠地。
她的面上罩着绯色,美得不可方物。
他的黑眸灼灼燃烧了起来,腾出一只手,缓慢的抽去她腰间的系带。
床头壁灯暖暖罩着,露出她白玉般的肩膀,他低吼一声,更紧的贴向她软玉温香的身子,黑眸一暗,唇瓣早已沿着她的细颈往下,一下又一下的啃咬,誓要在她的身上,落下属于他的痕迹。
他的唇,吻上她的肩呷,一吮,苏抹筝倒抽了口气,而靳尊,仍沉迷在她的软玉温香里。
就在这一时刻,她的手探向枕头下。
一刹那间,白光一亮,苏抹筝握着水果刀,面无表情的刺入他的左胸口,血液在一瞬间流了出来,苏抹筝的手一松,放开水果刀,看着他痛苦的倒向床的一旁,她害怕的缩着四肢,往后缩了一步。
血液快速将他胸口的白袍浸透,他不敢置信的看向胸口的那把水果刀,似乎不愿意相信那是她刺进去的。
第四十一章 你知道,我有多担心吗()
苏抹筝快速的系上腰带,抓着浴袍领子翻身下了床。
床上,他平躺着,唇色发白的看向她,“你,为什么?”他艰难的从唇齿间挤出几个字,却是牵引着胸口一痛。他早该知道,她今晚的反常,是他,忽略了。
“为什么?”闻言,她却是冷笑不已,“靳尊,你毁了我,毁了我们一家,你还问为什么?”
他黑眸深深的凝住她,居然划开苍白的唇笑了,“筝,其实我早就知道,”他的手心按着左胸口流血的位置,那头,她的刀子插偏了,没有刺中他的心脏,却足够让他痛得五官都在抽搐。
“你,你早就知道!?”她一吓,恍惚的回忆起刚才进门时,他说,你后悔吗?原来,她的眼瞳不受控制的睁大,他问的那句后悔吗,是这个意思。
“那你,为什么”她觉得呼吸都被人扼住了,那鲜红的血液刺激着她脆弱的神经,她狠狠咬住唇瓣,才抑制住那不可能的思想。
“我,我知道你恨我”他的面孔又接着抽搐了一下,手心按着的地方,血液在不断的溢出,他快,支撑不住。
“我只是希望假如刺我一刀,能够能够让你舒服些”
“因为这是我欠你的。”他艰难的说完一句话,便歪下了头,倒在了床的一侧。
白色的浴袍被鲜血浸染,就连那床单上都不可避免的红了一大片。
她捂着自己的头部,脑袋在嗡嗡作响,他死了!他真的死了!是被她害死的!
“不——”她尖叫一声,从房门口冲了出去。
初冬的天,冷风瑟瑟从四处徘徊而来。
她只穿着浴袍,赤裸着脚丫子,‘啪啪啪——’的声音不绝于耳,那是脚掌奔走在地面上的声音。
眼前浮起一堆血红,他的血液湍湍而出,他最后阖上了眼。
“啊——”她痛苦的嘶吼了一声,朝着公寓楼外奔去。
细雨沙沙,打湿了路灯跟秋叶,街上,行人骑着单车抑或撑着伞快速的奔向远方。
她穿着怪异的一身睡袍,赤、裸着双脚行走在雨里,间或飞来行驶来一辆汽车,从她身边咆哮而过,将她那身被雨淋湿的浴袍打的更湿。
雨水沿着额头,鼻尖滑落,颤抖着从她的睫毛下淌落,她的身子早已被冷风跟雨水吹冷,却仿若毫无感觉,她像具行尸走肉一样,毫无灵魂的走在街道上,一头黑发被打湿的黑发,一身被打湿的浴袍,颇像一只水里捞起来的女鬼。
‘吱——’一声剧烈的煞车声过后,黑色的车身在她的身边迅疾停下。
车门打开,男人撑着伞来到她的身边。
睫毛上抖下一滴水珠子,她在朦胧的视线里呢喃出声,“霍少彦”接着便身子一软,倒了下去。
霍少彦及时的半抱住了她,看着她满身湿透的浴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