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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节

狼宠:前夫太凶猛-第3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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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送完苏抹筝后,他一个人着了魔似的去了‘兰色’,突然想起来今天苏抹筝不是凌晨的班,他先前有跟领班买过她的值班表。之后就一个人要了个包厢,喝酒到了现在天亮才回来。

    楼梯口,白昕卉穿着睡袍抱胸站在那里,“尊,你昨天晚上去哪里了,我打你手机你怎么都不接,你知不知道我很担心你!?”她咄咄逼人的发问,语气冷冰冰的,不似从前的温柔可人。

    靳尊瞄了下墙上的壁钟,七点过了五分钟,至于楼梯口的人,他压根懒得去理会,他烦,他此刻只想安静。他撕扯着懒散挂在脖子上的领带,一边扯一边上楼。

    “尊,我跟你说话呢,你到底听见没有!?”他正要绕过白昕卉的身边,后者已经扯住了他的手臂,愤怒的说道:“你知不知道啊,你把我一个人扔在这里,多少太太打电话给我,你说你到底处理完那件事情没有,你都没有给我一个解释,你让我以后怎么做人呢你!?”

    “那你想怎么样!?你究竟想我怎么样!?”靳尊也怒了,刷的从她的桎梏中脱出手来,返身冷冷的看向她,眸中藏着两朵火焰,那是爆发的征兆。

    “尊,”白昕卉没见过他发这么大的火,顿时气焰也下了去,声音委屈的要命,“那你好歹也给我个解释啊,你说哪个女人结婚的时候,婚礼上冒出一大帮记者把婚礼给搅了,还高兴来着?”

    靳尊抿着唇角看着她,“好像对于我跟苏抹琴的那件事情你一点都不关心,你更关心的,只是你没有成功的嫁给我,是不是?”他冷静的出口,看着这张柔媚的面容,第一次生出了怀疑。

    “尊,你怎么能这么说呢?”白昕卉慌了,上前就要扑进他的怀里,靳尊闪身踩上一阶楼梯,让她扑了个空。“尊,尊”

    她在下面喊着他,他不理,只顾着自己上了楼,一边解着衬衣的扣子一边进了房间。

    神思却有些恍惚,曾几何时,有这样一个女人,每天早早的起床只为了给他做一顿早餐,只为了服侍他穿衣出门,会把他前一天工作的文件都细心整理好,从不落下。

    而至从她走后,他从没有看到一顿早餐,也没有人在为他穿衣,更没有人把公文包交到他的手里,更没有人在门口送着他出门。

    靳尊烦躁的脱了衬衣扔在了床铺上,连着刚被解下的皮带都一股脑儿的扔了上去。铁质的皮带扣撞在了床沿板上,顿时发出叮叮的响声。

    白昕卉也走了进来,从身后绕过来就想帮他脱掉西裤,“尊,我来,”她的声音柔柔弱弱的,似乎是想求得他的原谅。

    一股香水味儿飘进他的鼻端,带着魔魅的浑厚浓香,是最近刚推出的圣罗兰‘鸦片’,具有蛊惑跟诱惑的味道。他的神思再一次恍惚起来,记忆中的她从来不擦香水,身上永远是自然的沐浴露味道。

    在进浴室前,他居然没头没脑的对着身后的白昕卉问出一句,“你做早饭了吗?”

    “啊?什么?”白昕卉古怪的看着他只偏过来的半边侧脸,“尊,你忘记了吗,我们的早饭,都是刘妈做的啊。”刘妈,他们家新请来的厨娘,平常负责哲哲的便当跟他们一家三口的三餐。

    她喜欢家里有很多佣人保姆给她侍候,但是她从不知道,他不喜欢家里有第三者的存在,那会感觉自己像个外人。可是她不知道,或者她也懒得费心理解,她的注意力,都在忙着跟那些富家太太们吹嘘打牌聚会宴会生日会多的,他数不清。她经常很晚回来,晚餐都是在外面用的,他们几乎没有用过一顿一家三口的晚餐。

    “哦,”他在进浴室门前,淡淡的应道。

第七十五章 霍校相亲() 
风动窗帘,又一个清晨的到来。西窗外的垂柳,摇曳在一波的湖光山色里,晃落了一季的初晨。碧湖,临渊,靠后墙,遗落了风尘里的美好。

    花谢花开,叶落凋零,潮涨潮落,大自然的现象,之于大多数人,之于,大多数爱情。—明早凌晨的班,苏抹筝起床,把早餐做好,一碟菜,糯米小粥加煎蛋,普通营养合理又健康。她是偏素口味的,平常不怎么沾油腻晕腥,除非是跟朋友一道出去或者某些必要场合;抹琴是属于混合口味的,大概在英国待惯了的缘故。

    取下围巾搁在置物架上,苏抹筝端着托盘从厨房出来。餐厅,大玻璃窗,阳光微弱的射在长餐桌上,她微微一愣,原本几个人的座位,现下已经只有她们两个人,她,还不大适应。

    去了盥洗池洗了手,回头再回来的时候,抹琴已经坐下了餐桌上,对面的那张餐桌也拉开着,是为她准备的。苏抹筝眨了眨眼,继而又眨了眨眼,“抹琴,你起来了啊”不知道该说什么,从那一件事情过去之后。她事后也想了想,当时是冲动了点,居然会去找靳尊提那个要求,更别说,还没问过抹琴的意见。

    “嗯,姐,早!”她只抬头了一下,又把脸埋在小碗中默默的喝粥。苏抹筝落座,并没有看到后者心不在焉的拿着调羹。

    “姐,那件事情、怎么样了?”苏抹琴犹疑着问出口,眼神是有些恍惚的。

    “哪件事情?”苏抹筝疑惑的抬头,夹菜的手势自动停住。

    “就是——”她低垂了脑袋去,声音也随之压了下来,“靳尊他同意么?”

    “咚——”银筷从手中脱落,碰上了碟子,清脆的一声,苏抹筝这才恍然回神,颤抖着唇瓣不可置信的问道:“抹琴你,你同意了想好了么?”

    “嗯,姐,”苏抹琴仰着下巴,面上的表情看不大清楚,只知道眼睛张得很大很亮,亮的不像是在说谎。“我想过了,以我现在这样,不会有人娶我了,如果他愿意对我负责,那就、那就这样吧。”那就这样吧,这个世界上的事情,本来都一个样。

    “抹琴,你真的、考虑清楚了?”苏抹筝颤抖着问,提是她提出来的,而现在,她突然又觉得难以接受。

    “嗯,我没有开玩笑。”苏抹琴脸上的表情都没动过,说完,这又低下头去吃早餐。

    七点四十,靳尊准时穿戴整齐出现在大厅里,松了松西装领带,抬脚就往门口走。苏氏的上班时间是在八点半,他习惯于八点到那里。

    路过餐桌边上的白昕卉,他这才在后者欲言又止的表情中,开了金口,“等我晚上回来,给你解释!”

    苏氏会议室,股东大会,黑西装油头面的董事们坐了黑压压的两排,靳尊坐在最前头,听着下面的争论。大多是围绕这一次的事情而来,公司里有一帮董事是向着靳尊的,还有一帮董事是先前留下来的元老,对苏氏可谓忠心耿耿。在新闻过去了之后,苏氏的股市虽然勉强定住了,但仍没有回温,甚至于有些合作方,已经取消了先前跟苏氏的意向合作。

    对于这一点,靳尊是无所谓的,既然他敢做,他就早想好了一切后果,苏氏倒不倒,跟他无多大差别。只是,那天苏抹筝的话仍历历在目,那是他父亲一辈子的心血,黑眸阴郁了下去,敲打着会议桌的手指顿住。

    “靳尊,这件事情既然是你惹出来的,你就必须给我们一个交代!?”一个董事先前就看靳尊不爽,现在出了事,当即第一个不忿的站了起来,忽视了旁边董事拉着他衣角的行为。

    “哦”靳尊拖长了尾音,饶有兴致的看着对方,“那你说说,你想怎么办?”他的手肘撑在会议桌上,双手交叉着托在下巴上,一点都没把对方放进眼里去。

    “你!”后者的手指指着他,忿忿的下了最后定论,“靳尊,你别忘记了,你还是苏家的上门女婿,说到底,你不过就是一个外人而已,我们这些人,可是当初陪着你老丈人打天下过来的。你算个什么东西!?”

    “定山!”旁边有人着急喝道。

    “你别拉我,我忍这口气很久了,这些话我不说我憋着难受!”他气愤的拂开后者的手,对着董事位上的一个个老人指点过去,“你们一个个都是胆小鬼,不敢说,就由着这等黄口小儿胡闹么!?他这是要把苏氏玩垮啊,你们都忍心哪!这可是我们一手建立起来的苏氏啊!?”

    靳尊的眼冷了下去,薄唇冷嗤道:“江董事,你的话,未免也太多了!”

    “呵呵,靳尊,你心虚了么?”江董事是当初跟随苏永康白手起家的兄弟,苏永康中风住院后,江定山的心中就藏着一股窝火气,眼看着这白眼狼一步步蚕食了苏氏。

    “靳尊,你敢说你没有拿苏氏洗钱么?你洗的都是什么钱,都是黑心钱哪!?我们苏氏向来做的都是白道交易,你以为我不知道你都干了些什么吗!?就拿这次的新闻来说,你是要活活玩垮苏氏啊!”

    他叹气,禁不住老泪纵横,“枉我苏兄这英明了一世,就败在了你这一时啊!”

    “秘书!”靳尊突然喊道,“总裁,”会议室的门推开,男助理走了进来。

    靳尊的眼紧紧锁着对面的江董事,脸色都未变过,“叫保安进来!”

    “还有——”他在男助理离去前说道:“江董事年事已高,该到了退休的年龄了!”

    霍家大院,堂屋,霍夫人拉着霍少彦的手指着本子上的名册,“你看看这些,还有这些,都是妈请人拟了之后挑选过的,从今天起,你就给妈去相亲去!”

    霍夫人下了命令,引来了霍少彦的抚额苦笑,“妈,您儿子长得仪表堂堂,需要去相亲么?”

    从今天老爷子的要求霍少彦同意后,霍夫人就开始张罗相亲名册,硬是要给他选个媳妇出来。苛刻的不要,娇惯的不要,严肃的不要,太妩媚的也不要,家世太好的也不要。

第七十六章 一个吻而已() 
你知道两只刺猬要怎么相爱吗?要么,把对方也变成刺猬;要么,拔掉彼此身上所有的刺。

    霍夫人名曰:太苛刻的容易矫情,太娇惯的干不了家务活,太严肃的整天板着脸,多难看哪!太妩媚的容易把儿子的魂勾去,而无心工作,家世太好的怕人家姑娘欺负他儿子。这人不知道的,还以为这霍夫人生的是女儿呢?

    所以这名册删删减减的一排,就从某某大学的年轻女老师到某某企业的上层了,不然就是哪个领导的小女儿。

    霍少彦拿过那名册,拿眼一看,顿时便塞回霍夫人的手上,“妈,我不去,您这真是折煞您儿子了。”他脑子里还一团乱呢,这么短的时间,去哪找个媳妇给爷爷瞅瞅。他需要的,只是演一场戏,而不是真娶了人家,再说,他估计不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去爱上一个人了。娶了人家姑娘,这不是毁了人家的幸福么?

    “你到底去不去!真准备让你爷爷失望么!?”霍夫人拉下脸,把名册往他的身上一丢,“等下就去见人家姑娘,你要不去——”门帘被掀起,尾音消在珠子声里。

    霍少彦长长的叹了口气,能咋办,那就去吧。

    于是这相亲宴就从早上排到了晚上,来人的姑娘一瞅他俊俏摸样,那是两眼放光啊。你别说,霍少彦这站在那,这就是一个发光体,光从那儒雅的气质跟优雅的谈吐,可是人家姑娘来的十八岁,一听他年龄。张口就说出,这么老了。

    也是,他三十岁的男人了,确实是老男人了。前几天还听朋友说,出去夜店,遇到一漂亮女孩,喝了酒,跳了舞,开了房,完事了早上七点,床头摆着一沓钱,后者那是哭笑不得,心说什么世道!确实,什么世道。于是霍少彦很是绅士风格的付了咖啡钱,潇洒的走人了。

    凌晨十二点,苏抹筝出的门,到了兰色。

    还未换上工作服,领班又来找她了,说是靳总找。旁边的姐妹眼神变了几变,苏抹筝也没在乎,这就去了包厢,正好,她确实有事找他。

    包厢里的光是颓废幽谧的,隐隐约约的照出前面那人的影子。猩红色沙发,茶几上的烟灰缸里,堆积了好多的烟头,脚边也是。他的黑发遮住了他的神情,手边有明明灭灭的烟头在晃。

    苏抹筝靠近去,烟雾让她一阵咳嗽,等稳定了些,她这才看向那个隐没在暗影里的男人,“靳尊,我正好有事找你!?”

    他微抬了眼,挺拔的身躯藏在黑色西装后,听闻后有些错愕,继而是轻笑,“苏抹筝,我有没有听错,你居然也有主动找我的一天!?”他说的口不对心,明明是那样的想见她,在每个夜晚来临之后,若不是,他怎么会特地去要了那个值班表,若不是,他何必出现在这里。

    想到此,他又是烦躁的狠狠抽了一口烟,借此来麻痹自己的神经。

    “确实,你的出现为我带来了很多烦恼,所以我希望这是我最后一次找你!”苏抹筝顿了下,还是坚持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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