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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节

狼宠:前夫太凶猛-第3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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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她又羞又怒,良久才压低了声音去,带了丝不忿道:“抹琴已经睡觉了!有什么话,我们去外面谈!”她咬了咬牙,似乎下定了决心。

    靳尊返身低眸睥向她,脸颊比当初的圆润清瘦了不少,小巧一握的下巴越发的尖,瓜子脸越发显得精致的同时,让那对熠熠闪光的黑色瞳眸,更加突出,他的心里突然涌过陌生的悸动,居然想俯下身去,去攫取她的红唇。

    该死的!靳尊不断在心里懊恼,又来了,这种感觉又来了,在教堂的时候,他对着白昕卉,会感到烦躁,脑子里居然莫名其妙的会出现她的脸。她是他仇人的女儿,他这是走火入魔了不是!?

    “跟我走!”他的大手不容迟疑的牵过她的手掌,拉着她往门口走,丝毫不顾忌苏抹筝柔嫩的掌心被他捏得很痛。

    “去哪里——”怕被抹琴听到,苏抹筝不得不压低了声音,右手一直在不停摆脱着他的大掌。

    “你不是只想跟我待在一起么?”他的唇边居然浮过浅笑,虽然是毫无温度的,“所以就去一个没有人的地方。”

    ‘嘭——’车门被他甩上,苏抹筝被他硬塞入副驾驶座里,几乎没有选择的权利。而反观他,也是利落的坐上了驾驶座。

    挂档,踩油门,黑色的奔驰瞬间像离玄之箭一样消失在夜色里。

    他的车速开的很快,几乎如飞,桀骜的黑眸也紧紧的盯在前方,他开车一向很认真,却是从把苏抹筝塞进车子里后,就再也没看过她一眼。

    他不愿,她也不屑。

    苏抹筝后知后觉的系上安全带,脑子里忽然闪过另一个男人给她系安全带的样子,顿时有些失笑。陌生男人给过的温暖,居然都比他的三年还多。

    心脏跳动的很快,一半是因为车速太快,一半是因为他在身边。她怕快车,她从不说,他也从不知道,或者说,他听了,也只是一笑而过。所以她不会开口,哪怕她现在已经吓得半死。

    凌晨近两点的空气,即使隔着车窗,也感觉到了些许冷意。她抱紧了自己的双臂,摸着臂膀,汲取着自己给自己的暖意,硬是不开口,她不愿意求他。即使一点点小事,在她看来,在他眼中,都是求。

    他从照后镜里看到她瑟缩着肩膀,双手互相揉搓的样子,紧抿着唇角,却是默默的开了暖气。

    没过几分钟,车厢里就已经渐渐回温,冷意已经被驱散。

    她错愕的看他,他只留给了她一个侧脸。

    “别误会,我只是不想在我报复你之前,你就先冻死了!”他的话一贯嘲讽而无情,像是在取笑她的多情,她的多心。

    前方是隧道,长的不见底。

    凌晨的天,一眼望去,天是黑的,只有灯火的影子在摇摇晃晃,证明着这安静的时间,还有气息活着。

    “你也别误会,我只是在想,你居然也会做一个人做的事情。仅此而已!”不消片刻,她也不动声色的还了回去,脸自动偏向了车窗一旁。

    “吱——”车身猛然停住,轮胎与地面剧烈摩擦。

    她诧异的回过身去,下巴却被他紧紧握住,捏在手心里。他的手一使劲,她的上身被迫的倾向他那边,他浑浊的鼻息,就喷在她的脸上,危险的声音磨合在她的唇边,“什么时候起,你也学会伶牙俐齿了!”他一字一字的问,迫人的眼紧紧的锁住了她的瞳眸。

    苏抹筝笑,“那真是不好意思,靳尊,你不知道的事情还多着呢!?”

    他的眼神很危险,像是猎豹的眸光,紧紧攫住了他的猎物。

    苏抹筝的心咚咚直跳,脸上却还是在笑,“靳尊,说到底我还应该感谢你,若是你没有早早的结束我们的婚姻,我怎么能知道,我的性格里,居然还有这一面。”

    她笑的灿烂,泪晕在眼眶里转弯,却不肯聚集成泪珠。

    靳尊的眸色一黯,颓然的放下手去。

    换挡,踩油门,速度比之刚才更快。灯火疏离的隧道,他直接把油门踩到底。

    苏抹筝还没坐稳,后腰便撞上了车门把手,顿时痛的想掉泪。或许不是因为痛,而是想笑,当年她为了迎合他,磨滑了她性格里要强的因子,专心做一个家庭主妇。如果他没有早早的结束这段婚姻,她又怎么能走出来,继续做她的苏抹筝。

    大江边,江风扑面。

    靳尊刚停下车,苏抹筝便推开车门下去,扶着车门狂吐不止。她的脸色惨白,像是冬天的雪。

    他毫不怜惜她,双手插在裤袋里,就在边上冷冷的看着她。

第七十一章 难道你发现爱上我了() 
当你还在坚持爱情需要忠贞不二的时候,我就可以告诉你,你还没有可悲的长大。

    “怎么,你竟然会吐,于是你是不是想解释说,这是因为跟我待在一起的缘故!”他的口中,面对她,从来都不会说出好话。

    凌晨的夜,黑得无底的天。江流湍湍,隔岸的灯火照亮了这一方的水土,一片的波光粼粼。风很大,吹得她一头黑亮垂腰的长发,都随风乱舞。

    苏抹筝困难的弯着身子,好不容易吐舒服了,又听到他这样半带嘲讽的话语,直觉的起身就还了回去,“你觉得我不该吗?”她问的理所当然,反正即使在灯光照射下,他也看不清她脸上细微的表情,她可以理直气壮,她可以无所顾忌。只要,她可以!

    “苏抹筝,你从前跟我说爱我,是假的吧。”

    他的心里添着赌,话就这样毫无顾忌的说出,“你如果真的够爱我,你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忘记我!?”对,他就是不舒服了,她凭什么可以过得这么舒服,而他凭什么,要为了她这个人的事情而各种烦躁。

    苏抹筝静住了,她傻傻的听着他说的话,居然有些想哭,又有些想笑。瞧啊,这就是她爱过的男人,这就是她爱了三年的男人,她现在在怀疑,究竟是什么勇气,能支撑她爱了这个男人四年?

    努力的,仰起头对视上他,她在笑,“是啊,你这才知道么?”她的黑发在身后乱舞,像是黑夜的箍咒,攫紧了他的心。

    “况且,这些都已经是陈年旧事了,我都忘记了,你还拿出来提,不觉得太好笑么?”她冷冷的嘲讽,抬手把扬至鬓边的发丝捋去。

    手指刚搁在耳际后,却被他突然握住。他的大拇指,捏在她的腕骨上,力很大,她很疼,面上,却是不改色。“靳尊,你是不是已经忘记了,我已经不再是当初那个任你欺负的苏抹筝了,你现在的行为,又算什么!?”

    “你”他看着面前越发陌生的她,明明离得这样近,近得可以闻到她身上的气息,他又觉得如此远,远的,触不到这个人,看不懂那颗心。

    “你真的,可以忘记我?”他的启齿很艰难,就像在刚才那一刻,听到她说的话,他的心一下子揪紧了,冲动的上前就握住了她的手腕。

    “自然,这个世界上没有谁离不开谁,没有谁离开了谁就会活不下去。更何况是你,靳尊,一个我不再爱的男人!”她淡淡的答,把情绪掩藏的很好,其实她也可以是生活的戏子,不止他是,她也可以是。

    她用尽全力去摆脱他的手,却还是纹丝不动,抬眼,他的眸就在眼前,像是跟黑暗混入了一体。

    她扬唇,“怎么,靳总这是要告诉我,难道你突然发现你爱上我了么?”

    她嗤笑,他却像是触电般的甩开她的手腕,转瞬,脸上的表情再度恢复冷漠鄙夷,“苏抹筝,你未免太高看你自己了。”

    她甩了甩自己的手腕,等舒服了些这才说道:“这样最好,我还真怕你会喜欢上我呢,这样,我也许会比较麻烦。”

    “刚才不是说找我有事么,现在我给你机会说!”他不耐烦的抬起手腕,点了点腕表上的时间,“已经快两点了,你到底说不说!?”

    明明是他冲进来问她,现在却变成了她的事情,苏抹筝忍住心头的火气,也罢,反正她已经习惯这个男人把白的说成黑的的人生态度。为了抹琴,她忍!

    “那个新闻怎么会发出去的?”她质问,“还有,到底是谁把这件事情告诉了记者!”

    “你问我?”他嗤笑,长腿一迈,却是率先走到了江边,靠在了护栏边,单脚支在地上,“你问我,我倒还要问问你。”

    “我正在举行婚礼,一群记者莫名其妙的闯了进来,你觉得,我应该问谁?”他扫向她,长眸里望不到情绪,“嗯?”

    “这本来就是你的责任,难道不是吗,你敢说这与你无关!?”

    苏抹筝一听他这话,火气就上来了,几步走到了他眼前,怒指着他,“靳尊,要不是你酒醉后做出了这种事情,我妹妹怎么会因为你,名声丢尽!”

    她的两条柳眉都蹙在了一起,指头向下,“现在新闻曝光了,你叫我妹妹怎么做人!你敢说这一切不是你的责任吗?嗯!?”

    他伸了伸腿,无视了她的指指点点,薄唇讥讽道:“你这么说的意思是,我该对你妹妹负责吗?”

    “你难道不该负责吗?”苏抹筝反问。

    “怎么负责?”他的下巴靠前,近视着她,薄唇轻吐道:“娶她吗?”说完他自己也觉得好笑,“这怎么可能!”

    “”苏抹筝垂下头,五指捏成了拳头,静默不语,只露出黑漆漆的发顶,弧形很美好。

    靳尊终于不再笑了,撑着栏杆站起身,俯视着眼前的女人,“你真的有这个意思?”不是疑问,更像是陈述。

    “那你又是怎么想的?”她霍然抬头,几乎撞上他的下巴,微微错愕了一下后,才看到后者快速的仰起身,错开了与她的交集,她低头,苦笑。

    “关于那个新闻的事情,我已经处理完了。咳咳——”他不自然的咳嗽了下,又继续说,“还有,你难道没有想过这件事情处处透着诡异吗?”

    他仔细的分析,习惯性的摸了下鼻子,“以苏氏的名誉地位,你认为有多少家杂志社愿意得罪,他们难道没有想过,如果得罪了苏氏,几乎没有任何好处吗?但是这个新闻依然发了,由此可以证明——”

    “在它的背后,一定有一个强而有力的后台在支持做这件事。”

    “简而言之,不是有人想对付我,就是有人想对付你妹妹,或者是有人想对付苏氏。”

    苏氏因为今天的新闻,股票都跌了好几个百分点,靳尊过来找苏抹筝,已经是在荒诞的婚礼之后,下午,苏氏内部关于这个事情,又召开了董事会。

    靳尊已经忙得两头自顾不暇,不仅在董事会上保证会处理好这个事情,还得安抚结婚不成的白昕卉,保证下次一定会给她一个终身难忘的婚礼,并承诺他跟苏抹琴,只是一个意外。

第七十二章 求你() 
靳尊不是没有想过,以苏抹琴是她的妹妹,苏抹筝是绝不会做出这个事情,但是,他还是不信她。

    苏抹筝听后,这才冥思苦想,“到底是谁呢?”

    他看着她露在外面的光洁脖子,有一句话没有说。那就是,他本来可以阻止这个事情发生,但是他没有,他想看看她惊慌失措的样子,他想知道她会不会因此来找他。为此,他也赔上了他的名誉地位跟苏氏的名声,包括,苏抹琴的。现在而言,他成功了。

    “那么现在,你想怎么办?”她终于重新正式这个问题,或者说,她只是想要一个答案。

    “还能怎么办?”他面上的表情几乎都没动过,“这件事情会很快过去,那家新闻社会倒闭,很快会有新的新闻上来,这一切都不是难题。”

    “靳尊,”苏抹筝犹豫着开口,想出口的话却是堵在了喉咙里。

    桀骜的黑眸扫向她,等着她的下句话。

    “求你”她终于艰难的开口,拼足了一股勇气,“娶她吧,娶抹琴。”她闭着眼睛一口气说道:“只要你愿意娶她,那么这一切事情就都能解决!”

    “你在开玩笑!”靳尊刷的从栏杆上起身,握住了她单薄的肩膀,“苏抹筝,你应该知道,即使我娶苏抹琴,这件风波依然不会停止,而且会越演越烈。这没有任何好处!”他的黑眸藏匿着痛苦,却依然理智的道出事实。

    “你难道忍心看着我父亲的心血付诸东流吗,苏氏是他老人家这辈子的心血,我不能,我必须保住它,不管用尽任何办法!”她大声的朝他吼了过去,眼泪在风中乱飞。

    “这跟我无关!”他凉薄说道。

    她使劲挣脱他按在她肩膀上的手掌,眼睛通红,“靳尊,你不能这样子”

    “这不是理由!”他皱眉看着她,一字一顿,“苏抹筝,这不是理由!”

    她的哭声戛然而止,穿着单薄的针织衫,风从线衫疏风口导入,吹得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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